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67蘇黎死前留下的詛咒么?(8000+)

67.67蘇黎死前留下的詛咒么?(8000+)

黃鶴樓。

顧二少請客,自然清了場,來的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甚至來說,外面還有許多有名的人排不上隊,正苦苦懇求能有個位置坐。偌大的黃鶴樓,今日竟然容納不下人。

羅芸一臉嬌羞地跟在顧淮身後,亦步亦趨,隨時打發掉那些個想來和顧淮攀談的女人。

已近十一點,可沈歡還沒來。顧淮皺了皺眉,又不耐地掃了眼身後的羅芸,冷冷地說,“你自己坐就是了,不用跟着我。”

這次竹淵是真的冤枉了顧淮,他原本沒打算帶上羅芸的,是她自己要纏着來。顧淮沒得法,他本來就覺得虧欠這個女人,雖然覺得煩,但也就算了,讓她跟着吧讎。

反正也就是一個人。

羅芸低下頭,囁嚅着唇,輕輕地說,“不用了……能跟在淮哥哥身邊,我很開心。”更何況那些人看着她與顧淮一同前來,自然將她看的重些,巴結着她,好像她就是顧淮的妻子一樣。羅芸很享受這種目光緊。

顧二少面無表情,“本少不開心。”他很煩,也不會憐香惜玉,對羅芸好些不過是因為她父親救過他而已,也沒其他的心思。

這時候沈歡還沒來,顧淮心情很糟,自然也沒了好氣。

羅芸咬了咬唇,很委屈地叫了一聲,“淮哥哥……”

淮哥哥怎麼能這樣對她說話呢?好凶……

顧二少沒看她一眼,目光忽然瞥見了竹淵,招呼他過來,問道,“她人呢?”

竹淵一愣,不由得看向他身後的羅芸,疑惑地問,“二少說的,是誰?”

顧淮更加不耐,“沈歡,她人呢?”

原來是二少奶奶啊……

瞅見顧淮對羅芸不怎麼上心的樣子,竹淵恍然大悟。他不禁懊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二少對那女人完全沒那方面的興趣,他剛才做了什麼?天吶……要是讓二少奶奶誤會了怎麼好?

驀地,竹淵低聲對顧淮說,“二少,對女人,還是不要那麼彆扭。”

他提示的很隱秘:顧淮你就別口是心非了,擔心就擔心,別搞的總是“我能正眼看你就已經很不錯”了的樣子,怪不得二少奶奶總會被你嚇跑!

這話一出,顧二少臉更黑了,一抬腿就踹,“這還用你教?給本少把那女人帶來!”

竹淵腆着臉,“是是,絕對不辱二少命令!”然後怪笑着一溜煙跑的飛快。

冷眼看着他離去的背影,顧淮只覺得頭一陣一陣的疼。

對女人不要那麼彆扭嗎……

他沉思着,自己對沈歡,是不是真的太粗暴了?可沈歡像女人嗎?

這時候羅芸紅着眼前來扯他袖子,那副小家子氣的樣子忽然讓顧淮覺得,其實沈歡還不錯。

至少她果敢,決絕,不這麼小媳婦兒。

顧二少眼巴巴地瞅着啊,又突然想沈歡像羅芸些,但也不要太像。

總歸來說,他都是在乎沈歡的吧。

上午十一點半。

別墅里,兩個人還在酣甜的睡夢之中。

被竹淵那一連串打來的電話吵醒的小傢伙捏了捏沈歡的臉,“姐姐,起來嗎?”

她翻了個身子,“不起,又是誰這麼煩?”

許幼實誠的回答,“姓顧的身邊的狗腿子。”他推了推沈歡,拉長了聲音,“起來,起來嘛。”

沈歡手一伸,手機就到了手上。她眯着眼滑開屏幕,瞥見小傢伙諂媚的笑容,語氣不善,“說,收了什麼好處?”

知道瞞不過,許幼乖乖地回答,“那傢伙答應我,教我功夫。”不等沈歡回答,他就連忙湊上去笑,“竹淵說了,那個女人的父親救了姓顧的一命……”

“所以拋下我去臨時看那個女人?”沈歡懶散地開口,竹淵發來的短訊上寫清楚了一切,她哼笑一聲,“還挺重情義。”

沈歡覺得顧淮傻,和他的那隻薩摩耶一樣。那個女人的父親救了他,顧淮為什麼要盡心儘力地回報那個女人?

明知道她不懷好意,卻懷着對她死去的父親的敬意,處處忍讓。

顧淮的形象突然在沈歡的心中變了些,沈歡勾了勾唇,突然有些愉悅。但她有些不解,這明明不是他故意不來的,為什麼昨天卻不解釋?

