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林玉的出現
小哥的話一套一套的,倒是嚇得陳邪打消了這個念頭。
黑熊死去,六龍門的死也查清,所有一切發生的事都成了正比。聽小哥說,而現在唯一要找尋的就是那坤口中說得血色手鐲,那是地藏於這片古墓最為無盡的全奇之寶,那時,有很多人為了得到它,不顧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尋找它的下落。
只可惜,死去的人很多,雖然二叔死去,可在二叔之前定然也曾有人早已去過,至於他們盜沒盜出,就算是盜走了,也很難逃脫出這片隱藏在火山之下的神秘力量。
陳邪幾人向這裏告了別,奔向了前去,這裏是一片原始森林,可聽小哥說過,這片林子地處於火山的邊沿處,一般火山爆發的地方定有水源之處,這樣一來他們可以藉助大海,根據自己手中的指南針,返回家鄉。
森林茂密,時而也能聽見鳥兒的聲音,風輕輕吹拂在陳邪的臉上,不再是陰涼,那是一股暖意,是一種喜悅中透露着勝利的心情。
果不其然,在他們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程,發現在樹林的最下方,也就是靠近火山岩口的一端,那裏存在着一絲水源。
小哥身手急好,一個貓身跳了下去,而陳邪、胖子兩人緊跟其後。
繞過裸露、滾燙的岩石壁,他們各自翻了身,隨即映入眼帘的,卻是他們一直想要尋找的海洋。
遠處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蔚藍色的天空,潔白的雲朵浮現在空中,聽着海浪的沙沙聲響,感受着陽光的暖意,陳邪幾人都享受在了其中。
自從踏上旅途,這一路走來都沒停過,裏面有自己的兄弟、朋友、也有敵人,可他們都離開了,他們的死早已化成了電波,沉寂在了宇宙之中。
之後的事,陳邪幾人也都到達了家鄉……
四月,海城大學,
陳邪停留在了自己的學校門口,他有些懷念,自己本是學考古的,可之後一系列的事情,就是在三年前去南山實地考察,不幸遇上了天災,也讓自己經歷前所未有的旅程。
突然,陳邪的手機響起,他摸了摸身,
“喂?哪位?”
而電話的那頭陳邪也聽出了誰,“明天,早上九點的火車票,車站匯合!”
電話的一頭是小哥,小哥沒有回自己的城市,他暫時是藉助在胖子家中。
可那死胖子一回來,就去約會去了,想來他和月寧姑娘足有一年多沒見面,這不,才剛回來兩天,胖子這次也淘到了些寶貝,去古玩店倒賣了些,手上倒也有些打錢。
可不,為了見自己心愛的姑娘,他精心打扮了一番,成天在月寧家,兩個晚上也不曾回來過。
“這死胖子,怕是玩壞了!”隨即,陳邪在手機上撥通了一連串不知明的號碼。
“喂?媽子的,誰呀!”
胖子一聲不耐煩的口語。
“死胖子!你這幾天可真夠過得瀟洒的,怎麼連你兄弟都不認了,”陳邪搖擺着頭,眯笑。
聽得是陳邪的聲音,那胖子語氣才舒緩了些,“喲!是陳哥呀,怎麼找我啥事干呀!”
那胖子果真如陳邪心想的一樣,“你這死胖子,我二叔的事不參加了嗎,明天早上九點的火車票,車站匯合。”
然而,胖子似乎是饑渴難耐,怕是被月寧姑娘降服了,“這個?這個?”
陳邪倒也能聽出他的意思,索性也直說了,“胖子,那以後有緣再見,身體保重喲!”
隨即,陳邪掛斷了電話,此時心中也有些哀愁,可他知道,號子死了,二叔死了,族長也死了,總之他們都是為了情誼而死的,可是那二叔留下的線索,再者那塊血色手鐲的下落,自己也要一探究竟。
深夜,凌晨一點,陳邪翻閱着二叔留給自己的遺物,所有的東西都俱全,可唯獨那塊苦苦要尋找的血色手鐲,一點也沒有線索,而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六個字。
陳邪似乎經歷了太多,久久沒有閉眼,直到加之的疲勞,才有了睡意…..
“嘀嘀——”
早上八點,窗外傳來了一陣鳴笛聲。
睡熟的陳邪也從睡夢中醒來,這一晚,陳邪睡得特別香,險些錯過了時間。
陳邪起了身,拉開窗帘,朝窗外望去,在小區的門口停放着一輛白色豐田汽車,顯然,陳邪認得這車主是誰。
隨即而來,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入耳中。
陳邪穿好衣,刷了牙,便去開了門。
“都幾點了?你難道沒有時間觀念嗎?”
小哥給陳邪帶了些裝備,裝在了背包里,嘴裏念叨着。
“對了,那死胖子不去嗎?”
小哥詢問。
“死胖子現在過得瀟洒的很,每晚都有月寧姑娘陪伴,別提是有多滋潤了,”陳邪嘆了口氣,道出了胖子為何不去的真相。
“這渾貨,遲早要栽在女人手裏,”小哥怒罵道。
小哥遞給了陳邪火車票,這是去往北京方向的車票。
兩人沒有做過多的交談,上了車,便開車奔向了車站。
車是租賃公司的,小哥辦理了一些手續,和陳邪兩人便進入了車站。
四月,早上來往的人不是很多,趕往的也都是一些打工者,或是從事商業、生意之類的。
上了火車,到北京足足要六個多小時,陳邪和小哥選好位置,各自落座了下來。
火車上是有三人座和兩人座,而陳邪和小哥是坐在兩人座上的。
陳邪是坐在走道一側,此時,他翻閱着手機,查找着北京西城黃寺的地址。
殊不知,突然有個年輕小伙也不知是有還是無意,撞在了陳邪的肩膀上,手機也隨之滑落了下去。
本來陳邪心情很是鬱悶,想要發火。
“對不起,對不起!”年輕小伙撿起了掉落在地的手機,伸手還給了陳邪,還表示自己的歉意。
陳邪抬頭望去,年輕小伙頭戴鴨舌帽,黑色的,身穿運動衣,白色的運動鞋,稚嫩的臉蛋,膚色白皙,長相清秀,看着倒是一個很陽光的男孩,差不多也就十八二十歲。
“沒事?請問您叫什麼名字?”
陳邪對他起了興趣,接過了手機。
年輕小伙便是笑了笑,“我叫林玉,”他回答的很是乾脆,沒有一點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