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烏桓遺族
蔫叔話音剛落，一位野人持起木筒，飛針旋轉之後扎進右臂，蔫叔昏昏沉沉把眼睛閉上，我大聲喊道：“影子云茹嫣還不快走！”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人愣在原地，誰能想到興安嶺野人傳聞竟是事實，並且生活在一線天的老林子。
兩人試圖解救我，柳茹嫣閃到右側松樹，三位野人咬着牙根把手中石錐砸出，樹桿瞬間被貫穿，柳茹嫣倒地躲閃，抬頭起身，另外兩位野人又把石錐擲出。
柳茹嫣點動腳下，再看，石錐正好扎在腳面前端，差一點傷到左腳。
影子云把握時機爬到固定綠網的松樹，橫起匕首將一側藤條砍斷，我晃着身體下沉，正好落在下面年長野人面前，只見他嗅動鼻子，嘴角時不時抽動，看架勢是要吃活的。
我慢慢挪動身體，嘗試把獵槍調轉方向，哪想到年長野人嘴中發出極其低沉的話語：“托……軼！托軼！”
嚇得我身體後仰，跟着低聲重複道：“托軼？”一時半會兒不明白話中含義，想了幾秒，我忽然驚道：“人！你們是人類！”
年長野人雙膝跪地，抬頭仰天，用力錘砸胸膛，發出的聲音彷彿胸骨斷裂，之後是一陣陣長長吼聲。
影子云剛剛站到另一端松樹腳下，山坡草叢出發出悶雷的響聲，我回頭觀望，一位超過常人身材三倍的巨人慢慢爬起，拎着石柱打磨的武器，大踏步走向影子云。
我剎那眼前發暈，黑龍溝留下的腳印一定是他們的，簡直匪夷所思，是不是得了巨人症的哪個部落，我面前的年長野人明顯像一位……巫師！
影子云蹙起眉梢，高高抬頭盯着巨人，這傢伙揮動石柱，二話不說猛然下砸，松木懶腰折斷，我重重砸到地面，年長野人從毛髮內掏出灰白色的粉狀物體。
柳茹嫣快速向我這邊衝來，五名矮個野人將她攔住，幾個人再次斗在一起。
我突然靈光一閃，學着野人口吻，吞吞吐吐說道：“托軼……托軼……”
有效果，年長野人把舉起的手臂放下來，低頭仔細盯着我，慢慢回應：“托軼……”伸手罩住我後背背包，用手指比劃出一個圓形物體。
我杵在原地，他不會知道我包內的螢石之卵---石珠吧？想到這，我頻頻點頭，年長野人突然由喜轉怒，回頭指着巨人嗚嚕嚕的發出聲音，這神馬情況，我都被弄糊塗了，隱隱感覺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糕，我揚聲喊道：“他知道石珠……”言下之意，影子云和柳茹嫣出手收斂點。
影子云被巨人糾纏，這傢伙像台高速運轉的坦克，所到之處都是折斷的樹枝，一些灌木被連根拔起，狠狠砸向影子云。
年長野人回頭召喚，糾纏柳茹嫣的幾位全部跑回去，拾起樹枝，穿過綠網，抬起我走向山坡。
柳茹嫣看到我被抬走，大步追擊，另一側的巨人騰出腳步撿起石柱從后側砸了過來。
影子云甩動匕首，腳踏樹桿落到巨人後背，一刀扎進肩胛骨，巨人痛的哇哇大叫，勾手想抓住影子云。
影子云滾落地面，“快去救天宇！”
我已經被野人抬到山坡中間，風吹過草叢，我用發現隱藏在後側的其他助手，四五個野人一直潛伏並沒有出擊。
“茹嫣快回去！”
我眼睜睜看到心急如焚的柳茹嫣衝進草叢，四枚飛針一齊從右側飆出，柳茹嫣本能躲閃，還是被一枚飛針扎中，雙手扶住額頭，倒了下去，
