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季楓出山

第220章 季楓出山

那日議會後,季澤爵與曲老等人商議了下最終禁獵團、朱雀島、戈彼亞究竟派出何人前去上古遺迹戰場,最終眾人一致決定,還是不要劃分那麼多勢力前往,既然朱翎雨、慕凝嫣等人如今已是屬於禁獵團的人,那麼她們便以禁獵團團長的身份前去這上古遺迹戰場,這一點,倒是與靈界那邊不謀而合。

最終朱雀島僅僅派出朱筱然與花靈,其他家族與勢力要麼沒有合適人選,要麼就是並不屬於禁獵團他們無從干涉,然而,這其中最大的問題便是東林季家的人選。在一番商議后,所有人一致覺得季澤爵與東林海老祖季楓談過之後,再做決議。

季澤爵與朱翎雨回到兩人離開了四年的地方,在議會過後,兩人又是被雙方老人叫去一番閑聊,直到深夜,她們方才回到屬於自己的小洋樓中獨處,兩人身着大世界衣衫的人兒,坐在這具有現代化的沙發上,總顯現出一種格格不入的另樣美。

“翎雨,要是按爺爺說的那般,我們結束上古遺迹戰場,豈不是就要面臨籌備婚禮的事情了嗎?”

季澤爵看向滿眼溫情的朱翎雨,此刻的人兒,那般清冷的氣質盡數退去,在季澤爵這般問后,輕輕鑽入那人的懷中,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動人心神的笑容來,沒有任何的話語,靜靜吸着對方身上獨有的淡香,季澤爵見她這般,也是漸漸放鬆下來,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攬着伊人,撥弄着懷中人兒的髮絲,唇角帶着點點笑意。

“為何不說話?”

季澤爵輕聲細語傳入朱翎雨的耳中,聽起來是那般的舒服,雙眼微眯,輕聲道:“這樣不好嗎?我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過了呢!我很想你!”

聽到朱翎雨這般小女人的話語,使得季澤爵心頭猛然一顫,跟着便是在心裏輕嗤了自己一番,居然被眼前的人兒,一句話勾得□□驟然上升,前所未有的灼熱充斥着她的小腹,微做調整一番,道:“額,翎雨,你在勾引我!”

朱翎雨聽聞季澤爵這般說,絕美的臉頰頓時紅了個通透,旋即按住那人不老實的手,輕嗔的道:“大色狼,你想做什麼?”

季澤爵見她如此也是極為不好意思的道:“誰讓我的翎雨太過迷人了呢!四年了,我真的是也很想你呢!”

說著便是吻上朱翎雨的唇,而朱翎雨也不再阻止,此刻她早已在這人的話中盡數瓦解,她也好想這人呢!這一吻着實將兩人四年間的思念勾起,更是將兩人身體內埋藏許久的*之火迅速點燃,空氣似乎在這一刻都越發變得燥熱起來。

季澤爵將朱翎雨抱到兩人的大床之上,一面吻着身下的人兒,一面脫着對方的衣衫,當兩人身上的衣物被季澤爵盡數褪盡后,那光滑柔軟的觸感,使得兩人不由的自口中傳出陣陣低吟,這一刻,兩人清晰感覺到那種源自精神與*結合而產生的共鳴,那種美妙之感比吃了葯還要來得強烈。

一個個細膩而又認真的吻落在朱翎雨身上各處,使得她的身子不斷顫抖着,季澤爵雙手不斷揉捏着身下人兒的高聳山峰,似是幾年下來,沒有自己的愛撫,變小了呢!

朱翎雨身上可以說到處都很敏感,但唯獨雙峰最為敏感,每一次被季澤爵觸碰、愛撫,都會令她異常的呼吸急促,所有的矜持也在這一刻盡數被攻破。見朱翎雨漸漸在自己身下變得迷離,季澤爵緩緩含住其中一個,而那被釋放出去來的手,也是向那片泛濫的方澤尋去。

就這般,兩人整整纏綿到後半夜,最後朱翎雨在季澤爵懷中一動不動似是睡著了般,而季澤爵卻是毫無睡意,擁着懷中的人兒,可心思卻是在想着如何處理東林海的事情,種種跡象表明東林海如今已是悔改,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又像先前那般,更何況先前季家的確有不少人,被東林海所殺。

想到這裏,季澤爵微微嘆出一口氣來,旋即便是聽到耳邊傳來朱翎雨的聲音:“怎麼?不累嗎?可是在想東林海的事情?”

“我吵醒你了?”

聽聞季澤爵這句滿含歉意的話后,朱翎雨絕美的臉頰微紅,嗔怪的道:“本就沒睡,只是……被你弄得有些乏了。”

“現在可有感覺好一些了?”

