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招兵買馬
天台上,微風徐徐,暮然站在邊緣看着一望無際的綠,心情大好。嘴角浮上笑,又想起那天敖逸寒與她說的話。
我也喜歡然兒……
嘻嘻,老大是喜歡自己的,心裏是有自己的。這回那個他口中的“葉兒”突然回來,他的故意疏離自己看在眼裏,心下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自己不是哪種眼裏容不下沙子的人,可是重菱葉的突然離去讓自己放心不少,欣喜不少。有些討厭起自己來,她又沒惹自己這麼排斥別人幹什麼?轉念一想,自己這是在膽小嗎?害怕她把自己辛辛苦苦編織的夢破壞嗎?
有些得逞的勾起嘴角,沒關係的,她現在走了,他又屬於她的了……
其實她有時是痛恨自己的,在這場愛情里為什麼自己的愛一直這麼的膽小懦弱?嘲諷的笑了起來,她真是沒用啊。
帶在右臂上的手錶震動起來,上面顯示了一行字,“午飯放在卧室里,記得吃,下午有會陪不了你。”
傻傻的笑了起來,既然愛又管什麼形式?
果然跑到卧室的時候,茶几上放好了幾個簡單的素菜,才吃了幾口,門就被叩響。
“進來,沒鎖。”
門打開卻是捂着頭的花骨朵,“老暮,有吃的嗎?餓死了。”宿醉的感覺真是不爽。
暮然去扶她,“你說你不能喝就別喝,頭疼吧?”
花骨朵倚在沙發上,沙啞着嗓子:“疼死了,你說雷克那老娘們怎麼這麼能喝?”
“別老娘們老娘們的,人家叫路小路。要你少去點特訓營,那邊一大波沒譜的男人。”
花骨朵嘴裏重複這個名字,“路小路,路小路!姐們這朋友交了!”
暮然貼心的餵了一口菜送到花骨朵的嘴裏,“她性格特別好,比雷克哥哥之前所有的女朋友都靠譜。”
“恩,是!雷克之前交的一群什麼玩意?一個個跟陪酒妹似的。”花骨朵嚼着菜模糊不清的吐槽着。
暮然悄悄的和花骨朵說道:“你不知道嗎?雷克他喜歡大的。”
花骨朵疑惑:“大的?”
暮然放下筷子筆畫了一下自己的胸。
“我靠,老暮,你的也不小啊。”說著笑起來重重的揉了一下。
暮然叫了起來,“朵朵!你個流︶氓!”
花骨朵哈哈大笑:“哈哈哈,說……是不是天天和少主啪啪啪,老子一摸敏感起來?”
暮然臉紅了起來,羞憤的說道:“去你的!胡說什麼呢?”這傢伙滿嘴跑火車!
花骨朵面帶調侃,捅了暮然一下,“唉,你說說,你和少主怎麼樣了?”花骨朵八卦系統開啟。
“什麼怎麼樣?”暮然裝傻。
花骨朵放下筷子,翹起二郎腿,“別裝傻!兩個人天天在脖子裏種草莓,我又不是兩歲小孩,不知道你們幹什麼嗎?”
說到草莓,暮然傻乎乎的慣性捂着脖子。
“你看看,我就這麼一說,你看你這反應!唉呀,說說啊,你們是要搞地下情還是準備說出來公諸於世?”花骨朵表情一變,“我靠!你們不會是約炮的關係吧?”
暮然沒好氣打了一下花骨朵的頭,“你瞎說什麼?”
花骨朵一臉萌噠噠的表情,“你說說啦,要不然我會憋死的。”
暮然咬着唇,低聲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他一個男人沒點承擔嗎?”花骨朵一副情場老手的模樣。
暮然夾了一大口菜把花骨朵的嘴巴封上,“好了,不要那麼多話了,吃飯吧。”
“不是……我……”
才要開口,又是一個脆筍塞到了她的嘴裏。
“吃飯,吃飯。”
花骨朵難得的享受了一次被人喂飯的的經歷,傭人進來把殘羹收拾之後,花骨朵打了個飽嗝,說道:“放假去哪玩?帶上我唄。”
暮然眼珠一轉,還想着怎麼說呢,這下好騙了,咳咳,好說了……
暮然湊到花骨朵面前,可愛的笑了起來,“可以啊。”
“去哪玩?美國?德國?還是去法國來一炮?”
