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7.22
啟恬長老從長樂宗搶回十個媳婦!
這句話迅速在玄清宗擴散,不小片刻,從外門掃地的雜役到內堂長老書新全都知道了。
以至於,玄清宗弟子從長樂宗撤離回宗門的時候,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夾道歡迎,重點專註跟在啟恬長老身後的,十名長相清俊,身姿袖長,但臉色有些蒼白的——男子。
“哦嚯嚯嚯。”就有弟子曖昧不明的笑了起來。
“想不到長老喜歡的是這一類型啊,早說啊,憋了這麼多年,虧的我當初還想給長老介紹一大/胸美女呢。”
從長樂宗回來的,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又沒人問,幹嘛要幫長老澄清,這麼多年,看啟長老一次笑話容易嗎?
啟恬作為玄清宗外堂長老,一直周旋於各色人等之中,一直以臉皮厚自詡,沒想到這次卻實實在在的臉紅脖子粗了一回,簡直不能忍,始作俑者不敢惹,等回了自己的院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身後之人。
在長樂宗受盡苦難,過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乍一轉換門庭,雖然說玄清宗的名聲不錯,但誰知道跟的這個人內里是什麼樣的,那種人前君子,人後畜生的也不是沒見過。
本來就對前途渺茫,內心戰戰兢兢的十人,感受到啟恬的眼刀子,立即縮成一團,緊靠在中間一位藍衫男子的身旁。
好在此時沒有了圍觀之人,就剩下他們幾個,不然啟恬會更加尷尬,他做什麼了,這些人就這樣,想到自己的暴脾氣,要是不小心罵人了,打人了,這些人還不得嚇死。
藍衫男子見啟恬臉色愈加不好,趕緊從包圍中掙脫出來,朝啟恬施了一個下人禮:“主子,兄弟們已成驚弓之鳥,還望主子寬宥,奴們必盡心服侍主子。”
說道最後,藍衫男子臉上浮上不正常的潮紅,顯然,那句服侍的話正好戳到他的痛點,但卻無力改變,只能寄希望於啟恬看在他們盡心儘力的份上,能夠善待他們一二。
然,掩在眸子之後的絕望,卻被善於察言觀色的啟恬看到。
絕望啊,他活了這麼多年,也曾經歷過幾次生死拼搏,即便瀕臨死亡,他也沒有體會過絕望,這些花樣年華的男孩們,卻已經心如死灰,苟延殘喘了。
要經受什麼樣的苦難,才會讓一個人對生活沒有期待,沒來由的,心底的那一絲被師兄玩弄的不甘和彆扭不翼而飛,留下的是滿滿的心疼。
“好了,好了,這個院子都是我的,你們自己找屋子住吧。”要他說出什麼會好好對你們的之類的話也是不可能的,想他在外邊呼風喚雨,何曾溫言軟語哄過人,只好揮揮手,讓人先安頓下來,再說其他。
至少,在他這裏,這些人的生命會有保障,也會活的自在一些。
他所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見人們誰也不動彈,知道他們還是懼怕他的,就一頭鑽進自己的房間,不出來了。
見他離開,男人們才勉強恢復一些活力,紛紛朝藍衫男子道謝。
“藍沁哥,剛才嚇死我了,要不是你,我都要暈了。”
“就是,藍沁哥,還是你膽大。”
“這個主人看起來好凶,不知道以後,唉!”
“大不了一死罷了,不過是換個地方換個主人,我們的命何時我們說了算?”
一時間,沉默異常。
藍沁也想認同,但現在他還不想死,他還想再見一次父母,再看看還在襁褓中的弟弟,雖然無顏面對未婚妻,但他還是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所以,即便刀山火海,即便把臉皮扔到地上被人踩碎,他還是想活着。
為了活着,就只有伺候好主子,這是在長樂宗,服侍紫靈的時候領悟的道理。在這裏,同樣適用。
“既然主子讓我們挑屋子,那我們就先找一處住下吧。”
啟恬的居所,是外堂的延伸,前邊是外堂處理公務的地方,裏邊卻是一處巧奪天工的園林,內散落着幾座居所,有水榭,有亭閣,有殿宇,幾人轉了一圈,竟不敢相信,這些地方任他們挑選。
“看那個閣樓,好漂亮,要是住在裏邊還能看到遠處的景色。”
“對哦,我喜歡那個,那邊種的花漂亮。”
“我好喜歡那處水榭,不知道可不可以住。”一個還有些嬰兒肥的少年指着水榭,問藍沁。
藍沁也不敢擅自做主,如果沒有猜對啟恬的意思,讓少年住了進去,反而給少年招禍。
顯然,少年也知道,垮下了臉來。
“我們還是住在主子旁邊的房子吧,方便……”未語的話,在場的都明白,同時白了臉色。
一直在屋子裏打坐,想要靜心的啟恬,心思卻隨着外邊的人轉,耳朵尖的將所有的話都聽見了。
嘆口氣,出屋,朝十人面前一站,也不管他們什麼反應,冷冷的指着少年說:“你想住水榭?去住。”
又轉手指向另一人:“你,想住閣樓,搬過去,你,喜歡花房,過去。”
被點名的,壓下心中錯愕,見啟恬面色不善,趕緊聽話的搬了過去。
對於剩下的,更好說:“想住哪裏就去住哪裏,這裏都隨便挑,以後吃喝穿用,都隨自己的意,我這裏沒那麼多規矩,懂?”
