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0四章 後備箱裏

第一百0四章 後備箱裏

"閃開,你這個賤種,不準碰我嘴唇。"程思榮歇斯底里地喊道。

一股火直衝何西腦瓜頂,他此刻真的好想質問她:"你以為你是誰?別人是賤種,你算什麼?你把自己看得這麼高,可是在別人心目中,卻是什麼都不是。"

說實話,這兩個字比任何一句罵人的話都讓人惱火,都讓人發瘋。它帶有強烈的鄙夷,對人的侮慢,他心裏就納悶,怎麼娘倆個這麼相似呢?罵人都是一個詞。

就在他努力剋制自己別發瘋的時候,他忽然明白了阿豹的用意:既然那個所謂的蘭姐不準傷害她們娘倆,那麼就用這個辦法,借別人侮辱一下你。剛才他就看到了阿豹眼裏掩飾不住的殺意,恐怕也是被她這樣的話給氣瘋了,想發作又不敢,那麼就想這麼個招了。

你不是自認為自己是高等人物嗎?那好,就把你置身於這個空間裏,讓你高等不起來,就讓你時刻被揩油。

他向旁邊挪動一下,可是左右都擠得滿滿的,根本挪不開,而且身體還蜷縮着,其實一點都不舒服,但是自己總比身下的這個老師的妹妹好,她不僅被擠住了,還被壓住了。

"沒辦法,這裏就這麼寬,我也挪不開。"

"賤種!"那女子出口又是這麼一句,似乎她除了這一句,不會別的了。

何西心裏的火氣再次湧上來,他想開口說什麼,但是轉瞬又想:"自己一個男的,何必跟個女的鬥嘴呢?"想到這裏,便打消了和她鬥嘴的念頭。

這個時候,車子又顛簸起來,整個身子都在程思榮的身上動作了一番,他立即感到了胸前兩個"減震器",呼扇呼扇地震動起來,那感覺格外地爽。

似乎這個女人發育要比老師的發育好,胸前的殺器也絕對夠力道,動起來有一種強勁的反彈的力道,讓何西的胸蹭起來,無比地過癮。

他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

"別動!真是下賤胚子。"這個女人已經感受到了,身上少年的不懷好意,強烈地抗議起來。

"得讓這個女人閉嘴。"何西想了想,便低下頭尋找着那張長得好看,卻尖酸刻薄的地方,竟然就觸到了她的嘴唇。

程思榮嗚嗚地搖起頭來,努力地想擺脫何西的嘴,但是,這個空間實在是太狹窄了,壓根就沒有躲避的空間,搖了幾下,還是被何西強行堵住了嘴。

程思榮氣哭了,她的這張嘴,在學校里,有多少人想粘一下,機關算盡都沒有得逞。還有的富家子弟,官宦人家的子弟,開着凱迪拉克的,瑪莎拉蒂的,還有的指着別墅說:"只要你跟我處朋友,這個宅子就是你的了。"

但是程思榮一個都沒答應,不是她不稀罕,是她壓根就沒瞧得起誰,她堅信自己就是一位血統高貴的公主,自己是雲端里的人,是某個皇室里的成員,只不過被程家抱養了,自己以後會離開這裏。

而那些所謂的富二代,不過是些暴發戶,都是下賤胚子,沒有誰能配得上她,她堅信,那個身份高貴,血統高貴的白馬王子應該在國外。

所以,就一直要求去國外,等她遇見了某個皇室成員,某個王公貴胄,再把自己的高貴的初吻,再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他。

可是沒想到,自己這麼費力地堅持,初吻卻被一個小癟三奪了去,真是黃袍沒讓皇帝穿上,卻讓要飯花子撿了便宜。

何西才不管她什麼貴族不貴族的想法,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報復她,他的嘴唇一沾上程思榮的嘴唇,立即就不讓她甩掉,大開大合地跟進,使勁地用舌頭撬她的牙齒。

程思榮從來沒跟人吻過,對於這一路技術不是很瞭然,她冷丁被何西粘上唇,心裏本能地抵觸,嘴唇卻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好像很香甜的。

同時,自己的身體被他這麼一壓,也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慰,好像原來自己就是膨脹狀態,現在終於有一種重量,遏制住了那種膨脹的感覺。

她心裏立即慌張起來:"我這是怎麼了?我是個高貴的人,怎麼會對這個小癟三,這個下賤胚子感到舒服呢?"