年長野人看看我，又看看柳茹嫣，示意其他野人把柳茹嫣帶上，影子云衝到山坡，後面受傷的巨人窮追不捨，我蹙起眉頭，用眼神望向影子云，示意別追，山坡都是他們的伏兵，影子云微微點頭，目光露出無奈。
十分鐘之後，年長野人還是用粉末將我迷暈，恍惚間，我看到柳茹嫣也安靜的睡去，我試圖用強大的意志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可眼皮，漸漸合攏。
……
醒來之後，我發現自己孤寂的躺在石板上，四周是火光，噼啪燃燒的熊熊烈火，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溫暖，我嘗試慢慢爬起來，但手腳無力，柔軟無骨的再次倒下，扭頭觀察四周。
松木搭建的矮房，中央是石砌燃台，下端的木柴頻頻閃爍光點，房間面積不大，顯然人工搭建。
我想起柳茹嫣睡去的畫面，掙扎着從石板滑到地面，一步一挪的爬向出口，“吱”！木門打開，迎面走進一位野人，確切說是女野人，只簡單披着獸皮，細長的手指捧着石碗清水，頭髮雜亂，但確實是女人模樣。
女人指着石碗示意我喝下去，我把扭動一邊，再灌次迷藥誰能受的了，女人支支吾吾半天，我一句沒聽懂，估計常年隱蔽深山老林，他們已經喪失語言功能。
門再次響動，那位年長野人出現，按住我把愣水塞進去，我咳嗽兩聲，感覺手腳恢復力道，看來他們是好意。
“背包呢！”我低聲詢問，年長野人指向門外，出去之後，四周是濃密的松木，各個角落又被灌樹覆蓋。
面前兩排木質房屋，我緊皺眉頭，發現那個女人走向另一次，我探頭望去，是柳茹嫣。
柳茹嫣慢步走出木屋，也剛清醒，壓低聲音說道：“太不可思議了，他們可能是……遺落守者。”
“遺落守護者？”我不惑反問。
“帝王陵墓或者大型寶藏，或者某種我們不知道的埋在地下深處的秘密，都有可能存在一批守護者，就像守山人保護山中生靈，守護者世世代代存在，只為一件事，讓秘密傳承，直到時機出現，他們才可能說出真相。”
柳茹嫣說完看着我，低語道：“他們知道石珠，這件事一定與蹋頓墓有關聯。”
我點點頭，暗暗自語：幸好有石珠，否則這些守護者，能要了我們的命。
年長野人咕嚕兩聲，讓我倆快速跟上，穿過木屋，進入松樹林，密密麻麻的老林子就像迷宮，七拐八扭的出去之後，我和柳茹嫣深吸涼氣。
面前用巨大的松木做成木樁，是典型的薩滿教祭祀場所，上面全都是鮮紅色的圖案，木樁下端由石塊固定，幾位野人用石器雕刻圖騰，染料是動物鮮血，血腥味充斥鼻腔。
木樁被散落的夕陽映襯，紅黃圖案在陽光下，忽閃忽現，我利用這些信息判斷所處的位置。
我和柳茹嫣應該在地池北面的高山，來之前研究地圖，這裏松林繁雜，生長粗壯的原始樹木，山腳有幾處小型石林，一能隱蔽，二來進行祭祀活動可以充分就地取材。
再往前，地面放置十多名野人屍體，我和柳茹嫣低頭觀望。
屍體表面嚴重浮腫，每一處隆起的地方滲出褐黃色液體，都有一個小孔藏在毛髮內側，就像被蜂群襲擊，讓人不寒而慄。
“這是疳蠱毒！”柳茹嫣蹙起細眉，“黑芹來過！兩伙人動了手！”
疳蠱又稱放蜂，端午節時，把蜈蚣、螞蟻、蟬、小蛇之類的爬蟲研磨成粉，放到五瘟神像前，供奉四十九天，粉末就成了毒藥，中毒人猶如掉入蜂群，最後被疼痛折磨死。
“能判斷死亡時間嗎？”我追問柳茹嫣。
