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娶她
瓷片裹着戾氣,在空中輕輕飄動,又轉瞬間成為粉末,落在地面上。
邢彌驚住了,“碎了?”
邢邵被手指捏的生疼,額頭上滿是冷汗,他不禁哀求道:“別在她面前。”
“她現在是你的寶貝?伏恩也是,那我呢?”霍爾森看着他一會,揮手又要了一份牛排,端到他的面前。
他渾身冷的厲害,死死攥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之中,他絕望的眼神中摻雜哀求“等回去我和你解釋這件事情,別在小彌面前說出來這件事情。”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這件事?”霍爾森手指搭在他的腰帶上,光滑冰冷的皮帶扣,正在被他的手指輕輕來回點。
他深呼吸幾秒,鼓足勇氣說道:“回去之後,你要做什麼都由你。”
“看你擺出痛苦,我也會無趣。”
“我、我會……”他面上緋紅,咬着嘴唇,小聲低語,“擺出你喜歡的姿勢。”
霍爾森森冷的眼神,逐漸充溢着一股*,手指順着他的衣擺,鑽入到其中,按着他的腰1際。
“我、我吃飽了,先回去了。”邢邵隱忍着怯意,但那雙冰藍色眸底,仍然浮現脆弱的恐懼。
邢彌看着哥哥,又看着很可怕的霍哥哥,“你們這就回去啦?可、可是我晚上想要和哥哥一起住,我一個人好害怕呀。”
他看着霍爾森危險的模樣,怎麼敢答應妹妹的請求。
那根手指已經戳着他皮膚,害得他感覺到尖銳的刺痛,他低着頭,聲音里夾雜着濃濃的鼻音。
“我身體不太舒服,小彌就先自己休息吧。”
“可是啊,我很害怕,我真的很想要和哥哥在一起住,我晚上還可以照顧着哥哥呢。”邢彌不依不饒的說道。
他見到霍爾森微眯的眼眸,那溫柔的笑意愈發清晰,讓他感受到不寒而慄。
伏恩在一旁解圍道:“你要是害怕自己一個人睡覺的話,就來找我,我二十四小時隨時陪護,還能附送你成年禮物!”
“你這個老流︶氓!”邢彌臉色酡1紅,被氣的忍不住咬牙切齒。
伏恩聳了聳肩膀,“好了,老大你們先離開吧,我會好好照顧這個搓衣板。”
邢邵還想要說什麼,卻被霍爾森毫不留情的拉回房間,他一路上跌跌撞撞,趔趔趄趄幾次跌倒又被強硬拎起來,他抿着唇,咬着牙齒悶1哼一聲。門猛地關上,天旋地轉,他重重跌倒在地,腦袋撞在地板上,疼的額頭上滿是冷汗。
霍爾森手背上青筋凸起,抓着他,看着他隱忍並且倔強的眼神,不由得輕笑着說道:“好了,現在沒人了,你和我解釋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邢彌……見到我身上的痕迹了。”他聲音顫抖,怒意抑制自己即將爆發的恐懼。
霍爾森慢條斯理的抱緊他,拉扯開他上衣紐扣,舔1舐着他身上淺淺的吻痕,“見到你身上的痕迹?說明已經見到你半1裸的模樣了?我不是命令過你,不允許任何人看到你的身體嗎?”
