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賀蘭陌笙看着自己面前哭得一臉鼻涕一把淚(並不!)的雲蓮真人,心中一陣反胃,用着自己所傾慕的人的臉來做這種事情真的是夠了,當初自己是怎麼覺得她是最像上官絕的,這簡直是對上官絕的侮辱。
“老祖,蓮兒就這一個徒兒……”
我還就上官絕這麼一個戀人呢。賀蘭陌笙表示自己當初真的是眼殘了,於是賀蘭陌笙用了一道靈力打了出去,將哭賀蘭陌笙看着自己面前哭得一臉鼻涕一把淚(並不!)的雲蓮真人,心中一陣反胃,用着自己所傾慕的人的臉來做這種事情真的是夠了,當初自己是怎麼覺得她是最像上官絕的,這簡直是對上官絕的侮辱。
得正興起的雲蓮真人掀翻在地。
然後賀蘭陌笙神情冷漠地開口道:“滾,別礙了本座的眼。”
躺在地上的雲蓮真人吐出了一口鮮血,愣愣的看着面前這個表情冷酷的男人,完全不知道今天自己的金主抽了什麼風,明明在以前,自家金主最喜歡自己這個調調。
賀蘭陌笙看着躺在地上十分凄涼,但卻故作嬌弱的雲蓮真人,覺得自己胃裏的胃酸一陣翻湧,簡直噁心得想吐,賀蘭陌笙決定再給雲蓮真人一掌,順帶將雲蓮真人的臉給毀了。頂着自己初戀的臉在自己面前晃,簡直太噁心了。
於是賀蘭陌笙又給雲蓮真人一掌,又使出了纖雲,在雲蓮真人臉上劃出了數道血痕。而雲蓮真人看着那數道細針倒是想用法器去擋,可是雲蓮真人與賀蘭陌笙之間的實力相去甚遠,更何況雲蓮真人這一身修為皆是用丹藥堆積出來的,就算接下賀蘭陌笙的一次攻擊也不可能。雲蓮真人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纖雲在自己的臉上劃了幾千道痕迹,直到自己的臉變得血肉模糊。賀蘭陌笙瞧着雲蓮真人臉划夠了,又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一瓶液體的丹藥來,直接將手中的丹藥直接倒在了雲蓮真人的臉上。
緊接着便是一陣肉糊味和雲蓮真人的慘叫。
“啊——賀蘭陌笙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她的臉,她最引以為傲的臉。顯然雲蓮真人已經發瘋了,畢竟沒有人敢對着一個渡劫期的老祖吼“我要殺了你。”
聽着雲蓮真人的話,賀蘭陌笙就覺得跟給耳朵撈痒痒似的,表示自己真的不在意,在以前他還不是渡劫期老祖的時候,多少人嚷着要殺了他的,可幾千年都過去了他還活得好好的。而他的仇家不是死的死就是殘的殘。
賀蘭陌笙看了在地上打滾兒的雲蓮真人,得出她不可能用什麼靈藥將自己的臉治好的結論后,便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地離開了。
在除了雲蓮真人所居住的小院之後,賀蘭陌笙茫然了。
他有想要去的地方,但是卻不知道應不應該去。對,這個地方就是上官絕所居住的山峰。
就算過去了一千多年,賀蘭陌笙依舊沒有忘記他的初戀,雖然每一次與初戀見面都是天崩地裂,不過或許他可以去找一找那個與絕兒長得很像的上官卿雲,以慰自己的相思之情,順帶給那個上官卿雲指點指點,送點寶物,好讓他幫自己在上官絕面前刷刷好感說說好話什麼的。
賀蘭陌笙是一個急性子,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比如在一千多年前奠定了自己悲劇的那次告白,就是因為急性子。
於是上官卿雲在半夜醒來,突然發現自己的房間裏多了一個人。
只見那人長身玉立,發如潑墨,膚若白玉,等等,自己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為什麼自己的房間突然多了一個人,上官卿雲的內心開始瘋狂刷屏。
卧槽,這世界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人人都愛半夜進我卧室。
繼自家老祖之後又有人喜歡半夜進我的卧室。
不過,再等等,自己是什麼時候學會刷屏的?不過,這項技能挺好的,暫時先留着吧。
等會兒,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是誰?為什麼會半夜出現在自己的卧室里。
就在上官卿雲想要開口問他是誰的時候。
賀蘭陌笙突然轉過了身來,只見那人墨發輕揚,衣擺搖曳,就連月光也特別鍾愛他似的,靜靜地投在了他的身上,在看清他的臉之後,上官卿雲覺得此人簡直男神,比他前世的好夥伴帥上了好幾個百分點。
“你真像他。”如同輕嘆般的語調從室中響起,帶着無數的哀愁與相思。
夜風輕輕將賀蘭陌笙的髮絲吹起,賀蘭陌笙眼瞼輕垂,月光在賀蘭陌笙的手中凝成了一朵尤曇,被賀蘭陌笙放在鼻尖輕嗅。
坐在床上的上官卿雲表示美人圖很好看,但是上官卿雲完全不知道他在說啥。
“我叫賀蘭陌笙,不知道絕兒可曾向你提過我。”說著賀蘭陌笙走到上官卿雲的床前。
而就在賀蘭陌笙自報家門的一瞬間,上官卿雲的大腦在那一刻就拉響了警報。
我去,一代大能半夜私闖民宅為哪般?
