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6 我心悠然 殺死喬承喜

646 我心悠然 殺死喬承喜

646我心悠然殺死喬承喜儲君揮手讓自己的手下去抓喬承喜。

國王自然不肯的。

那喬承喜自己手下也有不少的護衛,看到這樣的狀況,自然而然要上前來保護。

就在這個時候,儲君對自己其中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

那個手下似乎是早有準備,偷偷摸摸地摸到了國王的身後。

因為現場非常混亂,除了儲君和國王都是各有目的之外,其餘的人都是只圖自保,慌慌張張退到了遠處,不想自己被牽連。

更不想自己在這場鬥爭當中被誤傷。

就連青陽少爺為了不讓然然被誤傷,也退到了較遠的地方。

所以誰也沒有看到儲君讓自己的手下去對付國王。

在場面本來就非常混亂的狀況下,忽然,國王被一個人刺中,發出了一聲痛呼。

大家都不由朝着國王看去,只見國王已經被一個拿刀的人刺中了。

國王回過頭去,指着那人說道:“你……你……”

那人卻抽回了帶血的刀,再次朝着國王刺去。

周圍人倒是不少,不過場面很混亂,都趕不及上前來。

儲君見到這樣的狀況,上前來一刀就抹在了那個刺殺國王的人的脖子上。

那個刺殺的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奉儲君之命,上前刺殺了國王,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自己就被儲君給殺死了。

他臉色慘白:“儲君你……”

儲君卻是臉色未變,連多餘的表情都沒有一點,低頭,看到刺殺的人只有最後一口氣了。

他低聲說道:“殺死了國王,你反正也不會活着了,我給你一個痛快的,就是給你最大的回報了,不是嗎?”

那個刺殺的人猶自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而國王也是命懸一線,儲君上前抱着他,假惺惺地喊道:“父王,父王,你沒事吧?兒子來得太遲了,竟然沒有救到你……”

國王已經是說不出話來,鮮血汩汩地流出。

國王用失神的眼睛看了看王后,又看了看喬承喜,想要叮囑點什麼。

可是他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不管說什麼,已經都是說不出口的了。

在自己兒子的懷抱里,國王最終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儲君放下國王的屍體,大聲說道:“各位都看到了,這個喬承喜是s國嫁來的妖女,她所在的家族雅家不僅為非作歹,在s國意圖篡位弒君,她自己也是這樣的人。她勾引我父王,對我母後下毒,現在罪行暴露又想控制我父王,控制不住,便殘忍地將他殺害……”

儲君提高音量說道:“這樣的妖女,人人得而誅之!現在,所有的人都聽好了,捉拿喬承喜,為我父王報仇!”

所有的侍衛都沖向了喬承喜。

喬承喜最好的死士已經全部都死光了,現在剩下的雖然還有精兵強將,但是畢竟人數已經不多了。

何況在這樣的宴會上,本來也就沒有帶幾個人來。

今晚儲君有目的的想要害她,已經準備好了,又怎麼可能會容許喬承喜逃掉?

很快,在這幫侍衛的攻擊下,喬承喜的所有護衛已經全部都被刺殺光了。

只剩下喬承喜一個人。

喬承喜被護衛抓住跪在地上。

儲君厲聲說道:“喬承喜,你用妖法勾引我父王,甚至將他害死,還對我母後下毒,現在他們一傷一病,都是你這個妖女做的。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喬承喜捂着自己的小腹。

其實看到國王剛才被刺殺那一刻,她就已經知道,國王既死,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就斷然沒有生存的希望了。

她費盡心機才攀上國王這條線,國王當初為了聲譽和權力考慮,是權衡了很久的,根本不敢接受她。

可是喬承喜在雅家就被按照嚴格的培養,媚術是最常鍛煉的一種,國王最終還是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短短几個月時間,喬承喜的一切都還沒有來得及實施。

她想要的,她想要獲取的,甚至覺得自己到時候成為了c國的王后,生下了儲君,還有機會反攻s國。

可是這些都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她活在自己的虛幻之中,事情這麼快就暴露了。

儲君掏出一把長劍,指在她的脖頸上:“你的罪行已經不需要用法律來裁定了。因為你做的一切,都已經完全超越了法律的範疇。”