他被迫壓在地上,滿上蒙上淫1靡之色,充滿英氣的俊臉,如今早已經帶着引人犯罪的色氣。
“對不起,是、是她突然闖進來,我沒有能擋住她,我才……我才被她不小心看到的。”
“……”
他見到霍爾森沒有出聲,不安的又說道:“霍爾森,她是我妹妹,你要是對她怎麼樣,我就也不活了,我真的就不活了……你……”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他垂在腿側的拳頭,隨着語氣加重緩緩握緊,“也可以這樣認為,如果你想要讓我活下去,就不許對我妹妹做任何危險的事情。”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這件事情就暫時算了,不過你要乖乖的履行你的承諾,你可是答應過我,要乖乖的擺出來我喜歡的姿勢呢。”霍爾森慢條斯理的抽1出淺紅色麻繩,輕輕束縛在他的手腕上。
白1皙的膚色襯着猩紅線條,讓緊繃的肌肉線條愈發讓人忍不住想要嗜虐一番。
“別、別這樣……”他雙手被禁錮,就像是被關押住一般,不安的望着霍爾森。
霍爾森凝視着他的面孔,唇角微微勾起,“你已經答應我了,要乖乖的配合我,擺1弄出來各種誘人的姿勢,怎麼現在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了?”
“可是。”
“沒有可是!”
“……唔、唔……好疼……這個姿勢,做不到的,好疼……腿好不舒服……”
“聽話。”
“霍爾森,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饒了我吧,真的好疼呀……”
“那我就去找你妹妹擺出來這個姿勢吧。”
“唔啊……別、別……”
“恩?那你就乖乖的聽話,否則——”
“啊啊——”他聲嘶力竭,語調裏帶着隱忍的氣息,不成形的呻1吟斷斷續續的從口中溢出。
“乖一點。”
***
他的臉色稱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說成是慘白到堆積着無盡的恐懼,那雙蔚藍的眼眸,如今已經褪去了天空之色,而是滿滿的疲憊之中的脆弱。
昨晚上在鏡子面前,擺1弄出來無數次淫1靡的姿勢,腿還吊在高處,以着這樣艱難的姿勢做了幾次,他早上出來的時候雙1腿都已經軟1綿滿,身上還有着被侵犯過的痕迹,讓他不敢再繼續穿着浴衣,而是穿着霍爾森送過來的軍隊制服。
綠色的制服包裹着他的身體,將每一寸皮膚都完全遮掩住。
這一下,終於不能讓霍爾森激起*,並且也不能讓妹妹再次發現他身體上的問題。
可他殊不知,自己那雙眼睛裏帶着的恐懼之色,眼眶紅腫和唇角紅腫,身上的制服禁慾1感,反倒是有種欲蓋彌彰的誘人氣息。
渾身像是散架子似得,每個骨節都發出抗議的疼痛。
呢子面的軍服,他裹在身上,下意識的攥着拳頭,坐在餐廳,他不安的低垂着眼瞼。
“呦!早呀。”弗農在一旁看着他,“怎麼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是誰惹你生氣了?”
“沒、沒什麼……”他低垂着腦袋,面頰頓時燒紅,昨天晚上伏恩拿回來藥劑,就給弗農使用了,弗農興奮的過來找他們聊天,結果他和霍爾森正在做事情就被弗農見到了。
雖然當時霍爾森反應速度極快的把他包裹嚴實,可是他還是覺得心虛不已。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霍爾森已經不再他身邊,不知道還在忙着和上面鬥爭的什麼事情,很多事情霍爾森都沒有告知他,他也就壓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妹妹,邢彌還在睡覺嗎?”他小聲問道。
弗農既然是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就肯定是知道他當初做出來的事兒。
但是為什麼神色自若,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事情一樣。
弗農坐在一旁,靜靜喝着奶茶,想了一會,爽朗的笑道:“你妹妹早上和老大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忙着什麼事情,反正看起來挺着急的,她沒有和你說起來這件事情嗎?”
——和霍爾森出去了!
他瞳仁猛然浮現一抹恐懼之色。
立即腦海里回想起來血肉模糊的女人,霍爾森帶着邢彌出去了,該不會是想要做出來什麼可怕的事情吧?