上官家嫡子上官卿雲血濺當場為哪般?
現在上官卿雲只想呼叫自家爹爹和自家老祖快點將這個變︶態叔叔快點趕出去。
請原諒他太慫了,畢竟金丹和渡劫相差太遠。
“長得真像。”說著賀蘭陌笙一隻手便撫上了上官卿雲的臉。
上官卿雲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那高冷的神情恐怕是綳不住了。
“賀蘭陌笙你在幹什麼?”喜愛半夜三更進人卧室的上官絕及時趕到了。
上官卿雲都快感動地哭了,他終於能保住他那凌然不敢侵犯的高冷的神情。
“絕兒!”賀蘭陌笙迅速地回頭,眼前的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賀蘭陌笙覺得自己這次來上官家真的是來對了,雲蓮那個蠢貨也算做對了一件事。
上官絕冷冷地看着賀蘭陌笙,對賀蘭陌笙說道:“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不趕快離開,若不走,休怪我手下無情。”
“絕兒,自那日一別,我已相思成疾,現在能看見你真好。”對於上官絕趕人的話賀蘭陌笙全然不理,只一個勁兒地向上官絕訴說自己的相思之情。
坐在一旁上官卿雲內心已經不能用崩潰來說了,拜託兩位老祖要開戰的話,請允許他先離開戰場好嗎?
答案顯然是不好。
上官絕已經開始動手了,一劍斬下,房子已經塌了大半,而賀蘭陌笙卻是險之又險地躲了過去,但上官卿雲卻沒有那麼好運了,他被上官絕的劍氣誤傷,想要躲過塌掉了的房梁卻是難上加難,就在房梁快要砸中他的時候,一道劍氣將那房梁變成了飛灰,上官卿雲抬頭只見一個白衣男子踏着劍光而來。
“師父。”上官卿雲輕聲喊道。
“嗯。”連慕真人點了點頭將上官卿雲護在身下。
“……師父為何而來?”上官卿雲愣了半響,這才開口說道。
“聽到你的院子發出一陣聲響我便趕了過來。”連慕真人摸了摸懷裏人的頭回答道。
“哦。”上官卿雲應了一聲,就再也找不出什麼可說的了。
“放心,師父在這裏。”說著又在上官卿雲的頭上摸了一把。
“卿兒,你可有事?”來遲了的上官清漣擔心地問道。
上官卿雲看着自己的父親,搖了搖頭說道:“父親,我沒事。”
上官清漣在得到上官卿雲的答案後放心地點了點頭,然後便看向了在院子中劍拔弩張的兩人,準確的說,劍拔弩張的只有上官絕一人。
上官清漣走到了上官絕與賀蘭陌笙兩人的中間依次行了個晚輩禮,然後開口說道:“吾兒年幼,修為尚淺,受不得兩位老祖的大動干戈,若是想要再打一場,兩位老祖還請自擇場地。我上官家嫡長子的院落還容不得有人來隨意打打殺殺。”
這時待在連慕真人懷裏的上官卿雲覺得自己老爹好威武霸氣,連老祖的面子都敢甩,只不過前半句話好像聽着不大對味呢?
上官絕聽道上官絕這一席話,卻是冷靜了許多,自己剛剛就差一點將自己從小看着長大的孩子打傷。這樣一想,上官絕看賀蘭陌笙的目光更加的森冷。
賀蘭陌笙迎着上官絕的目光,不由地在心中輕輕嘆氣。
“絕兒,我……”
“閉嘴,要麼滾,要麼死。”上官絕毫不留情地開口道。
“我走,我走,絕兒……”吾心慕你,奈君不應,千年一誓,萬古不變,浴火墮天,但為君心……
賀蘭陌笙終究還是轉身離開了,身形卻是無比的悲涼與孤單。
上官絕看着賀蘭陌笙慢慢走遠,冷哼了一聲,這才將自己的法寶收回。
接着上官絕馬上來到上官卿雲身邊檢查他的傷勢,在檢查完了之後,上官絕鬆了一口氣,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和因為自己劍氣的原因上官卿雲體內的靈力有些滯怠,只需要好生調養便沒有事情了。不過上官絕還是將自己手中最好的療傷靈藥給了上官卿雲。
突然一個侍女急沖沖地跑來說道:“家主,不好了,雲心宗的客人遇到了襲擊,雲蓮真人的容貌盡毀。”
“什麼!”眾人驚訝得當然不是蓮心真人容貌被毀,而是誰能夠進上官家入進無人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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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卿云:“父親,為什麼你今天說話這麼怪?”
上官清漣:“有嗎?哪裏怪?”
上官卿云:“難道你不知道123言情在嚴打嗎?”
連慕真人:“卿兒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作者都說了。”
眾人:馬丹,原來的劇本不是這樣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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