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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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恬正監督弟子將長樂宗查無罪證的弟子震碎丹田,就聽到:“手下留情!”

轉頭看去,消失了將近一個月的徐銳和王世墨同時從一座假山洞中繞了出來。

“銳兒!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師兄找不到你們,氣得差點火燒長樂宗,要不是我好說歹說,怕你們被困在長樂宗哪個密室,說不得你們真得被師兄燒死。”

徐銳點頭道:“師叔費心了。”

啟恬一笑,發出一章飛符,通知玄清子徐銳和王世墨俱已安全回歸,這才問:“長樂宗一向以採補為增加修為的捷徑,禍害不少修者,這些雖是普通弟子,但耳濡目染之下,難保以後不會為禍,故而要將他們丹田廢掉,遣回原籍,銳兒為何要阻止?”

徐銳道:“因緣際會,保長樂宗不滅。”

啟恬更加疑惑,之前要打要殺的,現在又要保之不滅,這個師侄哪裏都好,就是太不愛說話了。

王世墨只得補充道:“我們失蹤有奇遇,碰到千年前長樂宗飛升前輩尚智留下的一道元神,又碰巧得了他的傳承,也算是有了師徒之實,這長樂宗怎麼著也不能毀於我二人之手。”

“尚智?”啟恬冥思半晌,總覺得這名字在哪裏聽過。

接到飛符的玄清子匆忙趕來,剛好聽到王世墨的話,道:“尚智,不就是那個滿腦子顏色的混蛋,他沒被雷劈死,居然飛升了,哼,運氣真不錯。”

“哦,我想起來了,他呀!”

王世墨瞪大雙眼,聽話聽聲,這尚智和玄清子有糾葛啊,他們拜尚智為師,玄清子會不會不高興啊。

悄悄問啟恬:“你們認識?”

“認識?何止認識?當初我和師兄還是修界小菜鳥,剛拜入玄清門之下,師兄就被那廝調戲了。”啟恬不知何為悄悄話,也根本不顧玄清子那已經黑的滴墨的臉,一邊說一邊哈哈大笑。

“呃。”王世墨尷尬的沖玄清子笑笑,躲到徐銳身後不敢露頭。

“哼!能得那廝青眼,也算你們運氣!既然長樂宗不能毀,你們有何打算?”

“打算?”王世墨傻眼,有啥打算,拍拍屁股走人唄,這些弟子願意幹嘛幹嘛,干他何事?

啟恬搖搖頭,道:“長樂宗管事的都已入輪迴,剩下的都是些入門三五年,連築基都不到的普通弟子,你把他們仍這,長樂宗不用三天,就在修界除名。”

王世墨哀嘆一聲:“不是吧?”

“是吧,長樂宗怎麼說也算是二流宗門,產業和靈礦比不上玄清宗,但也不少,要讓人知道長樂宗只有一些鍊氣期的弟子看守,哼哼。”

王世墨看向徐銳:“怎麼辦?”

“不怕。”

“我們留下?可我們也對付不了吧?”

“有玄清宗。”

“咦?算是玄清宗支派嗎,可這樣長樂宗就算不得獨立門派了。”

“玄清宗幫忙守衛,待下一代長成,再獨立。”

王世墨點頭,朝啟恬拱手道:“只有這樣了,恐怕還要勞煩師叔幫忙照看了。”

啟恬:……

有這麼坑師叔的么?

作為新婚夫夫表示,他們連洞房都還沒過呢,怎麼能做這種勞心勞力的活呢?

啟恬簡直要噴血,別以為老人家好騙,看兩人臉色百里透粉,眼角含媚的,分明是床上運動過度,還連洞房都沒過,這瞎話說得太沒誠心。

就連一向百事不管的玄清子都看不過去自己的徒弟和徒弟道侶如此糊弄啟恬。

“銳兒遲早要接替掌門之位,我看就拿長樂宗練練手好了,就像你們所說,至少等他們成長出一個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能放下不管。”

一錘定音,王世墨和徐銳近百年是別想輕鬆了,回頭看向因為不用斬斷仙緣而眉開眼笑的弟子們,怎麼看怎麼歪瓜裂棗,就憑他們,什麼時候肩上的擔子才能卸下來?

尚智老狐狸,真是給他找了一個大麻煩。

長樂宗說什麼也是在修界叫得上名號,如今紫靈身亡,需要換掌門,這總得昭告修界,然後舉行掌門接替大典。

可王世墨表示,他本來就是給長樂宗看幾十年的家,可沒打算當長樂宗的掌門,掌門之位還是另找賢能。

然而,剩下的弟子中都是普通弟子,甚至都是外門弟子,資質一般,修為低下,別說現在拿不出手,就是狠煉一百年照樣拿不出手啊,就是有玄清宗在背後當靠山,依然也會有人打主意。

“怎麼辦?”

“招收弟子。”

“從娃娃做起,玩養成?別開玩笑了,那咱得給長樂宗賣命多少年?”