邢彌那樣小,哪裏受得了霍爾森的折騰……他胸口疼的厲害,猛地站起身,正要衝出去的時候,卻被弗農拉扯回原地。
“你幹嘛去呀?”弗農輕而易舉的把他按回座位上。
他已經快要失去理智,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妹妹,霍爾森是準備殺了我妹妹……”
“你想多了吧,我們老大要是想要對她下手,肯定早就下手了,為什麼還要等到現在呢,你別太緊張,他們可能出去看一看風景,再去調查點事情。”弗農連忙解釋。
他拚命搖晃着腦袋,“不是的,不是這樣簡單能概括,小彌昨天晚上說出來的話,已經把霍爾森惹怒了,霍爾森生氣不是那樣簡單就能消氣。”
“我真是太傻了,我怎麼就能相信霍爾森這樣輕易就能放過邢彌,上次那個女人,不過是親了我一下,就被剝皮弔死在我眼前。”
他越說越覺得害怕,掙扎着,甩開弗農,正要衝出去,餘光突然瞄到門口處,他又退了回來,貼在牆角處。
霍爾森懷裏抱着一個人,穿着淺白色的裙子,正是小彌的連衣裙。
他看着霍爾森懷裏的人,完全沒有任何動靜,看不清楚是死是活,嚇得他臉色愈發慘白,渾身冒着寒意的同時,不敢上前確認,那個靜靜躺着的人是不是小彌。
霍爾森見到他的眼眸里一片灰白,毫無光彩,木然的宛如機械一般毫無思維,步伐平穩的朝他走去,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問道:“怎麼了?這樣難受?”
“你、你……”他猛地深呼吸,朝着霍爾森揮舞着拳頭。
拳頭擦碰霍爾森的耳邊,可下一秒對方的腿踢在他腹部,並沒有多大疼痛,可是卻讓他倒在牆角處。
霍爾森的蹲下來,隨意的把懷裏人丟下,手指撫摸着他的唇角,逐漸探入到他的唇中,在柔軟濕1滑中胡亂攪動,帶着佔有欲的粘膩、腥甜。
他心臟急促跳動,讓他視野一片模糊,唇角的津1液不斷流淌而下,可他也顧不上自己被調戲的狀態,而是慌慌張張的跑到一旁。手指正停在妹妹的身子面前,他猶豫的不敢觸碰到她。
霍爾森用力的抓着他,把他拖回自己的懷裏,按着他的腦袋,“你妹妹沒事。”
“可是她……她為什麼會?”他嗓子乾澀的厲害。
霍爾森扶着他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她只是嚇昏了,這裏已經被喪屍包圍,到處都有殘缺屍體,她見到這些無法控制恐懼,於是撞在了電線杆上,因為電線杆有着電,火花觸碰到她的雙眼,她可能視力會有所影響。”
他絕望的看着霍爾森,崩潰的說道:“你答應過我的,你說可以放過我妹妹,你是在報復她見到那個畫面嗎?你、你……霍爾森!”
“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早上是她自己非要和我一起出去,也是她自己驚慌失措的撞到電線杆,這些並不屬於在我和你的保證之中。”
“你明明知道,她那樣喜歡你,見到你出去,不管是什麼原因,肯定都想要和你一起出去,你、你就用這個理由來騙住她,害得她現在雙眼失明。”
霍爾森薄唇微啟,不言不語,眼中帶着一種深意,望着角落裏靜靜躺着的少年,手指微微蜷縮,又猛然握緊,眼中殺意逐漸蔓延着,又在將目光落在身旁蒼白的面孔上,一瞬間春暖花開,帶着濕1滑黏1膩與寵溺,滲出令人恐懼的愛戀。
邢邵崩潰的抱住他妹妹,手指輕輕觸碰着小彌臉頰,“小彌,是哥哥,能不能聽到哥哥說話?”
邢彌困難的掙扎,可是雙眼卻無法睜開,一片漆黑之中,她慌張的喊道:“哥哥?我、我眼睛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能睜開?眼前為什麼這樣黑,是不是天黑了?”
