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樂極生悲住醫院
引子: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沐浴着春風撒向華夏大地,故事發生在洪洲市,2013年新春,新婚燕爾的刑警魯政清昏厥送進醫院,眾人樂極生悲忙着搶救他,期待他的蘇醒,新婚嬌妻許秀蘋白天忙工作,夜間到醫院精心護理。
一年內,魯政清白天在病床昏睡,夜間根據辦案時了解到的情況,通過跟蹤核實查到一個蒼蠅,採用神秘的非法手段入室“盜竊”,把獲取太彭鎮黨委書記礦升溫貪污受賄上千萬元證據複印件交到政法委,希望政法委能安排相關部門去查處這樁貪污案,如果安排單位查辦就把證據提供給辦案單位的人員,本想把這樁案子辦完后就結束住院回單位上班。事情出乎他的預料,當班的政法委副書記呈機鎮立即在茶館約見並安排礦升溫銷毀證據複印件,採取“補救措施”,只好把證據藏好。順藤摸瓜揪住呈機鎮的尾巴,千方百計竊取到他的證據,採取在網吧找一個不知名的上網發電子郵件的方式,沒想到,不公被舉報者沒有受到處理,反而對這家網吧進行圍困,逼得他順着蒼蠅這條藤,牽出市政府秘書長汪自用,他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並且掌握了這條貪污受賄線上真正後台是副省長談力時。
在醫院治療一年之後離奇失蹤,經過半年的努力挖出副省長談力這個老虎,他面臨著單位通緝尋找和貪官派出殺手追蹤的層層險境,他風塵僕僕、多次險象環生地將這些蒼蠅和老虎貪污受賄的證據交到巡視組功成身退,揭示貪污受賄都泯滅人性的醜惡嘴臉,當他再次出現到刑警大隊便是去投案自首,妻子許了懷淚水漣漣地期待丈夫能回到她的身邊。
《戴手銬的俠盜》故事跌宕起伏,耐人尋味,敬請期待陸續更新。
樂極生悲住醫院
在這個少雪的冬季不知不覺掩埋了平淡的日子,凜冽的寒風依然肆虜呼嘯,凌晨,明媚的陽光,晴朗的天空,白而柔軟的雲,如被水沖洗過的一樣純白。翹首東望,時光隧道中正姍姍走來一個晶亮晶亮的日子,2013年正月初一悄悄迎面撲來,洪洲市城裏四處張燈結綵,大、小商店琳琅滿目的商品應有盡有;在鄉村市場有農民種植有益於健康長壽綠色食品彰顯着無窮的魅力;在影劇院、電視台、電台的各個頻道還有豐富多彩的貼近生活的文藝大餐,在公園、遊樂場、廣場,張燈結綵,就連行道樹上也掛滿了彩燈,還有以飽眼福的優雅民間文娛活動,給人們提供節日期間的精神食糧。歌聲如潮,歡聲如海,鞭炮齊鳴、鑼鼓喧天,男女老少的笑臉貼在一處,勝過高懸在蒼穹那五彩繽紛的彩虹。“歡度春節”這些標語在電視機廣告上經常可以見到,也正是這些標語為春節添上了歡喜的氣氛。所有人都在春節上街購物,買件新衣服,新鞋。聽說這意味着新的一年能換然一新,來一個好運。傳統、文化、歷史、習俗原是人為的產物,是中國人的祖先制定了它,一代一代人不停地拷貝翻版,演化發揮使其輝煌燦爛,春節,可以說是一面最為清晰的鏡子,每個人都能看到,擔當家庭重擔的男人如此疲憊消極的臉孔,記憶過濾了每個人心底的陰影和悲傷,剩下的或許就是可以稱之為美麗的東西吧,那怕就是萬貫家財也買不到一個太陽不落山,流逝的又是一個平靜而忙碌的一年。