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為毛我變不出鐮刀
此時金柱已走到大門口,正好看到一把靠在門后的鐮刀。
“正好試試異能。”金柱拿起鐮刀從頭到尾撫摸了一遍,鐮刀的影像印入腦中,然後把它放回了原位,做完這些后,他哼着小曲就朝自家的麥田走去,想着到了地里把鐮刀變出來。
此時已是下午四點半,正是下地幹活的最佳時間。
穿過一條土路,又插過三片麥田,終於來到了自家的地里。
今年不知為何,金柱家的麥子要比其它地里的麥子高上許多,那麥粒也飽滿的很。
“沒有一個憂患,耶穌不能擔當,沒有一個痛苦,耶穌不能背負,我要向高山舉目,我的幫助從你而來,滿有豐盛的慈愛,賜給凡求告你名的人。”
金柱哼着小曲,欣賞着自家的麥地,按着前世使用異能的方法大喝道“出。”
“出,出,出。”
出了半天,那鐮刀就是沒能變出來。
“小僧。”金柱扯着嗓子喊道。
“什麼事啊?”小僧不耐煩的說道“打擾別人睡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為毛我變不出鐮刀來。”金柱問道。
“你等等,我幫你看看。”小僧撂下一句話,就失去了音訊。
金柱一屁股坐在地上,鬱悶的摸着口袋,摸了半天沒摸出一根煙來,嘀咕道“要是狗娃在就好了。”
“那鐮刀的尺寸太大了。”小僧的聲音再次在金柱腦中響起。
“你給我說清楚,不是說好的三十立方厘米嗎?這鐮刀橫看豎看也沒超過三十立方厘米吧。”金柱一陣氣結。
“是這樣的,三十立方厘米不假,但那長寬高都不能超過三十厘米。這鐮刀長度是四十厘米,所以不能變出來。”小僧解釋道。
“你故意玩我?這也叫三十立方厘米,我懷疑你是不是智能機械人,連基礎的算術都不會,還智能。你怎麼不吃屎呢?”金柱罵道。
“小僧已經跟你解釋了,還有對我好點,小心我罷工。”小僧威脅道。
“滾,有多遠滾多遠。”金柱咆哮道,現在他快被氣瘋了。
“凶什麼,我這就去睡覺,沒事別叫我。”小僧說完后,直接與金柱斷開了聯繫。
“誰稀罕叫你啊,你以為自己是高達,能拯救世界。”金柱現在看着麥地的雜草,一陣想哭的衝動。
大好的心情再次被小僧破壞了。
“算了,用手拔。”金柱說干就干,彎着腰開始拔雜草。
一小時后,他氣喘吁吁的坐在麥地中間,肚子又餓了起來。
“要是有吃的就好了。”金柱自語道,腦中想着啃玉米時的美好。
“對了,玉米。家裏的玉米都被掰成了兩截,這一截總沒超過三十厘米吧。”金柱幻想着家中放在灶台煮熟的玉米,運用異能,喝到“出。”
半截飽滿的玉米頓時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嘿嘿,有吃的真好。”金柱抱着玉米啃了起來。
接連啃了三截玉米,再次吃飽,開始繼續拔草。
此時金柱已拔了兩個多個小時的野草,眼看天就要黑了下來,自家的麥地還有很大一片沒有關顧。
兩隻手也是被野草嘞出了幾個血口子,揪心的疼。
“快點,你慢騰騰的,到底行不行啊。”前方的麥地中傳來聲音。
金柱貓着腰,撥開一片片麥子,兩個白花花的身體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這最前方站着的居然是狗娃。
兩人把自家的麥地壓倒了一大片。
“狗日的,打死你們。”金柱撿起一個石頭撥開麥穗就朝兩人衝去。
“柱子是我啊。”狗娃抓着金柱的手腕,喊道。
“狗娃?你怎麼來禍害我家的地?”金柱把石頭扔在一邊,看着狗娃說道。
這時另一具身體已莫入了麥穗中,從裏面傳來穿衣服的聲音,片刻后聲音停止,麥穗中站起一個婦女,躺着麥子走了出來。
“劉嫂,你和狗娃?”金柱看着面前的婦女問道。
劉嫂,是這鷹勾村有名的寡-婦,她男人在十年前,下河洗澡淹死的。
按理說那河水根本不可能淹死人,可是就是把她男人淹死了。
村裡人都說她克夫,所以從此以後就單獨一人生活。
雖然她人長的不咋地,但那胸中有料,村上的光棍有不少都光顧過她的家門。
所以這些年來,她的名聲越來越壞。
其實她人不錯,以前在金柱還小的時候,經常給他糖吃。
“嘿嘿,柱子,你就當什麼也沒看到。我這就走。”劉嫂不好意思的說道。
“走,去哪裏?我家的麥地怎麼辦?”金柱黑着臉說道。
“要不我陪你點錢。”劉嫂說著從口袋掏出十元錢遞給金柱。
“誰要你的錢。”金柱直接把劉嫂的手打到了一邊。
“那你說這事怎麼解決?”劉嫂也是有脾氣的,插着腰看着金柱。
“煙。”金柱沒理會劉嫂,伸出兩根指頭,看着狗娃說道。
狗娃拿起地上的衣服從口袋掏出一包香煙,打開包裝,抽出一根放在金柱的兩指之間,並為他點上。
這包紅河煙是帶過濾嘴的,在農村這五塊的紅河那就是上等煙。
金柱毫不客氣的把狗娃的一包煙搶了過來,裝進口袋“狗娃你損壞我家麥子的事這就算了。”
“這。”狗娃本想要一支自己抽,不過想了一下,還是沒說出口。
他太了解金柱了,這貨在氣頭上,最好不要忤逆他,不然準會吃虧。
“那我們走了。”劉嫂說道。
“站住。”金柱叫住了劉嫂,說道“我說的是狗娃的事情算了,可沒說你的事情算了。咱現在來說道說道我們家麥子的事情。”
“哎,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劉嫂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來。
“其實也沒什麼為難的事情,我和狗娃是兄弟。他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金柱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微笑道。
“對,我們是兄弟。我想柱子不會為難你的。”狗娃見縫插針,拍着金柱的馬屁。
“你閉嘴,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今天沒弄兩下。你就尿了。還讓我在這出醜。”劉嫂直接對着狗娃喝道。
狗娃看了一眼金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沒事,第一次嘛。多練練就會好的。”金柱拍着狗娃的肩膀鼓勵道。
他與狗娃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是無事不談,這狗娃要跟村裏的女人發生關係,他肯定會第一時間知道。
所以他知道狗娃這肯定是第一次。
狗娃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在兄弟面前出醜,真丟臉。
“柱子你趕緊說,要是不說,我可走了啊。”劉嫂看着這天快要黑,想趕快回家。
要知道她家在村西,離這裏比較遠。
農村夜晚不比城市,那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也沒什麼?人家都說劉嫂的胸中有料,我兄弟狗娃都看過,所以我也想看看。”金柱終於說出了要求。
“什麼?”
“你說什麼?”
狗娃和劉嫂一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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