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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王世墨醒來,就看到徐銳關切的目光,心中一暖,繼而才疑惑,他怎麼會在這?
徐銳將王世墨慢慢扶起,邊道:“師父帶領玄清宗攻打長樂宗,我先一步來尋你。”
“那我們快出去幫師父他們吧。”
徐銳回頭看了一眼,摸了摸王世墨臉頰,輕問:“你知道怎麼出去?”
王世墨這才想起,自己也是糊裏糊塗被卷進來的,一進來就急忙療傷,並沒有探查周圍情況,此時才抬眼看了一遭,發現此處根本就是一個孤島,海水一望無際,連一隻海鳥也無。
從水裏來,還從水裏去?
徐銳搖頭:“我已經下去過,並無出路。”
王世墨一時也無辦法,看着不遠處的山林道:“不然我們進去走一遭,看看裏邊有沒有什麼線索?”
徐銳頷首,只能這樣了。
山林和沙灘涇渭分明,中間沒有一絲過度,這邊還是細軟的沙子,那邊就是參天的大樹,可謂古怪至極。
“小心。”徐銳提醒道,將王世墨拉到自己身後,抽出佩劍,立在身前,小心戒備,緩步朝前。
王世墨見狀也祭出飛劍,小心環繞在周身,緊隨徐銳。
一路行來,並無異狀,林中蟲鳴鳥啼,小獸奔走,蜂蝶飛舞,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一直走到山頂,孤島的最高點,俯視四周,仍舊沒有其他發現。
王世墨卻有些支撐不住,他身體剛恢復,雖一路走來並沒有什麼靈獸妖怪或者陷阱機關,但一直心神高度警惕,神識就有些累了,將飛劍握在手心用力插在山頂,權作支撐身體的支點,轉身靠在上邊:“這裏還是什麼都沒有。”
徐銳見狀,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獸皮,鋪在地上,就要去扶王世墨過來躺會兒。
王世墨卻身體往後一仰,一腳翹起想要保持平衡,卻猝不及防掉了下去,徐銳只來得及抓住他的腳腕,也跟着掉了下去。
半空中,徐銳就將王世墨調轉過身,攬住他的腰,腳踏飛劍立在原地。
“上去,還是下去?”看着下邊漆黑望不到底的洞穴,王世墨輕問。
徐銳思索片刻,“下去。”
御劍往下飛去,既然島的表面沒有線索,那就探一探地底。
徐銳拿出一顆夜明珠舉在手中,趁機觀察,二人所處就是個直徑大概一丈的垂直往下的大坑,坑壁光滑,顯然不是自然形成,應是人為。
如此,說不定下邊還真有什麼值得一探的東西。
王世墨也想到此點,變得有些興奮,道:“你說,這下邊有什麼?該不會是長樂宗的藏寶地吧?”
徐銳微笑,已然到底,想知道,那就去看看。
攬着王世墨的腰,往前走去,二人剛走三步,坑底突然亮起火光,坑壁上每隔一丈就有一盞油燈,火苗竄起老高,將坑底照得猶如白晝,前面卻是一條蜿蜒的通道,油燈照亮通道,卻看不到通向何方。
二人同時停住腳步,此地愈發的古怪了。
徐銳細細看了一番,才道:“是陣法。”
“我們只要走近油燈,就引起陣法的反應,然後自己就將燈點燃?”
“不錯。”
王世墨點頭,這和之前去的那個世界的聲控燈類似,想不到本世界也有人研究類似的用途:“這位前輩一定是個敢想敢做的人。”
修者大部分時間都是用來修鍊提高修為和戰鬥力的,少有人關心其他事物,而他卻有預料,像類似的東西,這裏肯定還有很多。
果不其然,沿着通道,在每一個轉彎處都放着一個小型陣盤,旁邊玉簡詳細敘述這些陣盤的作用,有“錄音機”、“影像機”、“發動機”之類的,甚至還發現了類似“手機”的裝置。
雖說修者可以用飛訊符互傳信息,但畢竟不是實時通訊,而只要在玉石上裝上這個陣盤,就能做到,簡直就是大哥大呀!
