24. 【024】有活力
陳東白了啊k一眼,道“你第一天認識我嗎?”剛說完就轉身從一個茶機後面拿出一台攝影機。
接着打開攝影機,自己看了看攝影機里的內容,笑得特別開心,道“等會拷貝一下,晚點找個人送過去給我親愛的陳叔看看,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啊k拍了下陳東,道“不錯嘛,東東。越來越陰險了。”陳東猥瑣的笑了笑,道“哪裏哪裏,都是跟k哥學的,k哥教我教得好。”
等啊k想打陳東的時候發現陳東已經跑出了門口,啊k沒辦法,然後罵道“滾遠點,煞筆。”
回到我下車后,
等我回到家,已經七點多了,我在樓下的公用洗手間了,我把自己身上沾的血洗乾淨后才回家。
等我一進家門,媽媽關心的問道“怎麼那麼晚才回家。”我隨便編了個借口,道“這學期最後一天了,考完試和同學們出去玩了會。”
以前考完試的時候媽媽都會問我,“這次考試容不易不?”“這次考試考完有沒有信心”之類的話。這次出奇的沒有問我,我也樂得清閑馬上跑回房間裏給徐玉打電話。
等電話接通以後,徐玉第一句就問我“嘉圖,你有沒有受傷?”我聽到徐玉聲音之後樂哼的說道“肯定沒有啦,也不想想你老公是誰。”
徐玉“噗哧”一笑,道“得了吧你,把你給臭美的,沒受傷就好。”然後我又和徐玉聊到鍾濤的事,我告訴她說鍾濤肯定要在醫院裏過年了的時候。
等我說完后電話那頭沉默了,沒有說話。我也跟着沉默,過了好一會兒,電話那頭“嘉圖。”我“嗯?”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打架了?”
“怎麼了?”
“我害怕你打架。”
“行啦,行啦,沒事的。”
“我怕你在打下去,會受傷。”
“不會的,你老公我那麼厲害。”
“你正經點,我沒和你開玩笑。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打架了。”徐玉有些焦急了。
我聽到后,心裏一暖,安慰道“好好好,行啦,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你的好不好。”然後電話那頭傳來徐玉“咯咯”一笑,說道“老公真乖,真棒。唔嘛!”
我聽到最後兩個字,心裏特別開心,渾身一酥也回了句“唔嘛!”然後我們兩個隨便聊了點家常,肉麻了一下,大致內容就是“說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不讓對方流一滴眼淚。”“愛你勝過愛自己。”“天長地久,海枯石爛。”之類的話。
聊了挺長時間的,媽媽敲我煩悶催我吃飯的時候我才依依不捨得掛了電話。
吃完飯後,我約了皇上還有肥波他們,一開始我也約了徐玉的,可是徐玉說她晚上出不來就只好算了。
等我們在學校附近集合好后,肥波帶着張佳娜兩個人最先過來,然後慢慢的榮仔,鍋蓋也都來了。平時一般都是我最早的,然後過來就是皇上。
可是這回皇上這麼久了還沒有過來,我打了個電話給他,馬上電話里傳來一個甜美的女聲,道“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接着就是一個男的講一大串英文,我沒聽那個男的講直接掛了。反正也聽不懂。
剛過一會,我電話馬上就響了,我接了以後皇上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罵道“媽的,小圖子,你這個煞筆和誰打電話七點多我就打電話給你,說正在通話中。然後剛剛又打個電話給你又是正在通話中。”接着又重複道“你和誰打電話打那麼久。”
我,道“你這個煞筆,哥剛剛是打電話過去給你,剛剛好你也打過來,所以聽到正在通話中。”
皇上聽我說完,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道“你們幾個給我滾過來帝都酒店吧。哥今晚請你們喝酒唱歌。”
說完直接就掛了電話。剩下幾人在我英明的帶領下去了“帝都”。
等我們幾個人坐着的士到帝都酒店的時候直接被這氣勢給震懾住了,外表看上去非常的豪華,整整六層樓,大門上掛着四個特別大特顯眼的字體燈“帝都酒店”
等我們幾個下車后,老遠就看到皇上,那煞筆身影,皇上也看到我們,朝我們揮了揮手,喊道“煞筆們,快點。”喊得那是一個歡快。
等我們到了皇上跟前,皇上直接帶我們進到一樓大廳,一進門一個穿着旗袍,個子高高,長得漂亮的女接待員把我們領到了電梯旁。
等我還在猶如“土包子”進城張望着大廳的裝修時,女接待員問道“你好,二樓是吃飯的,三樓是卡拉ok,四樓是網吧,五樓是桑拿按摩,六樓是客房。請問你去幾樓?”我開始佩服這個接待員,一口氣說了那麼多,還不帶踹氣。
皇上乾淨利落,道“三樓。”電梯剛好到了,女接待員很有禮貌的說“先生,等你們上到三樓,會有人接待你們的。”
等我們走進電梯,到了三樓的時候,我看着豪華的裝修,推了推皇上,咽了口口水,道“我的媽啊,你今天是發了什麼財,帶我們來那麼貴的地方。”
皇上瀟洒的笑了笑,道“沒事,今天全部算我的。等唱累了,哥帶你們上四樓蒸下桑拿,按下摩。”我們一群人高喊“皇上萬歲!”
邊上的掃地阿姨朝我們投來異樣的眼光,自言自語道“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皇上?”
隨後一個服務員打扮的人走過來,客氣道“先生,您好,請問有沒有訂房?”皇上伸出右手,做了個六的手勢抖了三抖,道“三條六。”
服務員很有禮貌的說道“先生,這邊請。”然後給我們帶路,這時鍋蓋好像在想什麼,小聲對肥波說道“肥波,剛剛進一樓大廳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你爸了。”
肥波一隻手牽着張佳娜,一隻手搭在鍋蓋肩膀上,道“煞筆,你看花眼了吧。我爹從來不來這些地方的,估計他這會在家和我媽媽看電視呢。”鍋蓋可能也對自己的想法產生了質疑“哦”了一聲便沒再說話了。
等我們到了包房裏,我說道“卧槽,皇上,這間房也是有夠大的啊。裝修也夠豪華的啊。”皇上很沒所謂的說道“今晚就隨便喝,管夠。隨便你們怎麼消費。”
接着我們六個人又是一起高呼了聲“皇上萬歲!”等點歌系統開好后,酒也被抬了進來。張佳娜跑去點歌機哪裏點了幾首情歌和肥波合唱,一人一段那種。
張佳娜一開口我覺得這首歌雖然難聽但是給她唱得非常好聽,但是等張佳娜唱完了他那段以後,肥波一開嗓子,全部人拿着枱面上果盤裏的開心果朝肥波丟去,叫他閉嘴。
肥波一開嗓子唱歌,真的就應了一小品里的那句話“別人唱歌要錢,他唱歌要命。”
等我們玩了一個多小時后,房門被打開,我看到陳東還有一個圓頭男字走了進來,陳東朝我們笑了笑,和旁邊的圓頭男子,道“怎麼樣,啊k?這群小夥子有活力吧。那麼早他們房裏的氣氛就那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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