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太子大婚
許梓穎的死徹底扭轉了大陸的戰爭格局,許梓穎一死,宇文天成便慌了手腳。
許梓穎在製造炸藥時嚴格把控着製作流程,絲毫不讓外人介入。她將地宮建在皇宮地下,在製造炸藥前都會送進一批死刑犯或是奴隸進去,所有的流程都是她自己全權監控。每次製作完一批炸藥,那些工人在沒有出地宮前便被統統毒死,故而也無人知曉□□和製造方法。
後有炸藥供給不足,前有四百多萬將士強勢壓境,宇文天成撓頭跺腳,只恨老天不開眼。雖是萬般不甘,他終是在第二天晚上帶着幾個心腹悄悄從地宮逃了出去。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等李昊琛他們打進月國皇宮,自己的下場只會更慘。
而宇文天成剛離開不久,許梓穎偷偷佈置下打算要挾宇文天成卻又沒來得及同宇文天成講的□□便被激活。
不過短短時間,巨大的爆破力從地宮往上蔓延,整個月國皇宮瞬間便被夷為平地。這還不算完,地殼被這股力量炸開,造成了月國境內不小範圍的地震。
月國皇宮被炸毀,宮中所有人悉數被掩埋在黃土之中。前線的月國將士早已進入了疲軟期,他們本就是以少戰多,早就受夠了這一日又一日的出兵。一聽到月國宮殿被炸毀、宇文皇帝埋葬在地震之中的消息,月國將士第一時間示弱歸降。
太康二十七年四月初五,歷時五個月的月曜兩國戰爭終於結束。
在這場戰爭中,全大陸的國家空前的統一和團結,他們團結一致對抗外敵。更是在戰爭中互相協助,產生了深厚的情誼,就連素來敵對的迦樓國和雪國也冰釋前嫌,開始友好往來。
這世上本就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夥伴。
各國掌權者看到了互通有無、貿易往來的好處,回國之後,更是大力主張外交和外貿。金國也打開了封鎖數百年的大門,接納起國外的商品貨物,加大了與國外的往來。
剛剛休養生息中的大曜國再次陷入困境,西關一片焦土,戰後兩年寸草不生,人們無法種植農作物。但幸好各國開啟了貿易往來,無法種植作物的西關民眾便開始做走卒商販來維持生活。他們往來於月國、金國、大曜國,將三國的特產相互倒賣,以此來維持,竟也比種植賺得多些。
而至於月國,由於月國皇室全部覆滅,月國再無純正血統的皇室。宇文天成的強權□□早就讓月國人民對皇室的威嚴失去了信心。月國皇室覆滅之後,各地揭竿而起自立為王,月國因此也被劃分成一片一片的區域,各自為政。
而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劃分成一個個分離區域的月國被周圍諸侯國所盯上,月國因此又開始了長達三年的戰爭。
歷時三年,月國各區域掌權人終於悟到“一雙筷子輕輕被折斷,十雙筷子難折斷”的道理。各區域這時開始聯合起來,抗擊侵略者,更是在這樣的情形下,他們推選出了第一個民主選舉而出的國家最高掌權者。
因為沒有皇室,月國成了大陸上第一個不是靠禪讓制而是靠選舉制繼承皇位的國家。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我們如今要看的是戰事剛剛結束的大曜國。
費遠征身受重傷,又加上年邁,戰事結束回國不到一過月便駕鶴西歸。費遠征一死,太康帝輕輕一個動作,費氏一族便被輕易的土崩瓦解,再難成氣候,而西關數十萬大軍的虎符也隨着費遠征的死重新回到了太康帝手中。
李昊晟沒了費氏黨羽做後盾,在朝堂上再掀不起什麼巨浪,只好安安分分做着四皇子,日後還可封片疆域,當個閑散王爺。
去往金國做說客的三位言官都是太康帝的心腹,他們將當時事情原委一字不落全都講於太康帝。本來還滿心怒火的太康帝在聽后哈哈大笑,直言英雄出少年。許辭回國之後,太康帝非但沒有責罰他們,反而是大大有賞。
他更是將其中出力最大的許辭越級提拔了兩級,直接做了正三品的工部尚書,成了大曜國開國以來,最年輕的一位三品大將。
本來大家還在看許辭出醜,他雖立了大功,可畢竟才十七歲,太過年幼,經驗不如,如何能管理好偌大的一個工部。
可之後許辭的行動卻着實令那些看笑話的人掉了下巴,許辭不僅沒有被一團糟的工部整得束手無策,反而是將工部打理地井井有條。這哪裏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該有的能力,這他媽的簡直是天才吧?!