王世墨眼前一亮,這個可以賺靈石,收走!
徐銳:咱家不缺靈石。
王世墨:為了我在千機幻陣中療傷,你都花光積蓄了,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
徐銳:……
而收陣盤的時候,本以為會遭到陣法攻擊什麼的,徐銳特意將王世墨護住,自己小心謹慎的控制靈力,將陣盤吸入手中,然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二人愕然,什麼情況?寶貝就這麼隨便放着,任人拿?
心中愈發疑惑,加快腳步走到通道盡頭,那裏有一扇石門。
石門上刻有浮雕,而內容,王世墨只看了一眼就被吸引,拉着徐銳討論,這姿勢一定很*,這底下之人身段一定非常弱軟,哎呀,這個好奇怪,這樣也能來?大開眼界啊。
徐銳微笑:“沒事,咱們都能試試。”
王世墨瞬間閉嘴。
和油燈一樣,彷彿感知到有人到來,師門上浮出一行字:雙修道侶可入內。
王世墨和徐銳對看一眼,同時升起戒備之心,他們就是雙修道侶,這門就讓雙修道侶開,是巧合還是故意?
但,想要尋找出路,眼前是唯一的線索。
徐銳用手觸了一下石門,發現並無異樣,用力去推,卻根本就推不動。王世墨見狀,他也嘗試了一番,依舊推不動。
“為何我們打不開,他不是說雙修道侶可開的嗎?”
“應該是同時用力?”
“不管,試試。”
二人靈力同時輸出,在石門內交融,石門內的陣法脈絡亮起一道白光,牽引靈力朝着中央的一副“坐騎”式流去,浮雕閃現顏色,上邊的青年膚色奶白,狹長雙眸緊閉,張口似在呻/吟,從嘴角流下一絲銀線,下方人皮膚如曬,肌肉虯結,怒睜的雙眸中閃現過歡愉,狹窄的通道中驟然增添無限靡靡之氣。
王世墨突然覺察一股熱流從丹田流下,沖向會陰,雙腿竟無力,就要倒下,幸得徐銳一把扶住,將之攬入懷中。
“凝神。”
他抬起微熱熏紅的臉頰,想要如徐銳所說凝神斂氣,平復經脈中亂竄的熱流,可惜,美人在前,哪裏顧得上,雙目流連生姿,一眨不眨的看着徐銳的雙眼,手指不由自主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
任由徐銳是可冰冷的石頭,也被勾得熱血上涌,仍想要平息下來,石門又生變化,靈氣達到浮雕上兩人交/合之處,突兀朝四周散去,整座石門,十八幅浮雕,全都纖毫畢現,栩栩如生,耳邊呻/吟之聲此起彼伏,喘息更甚,徐銳雙目一瞬赤紅,王世墨更是不及,化作春水纏繞在徐銳身上,早已動彈不得。
徐銳將王世墨撲到,手撕衣服,只眨眼,兩人就坦誠相見。
彷彿冥冥中有雙無形的手,推動着徐銳動作,不知不覺間,十日過去,二人竟毫無歇息,將石門上浮雕的動作全都演練一遍。
將最後一波情/欲發泄到王世墨身體最深處,徐銳這才漸漸清醒。
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王世墨身上的青青紫紫,斑斑白濁,他微微眯起雙眸,看向石門的目光猶如地獄之中的冥火,跳躍着想要焚燒世間一切。
石門卻毫無所覺,上邊浮雕慢慢黯淡下去,最終恢復原狀,須臾,石門慢慢下沉,露出門後景象。
王世墨此時剛好睜開眼睛,除卻情/事過後的饜足,雙頰猶帶風情,身體竟無一絲不適,甚者丹田中竟有飽脹之感,顯然這十日,修為精進不少。再看到裏邊的景象,卻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連衣服也顧不得穿上一套,回身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