“招世家子。”徐銳道。

王世墨眼睛一亮:“着啊,世家子從小培養,都有根基,但世家的資源沒有宗門豐厚,只要長樂宗打出招牌,專收世家子,鐵定有不少人來,而且世家彼此聯繫,關係錯綜複雜,只要有上十來個世家子在長樂宗,長樂宗就能安穩度過武力空白期。師父,師叔,你們看怎麼樣?”

玄清子微微一笑:“隨你們折騰,有我兜着。”

這話王世墨愛聽,回玄清子一個大大的笑容。

啟恬也連連點頭,銳兒師侄果然不錯,有當掌門的潛質,比那個只知道武力威懾的師兄好太多,他是不是可以奢望,師侄當上掌門后,能多管管宗門的事呢?

數年後,啟恬才知道,徐銳就是有腦子也只給王世墨動,玄清宗掌門依然百事不理,全靠內外堂長老支撐。

當下,王世墨風風火火將長樂宗收弟子的事就宣揚了出去。

長樂宗儘管從掌門紫靈到內門弟子行事荒唐淫/亂,但好歹知道隱秘,故而修界對長樂宗的印象還是那種注重雙修的正派形象,那種王世墨希望的中小世家的孩子來了不少,甚至還有幾個比較大堪比中等宗門的世家的孩子。

觀其言行,無處不妥當,為人謙和,進退有度,與人交往禮貌中帶着疏離,卻又不讓人反感,一舉一動,彷彿帶着韻律般,讓人賞心悅目。

“不愧是大家子弟啊。”王世墨要不是仗着徐銳在身旁,簡直要自慚形穢了。

“人招來了,怎麼個章程?”徐銳問。

王世墨一下子就回想起自己在千機幻陣中,天成宗招收弟子的經歷。

他嘿嘿一笑,前來的弟子都遭了秧。

玄清宗最出名的是千機幻陣,弟子當然對陣法都有研究,更何況徐銳經常主持千機幻陣的運行,與陣法一途很有心得。

按照王世墨吩咐佈置一番,朝他點點頭。

王世墨這才站出來,沖宗門前熙熙攘攘的人群道:“長樂宗招收弟子,只有一個條件,只要三日內能到達大殿者,收,不能,那就只能說抱歉了。”

說完,轉身踱着方步就離開了。

低下人面面相覷,什麼情況?這人看着也才二十來歲,不過凝脈期修為,竟能主持收徒的事了?

但成為宗門弟子的期望還是讓他們行動了起來,不管怎麼樣,先成為長樂宗的人再說。

當下就有人朝着宗門邁出了第一步。

羅疇就是那個讓王世墨都嫉妒的大家子,他不緊不慢,第一個進入了長樂宗的宗門牌坊。

緊隨其後的,是一個散修,以性格豪爽,急公好義為標榜的秦浩瀚。

二人不管是誰,都自信滿滿,對長樂宗都抱有勢在必得的態度,可惜,剛剛踏入牌坊下,場景就變換了。

二人先後到達一座宮殿,宮殿中琴聲叮咚,仙霧裊裊,粉色紗帳飄飄。

後來的秦浩瀚急忙走近羅疇,以他多年的經歷,很快就察覺出此處的不對勁,不論是只有他二人也好,還是這裏的場景也好,到處都透漏着詭異。二人聯手才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然而羅疇表面有禮,實質上卻對任何人都防備着,更何況現在情況不明,對手不明,誰知道秦浩瀚會不會背後下黑手?

二人就這麼維持着表面的平衡,在大殿中小心的走着。

突兀的,一陣香風撲面而來。羅疇出手就朝秦浩瀚攻去。

秦浩瀚作為散修,混的還不錯,本身能表明實力,儘管對羅疇的出手摸不着頭腦,但還是身手敏捷的躲了過去。

“你做什麼?”

“剛才那麼香,不是你動的手腳?”

秦浩瀚氣急:“這人看着挺精明的,怎麼就不動動腦子,我要是動手腳,不在你身後下刀子,還給你反擊的機會?”

然而,不等他話說完,羅疇就軟倒了下去:“你還說不是你!”

秦浩瀚還沒回答,比羅疇更彪悍的,直接以面着地,跌了個狗啃泥。

這下,羅疇說不出話來了。

顯然,他倆是一條線的螞蚱,此時境況不明,還是齊心協力好了。

艱難的挪到秦浩瀚身邊,從儲物袋中找出一個小玉瓶,從裏邊倒出兩粒解毒丹,自己吃下一顆,餵給秦浩瀚一顆。

然而,可解百毒的解毒丹吃下去,身體依舊癱軟毫無力氣,秦浩瀚勉強做起身,二人相互依靠着。

“我說,知道為什麼解毒丹不頂用不?”