“小彌……”他哽咽的抱住懷中妹妹,“都是哥哥不好。”
邢彌僵住幾秒,又驟然間明白了什麼,慘然的說道:“我是瞎了嗎?”
“小彌,你聽我解釋!”
“哥哥,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釋了,我是瞎了,我暈倒前眼睛不小心碰到電線斷裂迸濺處火花,我……以後都不能看到哥哥了。”邢彌啜泣着,胸口劇烈起伏。
他慌張的看着邢彌,“會治好的。”
“別騙我了!”她崩潰的咆哮,“根本不可能治好,我都知道了!我這輩子都要這樣在黑暗之中,我什麼都不能看見了!我、我好痛苦呀哥哥。”
邢邵猛地抬頭瞪着霍爾森,“我和你拼了,我要殺了你霍爾森!”
手腕卻驟然間一緊,他看着邢彌緊闔着眼睛,毫無血色的嘴唇正一開一合,“哥哥,這件事情不怪霍哥哥,霍哥哥說外面有危險,我卻還要一直跟着,是我自己的過錯,怪不得霍哥哥。”
“你不要在保護着霍爾森了!”
“真的,我……”她抱住邢邵的胳膊,小聲呢喃,“我喜歡霍哥哥,哥哥……別和霍哥哥生氣了好不好,就算是為了我。”
邢邵滿是自責,他凝視着邢彌,不禁深深嘆息,將懷裏的人緊緊抱住,他眼角滿是淚水,“對、對不起,都是哥哥不好,都是哥哥的錯,如果哥哥當初沒有去找你,你就不會遇到這種可怕的事情了,都怪我,自己身處地獄,又怎能給予旁人幸福。”
“哥哥……不怪你,都是我自己的錯,都是我自己的錯,我本來是想要嫁給霍哥哥,可是現在的我又怎麼能配得上霍哥哥?”邢彌咬着下唇。“我好想死掉算了,眼睛已經嚇得我,就算是治好了身上的病,眼睛已經瞎了,怎麼能成為司令妻子。”
邢邵看着邢彌痛苦的神色,他心臟宛如被割破一樣,猩紅的液體不斷的涌1出,粘1稠液體沾滿他的手腕,順着手腕裹在全身,每一處都流露出悲傷。
“哥哥,我從來沒有想過能遇到你,我也沒有想過能和你在一起這麼久,能和你相處這麼久了,我還親自見到哥哥,我也就不枉此生,今後的日子哥哥就不要管我這個累贅了,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不要胡言亂語,你肯定能治好眼睛的,你不要在亂說話了!”
“哥哥,你知道,我也知道的,我肯定是要瞎一輩子了,是不可能有治好的機會了,反正這輩子看不到顏色,活着倒也是辛苦,不如就永遠闔上這雙眼睛,也就可以長眠休息。”
邢邵猛地皺緊眉頭,“難道你就不要哥哥了嗎?”
“對不起,哥哥,我真的累了,我想到以後沒有雙眼如何生活,只有滿腦袋的痛苦,你如果真的是為了我好,就乾脆利落的殺了我吧。”
“小彌……”
“哥哥,我真的很高興能見到你,只是以後不能陪伴在你周圍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你向來同情心泛濫,肯定會被人欺負,記住以後不要那樣好騙了。”邢彌疲倦的說完,就抽1出來自己的髮釵,朝着自己胸口刺入。
邢邵擋住髮釵,尖銳一段刺破他的掌心,鮮血氣味湧現,讓外面的喪屍發出狂躁不安的嘶啞叫聲。
“如果,哥哥讓你嫁給霍爾森,你是不是就不會那樣痛苦了?”
“哥哥,這怎麼可能呢,霍哥哥那樣優秀,他不會有盲人妻子,我已經失去了資格,永遠跟不上他的腳步了。”
“我就問你,如果霍爾森願意娶你,你還尋死嗎?”
