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遇事徵兆
‘‘叮鈴鈴,叮鈴鈴”鬧鐘在不停地響着,地上到處堆滿了漫畫、雜誌,桌子上的未吃完的餅乾、泡麵、麵包等堆滿着。一縷陽光透過窗帘照射着,使得屋子裏顯得格外溫暖、舒適,床上的人還是呼呼大睡着,正在做着甜蜜的夢呢。
“小邪,起床了,還不起床,上課又要遲到了,”只見陳邪的表妹邊喊着上了樓來到房間,就直接掀開陳邪的被子一把抓起耳朵就是大吼,
“臭小子,還不起床,上課又要遲到了”,
“表妹,疼,疼,疼,我現在起來不就可以了嗎。”
陳邪一手拿開表妹的手,又用手捂着。
表妹這才放心下了樓,陳邪快速地穿好了衣服下了樓整理完后就騎着自行車走了。陳邪性格比較溫和、遇事沉着、冷靜,對考古比較熱愛,喜歡探險,曾經一起與二叔去南山盜過墓,所以對古墓有一定的了解。他和二叔的關係很好,平時他們只要在一起聊天就是一晚上。
三年了,也不知道二叔再次去南山考古怎樣了。晃晃悠悠地騎着單車的陳邪心裏擔心着,來到海城大學校園裏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各地學生。陳邪悠閑着騎車來到宿舍,下了車走進了宿舍,到了306房間門口,
“胖子、三號子開一門,我有事情找你們。”
“來了,來了,陳邪不要急嘛,馬上來,”
“號子,別開,讓他等,急死他,”
胖子手裏拿着麵包,一手扯着號子阻止他開門。
胖子原名趙大胖,他為人很熱情,憨厚、老實,遇事總是第一個跑,害怕、膽小。
可是,三號子才不聽胖子呢開了門。
“死胖子,想找打吧,”
一進門陳邪就是朝着胖子來了兩小拳,心裏那個氣憤。
“陳邪,你找我們有什麼事?”
號子詢問道。
三號子是陳邪的好搭檔,遇事沉着、冷靜,說話比較直。
“還能有什麼事呢,哎,就是我們下周要去南山外出實地考察,我聽別的同學說實際上是去考察古墓,”陳邪只是擔心着,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這時,眼鏡男手提着熱水壺走了進來,
“這又能怎樣,不就是考察古墓嗎,換句話說就是去盜墓了,我們就是干這行的怕什麼。”
眼睛男是陳邪的好友,他比較熱愛考古,喜歡探險,聰明,低調。
“不會吧,是去盜墓,天呢,聽着就很害怕,”
胖子縮着身子顫抖着。
“盜墓,這肯定是真的,我擔心的這一去肯定是凶多吉少呀,不聊了咱們先去教室吧,看老師怎麼安排。”陳邪也只是安慰着各位的心情。
之後,他們一起有說有笑地來到了教室,打開教室裏面空無一人。疑惑來了,同學、老師他們人去哪了。陳邪的臉上更是起了擔心,更多是害怕。
“他們在大廳呢,”只聽道別班的人說,他們又邁着沉重的步伐奔向大廳,來到大廳老遠就看見很多人站在那兒,只聽見講話的回聲,場面很靜靜的可怕,甚至都能聽到每個人的心跳,他們也停住了腳步不在前進,聽着講話。
“同學們,我們這一次南山外地考察,重點是考察古墓,在這期間我希望大家能夠注意安全,在遇到困難時能互相幫助,互相團結,保證每位同學都能獲得很大的收穫,考察時間有變動,稍微提前了一周也就是明天走,所以大家把要準備的工具帶好,食物也準備充分,好,話不多說大家回去準備吧,”
校長在台上一再的叮囑。
時間很快,校長的話講完了。可是,接下來就是準備好食物、工具了。
三號子卻不解,
“搞什麼搞呀,考察時間要提前,我還沒玩夠呢,又要出去幹活了,悲哀呀。”
“你也別抱怨了,這是學校規定的,現在我們還是先把工具、食物準備好吧,呵呵,”
