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拳頭餓了,干!

007 拳頭餓了,干!

君盛和秦子妍忙着向夏雪竹的背影傳達他們的恨意,而在他們的身後,湖的對岸,一身*的火影悄無聲息地摸上了岸,並且很快閃進了一間屋。

“報告主子,鞋子撈上來了,另外還有這塊鳳佩。”火影現在對主子的佩服簡直如滔滔江水源源不絕。讓他去撈鞋子果然只是障眼法,主子一定是算到了鳳佩會入水這才命他先到水裏候着,主子太神了!

火影將鳳佩呈給君無安,“主子,鳳佩到手,我們能做的簡直不要太多……主子?”他為什麼看都沒看鳳佩卻彎身撿起了那雙濕漉漉的女鞋?

君無安看看鞋面上的圖案,然後將鞋子甩到了火影的懷裏,“牡丹花太丑,換成彼岸花再給送回去!”

小寶藏剛才一腳把人踹進湖裏的動作多帥,哪裏是嬌弱的牡丹花能襯得上的!必須是殺氣濃烈的彼岸花!

火影的手臂被鞋子一撞,他差點把鳳佩摔地上,“主子,那這鳳佩?”

“來人,撤了九轉橋周圍的警戒。”君無安抬腿外走,“誰讓你撈那個沒用的東西了?你自己撈的你自己處理!”

火影淚如雨下,“主子!”您的意思是鳳佩還沒有鞋子重要麼?您三觀變幻得這麼快,屬下跟不上啊。

“算了,拿來。”

見君無安去而復返,火影以為他改變主意了,連忙笑着把鳳佩呈了出去。哪知收到的又是君無安的殺氣一瞪。

“鞋子!”

“什麼?”嗚,他家主子的腦袋剛才泡壞了?火影又換鞋子遞出去。

“還有針線盒。”

“什什什什麼?”如果剛才火影只是震驚,那麼現在就是仿若雷劈了。主子的意思是要親自將牡丹花改成彼岸花?

砰,火影承受不住這打擊,暈倒在地。

君無安視而不見,彎身從他懷裏翻出針線盒后,揚長而去。

……

另一邊,夏雪竹一溜出了宮門找到了門外候着的自家馬車。

丫環小玉看到她就趕緊拿着一個毯子跑了過來,“小姐,怎麼全身都濕透了?快上車!啊,還要快擦乾頭髮!不然你又要頭疼了。”

小玉絮絮叨叨地個不停,羅嗦的像個老嬤嬤,手中的動作卻是一點都不慢,大毯子蒙頭蓋上夏雪竹就是一頓猛擦頭髮。

而事實上,她也不過是跟夏雪竹同歲的未成年少女。

夏小玉,十二歲,是夏雪竹三歲時從後門外救回的一個乞丐之女。從那時起,夏小玉就一直侍候在夏雪竹的身邊,也是護國公府無論誰會背叛夏雪竹她都不會的那一位。

這是夏雪竹重生后感受到的第一份真心關懷,她不由感動地濕了眼眶,“小玉,謝謝你。”

啪噠,頭上的毯子掉地了。

小玉先是一臉見鬼的表情,隨後抬起手就去摸夏雪竹的腦門,“小姐,你是不是已經發燒了?哎,可是摸着也不燙啊。難道是已經開始頭疼疼糊塗了?小姐快上車!我們馬上回府看大夫!”

夏雪竹大概能理解小玉為什麼如此驚訝,因為腦袋裏的記憶告訴她,過去原主雖然對小玉也很好,但像她這樣直言謝謝的時候還是沒有的。

小玉把夏雪竹扶進了車,又拿毯子蓋住,又拿布巾擦頭的,剛才的驚訝之後她倒很快就忘了,因為她是真的很擔心夏雪竹會頭疼。

看着腳邊已經堆起的數條布巾,夏雪竹有些無奈,“小玉,再擦頭皮都要擦掉了。已經乾的差不多了,別擦了,我沒事的。”

“怎麼會沒事呢!小姐你忘了你每次頭疼的都恨不得拿頭撞牆了?小姐別動,奴婢再換條布巾擦。”

夏雪竹從來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冷不丁的被人侍候着擦頭,總是遭罪多過享受。可當她看到小玉已經急得紅了眼睛時,她又強自把遭罪的不自在壓下去了。

剛才為了護公國府才沒有堅持要了秦子妍的命看來是對的,哪怕只是為了真心關懷她的小玉,她也要護下護公國府。

想到剛才的事就又想到了拿護公國府威脅她救秦子妍的君盛,原主總以頭疼為理由不到上書房上課是真的,可惜君盛從來沒信過她。

至於頭疼的原因,卻不是體質的問題,而是另有原因。

腦海里閃過幾次頭疼的畫面,敏銳的夏雪竹大概能推斷出其中的牽涉了。

“車夫快點,我餓了!”

拳頭餓!

那些欠了夏雪竹的人啊,都老實的原地等着啊,她馬上到家。

……

護國公府。

飯廳內,王管家正帶着一群心腹好吃好喝的大肆慶祝。

“都舉起杯來,恭喜大家從今天起再不用在這個沒有前途的護國公府侍候那個舉國聞名的廢物包子了!”

“哈哈哈,真的,王老哥?新主子這是決定今天動手了?”

“看看這天色,只怕現在結果應該已經出了。大家快點吃飽喝足了,一會兒宮裏來信兒了大家總要把最後一出送葬戲演好,然後我們就可以去新主子那裏吃香的喝辣的步步高升了!來,干!”

一群人莫不興高采烈地舉起酒杯,“干!”

聲音剛落,酒杯還沒送到嘴邊就聽得“哐”一聲,飯廳的大門被人踹開了。

立刻有人拍桌子,“誰敢打擾老子們喝酒?給爺滾到面前來!”

嗖,一支金釵飛過。

噗,正中拍桌子那人的眉心。

那人還在想着正對臉飛來的是個什麼東西時,身子已經前撲而下,壓翻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眾人驚嚇低頭,看見的是那人後腦勺處露出的金色釵尖。

這一手一招斃命的功夫立刻讓所有人都酒醒了一大半。

他們齊唰唰回頭,可是卻因為迎光的原因只能看到一個黑影。

那黑影站在門口正中央,陽光從她的背後射進來,像是為她鍍了一層金色的鎧甲。

金色本該耀眼溫暖,可他們卻只感受到了森冷的殺氣。那殺氣絲絲分明,像有實體一樣織成了密密的網,讓他們動彈不得,且從頭冰到腳。

撲嗵,有人撐不住,跪下了。

王管家強自鎮定,“什麼人竟敢到護國公府撒野?來人啊,給我拿下!”

------題外話------

此時的君無安:日暮堂前花蕊嬌,拈支小筆上床描。綉上彼岸還復去,引得姑娘傾折腰。

此處借鑒《觀鄭州崔郎中諸妓綉樣》。

嘿,我們的嗜殺小公舉可是刺繡能人哦!(好吧,源自我變︶態的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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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殺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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