許辭在人後冷冷一笑,深藏功與名。
小爺好歹是有過數年丞相經驗的人,連整個朝堂都管理過,還會管理不好一個小小的工部?你們覺得小爺會做不好,小爺還嫌這裏太小,施展不開拳腳!
總之就在大家驚訝又讚歎的目光中,許辭穩坐了工部尚書這個正三品位置,再無人敢置喙半句。
大曜國,皇宮書房
太康帝愁容滿面,無奈地看向眼前一身袈裟、鶴髮童顏的高僧:“普惠大師,真的只能如此才能解吾兒的煞氣?”
普惠大師“阿彌陀佛”一句,雙手合十道:“貧僧這些年來夜觀星象,一直在尋找太子殿下命格的破解之法,終於在前幾日發現了秘法。天煞孤星,紅鸞星動,文曲相護,永世長存。太子殿下需迎娶文曲星許尚書,方可化解一切災難。”
太康帝問道:“那我兒如何繁衍子嗣?”
普惠大師搖搖頭,嘆道:“太子殿下註定命中無子,他的命運本該是孤獨而亡,可文曲星異動,終日護持天煞孤星。冥冥之中,竟與天煞孤星結成姻緣。所以陛下,您應該讓太子殿下娶許尚書為太子妃,許尚書是太子殿下的福星。”
想到要娶許辭,太康帝又是眉頭緊鎖:“許辭這孩子天資聰穎,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前途一片光明,本可以榮至丞相之位,我也是有意提拔他。可若是讓琛兒娶了他,那許辭的前途豈不是都毀了。這麼好的一個棟樑,卻要被關在後宮之中,太可惜了,於國於他都不公平。”
普惠大師眼神閃爍,嘴角微不可見地抽了抽:“陛下,為了太子殿下,只能委屈許尚書了。”陛下,您真的想多了,您給他們賜婚,他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覺得委屈。
太康二十九年,太康帝一紙詔書,賜給了太子李昊琛一門親事,正是工部尚書許辭,全朝嘩然。
許辭,居然是異軍突起的新秀許辭!
男太子妃,居然是男太子妃!若是太子殿下登基,那許辭豈不成了大曜國歷史上首位男后?!
可是太可惜了,許辭本來可以稱霸朝堂,按他如今的發展,該是未來丞相的不二人選。他本來可以是地位超然、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受萬民敬仰的國家棟樑。可如今因為一紙詔書,卻要匍匐在男人身下,終日混跡在後宮之中,同那些妃嬪為伍,想想就可悲。
適時,許辭面色如常,無喜無悲。他和李昊琛同時跪地,叩謝隆恩:“謝陛下賜婚。”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耐力才忍住沒有大笑出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還沒等他們二人跟太康帝攤牌,太康帝居然主動給他們賜了婚!
太康帝低頭俯視許辭的表情,看他面無表情,心中很是愧疚。他咳嗽一聲,繼續道:“許辭之母王氏樂善好施、寬容大度,朕甚欣慰,特封其為一品誥命夫人。”
許辭的眼睛閃爍了一下,又行了一個大禮,“謝聖上恩典!”