此時,就未打開的某個地方,似乎被開啟了一條縫隙,一股熱流湧進來,一波一波地衝擊着那封閉的心靈深處。

"天吶,我該怎麼辦啊?"她似乎看到了一串珍珠被當成了瓦礫,一匹真絲綢緞蓋在了泥腿子的臭腳上,一盤海參燕窩被倒進了豬食槽子中,但是,同時她的身體,卻像洪水中的泥坎子一樣,眼看就要坍塌了。

她開始喘息起來,一串串淚珠滾落下來,在黑暗中,她覺得自己那麼無能為力,剛想張嘴發出一聲嘆氣,何西的舌頭就擠了進來。

程思榮的嘴裏就發出一陣嗚嚕唔嚕的聲音,然後她的舌頭就被何西緊緊地吸住了,只覺得一股甘泉溢滿了口腔,讓她欲罷不能,她的某個地方有一種東西瘋長起來,

簡直難以控制,迫切地渴望被人佔有,下面頓時汩汩地溜出東西來,呼吸也急促了,她本能地把身體往上迎了一迎,而身上的何西身體也蠕動起來,揉動了她胸前的兩個豐滿,頓時有一股電流傳遍全身,一種從未體會過得舒服感讓她暈眩了。

"我這是怎麼了?我竟然和一個下賤胚子產生了這樣的愉悅,竟然還有點甘之如飴,我墮落了。"

何西起初的想法就是搞壞,讓她說不了話,還有就是作弄她,讓她再用那麼惡毒的語言罵人,你說別人是下賤胚子,看你下賤不下賤,你也和別人貼得這麼近呢,也吻得這麼結實呢。

但是後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趴在那麼一個漂亮的女人身上,嘴上吻着,胸上貼着,下面還頂着,不知不覺就產生了強烈的*,下面的身體,很快成長壯大起來,硬得像根鐵棍一樣,直直地頂在那個地方。

然後不知不覺地就蠕動起來,嘴裏,胸上,還有下面,一齊做功,逐漸地就把程思榮的火點燃了,她不受控制地迎合起來,嘴裏還發出了悠長的聲音。

程思榮一輩子高傲,從未體驗過男人,現在被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體驗了。

她感受到了自己的下身被一個*的東西頂着,那是什麼,她說不上,但是自己的那個地方是哪裏,她很清楚,一種恥辱和渴望的心情同時撕扯着她,不由得滿面通紅,心裏在咒罵自己,身體在不受控制地迎合。

不知什麼時候,她突然感到,那個地方驟然熱了起來,她不知道是怎麼了,只有何西知道,自己太沒出息了,在反覆的磨擦下,控制不住,某個兄弟噴了。

昏昏沉沉,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都累了,然後睡著了。

咣當一聲,車停了,兩個人都被車子劇烈的震動晃醒了。接着一個人罵罵咧咧的叫着,下了車,不一會兒,汽車後備箱蓋打開了,一陣強光照進來,刺得人半天不敢睜眼,過了好一陣子,才緩緩地睜開眼。

這時候,其他兩個人也下來了,聽得出,他們緊張地小聲議論什麼,接着,阿豹過來,給他們兩個嘴裏塞進了一團抹布,何西只覺得那股氣味熏得自己要噁心,再看那程思榮眼淚都流了下來。

"抬出來,搜身。"司機惡狠狠地命令道。阿豹和八字眉先把何西抬出來,阿豹做的鬼阿豹知道,他伸手往何西的襠上一摸,狡詐地笑了。

等抬出程思榮來的時候,阿豹故意看了程思榮的那個地方一眼,嘴裏卻嚷道:“呀,這個高貴人,這個地方是怎麼了?”

程思榮的臉色紅得像布一樣,如果不是有人拽着,她恐怕真要鑽耗子洞。

半路上突然要搜身,何西感到了不尋常,他什麼都不說,但是一雙眼睛卻警覺地梭尋着三個人。

司機則是一臉的凝重,他的眼睛不大,但是裏面有一股寒光,在何西和程思榮身上轉來轉去,嘴裏卻道:"找找,什麼地方都找找。"

於是,八字眉和阿豹便開始翻找起來,他們的手掌就像按摩那樣細密地在人身上拍過,最後阿豹停住了,他在程思榮身上翻出了手機,然後在那裏拿着手機往外調通話記錄,司機說:"沒用了,早就好該刪除了。再翻翻他的手機。"

何西搖頭,示意他沒手機。

那個司機眼睛狐疑地在他身上盯了好一會兒,何西見他的眼神格外毒,不由得心裏直打鼓,這個時候,八字眉說話了:"我看未必是怎麼回事,說不準程老頭的事露了,要不然就是那些警察在搜查別人,讓咱們趕上了。"

