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一絲尷尬色染上了傅冰倩嬌紅的臉頰,廖天磊別有深意的聲音在傅冰倩的頭頂悠悠然地傳來,“我看不需要這麼麻煩了。只要你們兩個離開這個農場,好女孩兒自然會進駐這農場的。”
廖天磊的話外炫音傅冰倩怎麼會不知道呢,她再度回眸凝了一眼宋諾諾的房間,扭頭率先離開了這個充滿旖旎色彩的小院。
宋諾諾的房間。
門在沐雲的長腿下輕輕一勾,發出一聲巨響后,仍在不住地顫抖着。
宋諾諾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沐雲,過去在沐府的時候,他不喜歡她、討厭她的時候,最多就是不回來,或者是不斷地帶着不同的女人出入**,對她都是不聞不問的,有時候被迫見到了,也都是像陌生人一般,擦肩而過,時若不見。
可今天的他,就像是一個沉睡的獅子,外界的一點躁動,都足已燎原他心底里深藏的怒火。
他特別勾魂的桃花眼裏,彷彿像是被人點了火,盯着她看的時候,彷彿隨時都能夠點燃她的身體,讓她葬身火海。
心一點點的下沉,跟眼前劍拔弩張的氣氛不同,她感覺自己的心正在一點點地沉入到玄冰中,太過冰寒,凍得發抖。一雙染着懼意的黑眸,左右飄閃着就是不願意落到沐雲的臉上,努力地尋找着能夠司機逃跑的機會。
沐雲的耐心,在她不斷想逃跑的情況下被一點點消磨,最後終於是消失殆盡了。
他長指驀地捏住了宋諾諾的下頜,骨節分明的長指深深地陷入宋諾諾白嫩的雙頰里。
“啊……”臉上傳來的痛感,讓宋諾諾的煙眸瞬間蓄滿了水。素來平淡清秀的臉上,終於開始浮現了驚慌,那種對沐雲的排斥和恐懼就像是把把利劍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心。
痛恨就像是蒿草一般在沐雲的體內瘋長,緊緊地將他的心纏繞,煩躁再一度佔據了他所有的理智,再不顧宋諾諾的抗拒,一個俯首便準確無誤地攫取了宋諾諾的雙唇。
小女子驀地驚呆了,這樣的情景對她來說太過陌生了,她瞠大着一雙烏溜溜的美眸,獃獃地凝着眼前的沐雲,直到自己的視線不小心觸碰上沐雲的眸光的時候,她驚惶地開始掙扎,同時嘴上也開始發出抗拒,“嗯……”
傳出來的聲音卻怎麼聽怎麼像是一種欲迎還拒,似乎更像是沉浸在某一種歡愉之中。
這也難怪站在屋外的傅冰倩跟廖天磊會對他們這兩個人產生誤會了。
沐雲更是沒有想到,原來親吻一個自己愛的小女人的時候,這種感覺會是這般的奇妙,就像是彈奏鋼琴的旋律一般,忽而漂浮如雲,忽而急轉如雨,忽而空靈飄逸,忽而輾轉採擷。
剛將宋諾諾的紅唇吞吃入腹的時候,沐雲的動作是粗魯的,他狠狠地碾壓在宋諾諾的紅唇上,但那個女人除了吃痛的瑟縮意外,竟然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樣的反應,只是一味地想從自己的嘴裏逃離出去,卻是反覆地不得要領。
如此生澀、嬌羞、憤怒的反應,讓沐雲的心底里劃過一絲愉悅,這至少說明,他的妻子,到目前為止,對這種夫妻間的趣事,是完全的沒有經驗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沐雲嘴上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的溫柔了起來。
畢竟是從萬花叢中過的情場高手,像宋諾諾這種完全是個雛角色的小女生,又怎麼可能會受得了他的挑逗呢。
纖柔的身軀癱軟得宛若一掬暗潮湧動的春水,順着門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幸虧是沐雲眼疾手快,從她的身後將她抱住,然後一個用力,將她的身軀更緊地靠入自己的懷裏,另外一隻手彈出來,緊緊地扣住宋諾諾的後腦勺,不給她任何的可以逃開的機會。
宋諾諾是真的慌了,她猛地醒悟過來,張開嘴想要再度抗拒,一個字才剛吐出口,“你……”口腔內的空間便被彎曲眼地侵佔了去,她只能瞪着驚恐的眼睛看着眼前魅惑得足以傾城的男人,任憑着她抽干自己身體內的空氣,任憑着他的汁液交纏着自己的蜜汁,任憑着他動作嫻熟地引導着她一起探索她從未踏足的領域。
直到胸前陡然間一冷,身子一驚,雙手猛地護住自己的傲嬌,趁着沐雲分神與她的衣服抗爭的空檔,她猛地逃了出來。
帶着明顯的哭腔哀求着,“別……”別什麼呢?她卻真的是羞於出口了,只是用一雙茭白的長手去守護自己快要死守的陣地。
淡漠的眼眸中,好像終於有了生氣一般的,出現了各種過去沐雲從未在宋諾諾眼底見過的情愫。
是對未知的害怕、是對經歷的事情的歡愉、是對眼前男人心裏的一絲排斥、還有一絲不該在她這個年齡,更應該說是一個已經做了母親的女人的懵懂。
沐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過去到底有多麼的混蛋,到底那些年的歲月她一個人是怎麼走過來的呢?