暮然擺擺手,“你這腦子裏想得什麼啊。”勾起她的肩,“你說每次都是看山看水的有什麼好看的?”
花骨朵點頭,“是,確實,那你說幹嘛去?”
“我們去尋寶吧!”
花骨朵打了個響指,讚賞的看着暮然,“還是你點子多哈!來具體說說。”
暮然見花骨朵感興趣,開了書,“朵朵,你知道嗎?梅子街是條古街?”
花骨朵點頭,“知道啊,怎麼了?”
“梅子街內傳着幾句打油詩,你聽過沒?”
花骨朵那急躁的性子,有些不耐煩,“別整疑問句,直接說!”
“哦……”她還想裝一下神秘呢,“梅子街有一個傳說,說梅子街內藏着一批寶藏,是清兵入關之時明末代的一位貪官所留。那官雖然只有七品,卻富得流油,因為那時的梅子街還是一座做着外貿交易的城池,而流傳的那首打油詩就是寶藏的指示。”
花骨朵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麼詩?”
“梅子街頭梅花發,花香時節采梅花。梅花化土做春泥,梅林陣中破玄機。”暮然起身背的搖頭晃腦。
花骨朵拖着下巴,“這詩好怪,最後兩句根本不押韻,而且意思也亂七八糟的,是抒情還是怎麼的。”
暮然鄙視的看了一眼花骨朵,“你個笨蛋,說了是藏寶詩要什麼抒情,而且口口相傳難免有什麼差錯。”
花骨朵示意她繼續說。
暮然卻聳了聳肩,“沒啦。”
花骨朵把背後的枕頭砸向她,“我靠!就這些,探個毛寶啊!”
接過花骨朵扔過來的枕頭,“淡定,尋寶尋寶嘛,不就是要一層層破解的嗎?全部告訴你有什麼意思?”這傢伙做的事能不能有些挑戰性每次出任務都是那些呆板單調的事。
“說的好像也有理。”轉念一想又搖頭,“不行,陪你去尋寶,曉怎麼辦?放他一個人在夜魂有人欺負怎麼辦?”
暮然囅然而笑,“你這傢伙還挺關心他的嘛?”
“廢話,雖然這臭小子調皮了點,可是畢竟是我徒弟,教不好別人怎麼看?”
“帶徒弟這麼麻煩?老大他也讓我開始帶徒弟,可是我不想啊……”暮然又想到敖逸寒說的話,讓她安安穩穩的帶徒弟少出任務,哼,她不喜歡憋在訓練室里嘛!
花骨朵搖手,“老暮,你要是帶過徒弟就知道那是一件多麼具有挑戰性和成就感的事情。”
暮然將信將疑,“是嗎?哎呀,你別扯遠,你要是不放心卓曉把他一塊帶上不就行了?”
花骨朵猶豫了起來,“一起帶着?行,是要帶他出去見識見識,這臭小子沒事就知道看球,前天夜裏又鬧了一宿。”
“就我們三個是不是人太少了?”
花骨朵想了會,“你說吧小路怎麼樣?”
暮然道:“行,估計她去雷克哥哥也要去,那就五個人了。”拍了下腦門,“我再去問問起哲哥哥去不去。”他可是個好勞力,嘻嘻。
花骨朵有些支吾起來,“他,他也去啊?”
“還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呢?我一會去問問。”
正說著,卓曉跑了進來,“師傅,你怎麼在這,我還找你呢。”
花骨朵招呼卓曉坐下,“曉,和你說個事。”
卓曉捧着臉,一副乖寶寶模樣,“什麼事?師傅你說,上刀山下火海還是胸口碎大石?徒兒在所不辭!”
花骨朵訓道:“別滿嘴跑火車,坐好了!”
暮然看了看翹着二郎腿弔兒郎當的花骨朵,暗地裏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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