真是彆扭……難道這是隱藏的傲嬌屬性?

沈歡摸了摸下巴,“走,咱們去看看。”

也順便瞅瞅那個耍手段的女人,不斷發來彩信挑釁她,真是不要命了!

中午十二點。

黃鶴樓人聲鼎沸,來往者都恨不得和顧淮攀上幾句話。名媛小姐舉杯想蹭到他身邊,卻被羅芸笑着擋了下來。

一個剛被羅芸默不作聲擠到一旁的貴婦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身投入那群人中抱怨道,“也不看看她是誰,竟然敢這樣放肆。”

“是啊,二少可是剛娶了妻的,

竟然就有這種狐媚子眼巴巴地湊上去。”旁人不屑地說,“等到沈夫人來,還有她威風的?”

“嘻嘻,那沈歡可不是吃素的……”

正議論着,忽然那全場的焦點,顧淮動了動,往前走了幾步。

眾人隨着他視線一看,門口正聘聘婷婷站着一個少女,身旁還跟着一個小孩子。

少女眉目看起來很是青澀,身上也穿着簡簡單單的體桖衫,牛仔褲,身上帶着一股涉世未深的味道。小孩子牽着她的手,長的也是不錯,也穿的很是普通。

難道——這對姐弟走錯了場子?

可是這一天,黃鶴樓被顧二少包了,誰還有膽子亂闖?

正在疑惑間,顧二少嘴角一抽,她又出來靠着這皮相騙人了……

沈歡四處打量着,想找找那個不斷挑釁她的女人,卻迎來了顧二少。

顧淮攬着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為什麼不打扮的正式一點?”

沈歡若無其事,“你昨天那麼對我,我為什麼要打扮?”她故意拉了拉領子,露出顧淮昨天禽~獸過後的痕迹。

這幅樣子看來十分親密,眾人恍然大悟,這不就是沈歡嗎?

顧淮愣了下,突然響起竹淵的那句話,他一反常態地沒有反駁,低聲道,“抱歉,弄疼你了。”

禽、獸……

她說的不是那方面,而是指顧淮昨天對她的態度,甚至結婚當天扔下她就走了……

怎麼就想到這了?

沈歡沒理他,眼睛瞅了瞅,看見了一水靈的姑娘,正是彩信上那位。

她沒推開顧淮,眯着眼打量着羅芸。

嗯,長的還不錯,就是這種楚楚可憐的姿態做給誰看?她又沒欺負這人,怎麼一看見她就好委屈的樣子?

“嫂、嫂子……”羅芸咬着唇走進,弱弱地喊出一聲。

沈歡擺擺手,“呵,我擔當不起。”

她把手機亮出來,屏幕上正好顯示的是羅芸和顧淮相處的畫面,抓拍的人眼很毒,恰好捕捉到了那一點莫須有的曖昧。

看着羅芸慘白的臉,沈歡似笑非笑,“你說,你在我一個人結婚的時候發來這短訊,是想當小三?”

顧二少眉一皺,是她發的彩信?

羅芸慘白了臉,支支吾吾道,“沒、沒有……”

她沒想到,沈歡竟然不顧面子,將這事兒攤開了說!

“哦,是嗎?”一把推開顧淮,沈歡漫不經心地開口,“就算我和二少之間出現了什麼問題,你也不該來向我耀武揚威。一次我就忍了,三番兩次來,我可就生氣了。”

她話說的很溫柔,可羅芸偏偏嗅到了一絲危險。

沈歡冷眼看着她。

這女人哪怕是和顧淮滾床單了也關不上她的事,因為她和顧淮的婚姻本來就是個笑話,但好死不死惹到她頭上來,是看她好欺負?

羅芸眼裏含了淚,身子也開始顫抖,“我、我沒有……”

方才談笑的幾個婦人竊竊私語起來,指指點點。人太囂張果然是會遭報應的,這不,在這麼多人面前被當面掀臉,還能好過嗎?

顧淮始終是顧忌到羅海的,微微眯眼,他低聲哄着沈歡,“好了。”他冷淡地看着羅芸,“以後再發生這種事,你就滾。”

羅芸的呼吸都屏住了,淮哥哥竟然因為這個女人這樣對她說話……

許幼捏了捏沈歡的手,脆生生的道,“姐姐,別和這種人生氣。她要當小三也得看有沒有本事,對吧?”小傢伙明顯在嘲笑羅芸資本不行。

沈歡眨了眨眼,她有生氣嗎?

