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小琴師
小文喜歡上音樂課，也喜歡漂亮開朗的許多老師。而且，他目前還有一個想法，似乎只有眼前這位漂亮的小女老師才能幫助他。
“許老師，你覺得我的琴彈得如何？”一說完就呸了自己一口，廢話！當年魔音是他用來殺人的武器，當然不是普通人用來演奏的普通技能所能比擬的。
“好啊！如果我不是親眼看到你彈琴，如果我只是聽到這種琴聲，恐怕我會認為一定是天上的神仙在演奏。因為，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聞幾回。你不但琴技好，更重要的是你能夠把琴中的意境完全表達出來。”許多臉上流露出真誠的羨慕之色，“羿文，老師從小就學古箏，可是今天一聽你的琴聲，估計這輩子也難達到這種意境呢，老師拜你為師如何？你把今天彈的這三首曲子都教給老師。”
望着一臉期待的許老師，小文輕輕的一笑，“也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麼？”
“老師，我想去賺錢，用我的琴聲，你看如何？”
“這…，羿文，你還小，應該好好學習，怎麼會有想去賺錢的**頭呢？”許多知道柏羿文是校長的外甥，對於他的這種想法感到很奇怪。
“我…，我…。”小文有些扭扭捏捏，他實在不好意思當著一個小女老師的面，說出來他不想晚上同表妹睡在一個卧室里。
不過，最終他還是說了出來，“…，再說了，就目前咱們學校學得那點課程，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我想賺點錢，給姨媽家裏買一個大房子，也給我自己買一把好琴。”最後這個想法是他才加上去的。
許多當然早就聽說過，柏羿文上課從來不聽講，而且也不做作業，但每一次考試都是滿分。
“羿文，你是不是聽說老師什麼了？”
“嗯！我知道老師經常在外面演出，我想讓老師給我介紹一個地方。”他早就聽說許多晚上會在一些娛樂場所賺外快，因此才會提出要求。
“羿文，恐怕不行，你太小了，要是被你姨媽知道了，老師可擔待不起。”
小文轉身就走，隨口扔下一句話，“那就算了！”
“羿文，等等！”想學琴的誘惑讓許多叫住了他。“羿文，如果你跟你姨媽說，晚上跟老師學琴，你姨媽會不會答應呢？”聰明的她在誘導面前的小孩。
小文笑了，“NOPROBLEM！”轉身走出了音樂教室。
燕京樓夜總會是許多駐場演出的地方，她不但會古箏，小提琴拉得也特棒。每天晚上，她都會在這裏或則彈奏一曲，或則拉上一段，很受客人的喜歡。這當中也有不少客人完全是衝著她漂亮的臉蛋，才來捧場的。除了每天晚上二十元錢的演出費用，有的時候還能得到客人點播曲目，一個月下來，也有個千兒八百的收入。要比她一個月二百左右的工資收入強多了。
今天晚上的演出，她把時間讓給了小文。夜總會的老闆徐哥有些擔心也有些期待的望着坐在古箏面前的小孩，這孩子從走進夜總會，就一句話也沒說過。雖然許多一再保證，小孩的琴技神乎其神。
徐哥也是一個文化人，只不過他屬於那種文化流氓類型。夜總會裏歌舞演出是一方面，更多的收入則是靠小姐。
琴聲響了，原本嘈雜的夜總會裏靜了下來。小文這一次沒有朗誦詩詞，但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金戈鐵馬、檣櫓灰飛煙滅的景象。
徐哥是一個聰明人，當別人都在守着歌舞團鐵飯碗的時候，他已經先一步走了出來，利用夜總會這種演出形式，撈取更多的錢財。小文的琴音一響，他就知道自己得到了寶。雖然他也說不上來他彈的是什麼曲牌，但就看整個夜總會裏鴉鵲無聲的樣子，就知道所有的人都被琴音吸引住了。
當雷鳴般的掌聲在夜總會裏響起的時候，小文知道自己賺錢的願望已經開始了。由於觀眾反響強烈，為了今後自己能賺到更多的錢，他只好又演奏了兩首曲子。
夜總會演出的時間通常是晚上九點半開始，一直持續到凌晨。小文的演出雖然被安排在前面，可演出完后也已經十點半了。許多家在外地，自己為了演出方便，就在附近租了一處房子。看到太晚了，就沒送小文回家，而是把他領到了自己的家裏。
“羿文，你知道徐哥給你一晚的演出費是多少錢嗎？”兩個人洗漱完，躺在一個被窩裏。畢竟小文才是一個九歲的小男生，許多也沒考慮那麼多。“五十呀！整整比我多出三十塊錢呢。”她的聲音里充滿了羨慕，一個月下來可是一千五百塊，簡直是一個天文數字。
“許老師，有什麼辦法賺得更多呢？”
“啊！這你還不滿意嗎？”許多驚訝的看着躺在自己身邊的小男生，這小傢伙腦子裏究竟想的都是什麼呢？
“許老師，我不是不滿意，只是這些錢離我買房子的目標太遙遠了。”他想給姨媽買一個大房子，可現在一平米房價就需要八百左右，自己一個月的賣藝錢，才能買二米的房子，那要等多久啊！
“嗯？”許多沉思着，她實在太喜歡身邊的小男孩了，不自覺地開始為他考慮問題，“有一個辦法，只是不知道行不行。通常夜總會裏特別火的節目，都會有人出錢點播，看今天演出的效果，應該有人點播你的節目，只是有兩個問題。一是不知道你會多少這種別人沒聽過的曲子。二是一旦你被點播，回家就會很晚，不知道你姨媽是否會惦記。如果你姨媽要是同意你住在我這裏，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沒問題！我來搞定！”他像一個成年人一般的說著。
“嘻嘻！小屁孩，說話跟個大人似的，真討人喜歡！”穿着背心睡覺的她一高興，就把他摟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