“不超過兩天，黑芹應該擺脫了守護者，已經到達地池的地下深林，至於能不能找到墓穴入口，就難說了。”
聽柳茹嫣說完，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黑芹與曼陀羅分道揚鑣，曼陀羅知道進入蹋頓墓必須找到石珠，某種意義來說，石珠可以剋制龍虱，只是我們暫時未找到進墓線索，那麼黑芹不清楚嗎？以她的能力，是不需要？還是另有他法？
我眉頭緊鎖，跟在年長野人後側，西北角落有一座大型木屋，我和柳茹嫣小心進入。
面前石板上躺着一位身材魁梧的野人，起碼兩米多高，渾身毛髮濃厚，但是從穿着判斷，應該是這群守護者的首領，木屋中央刻着兩個類似蒙族的文字：烏桓。
我杵在原地，這群守護者……竟然是……是烏桓遺落！
年長野人跪在首領面前，用手指做出動作，表情悲痛，之後伏在首領胸口嚎啕痛哭。
首領沒有說話，默默的轉頭盯着我，張開奄奄一息的唇角，只是象徵性的抽動，卻沒有任何聲音。
首領突然猛力追打胸口，我驚訝的發現皮膚表面有個兩三村寸的物體，像條小蟲，在皮膚之下四處遊盪，可想而知帶來什麼樣的痛苦。
“中蠱了！”我大步上前，柳茹嫣低道：“是生蛇蠱，蠱入*，一旦成型，就會體內生成小蛇或者肉鱉，在體內到處亂咬，這種蠱比凌遲還要狠毒，黑芹……”
首領整個身體幾乎彎成弓形，在石板上左右輾轉，年長野人嘴中念着薩滿咒語卻無濟於事，首領重重砸到地面，抽搐身體手指扣進皮膚。
無論如何，烏桓遺落對我們沒有殺意，人心都是肉長的，不能見死不救，我目光堅定，“茹嫣，有辦法嗎，幫他把蠱解了！”
柳茹嫣點頭回應，“事到如今只能試一試，看看你的血，能不能對付蠱蟲？”
蔫叔話音剛落，一位野人持起木筒，飛針旋轉之後扎進右臂，蔫叔昏昏沉沉把眼睛閉上，我大聲喊道：“影子云茹嫣還不快走！”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人愣在原地，誰能想到興安嶺野人傳聞竟是事實，並且生活在一線天的老林子。
兩人試圖解救我，柳茹嫣閃到右側松樹，三位野人咬着牙根把手中石錐砸出，樹桿瞬間被貫穿，柳茹嫣倒地躲閃，抬頭起身，另外兩位野人又把石錐擲出。
柳茹嫣點動腳下，再看，石錐正好扎在腳面前端，差一點傷到左腳。
影子云把握時機爬到固定綠網的松樹，橫起匕首將一側藤條砍斷，我晃着身體下沉，正好落在下面年長野人面前，只見他嗅動鼻子，嘴角時不時抽動，看架勢是要吃活的。
我慢慢挪動身體，嘗試把獵槍調轉方向，哪想到年長野人嘴中發出極其低沉的話語：“托……軼！托軼！”
嚇得我身體後仰，跟着低聲重複道：“托軼？”一時半會兒不明白話中含義，想了幾秒，我忽然驚道：“人！你們是人類！”
年長野人雙膝跪地，抬頭仰天，用力錘砸胸膛，發出的聲音彷彿胸骨斷裂，之後是一陣陣長長吼聲。
影子云剛剛站到另一端松樹腳下，山坡草叢出發出悶雷的響聲，我回頭觀望，一位超過常人身材三倍的巨人慢慢爬起，拎着石柱打磨的武器，大踏步走向影子云。
我剎那眼前發暈，黑龍溝留下的腳印一定是他們的，簡直匪夷所思，是不是得了巨人症的哪個部落，我面前的年長野人明顯像一位……巫師！
影子云蹙起眉梢，高高抬頭盯着巨人，這傢伙揮動石柱，二話不說猛然下砸，松木懶腰折斷，我重重砸到地面，年長野人從毛髮內掏出灰白色的粉狀物體。