季澤爵寵溺的看着朱翎雨,不着痕迹的蹭了蹭,兩人那毫無間隔的身子,柔柔的觸感,使得本就相互吸引的心,再次輕顫起來。

“不準亂動,我與你說些事情,你定是會感興趣的。”

朱翎雨將先前靠在季澤爵懷中的姿勢,換成了幾乎完完全全趴到對方的身體之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回憶起靈台盛會皓月的事情,直到朱翎雨將整件事情說完,季澤爵並未着急說話,而是沉默好長一段時間,這期間朱翎雨也不打攪她,只是一雙美眸依舊停在這人完美的臉頰上,似是對這人每一個細微的神色變化都不想放過。

“難怪我看到她會覺得很不舒服,她對你的恩情和友情,對你未嘗不是一個考驗,她與你站到對立我或許會放心一些,因為你的防備之心是百分之一百的,但如若她對你打感情牌,才是我最為擔心的,因為她會左右你的思想,會使得你分神,難以辨別真假,如若一個弄不好,只怕你會着了對方的道。皓月的心機很深,我們還是要小心才是啊!”

朱翎雨並未說話,只是將臉貼在季澤爵的胸口上,季澤爵見她如此,微微嘆出一口氣,道:“翎雨,我知道你本質還是希望能與她和解的,雖然從表面上你給人感覺難以接近,但那也是要分對什麼人,比如說我,比如說翎雪、姑姑等等你所在意的人。但翎雨你一定要記住這樣一句話……”

這時,朱翎雨微微抬起頭來,目光觸到季澤爵的側臉,問道:“什麼話?”

“打從你與她分開那一刻,到先前在靈台盛會再次相遇,這段時間裏,你對她的了解是空白,你不知道她都經歷了什麼?都做過怎樣的事情?心裏都發過怎樣的變化?你雖然對她依舊保持着小時候那種最純真的情感,但她對你卻是不一樣了,如若朋友之情很難發展到情侶,那麼就不要去捅破,捅破了就不要再想着會繼續做朋友,因為她的感情已經變質,是不可能再做回到朋友。或許我這樣說有些太過現實,但翎雨,很多事實證明就是如此。”

季澤爵將話說完,便不在說話,她沒有去打擾朱翎雨消化這番話,因為她知道,道理誰都懂,關鍵在於當事人的選擇,和強大的內心來判定是與非。

“爵,我明白你說的這些,給我點時間好嗎?我需要一些時間看清人的本性。”

聽聞朱翎雨這般說后,季澤爵緩緩點下頭來,抬手按住朱翎雨一直撥弄胸前敏感處的玉手,翻身將其壓在身下,深邃的眼眸波光流動,緩緩伸手將身下人兒那凌亂的髮絲撥開,輕聲道:“翎雨可是頭一次為了我之外的人煩心,我可是要懲罰你哦!”

朱翎雨對於她這般說,卻是柔柔一笑,她知道這人定是吃醋了,不過她喜歡!旋即伸出手來,輕輕拂過季澤爵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頰,嫵媚至極,輕語道:“那就……如你所願可好!”

在從驕傲如她的口中聽到這般話來,季澤爵那張完美的臉頰上,也是浮現出點點笑意來,當即吻住對方那紅艷艷的唇,一切話語全部沉寂在這無聲的一吻中,跟着又是一番覆雨翻雲,直到天際有些微微泛白,兩人方才沉沉的睡去。

晌午,季澤爵獨自一人起身去了浴室,清洗一番后的她,顯得越發精神氣爽,換上一身白色乾淨的衣衫出來,再次回到極為凌亂的大床之上,定定的看了會連睡顏都美得令人驚心動魄的人兒,俯下身子在其朱唇上輕輕一吻,起身打算離開,卻是被床上的人兒勾住了脖頸。

“弄醒你了?”季澤爵極為寵溺的看着朱翎雨,笑着輕聲問道。

“你起身我便醒了,只是不想起來…都怪你…”

說著,朱翎雨便是掐上季澤爵的耳朵,微嗔的看着她,一想到兩人昨夜的瘋狂,朱翎雨絕美的容顏不禁紅了又紅,想來她一個堂堂九品至尊境修為的高手,居然被這人折騰的無法起身,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要被外人笑死?原本打算陪她一起處理東林海的事情,如今看來也只要運氣調息一下,方能陪着她一同前去。

季澤爵見她這般也是咧嘴一笑,旋即在其唇上輕輕一啄,寵溺的道:“你累歇着便是,我自己一個人去便可以,這些事情我現在可以應付,翎雨無需替我擔心。等我回來給你做點吃的吃,昨夜那般勞累,我可是很心疼我的娘子,定是要好好補補的。”

朱翎雨聞言微嗔了這人一眼,將雙手重新勾住那人的脖頸,輕語道:“你拿我當普通人來養了么?居然還做吃的給我,我陪你前去,只是不想與你分開罷了,大傻瓜,這都不懂…”

“誰說我不懂了,我也一刻都不想離開你呢!只是不想你這般辛苦,雖說運行靈力調息便可消除這種疲憊的狀態,但這件事情又不是特別要緊的事情,我們並不需要這般啊!乖了,再睡會,待你再次醒來,我準保你可以看到我,並且你的美食也定會為你準備好!”