老年人向著衰老逼近,讓人猛然意識到年齡為之衰老、關注着子孫成長重大責任的關口;嬰兒朝著兒童進軍;少年擠進青年的隊伍,在鞭炮、煙花、壓歲錢和憧憬中又長了一歲;中年人感慨今昔,暢想未來,抑制那份期望和躁動,在吃喝說笑、探親訪友的程式中獲得一些不易覺察的滿足,年青人更多的是暢想未來,那些就要完成的事業,即將到來的機遇和美好的前景,正在前方隱約招手,以神秘的夢幻和無盡的快樂“誘惑”着他們。孩子時代積攢的或多或少的好印象隨之趨淡,不再是見識又多了一成,與其說春節是個最快樂的時候,不如說是個泛泛地祝賀一下,說幾句辭舊迎新的吉利話,寫一點鬧春懷舊的文章,早就沒了那份雅興,於是,心裏又燃起了信心和希望,顧不得疲憊和傷痛,又要義無反顧地風雨兼程了。總之,在春節,每個人留下奮鬥、進取、成功、失敗,歡笑和失落。迷茫和困惑,都成了無比美好的記憶。
洪洲市區文化路13號1幢1單元502室,這套住房面積是120個平方米,有三間卧室,一間客廳,一間飯廳,廚房和衛生間都是單獨設立的。穿着節日盛裝的魯玉山心花怒放、精神抖擻地為兒子佈置新房,他是一個氮肥廠普通退休工人,心裏特別高興,今天是雙喜臨門,兒子魯政清是市刑警大隊的偵察員,兒媳婦許秀蘋是山東人,她是兒子魯政清的師妹,在傳媒大學畢業后考入洪洲日報社當記者,幾年前他們是租的房子住,國慶后,他把家裏積蓄的錢全部拿出來買了這套洪洲日報社的集資房,第一喜是在新房子裏過春節,第二喜是今天雖然是兒子魯政清和許秀蘋結婚的大喜日子,親家許平華,親家母淡素娟和兩個年青人一起,一早就到院壩里搞晨練去了,妻子倪功碧在廚房煮早飯,只有自己親自到新房去看,掛在屋子裏的彩色氣球,花環,是否擺設合理,再看請的客人請到沒有,準備的煙、糖、水果準備充分沒有。
倪功碧在廚房招呼老伴:“魯玉山,你在屋子裏轉啥子,我把稀飯都煮好了,你還不到外面去買點饅頭回來,親家和親家母又是兒子的師傅師娘,他們喜歡吃麵食,又是練武的人,食量大,別人只有一個女兒,他們難得來一回,千萬不能待慢了客人。”
魯玉山很細心地發現,紅包買少了,農村來的親友帶着小娃娃來要打發壓歲錢,聽到妻子安排自己的事提醒她:“功碧,你炒菜要講究點哈,他們山東人不喜歡吃辣椒,你少說點辣椒和花椒。我出去買饅頭、花捲、包子,順便還買點紅包。”
倪功碧胸有成竹地答應他:“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們三個吃圓包,親家和媳婦他們吃稀飯和麵食,不炒菜,我煮的花生米、甜香腸、熏的臘耳朵,你快去嘛,吃了飯我們還要到‘天香園’去安排中午吃飯的事。”
魯玉山到卧室里去拿錢包,找到一個提食品的竹籃子:“你就管家裏的事,婚禮的事政清的同學曉得操辦,不需要我們操心,桌席的事,兒子向單位打了請示報告的,今天中午只有15桌,除了我們的親戚,就是他和秀蘋的同事,沒有別人。”
倪功碧不理解地埋怨:“我們是平民老百姓,娶兒媳婦辦好多桌也有人管,簡直是怪事。要不是今年在館子裏吃飯的單位減少,向我們這點桌席,這麼便宜的價格,沒有飯店願意接。”
魯玉山走到門邊招呼妻子:“你是個農村婦女不懂國家的政策,這件事你就莫發牢騷說怪話,要是按照過去的說法,像你這麼說就是貓兒抓糍粑,脫不到爪爪,政清和秀蘋都是工職人員,他們必須按政策辦。聽說單位在搞群眾路線,還在打蒼蠅和老虎。”
倪功碧招呼他:“我是在屋裏說,又沒有到外面去說。哎,玉山,未必單位上的人不上班,成天拿起蒼蠅拍子和槍去打蚊子啊和老虎啊?”