邢彌猶豫一會,小聲說道:“或許就不會了吧,可是哥哥說的都是如果,想一想都覺得不可能呢。”
“我、我會找適當的時機和他說這件事情。”邢邵說完手掌就被拉扯住,掌心傳來濕1滑觸感。
他看着霍爾森正在陶醉的舔1舐着血珠,在觸碰到霍爾森唾液瞬間,他感覺到喉嚨里有着乾渴,吞咽着口水,讓自己呼吸努力平靜下來。
霍爾森看着邢彌,壓制着怒意,只是怕身旁的人嚇到,他朝着弗農擺了擺手。
邢邵目送着邢彌被弗農送去檢查治療,他見到周圍,不禁主動握住霍爾森的手腕,將對方引到窗口邊。
他正要說話,卻被樓下的畫面嚇住了,他看着許多喪屍如同豺狼虎豹一樣,不斷撞擊着牆壁,四肢和頭顱有的則是撞炸,紛紛掉在地上。視野之中,滿是喪屍的粘1稠液體,有少數的模樣像是人類的屍體,被他們殘暴的扯開,滿足的享用着晚餐。
即使是窗子關着,他腦海里也能浮現出來,那*令人作嘔的屍體氣味。
霍爾森見到他泫然若泣的模樣,不禁淡淡問道:“怎麼了?又想要和我拚命了?”
“我、我想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他鼓足勇氣說道。
霍爾森忽然笑了,“你想要和我商量事情?還真算是稀奇,你說一說,什麼事情吧。”
“……小彌現在眼睛瞎了,這件事情你也知道,這其中的事情我已經不想要計較了。”就算是計較也不能讓小彌恢復。
“然後呢?”
“小彌現在已經不想要活着了,她對活着也沒有任何興趣。”
霍爾森很冷淡,“哦。”
“我就這一個妹妹,如果她死了,我還活着有什麼意思?我、我還不如就和她一起消失了呢。”
“你這算是威脅我?”霍爾森微微笑道:“就算是她想死,我給她注射藥劑,讓她整天昏睡也死不了。”
“可是這樣和活死人又有什麼區別?我想要的妹妹是個活蹦亂跳的妹妹,而不是像是植物人的一樣在病床1上苟延喘喘的妹妹。”邢邵說完,攥緊拳頭,停頓一會,“我妹妹現在對自己後半生很迷惘,她覺得自己活着很沒有意思了,還不如死。”
“哦,那就死好了。”霍爾森漠然。
他咬着下唇,能感覺到霍爾森握着他手腕的力道,越來越用力氣,讓他額頭上疼的滲出密密麻麻汗水,“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着她死呀!我、我是想要讓你……”他深呼吸,“你娶了我妹妹好不好?”
“恩?娶她?”霍爾森輕蔑笑道:“這是她和你說的?讓你告訴我,讓我娶她?”
邢邵沉默一會,“這是我主動想要和你說的事情,和小彌沒有任何關係,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張,你不要把罪名安在她身上。”
“既然是你主動地!還真是一個好哥哥,整日知道為妹妹想着後半生呀!”霍爾森猛地抓1住他的前襟,“你眼睛裏面永遠都是只有他們,從來都沒有過我……”
他呼吸困難,踮着腳尖,掙扎着拉扯着霍爾森的手腕,“唔、唔……霍爾森,她的眼睛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她也不會雙目失明,你就看在她眼睛的份兒上,和她……結婚吧。”
“你就想到她了,你有沒有想到我?你有沒有想到我,現在是什麼滋味?”霍爾森殘酷的笑着說道:“你不是在意她嗎?你知道我的脾氣,我向來是喜歡把你在意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捏死,你的眼中只有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他滿臉恐懼之色,望着霍爾森,不禁冷汗涔1涔:“霍爾森……”
“你說我先是砍掉她的四肢,還是先把她胡言亂語的舌頭砍下去呢?”霍爾森詭譎的雙眸,悠悠的掃視着他。一覺醒來,我征服了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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