“儲君,我知道你想你父王的位置已經很久了,現在你不過是利用我來對付你的父王。其實你真是太着急了,就算你不着急,你父王的位置始終還是你的。為何你連這麼一點點時間都無法等待呢。”喬承喜諷刺地說道。

她的話讓儲君惱羞成怒。

儲君確實是想自己父王這個位置想了太久了。

可是國王的身體一向健康,根本沒有什麼意外會發生。

尤其是國王一向也很潔身自好,讓儲君根本找不出半點理由來發作。

好不容易知道喬承喜在打自己父王的主意,儲君其實也在其中推波助瀾,給喬承喜創造了好幾次機會讓她見到國王。

不然以喬承喜的身份地位,是不那麼容易見到國王,還能獲得跟國王有獨處的機會的。

喬承喜又諷刺道:“你不過是藉助我,來完成你早日成為國王的目的罷了。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是你派人殺了國王,殺了你的親生父親!”

說到這裏的時候,儲君提起劍來,一劍穿過喬承喜的胸口。

可憐喬承喜,從小就受到雅家的教育,一輩子都為了利益財富鬥爭,處處爭強好勝,不放過人生哪怕一絲機會。

可是到最後,卻還是只得到一個長劍穿胸的下場。

她還有很多宏圖大願,還有一肚子的心機。

但是不管有再多的心機,在這權力鬥爭之中,有時候也只不過只能成為別人利用的一顆小小的棋子罷了。

儲君提着劍說道:“喬承喜這個妖女,在s國就不受人待見。本來在雅家倒台之時,我們皇室就該按照s國的法律懲罰她。但是我們皇室一向都是宅心仁厚,念在她終歸是皇室之人,留她一條生路。但是沒有想到,她自己竟然走到這一步。”

喬承喜的口裏吐出鮮血來,雙目圓睜。

顯然她是不甘心的。

她的人生怎麼能夠就此磨滅,她的人生怎麼能夠在c國就這樣被人隨意踐踏。

她不甘心地睜大着眼睛,又看向鳳悠然的方向。

就連鳳悠然都覺得她有些可憐可悲了。

如果她自己不作死,又怎麼會被儲君利用來當做對付自己父親的棋子?

現在儲君完成了自己的目的,當眾刺死了她,也只是她咎由自取罷了。

青陽少爺和鳳悠然相視一眼,依然是除了搖頭惋惜,沒有什麼別的。

青陽少爺說道:“儲君今晚有備而來,循序漸進,現在終於是坐實了國王的位置了。”

果然,只聽得儲君大聲說道:“我父王一生清廉,一向潔身自好,不受外人的蠱惑,沒有想到還是被這個妖女給迷住了雙眼。”

現在國王一死,儲君就是當仁不讓的國王了。

縱然國王死前留下種種醜聞,可是儲君一旦當上國王,那也都算不得是什麼了。

馬上有人上前說道:“國王說得不錯,這個喬承喜本來就是雅家的人。雅家那是什麼?那是最擅長用藥迷惑人心智的家族,當年製造出來的改造人,差點讓整個s國全軍覆沒,讓喬沐遠束手無策。老國王之所以被她迷惑,應該就是她下了葯的關係,才讓老國王一時不察,上當受騙。現在國王出來主持公道,殺死了這個妖女,不僅是為老國王報了仇,更是為皇室洗去了一個後患,甚至為我大c國搞定了無窮無盡的禍患,還來我國未來的安康穩定生活。”

這個人真是會拍馬屁,上來就稱儲君為國王,而將國王稱呼為老國王。

不僅如此,還將老國王犯錯留下的醜聞都全部賴在了喬承喜身上。

其實喬承喜固然有錯,國王受人蠱惑也是有錯。

但是這些全部都在儲君的算計之中,細細想來,也是令人毛骨悚然,只覺得人心如此,真是令人心寒。

而這世界上,最是堪不破走不出的,終究還是人心。

儲君聽到恭維,臉上出現了淡淡的倨傲的神情。

他負手而立,終於在這一刻,體會到了站在權力巔峰的無上塊感。

原來站在食物鏈頂端,不用受任何人制約的感覺,是真的如此好。

若是自己真的一直等待下去,等待父親正常的死亡和退位,到那個時候,恐怕自己也都五十多歲了。

那個時候,再握着這樣的權力,又有什麼用處?