羅疇搖頭,顯然他雖然出身好,家教好,但閱歷沒有秦浩瀚高。

秦浩瀚嘿嘿一笑道:“我們估計現在是在一個幻陣里,出現在眼前的一切,以及我們經歷的一切都是幻覺,也就是說我們其實什麼毒都沒有中,是幻陣讓我們以為我們中了毒,所以這解毒丹並不能解不存在的毒,我們也就只能這樣了。”

秦浩瀚說的,羅疇一聽就明白了,這下才是真的慘了。

剛想問秦浩瀚有沒有辦法,大殿中突然出現兩個穿着粉色紗衣的少女,只勉強遮住三點,兩顆紅色的茱萸在紗衣下若隱若現,袖長白皙的大腿翩然跳躍,掛在腳腕處的鈴鐺隨着步子叮噹作響。

二名少女的面容處煙霧繚繞,並不能看清,只隱約能看出一絲表情,上挑的眼角飽含風韻,朝秦浩瀚和羅疇忽閃着。

二人俱感身體內部竄出一絲渴望,想要將少女壓倒,想要發泄。

二人蹣跚站起,朝着少女緩步走去。

少女腰肢柔軟,扭擺着朝二人而來。

就在少女的手剛要搭上秦浩瀚的肩膀時,秦浩瀚一個激靈,多年的拼殺養出的直覺,告訴他,有危險。

拉着羅疇往後退了一步,二位少女忽而不見了。

秦浩瀚驚出一身虛汗,此地不宜久留,但身體的欲/望被勾起,卻無論如何也下不去,同樣掙扎於身體渴望的還有羅疇,他甚至比秦浩瀚更不堪,少女已經消失了,他還在粗重的喘息。

秦浩瀚用腳用力踩了羅疇腳面一下,將羅疇從情/欲中喚醒。

羅疇面色有些訕訕,但也不是不分好歹之人,簡單道謝后,二人同時尷尬的挪開眼神。

無他,二人那小帳篷都已經撐了起來。

“清心,靜氣。”秦浩瀚先反應過來,指點了羅疇一下,就盤膝運功,希望將那個羞人的反應壓下去。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更何況處於徐銳佈置的幻陣中,身體的欲/望沒有被壓下去,反而有蓄勢待發的傾向。

二人相視苦笑,這是什麼考驗啊,如何才能過關?

就在這時,二人懷中突然各自坐上了一個少男,依着他們的身體扭動摩擦,重點關照重點部位,輕喘聲聲入耳,勾動身體最直接的渴望。

本就強撐的二人,一下子失去理智,與懷中少男糾纏在一起,很快彼此身上的衣服都件件少去,直接肉對肉的摩擦。

羅疇將少男壓在身體底下,扭動着身體,那處猙獰挺直,急於找到出口,但是深受大家教育影響,這麼大連春/宮/圖都沒看過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這麼紓解,急的痛苦呻/吟卻於事無補。

秦浩瀚本都要提槍入洞了,聽到羅疇的低泣,渾身一震,少男消失了,他懷中躺着的,根本就是羅疇。

二人裸裎相對,正在廝摩。

羅疇面色緋紅,眼角含媚,身體胡亂扭動,毫無章法。秦浩瀚此時哪裏還有什麼旖旎的心思,將人往地上一扔,虛弱的往後退。

羅疇被人摔地上,也清醒了幾分,這才發現,他二人又着了幻陣的道,此時更是尷尬,渾身赤條條,那處彼此相對,簡直要了老命。

羅疇後悔了,放着家裏的好日子不過,非得來什麼長樂宗,這特么的什麼宗門啊?這麼玩弄新人,還有沒有天理了?

隨着二人清醒,大殿消失了,眼前是憋着笑的王世墨,眼神不住的往他二人身上瞟,最終憋不住,扶着徐銳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

羅疇恨恨瞪着他,要不是有徐銳這個凶神惡煞在,他真想揍王世墨一頓,管他是不是長樂宗的管事。

秦浩瀚比羅疇反應快多了,第一時間從儲物袋中拿出衣服穿在身上,看羅疇還在瞪王世墨,搖搖頭,嘆口氣,又拿出一件披在他身上,看着挺精眀的一個人,怎麼這會兒犯了傻。

感覺到身上的觸感,羅疇這才發現還沒穿衣服,臉色燒紅的將衣服穿好,此時才發現,在他們身後,有像他們這樣沒穿衣服但彼此分開呆愣的,也有抱在一起啃咬的,但眼神都不太清明。

隨着王世墨敲了一聲鑼,呆愣的趕緊穿衣服,抱一起的立即分開,簡直沒臉見人了。

王世墨卻大手一揮:“歡迎各位加入長樂宗,以後,這裏就是你們夢想起飛的地方。”

秦浩瀚和羅疇齊齊打了個冷顫。

許多年後,秦浩瀚饜足的摟着羅疇的腰身,輕聲道:“真得感謝王師兄,讓我們相遇。”

羅疇翻了個白眼,自從遇到王世墨后,他貴公子的形象徹底崩潰,心道,也就你個笨蛋,被人拐得接下長樂宗這個燙手山芋,人家早和徐銳跑的遠遠的,享受二人時光去了。

不過,他也白賺一個秦浩瀚,貌似也不虧,就當王世墨做了一件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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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花樣作死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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