魯玉山畢竟當個工人,比妻子這純農村婦女懂得多,正準備開門,指責妻子:“你看電視時沒聽說啊,電視裏說的打蒼蠅和老虎是指打擊大、小貪官。”
倪功碧埋怨:“魯玉山,你說話要講良心,前些年,我一天在屋裏煮飯、洗衣、餵豬,下地栽秧、種糧,那有時間學這些東西,搬到新房子進城才幾天,等到他們兩口子日子過順了,我們還是回老家去,我有時間看電視沒有,來看電視都是看電視劇,打廣告。”
魯玉山看她理解錯誤,便解釋:“功碧,你莫生氣,我只是說這些政治上的事我們不懂盡量少說,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不說了,我要買東西去了。”他提着竹籃出門便把防盜門關上,便朝樓下走去。他走到壩子裏看到兒子他們四個人,在一台小山羊錄音機播放的音樂聲中練武功,便招呼兒子:“政清,我去買起包子、饅頭回來你們就跟着一起回去吃飯。秀蘋,你爸爸他們如果餓了就早點回去,你媽把稀飯都煮熟了。”
魯政清接近1。75米高的身材,身材高挑,理個矮平頭,穿着
一身藍色的練功服,正在和許秀蘋、師傅、師娘他們一起練八卦拳,看到父親提着竹籃去買食品,爽快答應:“爸,外面車多,過馬路一定要走行人路,注意安全哦。”
魯玉山看到親家他們朝自己笑,便給他們打招呼:“我好歹也當了幾十年的工人,曉得這些規矩,親家、親家母,新年好。”
許平華留着長髮長須,真像一位武林高手,看到女婿的父親跟自己打招呼,有些聽不懂他的話,問女兒:“秀蘋,他在說什麼,我沒聽懂。”
許秀蘋綿個頭比政清矮一個人頭,她長得面如白玉,身段苗條,眉如彎月,身穿着一套粉紅色的運動服,說話如銀鈴清脆:“爸、媽,我爸在向您和媽問新年好。”
許平華立即高興地揮手還禮:“親家新年好!”他看到親家走後,有意讓兩個年青人單獨去練習便安排政清和女兒:“政清、秀蘋,剛才你們跟我們練了是八卦拳,你們倆練輕功時一定要注意先做熱身運動,不能忽略了這些細節,練習的時候不要走神,我和你媽打一下太極拳。”
聰明的魯政清理解老人的心意:“好的,爸、媽,您們在這裏
練太極拳,我們跑一下步再去練輕功。”許秀蘋跟着老公肩並肩地朝院子裏的行人路跑去。
魯政清一邊跑,一邊輕聲地道白:“站在新年這一雪白的起跑
線上,向著明天,向著東方那輪冉冉升起的紅日,讓我們放飛心中的白鴿,以怒放的百合花般的心情,真誠地道一聲:新年,你好!”
許秀蘋也跟着感嘆:“讓我們輕輕向他招手:新年,你好!在
逝去的三百六十五個充滿風霜雨雪、烈日酷暑的日子裏,我們正如普希金的詩中所說:“而那過去的,都會染上莫名的相思。”不是嗎?新年是時光的起點,那無數的詩情畫意等待着我們去感受,灑滿陽光的湖畔早晨,落滿花瓣的小徑黃昏,還有江南巷青石小路上的煙雨蒙蒙,北國和熙春風裏一碧萬頃的麥田,但為了心中那曾經對自己許下的諾言,為了那不滅的希冀和美麗的憧憬,我要和你向前,向前,一個走到鬍鬚白,一個走到牙齒落,永不回頭。”
魯政清向即將結婚的妻子提出了一個問題:“秀蘋,你認為群眾路線打蒼蠅和老虎是喊口號嗎動真格?”
許秀蘋甜蜜地笑道:“政清,我們戀愛幾年了,今天是結婚的日子,怎麼提這麼嚴肅的問題呢?”
魯政清揣着明白裝糊塗:“我對你的愛已經用行動表明,對國家的愛也不能降溫,平常我只是辦案,對政治上有些東西不是很懂,俗話說,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我向你這位林牌記者請教啊,你可別謙虛。”
許秀蘋知道,他如果提出什麼問題你不正面回答,他是一個不到黃河不死心的人,收起臉上的笑容:“政清,你提這個問題的確很嚴肅,這麼給你說嘛,打蒼蠅和老虎是口號嗎是行動,要看中央的決心,中國政府面臨生死存亡應該是三個方面的問題,一是信仰問題,國家經濟搞上去了,信仰危機四伏;二是民生問題,現在分
均不公也是一個重要問題;三是**問題,就是要打蒼蠅和老虎才
能打擊一些**分子,治根還是規範制度。”
魯政清和許秀蘋跑到居住人少的行人路,便開始練輕功,練完功回家的途中,許秀蘋看到政清臉上顯示出很鬱悶的表情,便追究原因:“政清,今天是我們在新房子進入新的一年,還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為什麼不開心?”他低聲在秀蘋的耳邊說了一些不讓外人知道的話題,秀蘋立即搖頭,緊緊地擁抱着服,口裏連珠炮地拖了一串話:“不、不、不、不……,你把這件事看得太簡單,我們只是普通老百姓,只想過恩愛平靜的日子,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沒有必要承擔這麼大的風險。”
