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謀天下】 想不到殿下還有這種偷窺人家沐

【妃謀天下】 想不到殿下還有這種偷窺人家沐

簡單束着的長發因被白慕妃擊中一時沖了開來,三千青絲飄飄洒洒垂落在肩頭,行雲流水般竟沒有沾染半分水氣,就這麼不綰不束地披着,飛灑而下,妖魅瀲灧,猶如煙籠光環。

退回到泉邊的石榻上,他居然變成是一副軟弱無骨的樣子,慵懶迷離地斜躺半倚着,偌大的一件袍子蓋在身上完全掩蓋了他叫人沉醉的身軀,卻反而顯得更為邪肆狂佞。

“沒想到殿下出門一段時間更加的下流不要臉了,還有偷窺別人洗澡的癖好,可真是叫人吃驚!”

不溫不火的一句話,卻是含着無邊的殺意,白慕妃絕對相信,眼前的人,很危險,本事很強大,若不是他此時身上只在充滿間披了一件衣服,若不是因為他以為自己不會武功,那麼今夜……

將會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打鬥。

白慕妃一臉漠然的合起手中的摺扇,臉色仍舊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不見任何的不悅,也沒有多餘的熱忱,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被她那不溫不火的態度噎了一下,男人有些不悅,狐疑的打量着她。

這個女人,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同了?

不過,那又怎麼?待到時機成熟之時,殺她,那是必然的。

“殿下,事不過三,希望這種流氓行徑下次不會再發生,否則,我手裏的殘月可是不長眼睛的。”

淡淡留下幾個字,男人冷哼一聲,一揮水袖,即便踏空飛了出去,速度快極,掠過白慕妃身側之時抖落了無數的水珠,帶起了一陣不小的涼風,散發著陰幽的香味,一直涼到人的心肺里。

“……”白慕妃抬手,一臉陰鬱的擦去臉上的水珠,這個該死的男人!

盯着男人消失的方向,白慕妃眉頭一皺,她想起來了,她回來的那天晚上在門口遇到的不就是這個男人,那個一襲紅衣的妖孽,就是因為他派人去刺殺,才讓原來的白慕妃香消玉殞,讓她莫名其妙的附身到這具身體上,還上了姜流畫。

正當白慕妃站在水邊出神的時候,青柯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先是一臉警惕的四周看了一圈,這才轉身將白慕妃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看着她身上的水珠眼裏擔憂一閃而過“殿下,發生什麼事了?”

白慕妃伸手隨意的擦了一下,“也沒什麼,就是不小心遇到二側君在沐浴。”

“什麼!二側君!”

青柯“鏘”的一聲抽出腰間的佩劍,“殿下,你先躲起來,這裏有屬下。”

看着青柯那如臨大敵一般的模樣,白慕妃嘴角猛地抽了抽,覺得自己受到了歧視。

“二側君,他是什麼身份,怎麼來到公主府的?”

青柯奇怪的瞥了一眼白慕妃,見她一臉的認真,沒有一點惡作劇的成分,好像真的就是不知道一般。

青柯一噎,殿下這雖然變了,可是,這記性未免也太差了吧!看來得讓廚房給蹲個豬腦子給殿下補補。

“殿下,屬下也不知道二側君是什麼身份,只知道是殿下你從外面帶回來的,當初,二側君很不情願,而且,一直都想殺你,可好笑又有什麼顧忌,這次的刺殺,看來也只是一次試探吧。”

“他叫什麼名字?”

白慕妃雙眸看着前方,慢慢的往自己寢殿走去,問的那叫一個坦然,也更加堅定了青柯給她頓豬腦子的決心。

“殿下,他叫上官居月,剛開始,屬下也查過他的身份,可是,毫無所獲,只知道,他是一個危險的男人,殿下,你還是防着一點二側君吧!”

她看得出來,這二側君可是真的想要殺了殿下的,而他,也那個本事,即便是殺了殿下也能夠全身而退。

“嗯。”淡漠入水的吐出一個字便沒了下文,到讓青柯一愣,一時間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從前,殿下的話絕對是最多的,很多時候都是殿下再問,她在回答,可是最近,從那一夜寵幸了姜公子之後殿下就變了,就連話也少了,倒是讓她很不習慣。

“沒事早點睡吧,不用跟着,”說完一句,白慕妃便往前面走去。

青柯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臉的糾結,其實,她過來是有事情找殿下,是管家吩咐的,是什麼來着?