朱翎雨見季澤爵如此這般柔聲軟語哄着她,也是不再堅持,緩緩點下頭來,她還是極為享受這人的寵溺與溫柔,這一刻,朱翎雨多麼希望沒有那上古遺迹戰場,如若她們從此都這般那該有多好啊!

“在想什麼?”季澤爵將蓋在朱翎雨光潔*之上的被子拉了拉,問道。

“在想什麼時候,我們可以這般的生活。每日早起都能看到你,吃着你為我做的食物,就向普通人那般過着平凡的日子,不必為家族使命,也不再為天下蒼生,只為我們。”

這是她們一直以來的心愿,季澤爵知道她欠朱翎雨的不僅僅是一個婚禮。這一刻,季澤爵真的不想再去處理什麼東林海的事情,就這般,為眼前的人兒偷懶一日,然而,正當她生出這般想法時,朱翎雨的聲音卻是在她耳畔響起。

“去吧!記得要趕在我醒之前回來哦!要不然,今夜你便慘了……”

聽聞朱翎雨這般說,季澤爵有些暴汗淋漓,想來大世界中無數天才愛慕的人兒,如今竟是為了她而露出這般小女人的模樣來,心中自是歡喜萬分,低下頭來在朱翎雨的紅唇之上再次烙下深深一吻,方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季澤爵獨自飛掠在禁獵團之中,今日的禁獵團格外寧靜,似乎昨夜大家都是整晚沒睡,勤奮的做着那令人想來便會熱血上涌的事情。想到這裏,季澤爵無奈的搖搖頭,便是朝東林海在禁獵團居住的位置掠去。

當季萱見到季澤爵出現在這處別院時,嬌美的臉頰之上,露出一抹會心而又略帶驚訝的笑容來,踱步來到季澤爵身前,伸手拉住她那略有些抗拒的手腕,季萱見她如此,極為不解的看向她。

“怎麼?還對我有抵觸?”

季澤爵見她這般問自己,也是微微一笑,並未說話卻又不再抗拒。季澤爵對眼前這位女子終究是有些歉意的,當年的她始終是年輕氣盛了些啊!然而,多年以後,在經歷過一些事情后,季澤爵也是漸漸明白爺爺為何要化解彼此之間的恩怨。

季萱見她不再抗拒,當即柔柔一笑,出聲問道:“我問你,你今日前來,是以禁獵團爵大人的身份?還是以季家季澤爵的身份?”

這兩者之間的意義截然不同,如若季澤爵是以禁獵團爵大人的身份前來,那麼她們之間便只有公事,沒有私事。但如若是以季家季澤爵的身份前來,那麼意義卻是恰恰相反。

季澤爵自是聽出季萱這話中的寓意,眉頭微挑,微微一笑,道:“季家季澤爵前來拜會東林海老祖季楓,可是方便?”

季萱見她這般說,臉頰之上的笑容瞬間放大,旋即緩緩點下頭來,笑道:“當然方便。”

就在前些日子,季楓來到禁獵團拜會季洺王,故此得知季澤爵將要從靈界歸來,當即決定留下來,希望能夠與這位出自東林海不起眼的分家,卻是憑藉一己之力成為大世界一方霸主,禁獵團爵大人見上一面。雖說先前東林海曾對季澤爵所在的分支進行過打壓,更是用強迫手段逼季澤爵回到東林海,為此不惜與血家連成一氣對季家分家落井下石……

但這一切的種種,對於後者來說無不是逐一克服。並且在學院大賽之上令阿斯特拉艾亞學院重塑輝煌,更是利用短短數年的時間,令禁獵團成為能夠與大世界三大家族比擬的存在。禁獵團中不僅有風神浪子曲崖、鳳儀尊者這樣的人物坐鎮,背後更有朱雀島、戈彼亞、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小西天聖學院的支持。

這些無不令季楓深刻認識到,他當年的所作所為是有多麼愚蠢。這個丫頭根本不需要東林海的任何支持,甚至那般做只會令對方更加排斥、記恨。當初他便應該聽從季萱等人的勸說,對於季澤爵這種逆境中成長起來的人,最不怕的便是困境,那些東西只會令她越挫越勇。而當年最大的錯誤,便是動季澤爵的家人,如不是那般,雙方絕跡不會惡化到這般田地。