魯政清繼續在他耳邊低聲解釋,許秀蘋眼角擠出悲愴的淚珠子,知道他是深思熟慮做的決定,苦惱地嘆惜道:“政清,你把有些事看得太簡單,太單純。”
魯政清輕輕地給她擦眼角的淚珠,深情厚誼地向秀蘋承諾:“此生有善良的父母養育之恩,能認識師傅和你,功夫得到師傅的真傳十分榮幸,得到你的真愛我一定會像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樣珍惜這份寶貴的情誼。”
許秀蘋只好夫唱妻隨:“大浪淘沙,風雨同舟,我此生,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魯政清肝膽相照:“自從接受你的感情起,我就把人和心都交給你,無論是當兵、自考法律、公務員、刑警,每一步都有你作我的精神支柱,這些路走得踏實,今天、明天,只要有生命就不會放
棄,如果有來生,仍然會與你牽手並進,無論是貧窮與富貴,無論
是健康與疾病,你是我心裏的一盞明燈,永不熄滅的明燈。”
魯政清與許秀蘋的心緊緊相連。他們看到父親把物品買回來朝家走時,陪同老人回到家裏,洗漱后吃早餐。許平華畢竟是練武之人,他觀察人和事物心思縝密,發現魯政清和許秀蘋的表情有些鬱悶時,把女兒喊到新房追問:“女兒,今天是你們結婚的大喜日子,怎麼從你表情看不到你喜慶的氣色?是不是魯政清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你不喜歡他,只要你跟我說明,今天這個婚就不結,在這關鍵時刻,你一定要在我面前說真話。”
許秀蘋立即向父親承諾:“爸,我們是真心相愛,我和他之間是沒有一絲瑕疵的愛情,我心裏十分高興嫁進魯家,主要是捨不得您們,從此之後,我就成了魯家的人,生是他家的人,死是他家的鬼,一輩子多半時間在魯家生活,有些擔心您和媽。”
許平華始終有些懷疑:“不對,既然你們雙方都是真實喜歡對方,今天是發自內心的喜悅,不應該是這種表情,你們一定有事瞞到我,你曉得,我的眼裏沾不得半粒沙喲。”
許秀蘋還是堅定地承諾:“爸,我們的確是深深相愛,感情沒有半點瑕疵,我和他是心心相映,生死與共的感情,任何事情都不能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您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女兒。您注意沒有,那個姑娘出嫁時不是憂心忡忡的表情。”
淡素娟敲門催他們:“平華,秀蘋該換婚紗了,你們的事談完沒有?”
許平華立即打開門,淡素娟便安排女兒穿婚紗。
上午,天香園飯店門口擺放着一幅魯政清和許秀蘋拍的婚紗
照,看他們笑得那麼甜蜜,那麼舒心,魯玉山夫妻、許平華夫妻胸前均佩戴着紅色註明父母的標誌,魯政清外面穿一套青色西裝,裏面穿一件白色襯衫繫着領帶,胸前佩戴紅色新郎標誌,許秀蘋穿着佩戴有新娘標誌的婚紗,手裏端着擺放煙、糖的盤子,在伴郎袁鵬程、伴娘陽玉蓮的陪同下,迎接親朋的到來。在他們身後有一張桌子,桌前座着兩個收禮金寫人情簿子的親友。
摩肩接踵而至的親朋來到的幾乎都是相同的內容:“新年好,拜年。”及“新婚快樂,百頭到老。”
迎接回答他們的話無論是按輩份稱呼的長輩還是同輩,除了稱呼不同其餘均是同一個內容:“謝謝,新年快樂,多喝杯酒。”接近吃午飯,魯家和許家人都朝餐廳走去舉辦婚禮。
參加婚禮的人都紛紛議論,有人讚揚他們是天生一對伉儷;有人羨慕他們天南地北能結為夫妻是蒼天牽線。特別是農村來的親友,見到許秀蘋長得像天仙一樣漂亮,向看稀世珍寶一樣,陪伴她周圍。警隊的同事和報社的同事都紛至沓來,他們知道群眾路線要求嚴,每家只派出一名代表。他們與新郎新娘簡章地說了祝福的語言便跟着進入餐廳。
主持婚禮的沒有請婚慶公司,而是報社的一位記者甘清華,他比許秀蘋先進報社,當許秀蘋考進報社當記者時,他已經是編輯。
為了博取她的愛,曾經多次在工作上幫助她,在生活上關心她,當他看到魯政清從一個退伍軍人考入公務員,考進刑警隊時,才明白她的心裏永遠都珍藏一個不能忘記之人,在痛苦中掙扎后,只把這份愛珍藏在心裏,今天,他自告奮勇地當這個主持人。
婚禮儀式結束,魯家和許家在伴郎伴娘的陪同下到每一桌敬完酒後,他們便回到主賓席去吃飯,飯後他們兩家人在天香園飯店送親朋好友,魯政清昏厥在地上,傷痛欲絕的許秀蘋立即撥打120急救車把他接到洪洲市人民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