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轉過來,轉過來
“哦。”金柱木訥的答道,腦中回蕩着小僧的話。
按照小僧說的,上一世的異能雖然保留下來了,但功能大打折扣,修鍊過程中,還不能與女性歡好,對於這點金柱相當不滿意。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小僧,那他金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想到這裏,心情好了許多,嘴角浮現一絲微笑。
王娟看着時而憂愁,時而微笑的小叔子,小心肝糾了起來。
她以為金柱精神出現了問題,剛在院裏就聽見自己的小叔子大吼大叫。現在看到金柱這樣,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柱子。”王娟試探的喊了一聲。
“啊。”金柱與王娟直視“大嫂有什麼事?”
“還好,問題不是很嚴重。”王娟心中暗暗的想着,放心了許多。
“汪,汪,汪。”
這時大黑狗站在院子裏對着屋內狂吠個不停,可能還在記恨金柱打擾它好夢這件事。
金柱抽起身旁的板凳扔了出去,嚇的大黑狗掉頭就跑。
“鐵柱,柱子,快開門。”院子外一敗類扯着嗓子喊着。
“誰啊。”金柱喊了一嗓子,看着面前的王娟說道“大嫂,我去看看是誰。”
“嗯。”王娟確定金柱沒有太大問題后,轉身朝裏屋走了進去。
金柱看着那搖擺的豐滿,目光隨着王娟的扭動而移動,直到王娟把房門關上,他才收回了目光,心中把自己罵了一千遍。
這是他的習慣動作,一時半會兒是改不過來的,明明知道王娟是自己大嫂,可這眼睛就是不聽自己使喚。
“柱子快開門。”院子外再次傳來響聲。
金柱穿上背心,看了一眼裏屋緊閉的房門,轉身朝院中走去。
在這鷹勾村中,每一家都是獨門小院,富裕的人家圍牆是用紅磚砌成的,貧窮的人家圍牆是用泥土圍成的。
而金柱家的圍牆就是用泥土圍成的,院落的大門一般都是兩扇木門合併,門前有高高的門檻,這門檻是為了阻擋雨水流入院內。
金柱拿開門栓,走了出來,指着眼前的小胖子破口大罵道“狗娃,你大中午的嚷嚷什麼?”
這狗娃比金柱小一歲,是爺爺帶大的,他的父母很少管他,在這鷹勾村很不招人待見,唯一的朋友就是金柱。
兩人從小一同長大,下河抓泥鰍,去田裏追野雞,上樹掏鳥蛋,懂事以後兩人偶爾會去地里偷窺下村中寡-婦撒尿。
當然,以前的鐵柱屬於悶騷型,一旦被寡-婦發現都是事先逃走,留下狗娃墊底。
狗娃這人臉皮厚,每次被抓住以後還不忘去佔下寡-婦的便宜。
這些寡-婦也是拿他無可奈何,再加上這也不是什麼光鮮亮麗的事情,所以每次都是呵斥兩句,就把這貨放了。
狗娃長着一張圓圓的臉蛋,一年四季鼻涕長流,此時嘴中啃着煮熟的玉米,一隻手抹了一把鼻涕拉着金柱說道“走,有好看的。”
“滾。”金柱甩開狗娃的手,把狗娃攜帶過來的鼻涕在牆上蹭了蹭呵斥道“你給我說清楚,找我什麼事情?”
“走啊,我還能害了你?這次你不去可要後悔的。”狗娃吸溜了一下鼻涕,用手臂再次抹了一把。
“真的?”金柱好奇的問道,要知道狗娃雖然為人滑溜,但從來沒有騙過他。
“嗯。嗯。快點走,晚了就看不到了。”狗娃頭點的跟那撥浪鼓一樣。
兩人順着小道,穿過一片小樹林,來到了鷹勾村唯一的小河邊。
這小河的河水是通往長江的,最深處也只有三米而已,如果遇到乾旱季節,這河水最多齊腰間。
“噓。”狗娃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貓着腰扒開眼前的蘆葦。
金柱把頭湊了過去。
這是一處回水灣,三面被蘆葦包裹,只能從河的對面看到這個地方。
兩人扒開的就是一面的蘆葦。
“嘩啦,嘩啦。”
潔白的手臂拿着一個葫蘆瓢往身上澆着河水。
順着手臂朝下望去,一頭烏黑的長發*的披在了後背之上。
這後背上的肌膚如玉一樣光滑細膩。
“轉過來,轉過來。”金柱心中吶喊道。
狗娃張着大嘴,哈拉達子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這裏的河水正好把這個女人的下半身掩住了,不過金柱是那花叢老手,要比這個身體的原主人鐵柱有眼力勁的多,他從後背的肌膚推測,這女人肯定是一個極品。
