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三十五章天鼎神功

36. 第三十五章天鼎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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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速,晃眼半個月過去了。

蕭家畫舫由京城駛出,順着湄水河東下,到達河口后,經由河口轉入龍河,繼續東下。

龍河是神鷹帝國最大的河流,源起西部與修羅帝國交界的天雪山,由西向東,流入大海,貫穿整個神鷹帝國國土,全長一萬八千公里,是龍之大陸上最長的河流。

蕭家畫舫由龍河一路東下,除了沿途停靠幾個州郡碼頭派人上岸補充一下生活物資外,再無停留。

半個月中,楚白衣除了傳授武天驕一些基礎的武功之外,還傳授了他一門特別的功法“天鼎神功”。天鼎神功仍是一門御女奇功,依照楚白衣的解釋是天為男,屬陽,即天陽,鼎為女,屬陰,即陰鼎,又叫女鼎,通俗的叫法是鼎爐。

天和鼎結合在一起,即是男女。天鼎神功是一門以女子為鼎爐,通過陰陽交匯,吸取女子部分元陰為已用的功法,類似於采陰補陽之術,不過卻要比采陰補陽之術厲害上千百倍!

至於天鼎神功怎麼個厲害法?楚玉樓沒有具體說明,只說:天鼎神功,舉世無雙,天下美女,唯我獨尊。

不管楚玉樓是不是吹牛還是說大話,武天驕對這樣的功法倒是十分的感興趣,無比的上心,楚玉樓肯教,他當然肯學,他本來因“赤陽魔丹”之故,功夫就十分了得,試想如果練了天鼎神功,那豈不更加了得,如虎添翼,百戰不殆。

修練天鼎神功首要的條件就是要有“陰鼎”,“陰鼎”即是女人,畫舫上最好的“陰鼎”莫過於蕭家姐妹了。就這樣,不管蕭家姐妹願不願意,她們都成了武天驕的練功“陰鼎”,這可樂壞了武天驕,幾乎是夜夜撻伐,夜夜春霄,享盡了人間艷福。

女人是奇妙的生物,蕭家姐妹開始時因受辱而感到痛苦萬分,傷心欲絕,但在強迫下做了幾次“陰鼎”之後,食髓知味,漸漸身心淪陷,忘卻了一切,到了最後,身心徹底地為武天驕征服,心甘情願地做起了“陰鼎”,樂此不疲。

這一日,響午時分,畫舫到達了臨河城,停泊靠岸。

臨河城是龍河中游南岸上的一座小城,卻是楚白衣抵達的目的地,畫舫一靠岸,他便帶着武天驕上岸。本來武天驕還想帶着蕭家姐妹一起走,卻沒得到楚白衣的允許,無奈之下,只好與兩姐妹就此依依惜別,相約日後京城相會。

楚白衣領着武天驕在臨河城逛了半圈,來到了偏僻的一戶人家,從這戶人家中叫出了一輛馬車,這輛馬車似乎是他早準備好似的,連車夫都有,車夫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頭,頭髮花白,滿臉滄桑,左眼上戴着一隻眼罩,似乎瞎了,直呼楚白衣為“主人”,態度恭敬。而楚白衣則叫他“老李”。

楚白衣和武天驕乘坐着老李駕駛的馬車,出了臨河城,一路向南。車廂空間十分寬敞,座位可容人卧躺,中間還固定着一張小桌,桌上擺放擺放着不少的瓜果糕點。師徒倆隔着小桌面對而坐,武天驕掀起窗帘的一角,向外張望了一會,問道:“師父!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楚白衣正自閉目養神,運功調息,聞言眼睛微微睜開,淡然道:“當然是為師住的地方!”

他這說了等於沒說,武天驕也不好追問,眼珠一轉,問道:“師父!您還沒有告訴我,您是什麼人?我們是什麼門派?”

楚白衣聞言神色黯然,沉默不語,良久,才嘆了一口氣,道:“告訴你無妨,本門叫白衣門,是為師一手創立的,為師原名不叫楚白衣,而是叫楚玉樓。”

“楚玉樓?”武天驕念了一句,搖了搖頭,對這名字毫無印象,十分陌生。

楚玉樓並不因為武天驕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而生氣,緩緩地說:“為師闖蕩江湖的時候,你小子還沒有出生呢,不知道為師的名字並不奇怪,二十年前,為師在江湖上頗有名氣,人稱‘逍遙公子’!”

武天驕對江湖中事知之甚少,不管是楚玉樓還是逍遙公子,都一無所知,想起他刺殺皇后曹天娥,不禁問道:“師父!您和曹天娥有什麼仇恨?您為何恨她入骨?”