男人們忙點頭,啟恬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再次打坐,立即就入定了,果然心情舒暢於修鍊有益。
“藍沁哥,主子這樣,我們是不是能活的好點?”有人忍不住開始幻想。
藍沁搖搖頭,沒有說話,走進一座緊挨啟恬住所的閣樓。
十人當中,他的歲數最大,自然對其他人多有照顧,其他人也喜歡尋他討主意,但是這次猛然換主,就連他也是忐忑不安,哪裏能夠給其他人主意。
有一點他是相信的,啟恬將他們弄回來,絕對不是閑的蛋疼,白養着當樣子看的。爐鼎的身份是跑不了的,但是,看着得了一點好就開始憧憬更好生活的弟弟們,他真的不想現在就打破他們的美夢。
既然如此,與其被動等着提心弔膽,還不如他主動出擊,去試探一番,是死是活,總要有個心理準備,不然掉在半空中,實在是太難受了。
這天晚上,他就穿上以前伺候紫靈時的紗衣,敲響了啟恬的房門。
啟恬入定醒來,只覺神清氣爽,在長樂宗一個來月折騰耗費的心力全都補回來了,剛想出去走走,就覺察到有人在朝他的房間走來,不一會兒就聽到了敲門聲。
抬手發出一道氣勁,將房門打開,就看到髮髻松挽,眉如薄黛,眸若星辰,朱唇輕點的藍沁,穿着一件淡藍色的紗衣,在微光下褶褶生輝,那無暇的*在紗衣的反光下透出誘人的色澤。
千年老處男何曾受到過如此的引誘,當下就鼻翼微張,呼吸急促。
好在腦子還沒跟着丟了出去,剋制着那個就要站立起來的部位,啞聲道:“做什麼?”
藍沁微微一怔,沒想到啟恬會這麼問,但想打今夜的目的,就硬着頭皮道:“主子收下了奴,卻反問奴要做什麼,奴卻想問主子要做什麼?”
啟恬見藍沁雖然笑的迷人,眼波流轉,但那輕輕打顫的雙腿還是暴露了他的本心,經常與各色人打交道的啟恬幾乎是立即就猜到了藍沁的目的。
他心下有些惱怒,白天的時候他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只要這些人安安穩穩的住着,不給他找麻煩,他不介意養活這十人,但顯然這些人不這麼認為,一心認為他會和紫靈那般,會受用他們。
但看着強撐着笑容的藍沁,又隱隱有些心疼。但此時腦海中充斥更多的,卻是想着將人壓在身/下好好疼惜。
啟恬不是善人,善人也當不了玄清宗外堂長老,明白自己對藍沁有了欲/望,那就不會憋着,正好這人送上門來,不收下,豈不是讓人失望?
“我要做什麼,你都同意?”啟恬故意上下打量了一番藍沁,眼中有着壓制不住的情/欲。
藍沁的心立即就降到谷底,在啟恬不懷好意的打量中,破了膽子,雙腿顫抖的更厲害,讓他整個人都猶如在風中搖擺的枝條,總算是他意志力強大,沒有奪門而逃,顫音中帶着一絲哭音回到:“奴……怎……么敢不……同意。”
啟恬看着心疼,將人拉入自己的懷中,拍了拍他的後背以示安慰,人卻出乎他的預料,儘管還在顫抖,但雙手卻勾上了他的脖子,閉着雙眼抬起了下巴,輕輕吻在了他的臉上。
美人相邀,啟恬要是還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
所以,腦子中僅存的理智全部崩塌,翻身壓在藍沁的身上,很是男人了一把。
對於藍沁來說,手生的啟恬,沒有完全擴張就進入的疼痛,完全可以忍受,他全部的心神都進入到丹田之中,等待着被採補時,丹田中靈力和陽氣被剝奪體外時的那種從靈魂深處引發出來的疼,能讓人恨不得立即死去的疼。
卻始終沒有等到。
漸漸的,連接處因為活動變得柔軟后,不再有撕裂的疼痛,卻隨着啟恬角度的變換,撞到的地方,讓他越來越心底發癢,恨不得啟恬更快點,更深點,甚至後來也顧不得廉恥,抓緊啟恬的後背,大聲呻/吟起來。
啟恬將手中的玉簡一扔,就是這裏,嘿嘿。加速運動。
恍惚中,覺得腦袋邊落了一件東西,藍沁破碎的聲音問:“什……什麼?”