他以為她是對他沒有感情,所以才會對他帶着不同女人出現在她面前,毫無反應。
想來,這個女人並不是毫無反應,而是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反應,因為男女之間事情處理的經驗,在這個女人的腦海中幾乎為零。
“原諒我過去的自以為是,以後我一定不會再那樣對你了,讓我來好好教你夫妻間的事情,好嗎?”男人隱忍卻有越發炙熱的氣息,毫無保留地噴薄在宋諾諾的臉上。
宛若一股股熱流,正從她張開的毛孔處滲入,一直流入了她的心田,溫暖了她冰冷了多年的心。
似乎有冰層正在心湖中破碎開來,滋潤了她乾涸的情感,引得她的體內瞬間泥濘成災。
僅有的一次夫妻間的事情,也只是停留在四年多錢的某一個夜晚,那天沐雲喝得醚酊大醉,深更半夜的,在全府的人全都已經睡下的情況下,他一腳踹開了他們倆的卧室。
可笑的是,從結婚後,那間卧室沐雲就一次也沒有進來過。
突來的一聲巨響,讓宋諾諾從夢中驚醒了過來,她剛想伸手去擰開床頭燈看看是誰的時候,一個宛若剛從酒缸內撈出來的男人,高大的身軀整個地朝着她壓了過來。
宋諾諾以為他是喝醉了找錯了房間,於是,好心地想要扶起他,送他回自己的房間。
誰知道,這麼一拉,那個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的男人會突然的驚醒,一雙蘊着紅血絲的雙眸緊緊地凝着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就在宋諾諾被看得全身起毛的那一刻,這個男人卻突然笑了。
那笑沒有溫度,卻是透出了過多的孤獨,他雙手緊緊地抓住宋諾諾的肩膀,因為是睡覺的時間,宋諾諾身上只是穿了一件簡單的弔帶短款睡裙,剛才又因為要搬動沐雲,身上的睡裙早已經扭轉得不成樣子了,此時正縮成一團繞在宋諾諾的胸口一下。
即使已經醉得完全散失了思考能力的沐雲,好色本性卻是像只永遠都不懂得沉睡的野獸,只是一點點的苗頭,就足以讓他陷入瘋狂。
猩紅的雙眸緊緊地凝着那如脂一般的身體上,纖長柔軟的指腹,輕柔地撫上了她的身體,“拿了沐家那麼多的資產,是不是也應該付出一點代價啊?”
宋諾諾還完全不理解沐雲口中的意思的時候,那個帶着滿身酒氣的男人,沉如巨石的身體已經整個地將宋諾諾壓在了床上,但她想到要逃的時候,整個身體已經被他死死地釘在了他的身下。
“沐雲,醒醒,你喝醉了。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求求你起來好不好?”那一刻宋諾諾是恐懼的,她苦苦的哀求着,試圖想要拉回男人的理智,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哀求,更高地激起了男人心底里的瘋狂。
沐雲大手一揚,將宋諾諾的那條脆弱的睡裙整個地剝離了身體,但她想趁着空檔逃離床上的時候,雙腳的腳踝卻落入了沐雲的大掌之中,他猛地一拉,宋諾諾就像是秋風飄零的樹葉,完全地失去了控制。
他粗暴地撕掉了她的最後一層障礙,藉著微弱的月光,宋諾諾湛黑如子夜的雙眸中,點點的水瑩讓沐雲徹底的陷入了癲狂,沒有任何的徵兆,猛地一個挺身,完全地充盈了她的身體。
酒精的作用,讓他還來不及體會最後一道障礙帶給他的歡愉,他便伏在她的身體上快速地馳騁了起來,他如一頭野狼,帶着掠奪的野性,在月光下充分地發揮了狼性。
一次又一次地掠奪,在最後一次達到歡愉的高峰的時候,他才在她的身上沉沉地睡去。
那個時候天已經開始蒙蒙亮了,宋諾諾知道傭人們已經開始起來做早餐了。她一個人一點點地將沐雲的身體推離自己,然後再一點點地拖着撕裂般痛苦的身體走進浴室,泡了一個多小時的熱水,這才得到一絲絲的緩解。
她從浴缸內出來,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脖子處有一條深深的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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