對了!管家說,從今夜開始,她安排幾位側君侍寢,從正君開始。

可是……

抬頭一看,周圍早了沒了白慕妃的身影,青柯尷尬的抓了抓腦袋,算了,還是不說了,就當是給殿下一個驚喜吧。

正君么?好像,殿下所有的夫君里,就他對殿下最好了,他跟殿下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事情。

白慕妃推開寢殿的門,走了進去,洛柒不在,整個寢殿安靜的厲害。

白慕妃嘴角勾了一下,還算識相,終於不被煩了,突然間,白慕妃突然腳步一頓,一張臉頃刻間便變得難看起來,整個人於百步之內升起一股叫人膽寒的殺氣。

“誰!出來!”

“殿下,是我。”

屏風后緩緩走出一股男子,湖南的的燭光照耀下,一襲白衣的男子慢慢的走了出來,見到他的第一眼,白慕妃腦中便橫過一句話“謙謙公子,溫潤如玉。”

他一襲白衣錦服,只在袖口衣襟處綉了幾支淡綠色墨竹,更是平添幾分雅緻的韻味。白皙如玉的肌膚,就是妙齡女子見了都要羞愧,自嘆弗如,更別提那讓人嫉妒又痴迷的容貌了!

像是繪畫大師筆下最精心描繪的一幅畫,那遠山似的眉,那挺秀的鼻,那緋色的唇,那樣精緻的五官生來就是讓人嚮往的!

尤其還有一雙琥珀色的鳳眸,極度美麗風情的顏色,望着你的時候,無需言語,就彷彿在訴說著無什麼,心不由自主的就為之淪陷了。

只是,他雖然美,雖然給人第一印象便是友好,但是,白慕妃卻從那雙古井不波的眸子看到了諷刺,不屑,甚至是厭惡。

三番兩次的被人用這種有色眼光看待,白慕妃十分的不快樂,她不快樂,自然也不想別人快樂,即便,這個是長得是何等的美,所表現出來的是何等的友善。

白慕妃收回視線,一臉淡然的走到桌前坐下,順手拿過一旁的書本便翻開了起來,只是漠然到幾近無視的吐出一句:“你是誰,有事么?”

聞言,男人一雙平靜的眼睛微微一眯,顯然是對白慕妃這個問題有些不悅。

“楚雲逸,是殿下的正君,今夜……”他咬了咬唇瓣,顯然是對接下來要說的話覺得難為情,覺得恥辱。

好半晌,他才輕聲從嘴裏吐出一句:“來伺候殿下入寢。”

白慕妃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卻滿是諷刺,果真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啊,在這個大舞台上,誰都是演員。

就如眼前的楚雲逸,明明不願,亦或是排斥,可是,他卻能如此平靜的說出這席話,卻還是一臉的平靜,絲毫不能讓人看出這其中的抗拒。

“那你先唱個歌給我聽吧。”漫不經心的翻着手中的書,白慕妃緩緩的說出一句,依然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她面無表情,卻不顯得嚴厲,只是淡然,淡然的沒有一絲表情,一時間,到讓楚雲逸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

“臣侍不會,還請殿下恕罪。”他微微行禮,不悲不看,嘴裏說著抱歉的話,可那臉讓卻絲毫不是這麼回事。

白慕妃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繼而收回視線,也沒有叫他起身,卻直接說道:“那譜琴一曲吧。”

“陳是不會,還請殿下恕罪。”

“那舞一段吧。”

“臣侍……”

“又不會么?”白慕妃將手中的書重重的摔在桌上,扭頭看向他,嘴角含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那雙眼睛卻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彷彿能就此將人狠狠的凍住。

楚雲逸眉頭一皺,似乎是在隱忍,也或許是在懷疑。

往日裏,只要一見到他,她便會十分殷勤的上來噓寒問暖,只要他說不願意,她便不會勉強,所有,今夜管家讓侍寢,他雖然有再多的厭惡,但是,身為她的夫君,他還是來了。

他以為,會簡單的,畢竟,只要他說不要,她便不會勉強不是么?

可是,他卻沒想到會是這番景象。

他低下頭,“請殿下恕罪。”

男人便是這樣,即將面臨這樣他依舊平靜,淡然,溫潤如玉,給人一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錯覺。

這個樣子,若是以前的白慕妃所見,鐵定會心疼,賞他一堆他喜歡的東西討他歡心,可是,如今的白慕妃,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啊。

“有罪當罰,你覺得呢?”仰起頭,白慕妃笑靨如花的看向楚雲逸。

聞言,楚雲逸微微一愣,接着,十分淡然的點了點頭,“全憑殿下吩咐。”

“讀書給我聽吧。“敲了一下書桌上的書本,白慕妃抬腳便來到床上躺了下去,這裏的文字讓她看着很累,既然有人送上門來,不用白不用。

楚雲逸明顯的一愣,他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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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駙馬太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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