現在這個年紀,掌握這樣的大權,獲取了這一切該獲取的,這感覺就是這麼的好。

下面的人齊齊上前來恭維,口裏說個不停。

這些人說的話,無非是美化儲君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父王好,為了皇室好,為了c國和c國的整個子民好。

本來儲君做的這些,早就是大逆不道,甚至讓皇室成為最最大的醜聞。

可是現在儲君一旦掌權,這些都是可以隨風化去的。

歷史從來都是成王敗寇。

歷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這一切,看得青陽少爺和鳳悠然直搖頭。

儲君又說了幾句勉勵大家的話,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他現在掌權了,以後大家只要跟着他做事,大家無二心地輔佐他,她也沒有任何二心地對待大家。

這些王孫貴族也都深諳此中之道,明知道這事情有異常,但是還是個個都隨大流,並無人上前來說什麼公道話。

當然,就算是說了,那也肯定是無濟於事的。

往後還躺在地上,儲君忙上前去將她扶起來,坐在一旁。

公主也在一旁小心伺候。

王后對於兒子做的這一切,都心知肚明。

本來她還不願意站在兒子這一邊,去削減自己丈夫的權力的。

可是丈夫竟然跟喬承喜勾搭在一起,王后就萬萬不能忍受,很快地跳了出來幫助自己的兒子。

現在這一切,終於塵埃落定了。

如果這王位,是自己丈夫的,女人總覺得心裏不踏實,畢竟像喬承喜這樣的女人,太多了,層出不窮。

一輩子打小三小四的生活真是太難受了。

而自己的兒子掌權,那就不一樣了。

這王太后的位置,總歸是舒服的,只要不犯大錯,自己的兒子是沒有理由來扁下位的。

所以王后也想通了,不管這王位在哪裏,只要左右沒有跑出自己兒子的手心,那就還是一件大幸之事。

儲君對着大家說道:“今晚的事情,本來是為了公主選親之事,沒有想到發展到這一步,真是讓各位受驚了。我看,各位不如先回去,公主的事情,我們擇日再做安排吧。”

大家一想,也只能如此了。

而且每個人心裏都還有着不同的打算。

原本就跟着儲君的人,現在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覺得自己人生,也都隨着儲君一起,走向了巔峰。

而原本跟着國王的人,現在都有一絲的忐忑。

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後的事情還真不說清楚到底會發展到哪一步。

現在大家都是各自思量各自的,回去肯定也要好好琢磨一番,這以後的道路該怎麼走。

還有很多人現在都對青陽少爺和鳳卿投向來遺憾的目光。

之前儲君千方百計地拉攏他們,他們都無動於衷。

看吧,現在好了,儲君手握大權了,以後恐怕未必還會對他們有什麼想法了。

他們想要高攀儲君,恐怕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了。

儲君高聲說道:“大家今晚就先散了吧。”

“說散就散,哪裏有那麼容易?”一道聲音傳了進來。

大家不由朝着聲音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個身材非常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大家仔細一看,認出了他是軍事部的蔡將軍。

蔡將軍是軍事部的,手中握有不少的實權。

他本來是跟着國王的人,所以其實儲君沒有事先通融他,其實是很冒險的做法。

但是儲君卻並不是沒有謀略的人,他雖然沒有通融他,可是卻事先跟整個蔡家都打了招呼。

整個蔡家也表明了態度,說整個皇室不是國王的,就是儲君的。

不管是國王當權,還是儲君當權,蔡家都表示鼎力支撐,不管人,只管對皇室忠心。

這也是儲君今晚敢對着自己的父親大動干戈的關鍵所在。

本來以為今晚的事情已經順利收盤,但是沒有想到,這個蔡將軍竟然這個時候出現。

不僅出現了,甚至是帶着不滿的口吻。

儲君看着蔡將軍,說道:“蔡將軍是還要說什麼話嗎?或者說,蔡家對皇室,有話要說?”

儲君故意提到了蔡家,就是在暗示蔡將軍整個蔡家都是為自己所用了,蔡將軍不必再拘泥於此。

蔡將軍緩緩開口說道:“儲君這話嚴重了,我們蔡家對於皇室,並無什麼要說的。不過今晚國王遇難,這麼大的事情,總歸要查個清楚明白的吧,儲君今晚就將這件事情這麼平淡地抹過去了嗎?”

