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不能再阻止我了,雁心,我想你太久了。”聞人胤的語聲中透出濃濃的情意,修長的手指在說話的同時撫弄着她嬌羞的私密,惹得她全身更為火熱,幾乎覺得自己有焚燒起來的可能。
“我真的不是雁心。啊。”
在她斷斷續續否認的同時,他的長指已經佔據了她嬌軟的下身那逐漸潮濕的水xue兒。他狂野地在她緊嫩窒窄的花徑間前進,像是等待她一輩子,再也無法隱忍一般。
“你是雁心。你是雁心。我不可能不認識雁心的!”她狹隘緊窒的花徑仍是這般的窒礙難行,絲毫沒有任何鬆弛。他最心愛的人兒啊。聞人胤一邊緩慢地前進着,一邊滿足地嘆息。
“我真的不是。”無鹽的抽氣聲愈來愈急,到最後幾欲停止。她嫩弱的花壁包裹着他邪長的手指,形成一種微妙的平衡。“我不是。”有好幾次,她都想要將話說清楚,但是他狂猛的佔領讓她難以成言,想要說的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的搗弄阻斷。
“你是!你一定是。雁心,你別再瞞我了。這樣下去是沒有意義的。”
她嬌弱的身子因為他火辣激/情的撩撥而強烈地戰慄着,在他說出她瞞他的當時,更是險些因而痙攣。“我不是。我不。”
“你是!你是。”聞人胤擄攫住她又張口欲言的唇,燙熱的唇舌長驅直入地佔領了她柔軟而芬芳的菱唇。
“唔。”無鹽身子不由自主地偎向他,感覺全身上下均因着他狂肆的吻而焚燃着。
他修長的手指並沒有因為他那攻城掠地般猛烈的吻而暫停攻勢,反而隨着猛浪的吻而更加深刻地揉捻着她細緻溫軟的花壁,如此火烈的激狂讓她完完全全迷失在其中,只能以白皙的藕臂攀附着他,素白的小手牢牢地掛在他強健的背上,幾乎要弄破他身上的布料。
“雁心,你這又是何苦呢?”
在最激烈的當頭,聞人胤陡地冒出了這一句話。
“我。”她無力地搖頭,在狂熱的情愛中沉淪,已經沒有氣力再多說些什麼。“我不是。”
正當她又要否認的時候,他邪長的手指陡地進駐她柔軟嬌xue最深的一處,她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在此刻全然停止,整個人深深一震,感覺無數的激流在身體竄開來。
“啊。”那一刻過後,雖然呼吸尚未平穩,然而無鹽仍然想要解釋這一切。就算對一個喝得醉醺醺的人解釋顯得太過多餘了些,但是她仍然一心一意地想跟他說清楚。“我不是。”
“別再說你不是。你分明就是雁心!”聞人胤褪去了自己的褲子,以自身的昂藏挺拔在她柔媚的嫩xue旁不斷地撩弄着。“只有雁心的身子能讓我這麼瘋狂。”
她的嬌軀幾乎要因為他熱烈的摩弄而癱軟。“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我不。”
“不,你是,你是!我這就證明你是。”聞人胤的眸中閃着已然為她而瘋狂的神采,燙熱的大掌攏緊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嬌嫩的臀往自己抬高,下身一沉,下半身勃然挺立的男根在瞬間潛入了她嬌艷身子的最深處。
“啊。”無鹽柔弱無依的嬌軀倏地一凜,宛若痙攣般地僵直,柔若無骨的小手狠狠地刺進他的衣衫,隔着脆弱的布料,在他健壯的背部留下了彎月形的指痕。
“你現在還能否認嗎?”聞人胤唇泛微笑,強健的身軀一次次地壓向她柔軟的綿軀,兩個人深刻地交融着,眼中除了彼此,再無其他。
“我不。”無鹽每回要說時,他挺健的身軀就會從她嫩xue里急流涌退,待她平緩了氣息,再度想要否認她是朱雁心,他又會再度舉兵攻入她嬌軀的最深處,一次次地讓她無法言語。
兩人就這樣共舞着激/情的韻律,直到他以最最狂猛的姿態挺入了她水灩灩的花芯。
“啊。”在那一瞬間,她更是無法否認,她不是那個名字的本人。
【第七章】
經過一場巫山雲雨,無鹽雖然倦累到極點,卻被心裏百般複雜的滋味擾得難以成眠。
不知道醒過來的他,還會不會記得昨夜的事?希望他別記得。她不要他憶起她醜陋的身軀。
來不及沐浴的無鹽躡手躡腳地越過他頎長的身軀,爬下床去,為自己着上衣衫。
穿好時,正巧對上他方清醒過來的眼眸。
“咳。”想要跟他露出微笑,一夜未真正睡去卻讓她又咳了起來。“你醒了?”
