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能換個姿勢嗎
夕陽西下,慢悠悠的馬車這才緩緩的駛進了城門。
清濯抱着玩兒累了正呼呼大睡的奴兒,葉邪因為顧忌自己的天叔叔,所以也就只能委屈的躺在了白葯腿上睡覺。
楚天摟着已經睡着的葉落,不時的將滑落下去的大氅往上扯一扯,防止她着涼。
“主子,下車吧。”
白衣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葉邪率先醒了過來,也是第一個躥了出去,然後便是白葯,清濯也抱着睡熟的奴兒下了車,最後才是將葉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楚天從上面走了下來。
一行人的衣料價格參差不齊,像是楚天與葉落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就十分昂貴,清濯幾個人則略微顯得樸素一些,所以小二也一眼就認準了楚天就是他們這裏面的大老闆。
“公子,請問您幾位要幾間上房?”他直接問了出來,這些人又是帶孩子,又是睡覺的,很明顯不是簡簡單單來吃飯的。
“四間吧,然後準備你們這裏最好的飯菜,菜色只要四樣,弄四份送到四個房間去。”楚天吩咐道。
“好咧,公子您樓上請。”
小二連忙招呼了一聲,四間乾乾淨淨的上房,房間裏都有清幽的味道,本來一切都相安無事,但偏偏葉落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臉上蓋着的東西讓她很不舒服,所以她也就伸手拔了一下,瞬間,一張帶着紅暈的小臉兒就映入了剛剛出門人的眼中。
“下來。”葉落言簡意賅。
楚天聽懂了她的話,將她放了下來。然後細心的將她攬在了懷裏,“睡醒了?”
“恩。”葉落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餓。”
“一會兒飯菜就會準備好了。”楚天推開門,攬着她小心的走了進去。
“姑娘請留步。”
一道陌生的聲音橫插了進來。
葉落沒有多加理會,而楚天又是冷淡的性子,所以也就沒有搭理那個人。
“姑娘,在下南宮傾城,家有鋪子三十餘間,在長寧有房產三處……”那人卻不想就這樣放棄,直接橫跨了一步率先進了屋子。笑意盎然的對着葉落說道。“至今仍然未婚,在下看姑娘天庭飽滿,面樓紅光,乃是姻緣到來之相……”
“你來晚了。他是我相公。”葉落打了一個呵欠。耷拉着眼皮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楚天。“我好餓。”
又忍不住在楚天的懷裏蹭了蹭。
“黑衣。”
楚天冷冷的吩咐了一聲。
“哎,姑娘,你不要這樣啊。我……”那位南宮還想說什麼,但衣領卻是被黑衣拎住,當下也不管不顧,直接就將他扔了下去。
“不會死掉吧?”葉落有些不放心。
“是個高手,無礙。”楚天淡淡的應了一聲,攬着她就朝着房間走去。
黑衣也轉身離開了房間,還順便將門給關緊了,正如楚天所說的那樣,那位南宮傾城被黑衣扔下之後,在半空之中翻了幾個滾兒,然後就穩穩的落在了地面上,“夫人,在下是不會放棄的。”
他高聲喊了一句,葉落一皺眉頭,而楚天的臉上則是浮現了一抹殺意。
“你別惹事。”
葉落被他的反應嚇了一大跳。
“好,我不會讓人動他的。”楚天寵溺的笑了,“還要再睡會兒嗎?”
“我肩膀疼,你幫我摁摁。”葉落不舒服的活動了一下雙肩,然後就趴在了床上,懶懶的閉上了眼睛。
楚天看着她的動作,眼中都冒出了火光,但是看到葉落疲憊的模樣,也就只好將那顆躁動的心給壓了下去,認命的乖乖給自己的媳婦兒按摩。
不過按摩了一小會兒,他就開始走神了,那雙手也就不老實了起來,“落兒,你腰疼不疼?”
“疼,屁股也疼。”葉落閉着眼睛回答。
楚天眼睛一亮,“那我給你摁摁吧。”
“你敢動,今天就去門口睡。”葉落睜開眼睛,笑意盎然的看着他。
楚天動作一滯,於是也就只好乖乖的替她按摩,收起了那些其餘的小心思,只不過他的目光卻是一直在葉落的腰間與臀部留戀,那模樣就像是餓狼一樣。
葉落也感覺到了他的目光,但卻什麼都沒有說,本來也就沒有睡醒,所以也就趁着這個空檔小憩了一會兒。
小二很快就將吃的東西送過來了,楚天見葉落仍然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樣,就只好將她摟在了懷裏,然後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將東西一點點的喂進了她的嘴裏,中間還不時的偷了幾次香,飯吃到一半兒,葉落這才完全清醒了過來,但她也吃的差不多了,所以就趴在床上看楚天一個人吃。
“落兒,你能換個姿勢嗎?”楚天無奈的看着她不停晃蕩的小腿兒以及從領口露出的那一小片白皙的風光。
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已經感覺到火氣在自己身體瘋狂的蔓延了。
“忍不住就不要忍嗎,我又沒說你不可以動。”葉落衝著他眨了眨眼睛,那小媚眼兒拋的,直接讓楚天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兒也斷了。
“可以嗎?”他試探性了問了一句,連飯也顧不得吃了,直接走到了床邊。
“恩,可以啊。”葉落點點頭。
“你不會事前喊停?事中喊停?事後報復。”楚天仍然覺得不放心。
“不會。”葉落很好心的回答了他的問題,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伸手解開了衣帶,“來嗎?”
如果這個時候再忍,就連楚天都感覺索性找一小塊兒豆腐撞死算了,三下五除二的就將自己扒光了,手指一勾,紗帳飄落,“落兒,我好想你。”
“要是你敢給我拈花惹草,你就完蛋了。”葉落沒好氣的在他肩頭啃了一下。
“不敢不敢,除了落兒,我誰都不要。”
楚天知道她還在因為那個什麼美人榜的事情吃醋,於是滿心歡喜的凝視着自己最珍愛的女人,像是在對待一件珍寶一般,吻遍了她的每一寸皮膚,“落兒……”
喃喃低語,情到深處,他們所能做的所想做的也只是深情的呼喊對方的名字。
站在門外的黑衣聽到裏面的動靜臉色微微有些發紅,但保護主子的安全也是他的職責,所以他就只能暫時封閉了自己的聽覺,默默的為自己悲慘的一晚默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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