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哪一邊
戲很快樂”這凡經是陳建峰第二次收到程孫以讀句話以愕兒報電文的抬頭,以前的幾封電文在這樣的開頭之後就是一連串的戰果數字,和下一步的大致計劃,只是這一次卻是多了一項要求,增援。程孫真的很快樂,
此時深居內陸的蒙古高原上,春風吹綠了黃色的大草原,飢餓了一個冬天,僅靠放牧的乾草和去年貯存的牧草芶延度日的牛羊終於可以大快朵頤,鮮嫩多汁的青草將迅速的使乾瘦衰弱的牛羊變得肥美,南飛的候烏這時也回到草原,與四處散步的牛羊們組成一幅欣欣向榮的景來
但是今年的春天對於絕大多數外蒙古民眾來講,卻意味着恐怖,儘管不同地區的民眾和不同身份的民眾恐怖的緣由不同,但是幾乎沒有一個人不感到恐怖。
曾經在外蒙古翻雲覆雨,為外蒙古的獨立奔走一生的哲布尊丹巴八世博克多格根活佛在他豪華的庫倫活佛宮殿內(博格達汗冬宮)已經進入彌留之際,他的靈魂將飛向何處,不得而知?是飛升至遙遠的天國還是回到他的家鄉?眾人就無從得知了?
這時候,外蒙古已經控制在喬巴山為首的“人民政府”手中,受蘇俄練的“外蒙克格勃”在境內實行紅色恐怖政策,將可能的動亂因素都幾乎消除了,外蒙在政治軍事經濟文化已經蘇維埃化。
特別是經歷了沙其喇嘛的反抗,炮陀作為張作霜的內應被剷除,尤其是外蒙古黨政軍的飾造者蘇黑巴托爾意外死芒之後,“人民政府”進行了一場聲勢浩大,極其嚴酷的肅反運動,任何有反蘇維埃化傾向的言論和行為意味着就是“叛國”和“反革命”這兩項罪行最輕的處罰是槍決,眾多的農牧主和僧侶喇嘛相繼被以各種名義各個理由處決。
首先遭遇厄運的是夕一蒙古的漢人,經歷了科布多大屠殺為代表的不間斷的屠戮,宣統三年外蒙古的十多萬漢人急劇縮減到民國,坪的幾千人,而且在迅速的減少。
其次是那些曾經掌握權力財富擁有富貴的農牧主和高級僧侶,這伙熱衷於獨立的分離分子也是將外蒙推到現在局面的主要推手,現在終於明白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意思,很大一部分人在肅反或是各種運動中,他們所有的財產被合作社沒收,自己和家人的性命被隨便一個,“裏通外國反革命”的罪名錄奪。還有一部分在獨立運動屬於人民政府的盟友或乾脆是戰友的農牧主和高級僧侶則是戰戰兢兢,惶恐不安,生怕外蒙克格勃半夜敲響自家的大門。
再就是遍佈外蒙古的“佛爺”即喇嘛,二十多萬的喇嘛中青壯者被強制還俗,外蒙古的喇嘛數量一下子降低到八萬多人,即便是剩餘的年老體弱的喇嘛,也失去了以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被供奉”的生活保障,轉而自己侍弄自己廟宇殘存的農田或是牧場。
那麼得益的該是原先貧苦的阿拉特們了(阿拉特即農牧奴),也不是,精神上失去了多少年傳承的信仰,參加合作社后又失去了原本少量的屬於自己支配的牛羊,合作社的稅賦並不比之前給佛爺的供奉和老爺的租子要少,老大哥幫助外蒙避免遭受中**閥的壓榨,我們不能再讓老大哥受苦,人民政府如此說。
人民政府和人民黨的大佬們應該很是得意吧?他們也沒有。赤色政權在發生領導層更迭一般往往伴隨着“血腥”外蒙也不例外,炮陀只是第一個犧牲品,現在隨着博克多格根活佛這個外蒙名義上的領袖已經奄奄一息即將殞命,新一輪的內鬥而且是人民黨高層內部的血斗馬上就要開始了。
但這是遠憂,令人具政府一干人非常忐忑的是蒙古人民的保護神,蒙古人民黨及政府軍隊的靠山蘇俄軍隊可能要撤出外蒙,他們怎麼辦?