楚玉樓聞言身軀微微一顫,臉色陰森,眼中掠過了一抹怨毒之色,咬牙切齒地道:“那害了我一生,為師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將她碎屍萬段,挫骨揚灰!”說著牙齒咬的格格作響,目射寒光,殺氣凜然。

武天驕愕然。

半響,楚玉樓才平靜了下來,嘆了一口氣,對武天驕道:“為師和曹天娥的事你不用知道,等你學有所成,為師再慢慢告訴你,現在,為師開始傳你本門的劍招口決……”

晝行夜宿,白天,楚玉樓在馬車內傳授武天驕武功口決,到了夜晚,便在無人的山野中露宿,再傳武天驕武功招式。這可把武天驕累壞了,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和睡覺的四個時辰之外,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練武和背記武功口決上,一刻也不能閑。

楚玉樓一行三人餐風露宿,馬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晃眼十多天過去了。武天驕不知道馬車要去哪?甚至連方向也搞不清了,發現馬車越走周圍越是偏僻,山高林密,人煙稀少,禁不住再次問楚玉樓:“師父!我們到什麼地方了?”

楚玉樓正要說話,馬車倏地停了下來,老李掀起了門帘,道:“主人!到了!”

楚玉樓哦的一聲,鑽出了車廂。武天驕見了忙跟着出去,下了馬車。

暮色蒼茫。

路旁的山腳下,坐落着一座孤單的客棧,客棧系以木製搭建為主,四周圍攔着木柵,門上掛着的一塊招牌,上書:唯一客棧。

武天驕見了好笑,忍不住說:“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開客棧,不是唯一也是唯一了。這客棧老闆是不是有病?在這地方開客棧能有多少客人上門,能賺幾個錢?”

聽到這話,老李不禁臉色一變,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楚玉樓卻是不動聲色,淡然一笑,道:“這是為師的朋友開的?”

啥?武天驕傻眼了,愣愣的不知說什麼才好。

楚玉樓接着道:“今晚我們在客棧住一夜,明日一早上山!”說著,逕自走進了客棧。

上山?武天驕微微一怔,忙跟上了師父,問道:“師父,我們上什麼山?”

楚玉樓道:“凌霄山!”

凌霄山?武天驕驚異,他不是地理通,但對凌霄山的地理位置還是清楚的,凌霄山位於神鷹帝國中部東南方,依傍着太古山山脈,距離天京不到八百里,按照楚玉樓所走的路線,乘船從湄水河入龍河,再到達臨河城,再從臨河城坐馬車到凌霄山,那豈不是繞了大半個圈子,有必要如此費力嗎?

瞧出了武天驕心中的疑問,楚玉樓道:“要想不被人跟蹤,不讓敵人知道你的巢穴所在,哪怕是繞再大的圈子,走再多的冤枉路,也是值得的!”

武天驕恍然大悟,心說:“看來師父是怕仇人找上門,掏了他老窩!”

客棧中十分冷清,看不到一個客人。師徒倆進入客棧,一名夥計迎了上來,滿面笑容地道:“兩位住店還是飯?”

武天驕聞言一愣,心說:“這不是師父朋友開的客棧嗎?怎麼夥計不認識師父?”但隨即轉念想到,或許這夥計是新來的,不認識師父。

“住店也吃飯,給我們安排兩間乾淨的上房。”楚玉樓道。

夥計笑道:“有了!客官!請上樓!左邊的天字一號房和天字二號房!”

楚玉樓頷首道:“再給我們準備一桌酒菜,送到房裏來!”

夥計連連點頭,道:“一定!一定!”

楚玉樓和武天驕上了樓,很快找到了天字一號房和天字二號房,兩間房相連,僅一牆之隔。楚玉樓選了天字一號房,對武天驕說:“今晚你不用練功了,好好睡一覺,一會夥計酒菜送來,你一個人用,為師就不用了!”說著進入房間,關上了門。

武天驕不解,心說:“再怎麼勞累,總不能連晚飯也不吃了吧!”嘀咕着進入了天字二號房。

這還是他十多天來首次住進客棧,相比較在蕭家畫舫上的快活,這十多天來簡直是人間地獄,苦不堪言,不但沒吃好,好覺也沒睡上一個,這有客棧住,那還不大吃一頓,好好的睡上一覺。

今朝有酒今朝醉,抱着這一想法,一等夥計酒菜送來,武天驕立刻大吃大喝的忙活了起來,狼吞虎咽,風捲殘雲,將一桌酒菜消滅乾淨,連酒也喝的點滴不剩,帶着七八分的酒意,拍了拍渾圓的肚皮,伸了伸懶腰,心滿意足地倒在了大,不一會兒,便已進入了夢鄉,發出了均勻的鼻息聲,沉睡如豬,就連店夥計進來清理房間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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