“我沒騙你吧。”狗娃趴在金柱的耳邊小聲說道。
“她是誰啊?”金柱好奇的問道。
“燕子姐。嘿嘿,怎麼樣?不錯吧。”狗娃淫蕩的笑着。
燕子原名張燕,比金柱大一歲,此時還在上高中,是村東頭張老漢的二女兒。
“你的消息真靈通啊。”金柱趴在狗娃耳邊竊竊私語,眼睛還不忘盯着燕子的後背。
“你是不知道,你走的這兩年,張老漢的家門幾乎被媒婆踢穿了。”狗娃低語道。
“為毛呢?”金柱不解的問道,要知道自己走的時候燕子也才十五歲,還沒到結婚年齡呢。
“不為別的,就為人家燕子長的水靈,臀部大,你是不是有種衝動的趕腳?恨不得立刻娶回家?”狗娃白了一眼金柱。
“md。廢話呢,是個正常男人看到這都會有這種感覺。”金柱心中暗罵了一句,之所以沒罵出來,那是因為他還有事情問狗娃。
怎麼說燕子小時候也和他私定過終身,那是穿開襠褲活泥巴的時候,估計燕子現在早都忘記了。
在鷹勾村十六七歲結婚的女孩算正常的,到了二十歲往上還沒有結婚,就會被人瞧不起。
還有就是這裏選擇媳婦有一個共同的標準,那就是臀部要大,為毛呢?因為臀部大生兒子唄。
“怎麼樣?我對你不錯吧。和你說,燕子可是我心中的理想媳婦。”狗娃甩了一把鼻涕,輕笑道。
他這一笑,眼睛眯成了月牙狀,配合那肥胖的圓臉,跟那加菲貓一樣。
“張老漢也是個勢利鬼,每次媒婆來都要問人家男方要兩萬的彩禮錢,不然就不幹。”狗娃繼續說著,眼睛一刻也不離開燕子的背影,現在他興奮極了,下身那個寶貝正在嗷嗷叫。
要知道這九十年代末,兩萬塊就算放在城裏也能買一個像樣的房子了,何況是這農村。
其實燕子心中對老爹的這個想法很贊同,因為她自己從來都沒有想要嫁村中的任何一個人,她一心想嫁到城裏去。
“轉過來,轉過來。”金柱現在確定這人是燕子后,心中的吶喊聲更加急切了。
沒想到兒時的玩伴,現在已經長的這麼水靈了,記得上次見燕子的時候還是在五年前,那天是大哥的葬禮,正是傷心的時候,也沒注意觀看。
也不知道是金柱走了狗屎運,還是這老天開了眼,燕子把葫蘆瓢卡在蘆葦中,身體朝金柱與狗娃這邊側了側。
頓時側面暴漏在了兩人的眼中,這一看不得了,狗娃的鼻涕混雜着口水流了一地。
“鐵柱,狗娃,你們在幹什麼呢?”一聲吆喝,頓時把兩人嚇了一跳。
洗澡的燕子聽到有人過來,淌着河水,盪起一片片漣漪消失在了這水灣之中。
“臭蛋你咋呼什麼?好好的花孔雀被你嚇走了。”狗娃扯着臭蛋的衣服叫道。
這臭蛋足足比狗娃高了半個頭,渾圓的臂膀一用力把狗娃摔了個狗吃屎。
臭蛋看着倒地的狗娃,冷哼一聲“你就扯吧,咱鷹勾村哪來的花孔雀。”。
狗娃個頭小歸下,從來不願意吃虧,從地上爬起來,掄起拳頭甩着鼻涕就朝臭蛋身上招呼。
這臭蛋也是硬的很,看狗娃衝過來,對着他就是一個熊抱,左拉右扯的與狗娃幹了起來。
兩人在地上翻滾着,金柱一屁股坐了下來,就這樣看着兩人掐架,也不勸阻。
打了片刻,兩人都打累了,氣喘吁吁的坐在沙地上,衣服上沾滿了沙土,跟灰老鼠似得。
狗娃抖了抖身上的沙土看着金柱“你怎麼不幫忙啊。”
“幫誰?”金柱指着臭蛋“他是我表哥,你讓我幫你干他?”
狗娃張了張嘴,半天沒憋出一個字來,他居然把這茬忘了。
這臭蛋是金柱的表哥不假,可是兩人的這種關係那都是隔了好幾代,可以說兩人是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
“有煙嗎?”金柱白了一眼狗娃,燕子的離開讓他心情很不爽,現在就想抽根煙調節下心情。
狗娃從口袋中拿出一包沒有過濾嘴的老頭煙抽出一根遞給了金柱,還不忘幫他點上。
“也給我一根。”臭蛋伸出手掌,看着狗娃說道。
“把俺打了,還想抽煙,沒有。”狗娃自己拿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然後直接把一包裝入了口袋之中,對着臭蛋扮了一個鬼臉。
“是不是還想再打一架?”臭蛋從地上站了起來,邁着腳步就朝狗娃走來,眼中寒光閃爍,跟那要吃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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