但這還不是最急切的問題,南部掀起的“護教運動”和“護教軍”正在肆虐,外蒙的南部西南部廣闊地區蒙古人民政府基層政權和地方內務部隊等等凡是與赤色有關聯的一切事物都被清除乾淨。
衛教運動的口號一開始是捍衛宗教自由,護衛博克多格根活佛,阻止蘇俄對活佛的迫害,但現在卻是蘇俄及人民黨已經將活佛毒殺,他們要為活佛復仇,將殺害活佛的兇手即蘇俄及他們的走狗繩之以法。
而這股運動正在以不可阻擋之勢向外蒙的中部北部擴散,眾多網還俗的佛爺和同樣眾多農牧主高級僧侶集合更多的帳恨殺害活佛兇手的阿拉特組成的護教大軍如同洪水般的湧入北部中部等原來沒有受護教運動波及的區域,而這些區域隨着這股洪流的到來同樣會有更多新的響應者。
這讓喬巴山等人都是焦慮不已,而製造這一局面的人卻是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的,就是冬季那股橫行的馬匪,
程孫一身的大紅的批單,偏袒右肩,斜躺在一張鋪着虎皮的躺椅上,兩個少女一個在他的肩部輕柔,另一個則跪在那裏為他輕輕捶打腿部的肌肉,還有兩個少女端着精美的茶盤,與兩個同樣穿着批單的年老喇嘛一起侍立在一旁。作為哲布尊巴丹活佛家鄉哲布寺的大赤巴,又是作為前來志願護衛活佛,剷除赤俄分子。拯救教民的英雄,他當得起這份優待。
就在程琢安樂小憩的帳幕不遠的一個小山腳下,三百多個蒙族男人被串着綁在一起,各個都是滿身傷痕,身上的蒙古袍也是被撕扯為一條條,或者乾脆赤膊露出脊背胸膛上一道道傷口,更有缺胳膊少腿的也不在少數。
看押這些人的同樣是身穿蒙古袍或是批單的蒙族人,這個在相貌身形上很容易分辨出來,除了他們,還有眾多的女人孩子在不遠處圍觀。
“動手”同樣是穿着一身大紅批單的集喜揮揮手,那些蒙古看守隨即將手中的各種武器,或是馬刀,或是長矛,有的是刺刀,更有干心入展木棒。
“啊”絕望的喊聲,最後的慘叫此起彼伏,那群圍觀的女人孩子也發出陣陣哭喊聲,在他們眼前被殺死的男人或許就是他們的丈夫兄弟或者父親,但哭喊過後,他們甚至連為他們親人收屍的機會都沒有,現在他們已經是戰利品,那些將他們親人殺死的兇手的戰利品。
或許別的民族難以接受這一切,但惟獨對於蒙族人來講,特別是根本沒有機會漢化的外蒙蒙族人,這是千百年來的傳承,一點也不稀奇,這些女人今晚就會侍寢那些兇手們,前提是兇手看重她的姿色,而那些孩童少年則會安心的侍候殺死自己親人的兇手,安於忙活手中的活計。
隔着那個小山腳並不遠,能聽到喊殺聲哭叫聲,特別是那些死人發出的最後的哀鳴更是具有強烈的穿透力。
程練總是浮現“科境商民,一任魚肉,擄人劫物,慘無天日,這個,場景,每每此時,都會默念,科莫多城內慘死的漢民們,外蒙各地慘死的漢民們,我正在為你們復仇,不要急,很快,很快就會得意報仇雪恨,徹底的。
“赤巴大師。謀逆的蒙人和赤俄分子都被處決了,這次是刃,人,這個月是3曰人。”這時走過來的陳喜,恭敬地弓腰站在小憩的陳辦旁邊,湊到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嗯,知道了,庫倫的信使還沒有到達?那些旗主們喇嘛們還沒有商議好?”
“信使還沒有返回,也沒有把庫倫的消息傳回來,現在也不知道“阿拉,的安危是否,那些旗主與喇嘛們正在爭論是否進一步進軍庫倫?
