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7 魔神祭獻
“混沌天子詳細來歷可否道出。”傅陽問道。
現在他們回到葬道河低,他要搞清楚事情真實情況。
青九藤沒有出言,從葬道河中攝取來大量畫面。
第一幅是混沌天子統治混沌的畫面,像似高高在上神袛,統御混沌無盡種族,如同上帝牧養眾生。
“他們是混沌中第一個出現的種族,得到混沌眷顧,天生便能控制規則,很容易修鍊成巨頭。”青九藤說道。
接着拉出第二幅畫面,混沌天子分裂成數股勢力,互相征戰不休。
在一幅幅畫面下,混沌天子歷史盡顯在眼前,由於始王出世,戰爭最終平息,整合成一個強大種族,再製造出混沌魔神來管理無盡種族,來彰顯他們的強大。
同時,隨着畫面不停變化,始王修鍊成巔峰,再無進步可能,有一日竟然離開混沌,前往混沌之外。
也不知道過去多少歲月,混沌天子混亂不堪,最終等到始王回歸,再度強勢鎮壓住混亂。
不過,一個外來生物潛入混沌,一直保持隱藏,似乎對混沌另有所圖。
直至有一日,外來生物按耐不住出手偷襲始王,二者戰得昏天暗地,死亡近半混沌天子。
始王和外來生物近乎燃燈枯竭,逼於無奈,外來生物竟然同規則通化,消失在混沌中,而親自出手利用規則將混沌天子們封印。
這一些資料,不由得傅陽神經一緊。
“我想混沌意志煉藥的期限快要接近了,他放出混沌天子是讓十株主葯快速成長。”青九藤猜測道。
“不,我現在關心是混沌魔神,他們由混沌天子製造出來,是否仍未脫離控制,從而重新投靠。”傅陽說道。
立刻,青九藤調集過來一些畫面,那是正在發生的事情,混沌天子們正前往魔神之地。
……
八位混沌天子高層,護着始王一刻都不停往魔神之地。
現在始王就剩一團精血,神魂孕養在其中,近乎神智渙散,拖延下去搞不好就此身死。
“該死,竟然出現第二位混沌之主,無視規則,將來必定我族大敵。”盤皺眉道。
“眼下,是要讓始王恢復巔峰,那一位混沌之主還未成長起來,能很輕鬆斬殺,混沌始終是我族之物。”靈說道。
“晝、夜、虛、辰、君,你們五位將混沌魔神召集起來,佈置祭獻道陣,幫助始王恢復。”戰道。
“放心,交給我們。”
五位迅速脫離,先一步遁走。
魔神之地,是一塊漂浮在混沌中的大陸,一縷縷混沌氣升騰而起,一個個混沌魔神由混沌氣衍化而成,一出生便是開始互相廝殺,死亡近九成,剩餘一成吞噬掉另外九成元氣,進而修為暴增,走出的最弱都是道祖層次混沌魔神。
不過,既然如此,混沌魔神數量太過巨大,魔神之地依舊不夠容納。
魔神王者時常巡視魔神之地周圍,防止有敵人闖入,更有數之不盡的混沌魔神棲息在混沌星體上。
突然間,五道氣息傳來。
“來者何人,膽敢亂闖魔神之地。”一位魔神王者喝斥道。
緊隨而來,五道神光落在魔神之地上,肆無忌憚展現出氣勢。
這五道氣息掠過,混沌魔神本能產生臣服,皆匍匐下跪,不敢有任何反抗之意。
“魔神統帥皆來魔神之地。”虛一聲說道。
剎那間,一片片魔神統帥飛臨此地,數量很多整整有十五萬之多,這是混沌魔神積累下來的真正主力,有朝一日想要反攻至尊組織時派上用處,可現在都是祭獻的祭品。
“自行了斷。”虛無情道。
噗噗噗……
這些混沌魔神像似木偶一樣,在一句話下皆自刎,沒有一絲猶豫。
他們創造混沌魔神時,早已血脈中種下禁制,僅僅需要一個念頭,就能抹去神智,不過,也只有高層能做到,普通混沌天子僅能做到命令。
一具具屍體癱軟躺在地上,鮮血浸染在魔神之地。
“材料已經足夠,我們各自佈置一個區域,儘快完成,那一個混沌之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虛想道。
頓時間,五道流光在魔神之地遊走,一具具混沌魔神屍體消失,融入到巨大無比的道陣,光芒衝上九萬丈之高,很短時間內補全完整。
接近尾聲時,三位高層帶着始王精血趕來。
“完成了,將精血放在中央。”君指示道。
一切就緒,八位高層退出祭獻道陣,讓混沌天子們鎮守在魔神之地外。
“所有混沌魔神聽令,進入祭獻道陣自我奉獻。”盤高喊道。
一時間,恐怖一幕展現,一位位混沌魔神像似行屍走肉般來到魔神之地,全身燃起黑色火焰,絲毫沒有痛苦就躍入祭獻道陣。
這如同一束束火柱落入,在接近道陣那一剎那,便化成精粹元氣,直往精血位置注入。
一縷縷元氣注入下,精血竟然在不停蠕動,本來拳頭大小,一轉眼間大上一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精血化成一尺大小的血人,五官清晰,手腳皆全,正在肉眼可見程度增長,氣息在一點一滴強大。
突然間,異狀出現,一道劍光憑空而來。
血人猛然一睜開眼,細小的手指點出,化成一道光波衝擊而出。
“保護始王!”
八位混沌天子高層,立刻找出偷襲者位置,連番轟擊下,一道身影逼出。
傅陽一臉惋惜,偷襲沒有得手,也沒想到始王一直留有一手,剛才他吞噬祭煉的元氣儲存一部分,留下來保命,現在全身血色黯淡不少。
“你果然來了。”盤充滿戰意道。
一把巨斧握於手中,直面殺來,盤擅長近戰,規則都偏向於力量,對於傅陽還是有一定威脅。
“殺不掉大頭,那就殺一些嘍啰來提升修為。”傅陽冷酷道。
一掌將盤給拍飛,沒有修為支撐,對於傅陽而言太過羸弱了。
八位混沌天子立刻佈陣,八尊巨大無比的法相聳立在魔神之地前方,像似一堵高不可攀的城牆,阻擋任何人躍過半步,至死不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