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龍袍
我都看傻了眼,中國四大古都的歷史博物館我都去過,那裏保存的真是龍椅我都見過,可是沒有一個像這樣霸氣側漏的,那冰制龍椅上面的龍真的就像真龍一樣在仙霧中騰飛。
可是有一個問題,今天北京的故宮太和殿已經成了旅遊觀光景點,早已經沒了龍椅、案台之類的。而眼前的這個太和殿仍然保留着宮廷劇中所演的那番佈置。
我現在真的懷疑到底,真正的故宮是不是在這裏?如果我現在在微信朋友圈裏發一條:真正的故宮不在北京而在東北,在中朝邊境。估計瞬間會收到無數條回復,認為我吃錯藥了。
所以我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毛爺爺老人家頭像還掛在天安門呢,我這種想法也太特么無厘頭狗血了。
可是我真弄不懂,為什麼這冰殿裏會出現這樣一把霸氣側露的龍椅。我望着林風,想問他是怎麼回事。可是我發現林風望向那把龍椅的目光直直的眨都不眨,我喊了他幾次他停都沒停。
最後直到和尚在他身上用了什麼法力拍了一下,他才醒悟過來。我們三人一致朝着那把仙氣騰騰的龍椅前去。走到大殿下面。我們準備按照正常的臣民序列從大殿的左方或者右方的通道走上去看看那冰制的龍椅。
可是我居然發現林風沒有跟上來,林風居然眼睛直勾勾地從中間的那個通道走了上去。
我了個去,我記得林風以前跟我說過,平民老百姓有些事情不能做有些東西不能放家裏,因為可能鎮不住被反煞。林風怎麼逆其道而行之啊!
我忙從左邊的通道下來,想去拽林風,但是林風已經從中間的通道上去了。我不敢踏入中間的通道半路,馬上把剛要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那個和尚好像也懂“鎮不住會被反煞”的道理,忙在身後叫“林施主、林施主”,可林風就像着了魔是的,一直往上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風突然間大笑了起來,像是發瘋一樣,我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我突然間想起林風自從在墓室的道門族譜中看到了什麼以後,每晚就開始說夢話。我又想起了胖子跟我說的讓我小心身邊的人。
我靠!我現在懷疑是不是一直以來我都被蒙在鼓裏,我都只是一個誘餌一個工具,真正要來冰雪山的不是我,真正要找的也不是冰窟血兔?
可是我又想不通,為什麼偏偏要帶上我?如果一切的一切,都跟林風有關的話,憑他的本事,他完全可以自己來啊。帶上我這個拖油瓶幹嘛?
我越來越迷糊了,感覺身邊所有人都不能相信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場陰謀,可是我不明白這所有的陰謀跟我有什麼關係?
從故事的開始,從門口的姨媽巾開始,我是故事的主角,後來越來越多的人被牽扯進來,到現在被牽扯進來的人一個個都成了中心,我卻好像成了配角!
林風一路衝到了那個龍椅上,猛然間往龍椅上一坐,“哈哈哈哈”如夢如癲地笑了起來,隨即手上取過什麼東西,就要往身上披。
我一看那龍椅上居然還掛着一件衣服,衣服上龍飛鳳舞,九條頭尾相接,環繞在一起。我知道那肯定是古代的龍袍了。為什麼這裏連龍袍都準備好了?
“哈哈,皇道皆我!皇道皆我!哈哈哈哈。”林風又一次癲狂般地仰天笑道。
皇道皆我?這不是我們去守靈村那個石門上的四個字嗎?林風底是怎麼了?
“哈哈哈哈,此乃畫有祖師爺畫像的的龍袍,皇道合一,皇道合一!哈哈哈哈。”
我已經完完全全凌亂了,胖子以前不是說過他祖師爺是天師嗎?畫像怎麼又出現在道袍上了?
和尚也被林風這突如其來的神經質搞得莫名其妙,道:“龍袍是穿在身上的,哪有直接往身上披的?”
說著一躍到林風身邊,就要去扯林風身上披的龍袍,林風見到和尚突然向前,像神經病一樣,道:“而今皇道一統,爾等佛教等歪門邪教,還不跪拜稱臣!”
