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
而九煙因為修為在不久前已經突破了金仙高階達到金仙巔峰,現在壽元已經有兩千歲,而她現在要做的是找到那個滅了原主的大能,那個大能好像是一百來年後九州第一宗門,叫什麼?哎,這殘破的記憶太不給力了,鬱卒。
不過,好在,她現在還有很多時間,她只要控制好修為,別再突破,一不小心飛升或者渡劫失敗洗白就好了。
而且兩千歲的壽元對她來說,已經很長了,她一點都不想壽元再增長了,在這個沒有電視、電腦、遊戲的界面,之前她一門心思的修鍊,而現在對於不敢修鍊的她來說簡直覺得度日如年,太無趣了。甚至她現在都有些不解世人為何都嚮往長生了。
“七叔我們去哪裏啊?”素歡看着狼群漸漸退去,狼狽的冷宮雪二人已經安全了,停了下來沒有再跟上,已經越來越遠,回頭問道。
莫七郎抬頭看看遠方,“不知道,一路向北,且行且看。”
九煙微微蹙眉,又鬆開,北方?也好,那個宗門好像就是在北漠,去北方也好。
幾日後
遠遠向著小鎮走來三人,不應該是四人,走在前面閑庭闊步的是一男一女白衣飄飄,身後跟着步履蹣跚小跑的少年,少年背上背着一個紅衣女童。
九煙背着手幽幽的說,“再磨嘰下去,晚飯就又沒有了哦~”說著也不見加快步伐,但是偏偏距離拉的更開了。
縮地成寸,崔九生苦不堪言,有些哭笑不得,素歡偷偷摸摸咬耳朵,“九哥哥,是不是因為你那天說霓姐姐不說話是仙女嗎,一開嗆就氣質全毀的原因,所以霓姐姐才罰你啊?”
崔九生腳下微微一頓,一個顫列差點跌個跟斗,“說什麼呢~素歡,乖,別說話,你九哥哥真快沒力氣了。”
“唔,”素歡捂住嘴,然後想了想,又一隻手抱着崔九生的脖子,伸出另外一隻手以手做扇可勁給崔九生扇風。
“呼哧呼哧~可算到了~”崔九生小心的把素歡放到凳子上,沒出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氣。
九煙嫌棄的瞥了眼,“瞧你這點出息,以後出去可別說是我霓九煙教出來的。”
崔九生懨懨的低頭喘氣,根本沒力氣反駁,素歡圓滾滾的小眼珠滴溜溜的轉,很狗腿的爬過去踩在椅子上給九煙捏肩膀,“霓姐姐不要生氣,九哥哥在路上還說呢,說是對不起霓姐姐,他以後一定更加更加努力噠,一定不會讓霓姐姐失望的。”
九煙似笑非笑的看向崔九生,“哦,是嗎?”
素歡在九煙身後可勁對着崔九生打眼色,崔九生紅着臉,默默的別開頭。
九煙回頭看看素歡,素歡立馬規規矩矩的賣萌傻笑,九煙也不惱,“如此甚好,記得好好努力。”
崔九生握拳眼裏灼灼生輝,“我一定會更加努力的!”
九煙頷首,端起茶喝了起來。
而莫七郎從頭到尾都很淡定的喝着自己的茶。
是夜
九煙倏地睜開雙眼,眸光一閃,看向窗外,唇角微勾,看了眼睡在里側的素歡,斂眸。
輕微的“咻咻咻”聲響起,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啞——”窗外響起鴉鳴。
紙窗很快被輕輕捅了個洞,一根竹筒探了進來,青煙還未來開竹筒口子,一股水柱順着竹筒口子射入,“咳咳~咳咳~”
“怎麼回事?”暗啞的聲音傳來,“被發現了。”
“砰~”暗處的人也不再隱藏,破窗的破窗而入,破門的破門而入。
九煙坐在床邊,伸了個懶腰,“一二三四五,討厭的老鼠,擾人清夢罪無可恕~”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藉著月光可以看到,幾個穿着黑衣戴着鬼面具的黑衣人面面相覷,最後一對視,齊齊揚起武器朝九煙襲去。
九煙微微皺眉,這些黑衣人怎麼不走劇本,不是該說幾句廢話的么,咋就直接開打了,不過,九煙也不怯,素手翻揚,手決打得像是在跳舞,“三昧真火!去!”
隨着九煙一聲低喝,五個火球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追着五個黑衣人跑,九煙打完手決,很悠閑的托着下巴看戲,感慨,唔,要是有瓜子和可樂就好了,話說和電影裏,為什麼別人打鬥都很緊張來的?
.......這不是廢話么?一個金仙巔峰境界的修仙人對五個修為差不多也就地仙到天仙之間的人,這就好比一頭獅子和五隻小雞仔......有什麼可比性???甚至於,只需要九煙釋放威壓的話,五個人就直接動都不能動了.....
另一邊莫七郎和崔九生那邊可比九煙這邊安靜很多,雖然莫七郎這邊來的是十個人,莫七郎害怕擾了他人因而結了結界,又冰凍了九個,留了一個讓崔九生練手,而莫七郎自己則悠閑的挑挑燈芯,把燈燃起來,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本書,坐在桌邊看起了書來。
莫七郎沒有看向崔九生那邊,卻時不時會指點兩聲。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九煙湊到精神疲憊的崔九生跟前,“嘖嘖,這是怎麼了?”
崔九生懨懨的瞅了眼不動聲色自顧自又在飲茶的莫七郎,“師傅,我沒事,就是昨夜打老鼠有些疲憊。”
素歡瞪大雙眼,縮到九煙身後,“什麼?有老鼠?!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還好我們房間沒有老鼠。不過,房子衛生太差,早上起來一股子焦味,還有幾堆灰灰,不高興。”
“......”崔九生。
“......”九煙卒,“咳咳,下次,下次一定注意找個“乾淨”的。”
莫七郎聞言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頓,看了眼九煙,又若無其事的飲茶,心裏卻是想,難怪靜不下來,原來是火靈根。
九煙可不知莫七郎心中所想,只是聽了素歡的話有些心虛的聞了聞衣袖,確定沒有異味,這才鬆了一口氣。
“聽說了嗎?清風峽谷出現了異象。”大堂里幾桌正在用早膳的客人神秘兮兮的嚼着舌頭。
“什麼異象啊?”
“不管什麼異象肯定是要出寶貝了!”
“還是賈老弟一言中的,不過,這次的異象和以往不同,從未見過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