啟恬伏地身體,在他耳邊輕喃:“讓你舒服的寶貝。”
說完,還舔了舔他的耳廓。
不料,這卻成為藍沁身體積累快感的最後一根稻草,來不及多想的他立即就泄了身子,雙目*,腦袋空白,之餘快速起伏的胸膛,在證明着他享受到了極致的快gan。
啟恬感受着收縮,為了藍沁着想,也迅速結束自己的征程。
待啟恬回過神,還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瘋若癲狂的人是他,還有剛才那種能讓人舒服到天堂的運動,是交/合。
以往的經驗待給他的除了痛苦還是痛苦,但是……
他不敢細想下去,因為那樣他怕自己會有期待,作為一個爐鼎,那樣不好。
但,真的很舒服,還想再來一次怎麼辦?
微紅着臉頰,他覺得自己太不知羞恥了,沒臉見人了,將臉埋在枕頭裏。
啟恬給他擦洗了一下,躺到他的身側,將人扳過來,攬到懷中,一隻手搭到他的腰上輕輕揉捏着。
兩人都沒開口,享受着歡愉過後的溫存。
藍沁在將要睡着時,才猛然驚醒,他的丹田不但沒有流失靈力反而隱隱感覺出修為的增長,他猛地坐了起來,想要打坐認真體會一下。
“怎麼了?”
“我,奴覺得修為有增長,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啟恬一聽這話,就將人又攬着躺下,道:“雙修本來就會增長修為,尤其是第一次增長的很明顯,更何況你我修為差距大,你修為會大幅度增長很正常,現在先陪我睡覺,明天再打坐。”
“雙,雙修!”藍沁更躺不下了,甚至忘記了主奴身份,做起來就對着啟恬囔到。
啟恬反而有些反應不過來了,這是什麼意思,不想和他雙修?雙眸不由一冷,聲音也有些低啞:“怎麼?”
“不應該是採補……”話還沒說完,藍沁就想給自己一巴掌,哪有人放着雙修不要,就想着讓人採補自己的。
啟恬這會也明白了,感情藍沁擔心的是這個,怪不得之前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他微微一笑,點了一下藍沁的鼻尖:“想什麼呢,我們玄清宗可從不幹那種事,放心吧,現在,可以安心睡覺了嗎?”
藍沁有些赧顏,這次主動縮到啟恬懷中躺好,只是,滿腦子都是雙修採補的事,根本睡不着。
然後,他就看到被扔在枕頭旁的玉簡,伸手拿過來:“這是什麼?”
“哦,銳兒給我的雙修功法,用着還不錯,據說如果能從頭到尾演練一遍,能直接跨越一個境界呢。”
“這麼神奇?”
“是呀,看看?”啟恬不懷好意道。
沒有注意啟恬神色的藍沁浩氣的用神識進入玉簡,下一刻就滿臉通紅的將玉簡塞到枕頭底下,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
啟恬卻還嫌火不夠大:“回頭我們試試?”
轟的一下,藍沁臉上的紅色,迅速蔓延至全身,太羞人了,那種姿勢,怎麼可能?
全身泛着粉紅的幽光,手感如絲綢般滑膩,初嘗情/事的啟恬食髓知味,決定照着玉簡上的動作全都來一遍,貌似不是難事?
藍沁是在兩個月後走出啟恬的房間的,順便一提的是,因為他的境界實在是低,而啟恬又很高,所以,他整整漲了兩個大的境界,直接從築基到了金丹,要不是怕他升級太快,境界不穩,啟恬還不想放他出來。
而啟恬放他出來之後,就又做了一個讓藍沁不知所措的舉動,他把剩下的九人又全都放出了他的居所。
原先沒打算動他們,十個人養在自己院子裏也不費心,現在既然已經和藍沁有了肌膚之親,那麼還在自己院子裏養着別人就不合適了,都放出去,誰愛接收就接收,沒人接收就做玄清宗普通弟子,也能好好活命,反正他啟恬不管了,關緊房門和藍沁好好研究玉簡中的功法才是要緊。
知道啟恬意思的藍沁剛剛鬆了口氣,又緊接着,屁股就是一顫,那啥,弟弟們,可以收留一下為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