柳茹嫣快速向我這邊衝來，五名矮個野人將她攔住，幾個人再次斗在一起。
我突然靈光一閃，學着野人口吻，吞吞吐吐說道：“托軼……托軼……”
有效果，年長野人把舉起的手臂放下來，低頭仔細盯着我，慢慢回應：“托軼……”伸手罩住我後背背包，用手指比劃出一個圓形物體。
我杵在原地，他不會知道我包內的螢石之卵---石珠吧？想到這，我頻頻點頭，年長野人突然由喜轉怒，回頭指着巨人嗚嚕嚕的發出聲音，這神馬情況，我都被弄糊塗了，隱隱感覺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糕，我揚聲喊道：“他知道石珠……”言下之意，影子云和柳茹嫣出手收斂點。
影子云被巨人糾纏，這傢伙像台高速運轉的坦克，所到之處都是折斷的樹枝，一些灌木被連根拔起，狠狠砸向影子云。
年長野人回頭召喚，糾纏柳茹嫣的幾位全部跑回去，拾起樹枝，穿過綠網，抬起我走向山坡。
柳茹嫣看到我被抬走，大步追擊，另一側的巨人騰出腳步撿起石柱從后側砸了過來。
影子云甩動匕首，腳踏樹桿落到巨人後背，一刀扎進肩胛骨，巨人痛的哇哇大叫，勾手想抓住影子云。
影子云滾落地面，“快去救天宇！”
我已經被野人抬到山坡中間，風吹過草叢，我用發現隱藏在後側的其他助手，四五個野人一直潛伏並沒有出擊。
“茹嫣快回去！”
我眼睜睜看到心急如焚的柳茹嫣衝進草叢，四枚飛針一齊從右側飆出，柳茹嫣本能躲閃，還是被一枚飛針扎中，雙手扶住額頭，倒了下去，
年長野人看看我，又看看柳茹嫣，示意其他野人把柳茹嫣帶上，影子云衝到山坡，後面受傷的巨人窮追不捨，我蹙起眉頭，用眼神望向影子云，示意別追，山坡都是他們的伏兵，影子云微微點頭，目光露出無奈。
十分鐘之後，年長野人還是用粉末將我迷暈，恍惚間，我看到柳茹嫣也安靜的睡去，我試圖用強大的意志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可眼皮，漸漸合攏。
……
醒來之後，我發現自己孤寂的躺在石板上，四周是火光，噼啪燃燒的熊熊烈火，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溫暖，我嘗試慢慢爬起來，但手腳無力，柔軟無骨的再次倒下，扭頭觀察四周。
松木搭建的矮房，中央是石砌燃台，下端的木柴頻頻閃爍光點，房間面積不大，顯然人工搭建。
我想起柳茹嫣睡去的畫面，掙扎着從石板滑到地面，一步一挪的爬向出口，“吱”！木門打開，迎面走進一位野人，確切說是女野人，只簡單披着獸皮，細長的手指捧着石碗清水，頭髮雜亂，但確實是女人模樣。
女人指着石碗示意我喝下去，我把扭動一邊，再灌次迷藥誰能受的了，女人支支吾吾半天，我一句沒聽懂，估計常年隱蔽深山老林，他們已經喪失語言功能。
門再次響動，那位年長野人出現，按住我把愣水塞進去，我咳嗽兩聲，感覺手腳恢復力道，看來他們是好意。
“背包呢！”我低聲詢問，年長野人指向門外，出去之後，四周是濃密的松木，各個角落又被灌樹覆蓋。
面前兩排木質房屋，我緊皺眉頭，發現那個女人走向另一次，我探頭望去，是柳茹嫣。
柳茹嫣慢步走出木屋，也剛清醒，壓低聲音說道：“太不可思議了，他們可能是……遺落守者。”
“遺落守護者？”我不惑反問。