當季楓聽說季澤爵要見他時,俊逸的臉龐之上寫滿了欣喜與複雜。在經歷這般多事情后,季楓曾一度將自己關在東林海的禁地中思過,回想他這一世的過往。自從他聽信小人讒言棄穆娜於不顧開始,便一直坐着錯事,他知道許多人背後稱他偽君子季楓,東林海在他的手上雖沒有衰敗,但也沒有越發強大,時至今日,更是連戈彼亞都不及。

後來再到季澤爵的事情,他更是一錯再錯,他這一生,不僅失去了心愛之人,更是眼光極差用人不當,居然選擇季子凌那樣沒有腦子的後人做少主,更是派遣季坤那樣心狠手辣的人前去季家分家,慫恿大長老對季家分支出手……

然而,就在季楓這般想得出神時,季澤爵已是隨同季萱來到他所在的大廳之內,季澤爵在見到這位東林海的老祖后,她沒有說話,而是這般靜靜的打量着這位傳說中的人物,這個曾經棄穆娜師祖與不顧的人,與她出自同根的老祖。

“老祖……”季萱見季楓這般想得入神,居然連她與季澤爵進來了都未曾察覺,於是出聲輕喚道。

季楓在聽到季萱的輕喚后,漸漸回過神來,旋即目光準確無誤的落在季澤爵身上,眼前這個女子,擁有着異常完美的容顏,與天之驕女那種絕美不同,她的美中竟是透着一種別樣的另類,五官生得矛盾卻又極為恰到好處,女人的美中,帶着點點男子的俊俏。

“爵大人……”

季澤爵在見到季楓眼中的複雜之後,也是微微有些一愣,旋即微微一笑,道:“我今日是以季家季澤爵的身份來和東林海老祖見面,所以你叫我名字便可。”

“好!好一個季家季澤爵!請坐!”

季楓被季澤爵所表現出來的鎮定而感到心驚,同時他也意識到,如今的季澤爵,又豈會像那些被家族保護的很好,沒有經歷過大風浪的世家子弟一般?季楓爽朗一笑,一連對季澤爵說了兩個好字,對於眼前女子的好感成倍增長,或許當年那一步真的是錯了,倘若他能夠等到季澤爵從虛無界中出來,雙方心平氣和坐下來談上一談,也不會有後來的那些事端了吧?

季澤爵深知這些大家族的人,打小便深受固有觀念的束縛,骨子裏是一個比一個傲氣,仗着自己有個好背景,便對那些弱勢力指手畫腳,以強欺弱。然而,這一套手段東林海對別人興許可以,對她季澤爵卻是無用。

“既然不是正事,我們何不出去走走,我這禁獵團中有一處魚塘,怎樣?東林海老祖可是感興趣和我去釣魚?”

季楓聞言倒是極為有興趣的笑道:“哦?竟還有這等地方,也好,總是坐在屋子裏難免有些悶了,我今日便與你見識一下這釣魚是怎樣的?”

季澤爵聞言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季楓見此也不再遲疑,對季萱吩咐道:“你就留在此處吧!我們兩人去便可。”

說完,便是沖季澤爵點點頭,一老一小就這般行出了這處小庭院,季澤爵帶着季楓來到一處風景優美的水池邊,池水清澈異常,水中的魚兒更是清晰可見。跟着季澤爵伸出手指向這裏的一切,問道“這裏還不錯吧!適合我們今日談論的事情。”

季楓聞言打量着此處的美景,點點頭,笑道:“不錯的地方啊!如若在這裏安度晚年,想來也是件非常不錯的事情啊!”

季楓這話總的意思季澤爵自是聽懂了,但季澤爵卻是並未打算去接他的話,微微一笑,道:“地方雖是不錯,卻也要天下太平,方能安度晚年啊!”

季楓聞言轉過頭來,深深看了季澤爵一眼,而後笑着說道:“我們如何釣這魚?該不會是這般看着,魚兒便會自己上來?”

聽他這般說,季澤爵微微一笑,當即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兩套釣魚用的物品,將一套遞到季楓面前,季楓遲疑了下將其接過,跟着便是看到季澤爵先是從中拿出一把椅子、桶和一把現代化的釣魚竿,季楓照她的樣子,一樣一樣將其拿出來,最後一老一小並排坐在魚塘旁邊,開始釣魚。

“你後悔過嗎?”季澤爵率先打破寧靜的問道。

季楓聞言偏過頭來看向季澤爵,而這時,後者也是偏過頭來回望着他,那眼神中有着歷經滄桑的執念與沉穩。季楓沖其點點頭,緩緩嘆出一口氣來,將目光移向池水中的那些魚,回憶道:“想必你也聽說過,我曾經有一位親梅竹馬未過門的娘子,她便是你們阿斯特拉艾亞學院的穆娜師祖,我與她兩情相悅,但因為我當年聽信小人讒言,棄她不顧而造成終生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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