以前打發顧安的那些個小情人她都是風淡雲輕的,怎麼到了顧淮這兒就忍不住了?

真是奇怪……

沈歡搖搖頭,不再多想。顧淮突然揉了揉她的頭,扭過頭,聲音小的不能再小,“昨天,對不起你。”

他在道歉?

顧二少一向眼高於頂,竟然會向她道歉?

沈歡覺得新奇,掏掏耳朵,“聲音大些,我聽不見。”

顧淮咬牙瞪着她這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狠狠心,上前一步,目光掃過所有人,“今天,本少是有事宣佈。”

對着旁人他語氣就沒那麼客氣了,但轉過頭來,二少又彆扭地道,“昨天結婚,扔下你,是因為臨時有事……請原諒我。”

他的耳根子都紅了。

沈歡莫名其妙心情變得很愉悅。

這樣的顧淮,看起來……很可愛,就像是他家的那隻薩摩耶一樣。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顧淮的頭,脫口而出,“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顧淮:“……”

沈歡眼睛彎彎,沖他笑,那笑容讓見多了美人的顧二少心跳加快了些。

她的聲音在顧淮耳朵里聽起來像是撒嬌,“好啦,這次就原諒你了。”

顧淮突然怔愣。

他的心,好像被狠狠撞了下……再也停不下來。

難得的,顧二少乖乖地任由她摸,眼角微垂,白白軟軟的特別好欺負的樣子。

沈歡突然想起了許幼,她轉了轉眸,尋找着小傢伙的身影。

角落處,一大一小正對峙着。

小傢伙叉着腰,“你才教我一節課?騙子!”

竹淵學着自家主子那樣懶散地笑,伸出手指來晃晃,“這已經很好了,能教就不錯了。”

小傢伙臉氣得通紅,“騙子!”

顧二少順着她的目光一看,在沈歡耳旁低聲道,“他是不是該送到學校去?”

沈歡:“……”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嗎?

她目光柔和,笑而不語。

這麼多人,顧淮不怕流言蜚語,肯向人坦言他昨日沒來的原因,很好。

至少比她想像的,還好。

顧氏夫婦,一個臉紅,一個淡笑,看起來是十分的和睦。

只是,身後的羅芸在不經意間抬頭,眼底充滿了憤恨。而沈歡這時候也恰好掃了她一眼,眼神危險。

沈歡不是活在別人庇佑下的人,敢於挑釁她的,必定十倍還之。

這一眼,沈歡記下了這個女人。

報刊。

男人口中點着一支煙,神色晦暗不明。半晌,他皺了皺眉,將手中的煙星抖滅。

“這份報紙我買了。”說完,他扔下錢,死死攥着報紙離去。

報紙首頁刊登的,是顧淮和沈歡摟着的畫面。即使有些模糊,可沈歡臉上的喜悅卻是一覽無餘。

顧安狠狠地抽了支煙,眼睛通紅。

這個女人,原本是屬於自己的。

結婚一年,他竟然都沒碰過她,因為顧安以為沈歡遲早會屬於自己。也不滿足於她對他的漠視,於是他帶有報復性的,爬上了沈沫的床。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看着女人的笑顏如花,顧安覺得自己的心被刺痛了。他的一切都在被顧淮奪走,公司,女人……

那個卑賤的私生子怎麼可以這樣?

顧安紅着眼,像是被逼到懸崖的孤狼。半晌,他深呼吸,撥通了一連串的電話。

與此同時,沈氏。

近日來顧氏的步步緊逼已經讓這個公司岌岌可危,大小股東紛紛撤離,只剩下沈和熙一人苦苦支撐。

這時候他想起了沈歡母親的娘家,那個早死女人也許會給他一些幫助,結果等來的卻是何瞿手持沈氏30%的股份微笑逼來。

沈歡竟然把那股份轉手讓人了!

沈和熙咬咬牙,腆着臉求何瞿,那白髮蒼蒼的老人不發一言,直接做出了行動——逼迫沈氏,把他逼上絕路!

前狼后虎,他如何解決……

沈沫哭着說,“爸,真的是二少!”她手中緊緊攥着一份報紙,上面的內容刺痛了她的雙眼。

沈歡怎麼那麼好命呢?

沈和熙好像一下子蒼老了許久,終於無力地倒下,絕望地想,現在誰還能救沈氏?

他不想回到那種普通的生活,不想從雲端上跌落下來,誰來救救他!

這時候,一個電話撥來了。

沈沫慌忙接過,那張臉上逐漸有了笑容,“顧安……”

C市,風起雲湧。

顧家別墅里,卻並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許幼氣呼呼地挽住沈歡的胳膊,大聲吼着顧淮,“你算什麼?姐姐要陪着我,才不要跟你去看電影!”