諸位官員卻並不羨慕許辭母親的封賞,他母親並未有傑出貢獻,緣何能得這等殊榮,不過是因為太康帝愧疚罷了。王氏雖是得了冊封,心裏還不知苦成什麼樣了,自己唯一的兒子成了被壓的命,以後還要斷子絕孫,想想就可憐。
眾多官員朝許辭暗暗投了幾枚同情的眼神,可憐這位天縱奇才,嶄露頭角不過兩年,便被太康帝截斷了翅膀。
太公府中卻沒有諸位大臣想像的那麼痛苦,反而是歡欣鼓舞。
王氏拍着許辭的手,笑道:“你們這兩個孩子,也是不容易。那日你過生辰時,太子殿下留宿你房中。我在外面聽到裏面的聲音,便知道了你們的事情。若你們二人一男一女也好,可你們都是男的。若你們二人中太子殿下沒有如此超然的地位也好,可他註定繼承皇位、繁衍子嗣。我當時憋着不說,總怕造成你們的困擾。這幾年過去,沒想到陛下主動促成了你們的婚事,當真是可喜可賀!”
許辭回望着王氏,眼中露出感激之情:“母親,是我對不住你。孩兒此生怕是無法讓您抱得孫子了。”
王氏搖搖頭:“我雖有遺憾,但世間之事,未必都能如意。你不給我生孫子,還有梓嫻呢。我看梓嫻這幾日跟洛千雪打得火熱,怕是好事將近。”
想起這一對歡喜冤家,許辭笑了笑,“也不知他們何時交好上的,竟然瞞着我們。”
太康三十年三月十八,太子殿下李昊琛迎娶男妻許辭,普天同慶。
是夜,太子殿下名正言順揭開許辭的紅蓋頭,紅蓋頭下,許辭臉色羞紅,眼神潤濕,滿含愛意的回望着李昊琛。
李昊琛幽深的眸子寵溺地望着許辭,今晚的許辭格外美麗動人,讓他欲罷不能。
他端着兩個酒盅走上前,遞給許辭一個,輕聲道:“當日我大戰離去,曾許諾會給你全天下人都羨慕的婚禮。”
許辭接過酒杯,眼中淚光盈盈:“是的,你做到了,太子殿下。”
兩人相視一笑,共飲下這杯合巹酒。
望着太子殿下俊美無儔的容顏,許辭想起當日回國之後,自己曾與李昊琛商議過如何向家人坦白二人關係。李昊琛想了想,便讓自己稍安勿躁。
此事過去沒多久,普惠大師便進京面聖,之後便有了賜婚一事。
許辭想到什麼,突然痴痴笑出聲,他鑽進太子殿下懷中,膩聲道:“太子殿下,你到底跟普惠大師說了什麼?”
太子殿下點了點許辭可愛的小鼻子,“就你聰明。也沒說什麼,只是修書一封,告訴他你我真心相愛,若是得不到成全,便大殺天下什麼的。”
想像着普惠大師看到這封密函時臉上的表情,許辭哈哈一笑,在李昊琛懷裏扭動着:“太子殿下,你好壞。”
夜色正濃,正是好時光。李昊琛用內功打掉燭火,輕輕伏上了許辭的身體。
大曜國,南關,潁州
太康二十八年,費遠征死去沒多久,四皇子李昊晟便被封為宣海王,封地潁州。
這日,李昊晟忙完政務,遣退下人,打開地牢慢慢走了進去。
偌大的地牢中只關押着一人,那人曾經短時間內叱吒大陸,掀起了一番腥風血雨。更是因為那人,整個大陸的格局都發生了變化。
李昊晟眼中暗藏冷光,牽起纏繞在一邊的鎖鏈,拽了拽。只見順着鎖鏈,一人從昏暗的深處跪着像狗一樣爬到李昊晟面前。那人低着頭,匍匐在李昊晟腳下,低聲道:“主人,您來了。”
李昊晟看到這樣毫無尊嚴的宇文天成,心中一陣興奮。
用腳踩了踩宇文天成的臀部,李昊晟覺得一股熱流朝下方涌去。他坐在宇文天成面前的軟榻前,冷聲道:“服侍我。”
宇文天成聞言渾身顫了顫,接着往前傾斜了下身子,慢慢咬開李昊晟的腰帶,低頭含住李昊琛的巨大,慢慢為李昊晟紓解起*來。
李昊琛□□着,享受着宇文天成的伺候。宇文天成,當日我就曾發誓,要將你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萬倍還給你!現在,你就好好償還這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