何西一聽程老頭,心裏就一緊,而程思榮此刻只顧留神剛才的那一幕,她的心緒大亂,也沒聽明白八字眉說什麼。

司機沉吟了一番,道:"給那個程老婆子吃上藥,讓她快點醒,咱們現在往前走,一路都是山路,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得拋錨,別到時候,還得抬着她,成了累贅。"

兩個人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司機又說:"前面是老龍口,過了老龍口,穿過一片灌木林,就是一個山坡,那個山坡頂上,有個洞,咱們到那裏去辦事。"

"那,這車怎麼辦?"

"前面這段路,左側有個懸崖,把這個車推到山崖下。"

何西聽了司機的話,心裏一陣往下沉,不知道這些人說辦事,是辦什麼事,也搞不明白這些人幫了自己這些人,究竟是要幹什麼,最終是要怎麼處理這幾個人。

程思榮別的沒聽到,卻聽到了司機說的辦事,她的臉一下變得格外蒼白。

三個劫匪沒有查到什麼,就接着上路了,他們抱着一個僥倖心理:"那些警察是搜查別的什麼人物的。"

上了車之後,他們就給程母吃了解藥,八字眉疑惑地道:"你說,是不是程老頭沒死,讓人救了,才把咱們暴露的?"

司機說:"不能,如果真是那樣,程老頭也不知道,咱們往什麼方向去。"

阿豹則擔憂地道:"八哥兒,你剛才怎麼當著他們的面說,咱們要到前面那個山洞裏去辦事呢?"

八哥兒陰險地咧咧嘴,卻沒出聲:"不懂了吧,這叫心理戰術,先嚇唬着他們,到時候咱們問他們密碼,他們為了活命,就會趕緊告訴咱們。"

"真有你的,你這哪是八哥兒,你他媽的是烏鴉兒。"阿豹嘟囔道。

聽到阿豹罵他,八哥兒非但沒有惱火,相反倒樂了,像是說到他心裏去了,又咧開嘴做了一個笑的表情,卻是馬上收回去了,一點聲音沒有,似乎他的笑就是用一個符號來代替。

"八哥兒,你說的那個懸崖離這裏還有多遠?這麼好的車怎麼捨得推下懸崖?"

"你他媽的有點出息,你是要命,還是要車?現在警察離咱們這麼近,給他們製造一個假現場,把警察唬走了,咱們不正好趁機撤離嗎?再說了,等他們把存款密碼說出來,咱們要什麼樣的車沒有?那可是一千六百萬啊。"

"那個錢咱敢動嗎?蘭姐還在美國等着咱們呢,要是咱動了他的錢,還不得把咱殺了?

"說你傻逼就傻逼,你怎麼跟宋江一個德行?自己能當老大,非要去拜人家當祖宗。他蘭姐在美國,就啥也不是了,等他回來,對不起,那個時候咱就報案了。”

“警方正好到處抓他呢,他還敢回來?再說了,你把密碼告訴他,能給你什麼好處?他對他表妹都這個樣,多狠?!”

“讓咱把他表妹賣到陝西去給人家當媳婦,把他外甥女賣出去當雞,把那個小子和那個活死人做了,賣給屍體工廠。到時候,咱們把密碼給了他,也就是把咱們賣給屍體工廠的時候了。不信?你們等着瞧。"

阿豹和八字眉聽得驚心動魄,背上早就出了一身的汗,卻不知道,八哥兒正在打着另外一個主意。

在距離懸崖一里路的地方,他把車停下了,阿豹和八字眉奇怪地問:"怎麼在這裏停下了?"

"前面就是懸崖了,等會兒把車推下去,這幾個人咱們還得連背帶抗的,受不了,現在這裏補充一下能量,八字眉,把香腸什麼的拿過來,我這裏還有點啤酒,來,吃點,餓死我了!"

兩個人此時也是飢腸轆轆的,便應聲拿過香腸來,八哥兒就把啤酒都啟開了,他做了一個招牌式的笑的符號,便把啤酒遞給兩個人,道:"預祝咱們每人5百萬到手。"

兩個人樂了:"來,預祝!"然後咕嘟咕嘟喝了個滿飽。

而此時,八哥兒還是舉着啤酒罐,嘴角還是那種符號式的微笑,卻透着一種陰冷。

他的心裏在默念倒計時:"5、4、3、2、1,哈哈,兄弟們,你們走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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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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