二少面對這麼搗蛋的孩子,臉一沉,“這麼大的孩子還黏着你姐姐?”

小傢伙橫眉怒目,“你這麼大還黏着我姐姐,要臉嗎?”

完敗。

雪白的薩摩耶站在許幼身後搖了搖尾巴,完全是個吃裏扒外的狗。這隻壞脾氣還挑食的薩摩耶近日來很快活,因為許幼餐餐給它吃肉骨頭,比顧淮的狗糧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顧二少生氣了,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傢伙扯着沈歡的袖子,可憐巴巴地,“姐姐,他要跟我搶你……”

顧二少大怒。

這麼無辜純良的樣子都是裝的!那時候指着他鼻子罵他的時候沈歡怎麼沒看見?

沈歡瞧瞧這個,看看那個,想了個折中的法子,“咱們在家裏看電影。”

許幼嘴一撇,有些不大開心。但在沈歡的目光下還是乖乖地答應了,顧淮坐沙發那頭,他就哼哧哼哧又搬了個凳子來,死活不跟顧淮坐同一個沙發。

“他臭!”小傢伙氣哼哼的說。

沈歡裝作沒聽見,一個頭兩個大,將碟子放進去,安安心心地等電影。

這兩個人算是水火不容,在一起就吵。許幼也就算了,顧淮竟然也被激怒,跟着他吵。

沈歡瞥了眼生悶氣的顧二少,想起他平日裏慵懶霸氣的樣子就想笑。

真幼稚。

她在心裏給顧淮打了個標籤,怎麼之前沒看出來?

等待中,碟片終於放了出來。

“爾康,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屏幕上,那熟悉的臉帶着熱淚,大聲喊着。

兩個人齊刷刷地看着沈歡。

沈歡:“……”我放錯了。

顧二少發現,家裏有個小破孩兒很礙眼。

吃飯時,許幼會可憐兮兮地對沈歡說,“姐姐,我想吃這個,你給我夾菜……”

然後沈歡就溫柔地給他夾了。

顧淮悶聲把碗一推,示意沈歡幫他添飯的時候,這女人一瞪眼,“你自己沒手?”要多凶有多凶。

二少肩一縮,這忍了。

看電視的時候,許幼會悠哉悠哉地卧在沈歡懷裏蹭蹭,那樣子十分享受。

他胖乎乎的小手一點,“姐姐,我要看喜羊羊。”

沈歡還是沒有異議地做了,她很有耐心地陪着看。

電視裏響起一個猥瑣的聲音,“小羊們,我灰太狼大王又來了……”

顧淮很鬱悶地看着這一大一小,冷着聲說,“換台。”

沈歡淡淡地說,“卧室里有電腦不會自己用?”

二少不滿地哼了聲,還是忍了。

夜晚。

顧淮從來沒有覺得晚上是這麼的美好,他不懷好意地打量着沈歡的身材,從背後攬住她的腰,“睡覺吧,嗯?”

最後一聲微微上挑,帶着一種暗示。

狼崽子終於露出尾巴來了。

沈歡刷碗的動作一頓,直接把碗推給他,淡淡地說,“你來刷。”

她竟然誤會成了這個……

顧二少眼角一抽,很心酸地刷完了碗。

時間慢慢的在他等待中過去,顧淮眼巴巴地瞅着她。一看見沈歡打了個呵欠,他連忙將人抱住,推開了卧室的門。

沈歡在他懷中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低笑。

卧室中早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寬大的枕頭底下,一個男童正眉開眼笑。那小腳丫一晃一晃,刺的顧淮眼睛疼。

顧二少臉都黑了,威脅道,“出去!”

許幼懶懶地開口,卻不理他,“姐姐,咱們睡覺吧?”

女人輕手輕腳地跳出他的懷抱,對有些呆愣的他微微一笑,“二少,你睡沙發吧。”

然後“碰”地一聲關了門。

二少怒了,他的婚後生活就是這樣的?好不容易沈歡對他有了點兒意思,卻看的見吃不到!

暴躁的顧淮一腳踹開了門,卻見到裏面的兩人一臉瞭然地看着他。

沈歡指了指地鋪,“你睡這兒。”

地上擺着一層被子,竟然連這個都準備好了?