“嗯,你下去吧。”大赤巴當然得有大赤巴的威嚴,陳喜弓腰慢慢後退出一段距離后才轉身離去。
程瑟默算着幾個數字,這個月是強7人,之前的幾個月自己的大隊和後來組織的護教軍消滅了七千多青壯,這就是一萬人,外蒙古大約有八十萬人,其中否左右的喇嘛,剩餘的青壯還有大約力萬人左右,慢,太慢了。
程練不由得的暴躁起來,猛的坐直,將兩名嚇壞的少女趕走,讓旁邊的侍女拿過紙煙,自己點上一支,思索更好的辦法加速這一進程。
實際上作為程好取得的成就已經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了,但是作為洞悉陳帥內心的他知曉陳帥現在的“無奈”並不是陳帥不想現在就取得外蒙,而是受限於財力耗費等諸多的因素,是暫時不能為之而不是不想為之。他想為陳帥分憂,為此他大膽的改妾了陳帥最初為他的大隊賦予的任務。
陳帥對於外蒙作戰的定義是“損人不利己”久在陳帥身邊的程瑟早就通曉陳帥特有的一套對於作戰成本的核算方式,大致是“損人利己損人不利己損人損己”三種,當然有的帳是不能僅僅算計成本的,但是現在國防區正處於蓄力階段,外蒙特殊的地理環境以及政治環境使得收回外蒙存在諸多難題,也有多方的掣肘,暫時不想勉為其難,由此才有了襲擾戰。
但是程落是什麼人?大學芒,絕對的高端人才,而奔襲大隊承擔的作戰任務絕對又是土匪行徑,就怕流氓有文化,更怕大學生做流氓,而程瑟又在陳帥身邊耳濡目染深得陳帥教誨的精髓。
很快,在三中隊遭遇蘇蒙軍損失巨大之後,程瑟檢點戰果,發現僅僅靠自己的奔襲大隊這些人就是累死也僅僅只會傷及外蒙的皮毛,動不了根本,在不能擴大奔襲大隊的規模的條件下,他琢磨出一套新的方案。
此後,奔襲大隊不再是全面的趕盡殺絕,而是僅僅針對赤蒙分子,諸如內務部人員,赤衛軍,人民黨員,這些都是格殺勿論,還對那些受迫害的旗主和寺廟的高級僧侶眉來眼去,暗通款曲,故意會給他們留下一批繳獲自赤蒙的戰利品,其中包括槍械,而往往會在做着一切的時候故意放掉幾個堅定的布爾什維克分子。
赤蒙的反應也是很快,對於“勾結”馬匪的旗主僧侶的報復也是來的很快,如此很快形成了,奔襲大隊在前面殺一批,赤蒙在後面殺一批,更大的惡果卻是挑起了對立,也把旗主和僧侶徹底推向了馬匪。
而哲布尊丹毛活佛也曾於。年派人秘密潛入國內尋求國內出兵驅逐蘇俄勢力,使外蒙回歸中國,這些消息隨即被國內告知程孫,與這些消息一起的還有哲布尊丹巴今年五六月份可能圓寂的判斷,還有給予程籍、的哲布尊丹巴祖父出生地理塘縣一座寺廟赤巴的身份,於是乎謠言開始伴隨着已經改變為護教軍的奔襲大隊的行動迅速的傳播,護教大軍也迅速的擴充,由此外蒙南部的局勢也更加的混亂,赤蒙和護教軍之間的戰鬥不斷的發生,而且愈發的殘酷。
但是程穩對自己取得的“成果”非常的不滿意,不夠亂。規模也不夠大,損害也不夠嚴重,他需要的是這裏的民眾血流光,這裏的一切化為灰燼。隨着五月的到來,那個佛爺的死期也該到了,他要聯合外蒙南部西部這些護教軍活動的地區的旗主和僧侶組織十萬人進軍庫倫。
現在需要一個契機,就是哲布尊巴丹的死訊,佛爺之死就是吹響外蒙人民反抗赤俄及其走狗,為佛爺復仇的號角,只是現在能做的是等待。他的等待時間並不長,很快匆匆走過來的陳喜嗚咽着跪下,嗚咽着喊道
“活佛被他們害死了,大赤巴,報仇,”
“報仇”凄厲的號角聲很快響遍整個營地,接着就會傳遍整個外蒙,今年蒙古草原上就不再是綠色,而是充斥着“紅色”血與火構成的紅色,”
“嗷嗷啊,嗷嗷啊呀吼燥燥…”
姜燁時而亢奮的大吼,時而發出叫春般的浩語,他的座機一架最新型的殲口在空中也是時而俯衝,時而躍升,偶爾一個側滑,甚至連做了兩個筋斗,其精一。鞏的飛行動作讓塔台七的仰望空中的新學員時而聲驚;,剛而聲叫好,無不對其嫻熟的飛行技能深感佩服,
但是,空中的姜燁卻是有苦難言,接連做了幾個動作,都沒有擺脫演練假想敵馮希克斯的攻擊,也沒有搶佔攻擊馮希克斯座機的有利位置,而就在剛才自己做出那個筋斗,該出俯衝想要擺脫馮希克斯的攻擊威脅,搶佔攻擊位置的時候,馮希克斯突然不見了,而且自己剛才的一連串動作做下來之後,自己的機頭朝向了東方,那是迎光面方向,就在姜燁被刺眼的陽光照得有些眼花之時,馮希克斯的飛機從側上前方俯衝而來。