眼睛男也只能無奈道。
但是對於陳邪來說這次外地考察並沒有那麼簡單,裏面會遇到的問題不知道會怎樣,他也只能嘆氣。
正當陳邪思考的時候,他表妹邁着白色鞋、淡藍色的長裙走來,
“表哥,我們一起走,順便準備下工具、食物。”
三號子看傻眼了,兩眼直盯着陳意如,嘴裏都流出了口水,看着都想笑。一旁陳邪看他那呆樣,狠狠地給了他一勺。
“啊,咋下手這麼重呢,不就是看了你表妹嗎,要是丑的我就不是這個表情了。”
陳邪又想給號子一下,見號子躲過了,跑了出去陳邪追趕着,
“你小子還好意思說我妹妹丑,是想找打,號子,別跑。”
時間過的很快,又到了晚上。陳邪把工具、食物準備好了,來到房間打開放在抽屜中的一組照片,那是他和二叔一起去南山盜墓的照片。
不知不覺陳邪的思緒又回到了三年前,那是他和二叔一起踏上了這次旅行。他們乘坐汽車來到南山後,這裏風景宜人,空氣清新。二叔下了車就開始了計劃,我看着他拿着地圖手裏拿着筆劃着,來到他身邊而我只是一臉的疑惑。二叔的助手鐵娃先在前面探尋出路,他是二叔的得力助手,遇事不退縮,冷靜處理,不畏懼。
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后,我們就開始了行動。鐵娃帶路走在最前面,二叔緊跟其後,而我是走在最後一個主要是觀察後面的動靜。一路走來,我們路過泥窪沼地,來到了瀑布下面可是問題來了,我們要過橋到對面,橋是木頭做的,下面水很急,如果你要過河的話稍有不慎的話就會掉下去。當時,我的心在怦怦跳,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而二叔安慰我別害怕,要冷靜,這樣才能戰勝困難。
鐵娃說他要第一個走,他來到木橋旁小心翼翼地俯下身抓着木棍用腳一點點緩緩地移動,可是我看他每走一步橋就在晃,我真的有點嚇傻了,只希望他能安全通過。鐵娃離對面的橋已經不到五米了,他的汗一點點往下流着,手上的筋都暴露着,而他還在爬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到對岸了。現在只剩下我和二叔了,但二叔叫我先走。可怎麼辦呢,我想和二叔一起走。可二叔說這橋只能支撐一個的重量,如果兩個人同時過的話橋會斷裂。
這已經到這節骨點上了,我來到橋邊,雙腿不聽使喚的一直顫抖,我努力呼了一口,咬了咬牙,學着鐵娃的動作緩緩移動着,眼睛都不敢看下面,兩邊鐵娃和二叔一直給我加油打氣,我不知道怎樣也來到了對面。
最後只剩下二叔了,二叔的動作很熟練,我很擔心他但鐵娃說不要擔心你二叔,你二叔這種小意思。可是命運總是那麼捉弄人,在二叔爬到半山腰時突然颳起了大風,風很是強烈,把二叔吹的直打卷,二叔停在那不動想等到風停。可風吹打着更厲害了,他就像無情的狼不斷地廝殺着二叔,我看着二叔叫喊着,哭着,卻沒有一點辦法,等來的又是一場磅礴大雨,雨愈下愈大,二叔想要移動卻一步小心滑了下去,我當時沒有多想跳下河去找二叔被鐵娃拉着,
“二叔,二叔……”
“二叔,二叔,不要,不要,”
陳邪突然嚇醒,原來是一場夢,可是這場夢到底預示着什麼,陳邪一直很納悶,掀開窗帘已是第二天早上,一縷陽光照在陳邪的眼中顯得很刺眼。
“表哥,起床了,再不起床,就趕不上車了,”
陳意如在樓下催着。
簡單的整理好后,陳邪和表妹出發了來到學校,三號子又是那傻樣一直盯着陳意如,烏黑的秀髮飄逸着散發出淡淡的清香,三號子已經陶醉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