和尚就當沒聽到一樣,伸手就去扯林風身上的龍袍。林風道:“看來,爾等歪門邪教,還不知道皇道一統的厲害。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瞬間林風和和尚就打了起來,我特么簡直是醉了,他們兩在搞什麼?麻痹的,我們三是來找兔子的。兔子還沒見個影,你們兩倒打了起來!
兩人來來去去在宮殿上方鬥了好幾個回合,一直沒分勝負。林風臉色越來越難看,道:“不可能,不可能,難道是騙我的?明明只要穿上皇道一統的龍袍,就可以天下無敵,為什麼為什麼?”
林風越來越急,精神越來越分散,那和尚乘勢一把扯下了林風身上的龍袍。
和尚本來是好心是想解開林風的心魔的,但是和尚扯過林風的龍袍拿在手上時,我突然間發現他愣了好久。
“不可能,不可能,為什麼,為什麼?”和尚突然間像是不敢相信地叫了起來。
我完完全全就暈了。怎麼林風剛醒過來,和尚又像是發瘋是的,是不是這龍袍有社么魔力?
可是我看和尚的眼神不像林風剛才那樣如夢如痴、如癲如狂,我終於忍不住衝上了殿上,和尚緊緊地握着手上的龍袍道:“為什麼,為什麼這龍袍上會有師祖的畫像。為什麼為什麼?”
我馬上往龍袍上看過去,只見一個和尚模樣的人正一手勒着那九條盤繞在一起的龍,那幾個龍一個個面露猙獰狀。
我現在真的已經完完全全醉了,感覺這他么就像生活在夢境裏一般。道士的事情我還沒弄明白,現在又跑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和尚!
在中越邊境的石門上寫着“皇道皆我”,而在中朝邊境的一件龍袍上一個和尚勒着九條龍。
這一切特么的到底是什麼鬼?
林風不敢相信地從和尚手上奪過龍袍,一看那龍袍上畫的不是道士而是個和尚,仰天吼道:“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明明應該---明明應該---”
說著一口鮮血噴了出去,落到寒冰地面,瞬間騰起一陣血霧。和尚還在那自言自語:“師祖600多年前不是坐化圓寂了嗎?怎麼會?”
我感覺自己從頭到尾就跟一個傻愣子一樣,好像所有的事情跟我一點關係沒有。便吼道:“你們這到底是在做什麼?還要不要找冰窟血兔了?”
和尚好像瞬間清醒了過來。將龍袍放回到龍椅上,連連道:“找,找。”
我覺得和尚只是無意中發現了他的什麼祖師畫像出現在了龍袍上,並不像是有目的來找的,他此行的目的主要還是找冰窟血兔,這個只是意外發現。
而林風現在還像是沒有緩過神來,眼神空洞地跟我們走着。我現在真不知道林風到底有多少事情瞞着我,他到底在想什麼。還有這莫名奇妙出現的龍椅,莫名奇妙出現的龍袍,龍袍上面還特么莫名奇妙地出現一個和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走出太和殿,從左邊繞到後面,看到一排排連在一起的宮殿,上書“慈寧宮”。我們一路走過去,是一間間房間,房間好像是按照什麼等級順序是的,越靠右邊房間看上去越大。
林風早已經沒了精氣神,只有和尚一間一間冰門打開,挨個查看。看看冰窟血兔有沒有可能藏在裏面。
我早已經放棄了延命的想法,只是好奇地觀望着這一間間屋子的擺設。感覺有一種似曾相識感,越往右邊走,這種似曾相識感越強烈。
我們從左到右一一打開了冰門,連根兔毛都沒看到。和尚灰心喪氣道:“現在只剩下最後兩間屋子了,如果沒有,那隻能說是天命。天要我琳兒亡。”
和尚說著,眼睛裏禁不住一陣濕潤。我看着最右邊的兩個房間,感覺這兩間屋子我都很熟悉是的,彷彿我都住過,而且曾經從一件屋子搬到了另一件屋子。
這時候,不知道是從哪間屋子裏傳出來“吱吱”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