“媽的。”看着馮希克斯的飛機俯衝而過後隨即猛的拉高,短暫急速的躍升,馬上一個橫滾,改出后又尾隨在自己的後面,而且機翼還連續抖動了三下,那意思是說“你是第三次被擊落”姜燁鬱悶,
馮希克斯是擁有擊落記錄口架的王牌飛行員,如他一樣的德籍王牌飛行員,國防軍通過各種渠道撥羅了有口人,他們組成的“老鳥隊。專門蹂躪國防軍年輕的沒有進行過任何空戰的飛行員們,年輕氣盛的姜燁回國后卻是重點關照的對象,老鳥們特別喜歡有點難度的“狩獵。”桀驁不馴而又多少有點貨色的姜燁是很好的“獵物”。
“殲,2的優勢在於速度和俯衝攻擊能力,而不是水平盤旋即纏鬥,這就決定了其採用的戰術不能借鑒原來裝備的雙翼機,佔領相對高度,俯衝攻擊,快速脫離,儘可能的避免盤旋格鬥,這就是殲口採用的最佳戰術,簡單並不代表戰術不優秀。”
每次對抗后的點評,馮希克斯總是用相同的話作為總結,道理很簡單,可要真的掌握這個戰術的精髓,就看個人的領悟能力學習能力以及由此衍生的創造能力,當然必須得要練,大負荷高強度的練,這***又是錢啊,
而讓在羊角溝的空軍毛練基地飽受詆毀的姜燁更加鬱悶的是,榮志文來信了,與他在空軍繼續做學員接受那些老鳥的折磨不同,榮志文一回國就被任命為陸戰旅的旅長,手下五千人的精銳,一個政治旅長給他管着兵處理着瑣事,一個德籍參謀長給他制定折作計劃,高級軍士長負責抓着刮練,閑着他趕到參加西安軍事學院進行一個月的高級班集記。
讀着榮志文明顯以洋洋得意的口氣寫的信件,姜燁已經不是鬱悶了,而是暴走,
“嗡嗡”暴走歸暴走,生活要繼續,練也要繼續,美燁依舊被老鳥折磨,只是每天被擊落的次數快速的下降,現在已經連續三天沒有被判定被擊落了,只是他也沒有針對老鳥的擊落記錄,但是今天姜燁一坐進機艙就下定決心一定打破這個記錄,只是之前的每次刮練前他都會下這樣的決心。
“媽的”老鳥的飛機又是早早的佔據了攻擊位置,姜燁一邊嘟囔罵個不停,一邊不斷地操縱飛機,時而躍升,時而俯衝,並結合不斷的變向,避開老鳥的攻擊,老鳥同樣不斷地變換飛機的姿態,儘力保持有利的攻擊位置。
回桿,蹬舵,一連串的操作下來,姜燁的飛機劃出一個漂亮的圓弧,隨即就是一個筋斗,馬上改出俯衝姿態,他的飛機斜向從老鳥的腹部穿越,隨即一個側滑。
“媽的”老鳥飛機的後半球終於第一次落在姜燁的視野中。
老鳥並不慌張,同樣是做着各種規避動作,後面的姜燁則重複老鳥此前的狀態,如影隨形般緊追着老鳥的屁股,尋找攻擊的時機。
與老鳥不同,學員的機載機槍裝備有空包刮練彈,“咕撻嚙”
老鳥的飛機在姜燁的瞄準具里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老鳥的屁股”已經充盈了整個瞄準具,姜燁摁動了扳機,
“姜,祝賀你,你是國防軍第一位擊落教練員的飛行學員,你很快就可以畢業了。”馮希克斯一點也不為自己成為姜燁的也是國防軍學員第一個擊落記錄可能會永載國防軍空軍史冊而由任何的不快。
“這麼快?這麼簡單?”姜燁有些不明白事情怎麼如此的簡單。
“國防軍喜備的戰鬥機是全世界空軍最先進的戰鬥機,你們可能的對手飛機性能根本就和你們的飛機不在一個檔次上,馬上進行的針對雙翼戰鬥機的空戰練將告訴你們,你們的飛機有多麼的優秀,你們要學會的走進行單方面屠殺的戰術,而不是現在你我之間公平的角斗。”
“這樣啊?可是為什麼要急着畢業呢?”
“我們教員只負責練,你們軍方高層已經要求我們教員組選派十二名優秀的戰鬥機飛行員,派駐絡遠,你將作為這批學員組成的飛行大隊大隊長,恭喜你
就在姜燁為完成畢業前最後一個科目的時候,榮志文已經身在香港附近的海面,就在他集刮期間,海折海籌海深肇合四艦為主力艦組成的大洋艦隊現在終於可以幹了點事。
相比飛機幾萬元的生產成本,海軍這些無用的玩意才真的是燒錢,這些每艘動輒上百萬的大傢伙僅僅完成主炮副炮動力的更新和相關的例行維護就花去近百萬元,而例行練的煤水費油料費以及高級船員的補貼等等費用都是一筆極大地開支,
“養尊處優”的艦隊護送着十二艘大中小型貨船組成的遠征船隊先是輕鬆的接管舟山群島,接着協助中央海軍佔據廈門島並在那裏整隊,而這時完成集的榮志文等軍官乘飛機從西安追到福建,搭乘在馬尾靠泊的海軍運輸船與遠征船隊匯合後繼續南行,現在是在香港,下一步是哪裏?,,
真的很抱歉,只有這麼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