二少委屈地抽了抽鼻子,認了。

沈歡看着他那樣子,突然笑了。明明昨天還橫眉冷對,今天卻彆扭的可愛。

她輕輕地走下去,在顧淮的臉頰上印下一個清淺的吻。

謝謝他今日在眾人面前的為她辯解,沈歡很開心。

那一句“我要你,卻不愛你”,好像隨着之前的記憶,被封在了不能碰的記憶里。

也許沈歡該認真地對待這次婚姻了。

第二天清晨。

沈歡剛醒來,下意識地摸着身邊,原本應該存在的柔軟觸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十分堅硬的感覺。

她感覺不對勁地睜開眼,卻發現躺在身邊的並非許幼,而是顧淮。

好死不死的,她摸到的正好是顧淮的胸。

沈歡推了推他,有些不解,“小傢伙呢?”

許幼怎麼不見了?

顧二少迷迷糊糊地說,“送去學校了。”他一直嫌這傢伙煩,就安排竹淵趕緊找個學校扔過去,別再來打擾他跟沈歡。

沈歡瞠目結舌,連忙問,“去學校了?他怎麼會乖乖去的?”

這樣的關心讓顧二少猛地醒來,有些不悅地低沉道,“有竹淵陪着。”

哦,又纏着想學武……

沈歡莫名地有些頭疼,身旁的人卻突然將她壓在身下,俊美的容顏逼近,笑的十分痞氣。

他曖昧地在她脖頸處輕蹭着,有些委屈地說,“昨天的,該補回來,嗯?”

心裏“咯噔”一聲,她有了不好的預感。

沈歡偏過頭,打算裝聾作啞,“什麼?”

顧淮卻並沒有多說,輕輕含住了她的耳朵,舔舐着,惹得她一陣輕顫。

耳朵是沈歡最敏.感

的地方,這傢伙怎麼知道的?

舔了舔唇,很滿意她的反應,顧二少一隻手流連在她的柔軟上,另一隻手也不安分地挑開了她的睡裙。

這樣露骨的眼神讓沈歡有點臉紅,她瞪着顧淮,不滿地低呼,“起來!”

還嫌不夠折騰嗎?

顧二少懶散地笑,直接拒絕,“不。”

就在這種時候,沈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像是找到了救星,深呼出一口氣,在顧淮幽怨的目光下接了電話,“喂,是誰?”

那邊的人顫抖着聲音說,“沈小姐,蘇黎她……跳樓,死了……”

沈歡的心突然涼了半截。

“說什麼?”沈歡沉穩地回答,眯了眯眼。

“說她遲早會回來看你!在下面等着你!”

一陣陰風吹來。

沈歡眉目一凜,身子顫抖,這是死前的詛咒?

顧淮卻握緊了她的手,冷笑着,“本少得看看,什麼鬼敢從我手上搶人!”

精神病院。

女人穿着潔白的病服,雙眼睜的大大的,鮮血在身下流淌。

蘇黎生前是C市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兒,艷名遠播,愛慕者數不勝數。可死後卻無一人敢接近她的屍身,只因為那留下的遺囑太過瘮人。

生前死不瞑目的人,死後會化成鬼的。

沈歡到的時候,看見所有人離着這屍身保持着五米的距離。

“沈小姐,您來了?”正手足無措的人們看見她從車上下來,身後跟着顧淮,突然神色變的恭敬,遞過一張紙條,“這是蘇黎留下的遺囑。”

沈歡並不害怕,打開卻嚇了一跳。

這上面的字竟然都是用鮮血寫出來的!字體娟秀,卻帶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

顧淮捂住她的眼睛,沉聲道,“死之前有沒有異常現象?”

護士狐疑了一會兒,說,“沒有。”

沈歡將顧淮的手移開,深吸了一口氣,“死者為大,但屍體先不要動,等警方過來。”她轉了轉頭,“我要去上廁所,你幫忙帶下路。”

顧二少微微皺眉,“害怕就對我說。”

他這副擔憂的樣子讓沈歡發笑,淡淡地回答,“沒事的,我以前可是做法律的,這種案子接的也不少。”只是從來沒有一件和她扯上關係罷了。

“膽子是真的不小。”想起沈歡戲弄顧安那件事,二少低低的笑,“去吧。”

在護士的帶領下,沈歡曲曲折折地走。

這醫院不大,卻比較難走。過了好一會兒才到了廁所,沈歡剛想說一聲“謝謝”,後頸卻傳來一陣劇痛。

她吃力地轉過頭,那個小-護士正冷冷地看着她。

你這是……要做什麼……

沈歡張了張唇,卻聽見護士說,“你早就該死了。”

難道蘇黎的那句話應驗了?

——我遲早會回來看你!在下面等着你!

身後突然有一股寒氣,竄上人的心頭。似乎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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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男神,過妻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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