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緊皺的眉頭
最了解女人的.永遠是女人自己.
就如剛剛.趙怡與一笑拿親戚開玩笑一般.那就是預言呀.
先是一笑預言着趙怡的親戚來了.而後趙怡也沒有否認.而是拿此與一笑開起了玩笑.
她真的很了解自己的身體.關於她的親戚的問題.現在已經不用多廢話了.
來了.
一笑不知道自己的烏鴉嘴怎麼會這麼靈.原本就是說說而已.卻沒有想到.一語中的.趙怡的親戚真的來了.
而且.這不是最要緊的.要緊的是.
趙怡穿着裙子.是的.就是裙子.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一抹鮮紅已經抹到了樹林下的長椅之上.
趙怡痛苦的皺着眉頭.不想讓一笑看到她的窘況.奈何一切都已經發生.改變不了什麼.
“你親戚叫曹操嗎.說到就到.”一笑向四周張望了兩下.確信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時.才鬆了一口氣.
不怪他提心弔膽.實在是情況太過妖異.容易引起他人的誤會.並且.趙怡是瑜伽女神.是個公眾人物.沒看自己的私人會所‘笑忘生’就是她代言的嘛.
若被有心人看到了.肯定形象大損.這可就得不償失了呀.
“我的親戚叫大姨媽.”趙怡白了一笑一眼.痛苦的**着.捂着小腹的手更加的用力.事情來得太過突然.將趙怡打的措手不及.
不符合周期的規律.所以什麼都未來得及準備.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一笑無語了.都這樣子了.這丫的嘴巴還是那麼惡毒呀.須知.得饒人處且饒人.
脫下自己的外套.將趙怡包裹住..擋住了裙子上的那抹鮮紅.而後拿出口袋裏的紙巾.遞給趙怡“擦擦.”
趙怡點頭.往旁邊挪了挪.而後將椅子上的那鮮紅擦拭乾凈.將紙巾放入包包里.
“真是服了你了.下次要小心呀.小枕頭要記得帶.”看着趙怡楚楚可憐的痛苦樣子.一笑善心大發.一把將趙怡抱起.
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難道要將她放在這裏.讓她難堪.
哦.不.一笑是個商人.這麼做不符合他商人的利益觀.
其一.趙怡是‘笑忘生’的代言人.她的形象關乎着‘笑忘生’的品牌.她不能出錯.
其二.趙怡算起來是他的半個朋友.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嘛.這女人還是很有前途的.所以一笑不會放任一個有前途的朋友不管.這是資源呀.
“恩.”這次趙怡並沒有還擊一笑.聲音出奇的好聽.囔囔着點頭.雙手摟住一笑的脖子.把頭埋在自己的雙峰之上.臉色紅潤的不敢看向一笑.
她害羞了.是的.儘管見識了許多大場面.內心早有了定力的趙怡面對這樣的尷尬事情.還是會害臊.這真的關乎一個女孩子的最重要的私隱呀.
“嗯.”一笑不可置信的看了一下懷裏的趙怡.這是他第一次聽到趙怡溫聲細語的回答.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后.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這就對了嘛.別學張小茜.對男人多點溫柔.”
“恩.”趙怡還是簡簡單單的回答了一個字.而後便不再出聲.
“車在哪裏.別告訴我你是一路跟着我走來的.”
“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趙怡指着不遠處的停車場.示意一笑車子在那裏.
“哇塞.女神就是有錢.”照着趙怡指點的方向.一笑很快就找到了趙怡的車子.
沒辦法.這停車場裏也不剩多少車子了.而其中都是黑白為主.而只有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孤獨的停靠在一個角落裏.不用說.那肯定就是趙怡的愛坐了.
看着這鮮艷的紅色跑車.一笑隱隱記得.這好像是某個型號的限量版.價值五百多萬呢.
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呀.自己開着老闆的車.從來沒超過五百萬的.怎麼這小妞.開着的是五百多萬的大法.
一笑覺得.下次准要讓老闆訂購一輛更加豪華的座駕才行了.
接過鑰匙.打開車門后.一笑將趙怡放入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並為趙怡系好安全帶.最後屁顛屁顛的坐到了駕駛位上.摸着這奔放的方向盤.嘴角露出了嚮往的興奮笑容.
“別飆車呀.我可受不了.”誰知.趙怡好像看懂了他的心思一般.阻止了某人即將開始的速度與激情.將一盆冷水直接潑到了一笑的頭上.
那個男子不愛狂烈而奔放的賽車.這是令男人心馳嚮往的事情呀.現在.座駕到手.就真的差點嘗試了.
“好吧.”一笑無奈的發動車子.跑車緩緩行駛在路上.
將趙怡送回了她的住所之後.一下很是識時務的沒有繼續打擾.親戚來了嘛.自然得好好招待.一笑這麼個外人.還瞎獃著湊什麼熱鬧呢.
一個箭步就溜出了小區.攔了輛出租車.趕回了住所.
燕卿已經休息了.老闆擁有很強的作息時間表.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擾亂了她的心扉.這個點基本是不可能見到她的身影.
十一點鐘.說是深夜.對於鵬城來說.熱鬧剛剛開始.說是初暮.萬家燈火又已熄滅.
只有千秋還躺在床上.看着書.等待着一笑的回來.
“我回來了.”打開房門.一笑立刻跑到了千秋旁邊.熱情的吻了一把千秋的額頭.
只是.眼尖的千秋馬上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他白色的襯衫上有一絲血跡.
“怎麼了.”千秋指着一笑衣服上的血跡.皺着眉頭.難不成受了傷.
這時.一笑也才注意到這一點.尷尬的看着千秋.將事情告訴了她.
“脫下了吧.”千秋越聽.眉頭皺的越緊.當最後一笑說完時.她已經起身.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解開了一笑的衣服.
“脫下它.我拿去洗洗.”
一笑看出了千秋心裏的不高興.他知道.任何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是會難過的.
這無關男人的出軌與否.而是一種矛盾的心裏.見不得自己的男人與如此照顧另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