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都會市11

前一晚，哥譚市警|察局樓頂。

戈登警長正蹲在警|察局的樓頂上被一陣又一陣涼風糊一臉，他已經在這蹲了半個小時了，腳邊是他丟下的煙頭，如今他再次摸出一根給自己點上，打發這等人的時間。

原本他早就應該下班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了，然而，警|察叔叔這種職業嘛，大家都懂的，為人民服務哪裏需要哪裏上，所以在加了班準備回家趕一口剩飯的戈登在接到了隔壁大都會的兄弟部門的來電以後，不得不站在這裏了。

他身邊，巨大的探照燈投向天空，燈中間覆蓋著一片陰影形成一個圖案，一個哥譚人盡皆知的圖案：蝙蝠。

這是蝙蝠俠的標誌，也是哥譚秩序的象徵，點亮它，可以用來呼喚哥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黑暗騎士。

“有點事情耽誤了。”冷不防的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來，讓戈登下意識的一個激靈。

這聲音像是特以壓低或者被處理過的，為了讓人無法從聲音辨認面罩下的人是誰，戈登覺得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聽的習慣這種聲音的突然出現。

不過蝙蝠俠悄無聲息出現這件事情，戈登已經慢慢習慣了，以至於現在他遇到這種事情只會本能摸一下腰間的配槍，而不會真的拔出來對着對方進行射擊。

“我有一些消息。”戈登轉過頭看着樓與樓之間的一片陰影，說道。

過了三秒鐘，那篇陰影移動了一下，向外推進了一些，漸漸在蝙蝠燈的光線下暴露出了外部輪廓。

那總體還是一個人形，黑色披風包裹了全身，頭上的頭盔做成了蝙蝠形狀連尖尖的耳朵都惟妙惟肖，只漏出了下巴，讓人完全無法辨認其真實身份。

“蝙蝠俠。”戈登嘆了口氣，還是先打了招呼“一個人？”其實戈登真不是很關心蝙蝠俠的那個小助手在哪，實際上他一點也不想知道，因為如果蝙蝠俠把他的小助手派到什麼地方去做顯然不合法的秘密任務，那他作為警察最好還是一點也不知道的好。

“他……”蝙蝠俠稍微頓了一下，想起了自己養子今晚的課外家庭作業，想了個比較委婉的措辭“他今晚有自己的安排。”

“……”戈登在眼鏡後面挑了一下眉毛，然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什麼樣消息？”蝙蝠俠毫無徵兆的突然這樣問道。

然而戈登並沒有因為這個問題的突兀而不明所以，他點了點頭瞬間明白了他在說什麼“可靠消息，來自大都會市的警察局。”

“……”蝙蝠俠沉默着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的等他繼續說。

“今天白天，萊克斯集團的一個工廠被入侵了，萊克斯企業聲稱並沒有丟失什麼。”戈登這麼說著，扶了一下眼鏡，深吸了一口氣把重點講出來“但是他們從監控中得到的影響，入侵者是小丑的團伙。”

“小丑？”一直沉默着很有耐心等待的蝙蝠俠終於開口了，語氣波瀾不驚聽不出什麼感情，也沒有對小丑出現在大都會有任何錶示，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不相干的“超人沒有阻止這件事？”

“顯然他那時候在忙別的。我們無從得知。”戈登聳了聳肩，如此回答到。

“我明白了。”聽到這個，蝙蝠俠也沒有發表任何高見，只是點了點頭。

“是我想的那樣對嗎？小丑在計劃什麼。”戈登歪了歪頭問道。

“那要真正得到證據才知道。”蝙蝠俠這樣說然後頓了一下“小丑從來就不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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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

布魯斯·韋恩正蹲在一場晚宴。

昨天晚上回去他就讓自己的管家查了一下最近有什麼去大都會的活動，然後阿福就查到了今天的晚宴，這是一個老企業家，早年和布魯斯的父親有過一些生意往來，今天是他的生日，布魯斯作為一個從不着調的花花-公子，本來是可以不用參加的，但是他可以利用這個機會來到大都會調查。

上一次他試圖喬裝潛入大都會調查的結果實在是不怎麼愉快。

在晚宴進行了差不多一大半的時候，布魯斯終於忍不住了，他來這裏是為了調查小丑的，而不是為了參加一個老爺子無聊的晚宴泡妹子。十點多，他乘坐着自己那絲毫不知何為低調的蘭博基尼，阿爾弗雷德管家帶着他回到賓館，這樣，蝙蝠俠就可以出去，尋找大都會的黑幫問問小丑的下落。

原本他是這麼盤算的，然而計劃總是不如變化快。

在他經過了一個路口的時候，迎面一輛完美漂移而過的消防車，阿爾弗雷德迅速的向旁邊閃避過去，布魯斯轉過頭去，看着那輛迅速而去的救火車。

這裏可能不是哥譚，但是救人一命，總是蝙蝠俠應該做的事情。而幸好，他的車底有一套備用的裝備可以換上。

*****

當布魯斯換好裝備趕到現場的時候，發現那是一棟居民樓，而現場的消防車水量並不足以撲滅大火，蝙蝠俠一面迅速的攀上了對面的那棟樓，一面觀察着周圍，他猛然發現超人並不在這附近，這可是不太正常，按照他記憶里對超人收集的資料，他應該早就趕到了。

然後他看到三樓的某一個房間裏，有人呼救，蝙蝠俠看準了四樓探出的窗台上的鐵柵欄，取出來繩索瞄準發射。然後試圖通過繩索回收的拉力迅速的滑翔過去。然而事情並沒有按照計劃進行，那片鐵柵欄因為年久加上烈火的烘烤，連接的螺絲變脆，在承受一個大男人的體重的時候，不負眾望的掉了鏈子。

下墜的布魯斯一瞬間想起了上次他來大都會撲了個空，稻草人至今還在大都會監獄裏蹲着，完全沒法套取情報這件事，於是他思考自己是不是和大都會八字不合。

來不及再次拋出繩索讓蝙蝠俠做好了承受這個衝擊的準備，誰知道下一秒，耳邊略過一陣風，有個人在他的脖領子與斗篷相接的地方拎了他一把，下墜的趨勢改變了方向，他藉著這個力向最近的窗戶砸過去，打破了那扇玻璃，摔進屋裏。

他在地上輪了一圈，抖落了身上的碎玻璃渣，抬起頭來，正好看到一個身影跟着他輕巧的落到房間之中，是個裝束有些奇怪的姑娘。

藉著火光，蝙蝠俠認出了對面那個裝束有些奇怪的姑娘頭上的那朵花的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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