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淪落成了保姆
許楠木義憤填膺,他恨不得立刻飛奔到季可可的身旁,揪住她的耳朵,拎着她的脖領子,直接把她從幻想的地獄裏拽出來!
季可可的氣兒本來就不順,被許楠木一訓斥,更加惱火:“憑什麼要我付出代價?朱楚生他作死,他憑什麼不付出代價?我付出了婚姻,付出了感情,付出了金錢,人財兩空,就差連我的小命都付出了,還要我去償還代價!”
季可可大聲的咆哮,宣洩她的不滿:“憑什麼?他朱楚生就能坐享其成,就能逍遙自在?我不甘心!我不離婚!我離婚了,就便宜了朱楚生這個騙子,讓他佔盡了我的便宜,最後我夾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我必須和他耗到底!”
“你能得到什麼?你和他耗到最後,你能從朱楚生的手裏得到多少東西?你能得到錢嗎?你能得到感情嗎?你從一開始,愛上的就是朱楚生虛構的一個幻影。你現在放不開的,還是虛構的幻影,你放不下你付出的一切,這樣會耗盡你的大好青春,你年紀不小了,早點離婚,早點解脫,你聽聽勸吧。”
“哼!”季可可一聲冷笑。
她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就算是耗到死,我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獄。”
許楠木沉重的嘆了口長氣:“哎,現在讓你冷靜,你可能做不到。你好好考慮一下,別再抱着幻想去釋放你的愛情了。如果決定離婚,有任何需要我幫助的地方,你開口,我一定幫你。”
季可可搖搖頭。
就算是她接受了殘酷的現實,家人怎麼接受?讓母親怎麼接受?知道她嫁入豪門的親戚朋友,怎麼去解釋?季可可真的無法離婚。
她和母親,拿什麼勇氣去挑戰迎面而來的嘲笑諷刺和紛紛議論?
她茫然無措。
季可可和朱楚生的父母在一起生活久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厭倦,無聊。
朱楚生的父親,每天除了種地,就是喝酒,打麻將,幾乎一整天一整天不回家。
朱楚生的母親,每天和一群村口的老娘們,嘮家常,扯皮吹牛。
餘下的時間,就是在季可可的耳邊嘟嘟囔囔的:“你現在結婚了,什麼都要學會。做飯,燒火,洗衣服,你都要會。家裏的燈壞了,你要自己修,家裏的水電,你都要懂。不能什麼都指望老人,我不能幫你做,家裏家外,你要自己忙。”
果真,朱楚生的母親,不再做飯,不再做家務,每天指揮季可可做好一桌子菜,他們全家一起等吃。
季可可淪落成了家中的保姆,連朱楚生母親的內褲和背心,都要被使喚洗乾淨。
“我兒子年紀小,什麼都不會,他等着長大了,慢慢就學會了。你現在都會做,以後家裏你說的算,你做得好,我兒子都看在眼裏,這樣才能栓得住我兒子的心。”
季可可開始和朱楚生抱怨:“我連你媽的內褲都洗!你媽真好意思!你媽連自己的衣服都不洗,整天就指示我幹活,我不做飯,她就指揮我去做,水電活兒都要我會,我又不是神人。”
朱楚生一瞪他內凹的三角眼:“咋的?你一個老娘們,不幹活,不去伺候老爺們,我要你幹什麼?女人就是伺候好家,伺候好老爺們的,你做不好,我要你有什麼用?”
“那我要你有什麼用?讓我照顧好家,你倒是像個男人一樣,出去掙錢養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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