“頭好痛。”聞人胤裝出宿醉的模樣,大手撫着頭。“我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嗎?”
“對,喝了很多很多。”無鹽對他點頭,隨後疑慮地眨了眨眼。“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嗎?”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聞人胤一臉茫然地反問。“除了喝醉以外,我還做了什麼嗎?”
“咳咳。”無鹽心虛地狂咳着。“沒有。咳。你只是一直睡覺,其他什麼事都沒做!”
“原來是這樣。”聞人胤納悶地起身,卻愕然發現自己未着衣衫。“為什麼我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
要不是全身上下都包裹得緊緊的,聞人胤猜測他大概會看到因為過度心虛而遍體通紅的她。
“因為。”無鹽支支吾吾地。“你一直嫌熱,就自己把衣服脫掉了。我。我。”她掰到這裏,再也掰不下去,不知道應該要說自己什麼都看到了,還是什麼都沒看到。
“是這樣嗎?”聞人胤挑起眉,瞥見床上有着殷殷血跡,他內心明白,那是因為她久未經人事,又與他交歡所留下的。“那為什麼床上有血跡?”他存心逗她,一臉不解地問。
“因為。啊,書生要阻止你脫衣服,就被你揍了好幾拳,結果就流血了。”無鹽急中生智,隨口亂扯。反正書生全身上下的傷痕已經夠多了,究竟有沒有多一道,他大概也看不出來。
“是這樣嗎?那我可得趕快起來跟他道歉。”聞人胤翻身起來,就見無鹽捂起眼睛開始慘叫。
“啊,你沒穿衣服。”無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雙頰燒得火辣辣的,昨天被他徹底摸撫過的身子更是燙熱到不行。
“真是不好意思,我現在就穿!”聞人胤抱歉地笑着,開始找起衣服。“頭好暈,找不太到衣服耶!”他蓄意逗她。
“快點啦!”無鹽不疑有他,只是站在原地,使勁地捂着眼睛,着急地猛跳腳。
“好、好、好,我會趕快找!”聞人胤嘴上雖然是這麼說,行動卻是比一隻蝸牛還緩慢。
她如此可愛,他豈能錯失這個逗她的大好機會?
笑容大大地掛在聞人胤的嘴角,他慢條斯理地行動着,將她折騰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
屋外雖然已經略有冷意,但是,屋內卻是一片暖烘烘。
好不容易等到聞人胤終於決定放過她,聲明自己找到衣服並且穿好之後,無鹽也已經累翻了。
“好酸。咳。”這下子,捂着眼睛的手和跳着的腳都一併發酸起來,連喉嚨都痛上三分,說謊可真是讓她得不償失。
“你還好吧?”聞人胤看着她疲憊的模樣,開始在內心懺悔着。他似乎玩得太過火了。
但是,他沒有辦法克制自己不去逗她。他愛煞了看她急躁的模樣。從以往就是這樣啊!
“還好。咳、咳、咳。”說著的同時,她又狂咳猛咳了好幾聲。“剛剛好像花太多力氣了。”她有點虛脫地笑着。
“我抱你回床上休息。”聞人胤的溫柔里有着不容反抗的權威,直接將沒什麼重量的她抱在懷裏,準備抱她上床。
她昨晚一夜未眠,他怎麼會不知道?只是真的忍不住要逗她啊。
“叩、叩、叩。”還沒移動步履,大門被緩緩敲擊的聲音就先傳入兩人的耳里。
“你先放我下來,快去開門吧。”無鹽對他露出一個羞赧的微笑,很體貼地說道。
聞人胤眉一挑。“我抱你去開門。”貪戀着懷裏的女人,他決定就這樣抱着她出去應門。
“可是。可是。”無鹽開始支支吾吾,不知所云起來。先前他摟着她的姿態讓九龍堡的人看到,她就已經很不好意思,現在居然還這樣抱着她出去應門?
“你還是一樣害羞。”聞人胤語帶深意地說道,想起了在宮中她連聞都不讓他聞的那一幕。
“啊?”她還是一樣害羞?這是什麼意思?她以前曾經表現出什麼很害羞的姿態給他看過嗎?為什麼她都想不起來?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來人似乎因為等不到人應門而有些着急,敲得迅速起來。
聞人胤的黑眸蘊着笑意,對懷裏的無鹽輕聲說道:“走吧,我們一塊兒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