“帝王陵墓或者大型寶藏，或者某種我們不知道的埋在地下深處的秘密，都有可能存在一批守護者，就像守山人保護山中生靈，守護者世世代代存在，只為一件事，讓秘密傳承，直到時機出現，他們才可能說出真相。”
柳茹嫣說完看着我，低語道：“他們知道石珠，這件事一定與蹋頓墓有關聯。”
我點點頭，暗暗自語：幸好有石珠，否則這些守護者，能要了我們的命。
年長野人咕嚕兩聲，讓我倆快速跟上，穿過木屋，進入松樹林，密密麻麻的老林子就像迷宮，七拐八扭的出去之後，我和柳茹嫣深吸涼氣。
面前用巨大的松木做成木樁，是典型的薩滿教祭祀場所，上面全都是鮮紅色的圖案，木樁下端由石塊固定，幾位野人用石器雕刻圖騰，染料是動物鮮血，血腥味充斥鼻腔。
木樁被散落的夕陽映襯，紅黃圖案在陽光下，忽閃忽現，我利用這些信息判斷所處的位置。
我和柳茹嫣應該在地池北面的高山，來之前研究地圖，這裏松林繁雜，生長粗壯的原始樹木，山腳有幾處小型石林，一能隱蔽，二來進行祭祀活動可以充分就地取材。
再往前，地面放置十多名野人屍體，我和柳茹嫣低頭觀望。
屍體表面嚴重浮腫，每一處隆起的地方滲出褐黃色液體，都有一個小孔藏在毛髮內側，就像被蜂群襲擊，讓人不寒而慄。
“這是疳蠱毒！”柳茹嫣蹙起細眉，“黑芹來過！兩伙人動了手！”
疳蠱又稱放蜂，端午節時，把蜈蚣、螞蟻、蟬、小蛇之類的爬蟲研磨成粉，放到五瘟神像前，供奉四十九天，粉末就成了毒藥，中毒人猶如掉入蜂群，最後被疼痛折磨死。
“能判斷死亡時間嗎？”我追問柳茹嫣。
“不超過兩天，黑芹應該擺脫了守護者，已經到達地池的地下深林，至於能不能找到墓穴入口，就難說了。”
聽柳茹嫣說完，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黑芹與曼陀羅分道揚鑣，曼陀羅知道進入蹋頓墓必須找到石珠，某種意義來說，石珠可以剋制龍虱，只是我們暫時未找到進墓線索，那麼黑芹不清楚嗎？以她的能力，是不需要？還是另有他法？
我眉頭緊鎖，跟在年長野人後側，西北角落有一座大型木屋，我和柳茹嫣小心進入。
面前石板上躺着一位身材魁梧的野人，起碼兩米多高，渾身毛髮濃厚，但是從穿着判斷，應該是這群守護者的首領，木屋中央刻着兩個類似蒙族的文字：烏桓。
我杵在原地，這群守護者……竟然是……是烏桓遺落！
年長野人跪在首領面前，用手指做出動作，表情悲痛，之後伏在首領胸口嚎啕痛哭。
首領沒有說話，默默的轉頭盯着我，張開奄奄一息的唇角，只是象徵性的抽動，卻沒有任何聲音。
首領突然猛力追打胸口，我驚訝的發現皮膚表面有個兩三村寸的物體，像條小蟲，在皮膚之下四處遊盪，可想而知帶來什麼樣的痛苦。
“中蠱了！”我大步上前，柳茹嫣低道：“是生蛇蠱，蠱入*，一旦成型，就會體內生成小蛇或者肉鱉，在體內到處亂咬，這種蠱比凌遲還要狠毒，黑芹……”
首領整個身體幾乎彎成弓形，在石板上左右輾轉，年長野人嘴中念着薩滿咒語卻無濟於事，首領重重砸到地面，抽搐身體手指扣進皮膚。
無論如何，烏桓遺落對我們沒有殺意，人心都是肉長的，不能見死不救，我目光堅定，“茹嫣，有辦法嗎，幫他把蠱解了！”
柳茹嫣點頭回應，“事到如今只能試一試，看看你的血，能不能對付蠱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