他話里話外都是說的儲君,而非國王,可見他對儲君還沒有認可。

儲君心頭生氣,可是表面卻是不動聲色,說道:“那蔡將軍的意思,是要怎麼辦呢?”

“國王遇刺這麼大的事情,恐怕不是單單一個喬承喜就能夠承擔的。喬承喜雖然是雅家的人,可是她畢竟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來左右國王的生死。現在儲君簡簡單單就將事情放在喬承喜身上,恐怕是失於武斷了。”

“按蔡將軍的意思,今晚這事情要是怎麼處理,才符合你的意思?”儲君冷聲問道。

“不是想要符合我的意思,而是符合皇室的意思,符合c國的意思,符合全部民眾的意思。那自然是要查出一個真相,看看背後是否還有什麼惡勢力在搗亂。”蔡將軍朗聲說道。

儲君臉色一沉,這蔡家一向忠良,平素也是非常低調,不然也不可能掌握兵權。

國王和儲君對蔡家也一向是非常放心的。

可是現在這個蔡家竟然公然出面來反抗自己,讓儲君心頭十分震怒,也覺得情勢有些不妙。

儲君大聲說道:“蔡將軍,可是對於我皇室有什麼不滿?這喬承喜跟我父親的事情,本就是醜聞,在今天這裏暴露出來,也實在非我所願。我才勉強壓下此事。如果此事越牽扯越大,以後恐怕更不好收場。蔡將軍這要追根究底,到時候恐怕不是蔡將軍能夠承擔的事情……”

儲君話里畫外,已經暗暗地包含了警告之意,就是怕這個蔡將軍將事情越鬧越大。

蔡將軍卻好似聽不懂儲君的警告一般,說道:“死了一國之君,事情怎麼就能夠這樣草草結案?我要求審理,並且要知道任何細節,不然,這個國家的安全不能保證!”

儲君怒道:“蔡忠良!你未免是管得太多了一點!皇室的事情,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插手的!”

蔡將軍卻大聲說道:“儲君,我這一切為的都是c國的國民安全,為的是整個國家和皇室的權益,並非是為了我一己私利,還請儲君明察!”

其餘的人都有些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麼好。

儲君現在是掌權的人,自然沒有人傻到去得罪他。

可是這蔡忠良蔡將軍是掌握有兵權的人,他現在跳出來,相當於是實名反對儲君當國王。

大家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站隊,就只好保持着沉默,靜觀事態的變化。

儲君十分震怒:“我父親屍骨未寒,現在將壞人繩之以法,當場擊斃,你竟然出來為喬承喜伸冤,難道你竟然跟喬承喜是一夥的嗎?”

儲君給人戴起帽子來,也是毫不手軟。

蔡將軍的臉色有些變化:“儲君,這件事情斷然不會是這樣簡單,我要求重審。”

儲君道:“蔡忠良,你太過分了!竟然是要讓我父親不得安生嗎?”

其餘的人也是時候該表態了。

如果現在還不表態,以後再表態就來不及了。

不管這個蔡將軍多麼的義正言辭,有諸多的借口也好,大家還是比較傾向於站在儲君這邊的。

本來皇室也沒有別的人,三王爺是個殘疾,二王爺景漣又是沒有什麼心思的人,甚至沒有子嗣,這整個皇室,也就唯有儲君能夠擔這個大責了。

何況儲君還有兒子景川。

所以馬上有人站出來說道:“蔡將軍,儲君這樣做,也是為了讓國王九泉之下瞑目,也是為了懲治喬承喜這個殲人之女。現在一切事情都辦妥當了,蔡將軍就請回吧?”

其餘的人也都說道:“請回吧,請回吧。”

一時之間,大家都站在了儲君這一邊。

畢竟皇室還是講究正統,就算這個蔡將軍真的要做什麼,做出了什麼,也是沒有辦法擔當大任的吧?

蔡將軍淡淡地說道:“皇室景家這皇位,從儲君的爺爺老國王那裏傳到至今,也不過才百年時間不到,哼,這就要學那前朝,一起滅國了嗎?”

大家聽到這裏,都是大驚失色,怪蔡將軍說話太過沒上沒下,沒大沒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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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氣總裁,請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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