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戰後

第三十三章 戰後

天明。

此時的霸宗並不像向常那樣安靜,反而顯的更吵鬧了些。

突然一個人道:“你說昨天那一戰是誰勝了。”這個人並不是太強壯反而看起來有些幼稚。

又一人道:“我哪知道,你們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

那人道:“照我看呀是日照會主勝了。”

“你怎麼知道?”

那人道:“你沒看見嗎,要不是宗主出那一招,那個叫戾的小子就已經被日照會主殺了。”

聽他這一口日照會主,一口日照會主叫的,好像日照就是他的偶像。

“可是你沒看見嗎,那個背重刀的,他的那一指也很歷害的。”

那人又道:“可是他們倆都倒下了。”

“是呀,也不知道是誰個勝了。”

那人道:“我們就不管了,看宗主怎麼決定這事吧!”

“也是,我們就別想了,反正這第一我們是不想的了。”

說完兩人笑了。

而此時殿堂的人還是不多,只有倆人。王霸天和夜幕。

夜幕問道:“義父,日照會主和戾那小子,他們倆到底是誰勝了?”

王霸天看向夜幕,“你看不出來?”

夜幕道:“請恕徒兒愚頓,並沒有看出來."

王霸天道:“好吧,我就告訴你,我果我要是不出那一招的話你就不會再見到你的師弟。”

夜幕道:“義父你是說,如果你不出那一招的話日照就會死在那一指下?”

王霸天道:“沒錯!”

又道:“不過他的這一指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只是想不起來了。但他的這一指絕對不在我看到的那一指之下。”

夜幕好像並不是很吃驚,“可是,義父那一指卻被你給破了,他們倆到底是勝誰負了呢。”

王霸天道:“照常理,因該是戾勝了,可畢竟他不能夠算是我們霸宗的人,儘管他是夢兒的哥哥。所以他們倆都沒有勝。”

夜幕道:“那義父接下去的比武就不比了嗎?”

王霸天吸了口氣道:“要比,一定要比。”

夜幕道:“那怎麼比,照義父這麼說的話已經沒人了。”

王霸天看向夜幕道:“你放心我自有安排。”

夜幕道:“請義父指示,是什麼安排!”

王霸天笑了笑道:“每一次不都是你拿第一嗎,這一次等日照的傷好了已后。就讓他們倆和你打。”

夜幕問道:“為什麼?”

王霸天道:“只有這樣他們才會敗的徹底,而你也會勝,因為他們倆個絕對不是你的對手。”

夜幕道:“可是,義父。”

他話還沒有說完,王霸天又道:“別可是了,你只管比你的武就是!”

夜幕一向都是比較聽話的,所以他現在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只要是在王霸天面前,永遠是沒有說話的權力。

夜幕道:“是義父,孩兒退下了。”

王霸天道:“嗯,你下去辦你的事吧。”

可是夜幕也知道這聲義父也只是不真實的叫喚罷了!

而此時的雷神堂也是顯的比較安靜,人不多,只有兩個人。

夢兒道:“哥,你在想什麼呢?”

戾喝了口酒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裏。”

這時夢兒笑嘻嘻的道:“哥,你真的要帶我離開這裏。”

戾道:“是!”

夢兒道:“可是,到這裏容易,想走就難了。”

戾看向夢兒道:“為什麼?”

夢兒道:“因為在霸宗除了宗主其他的人到哪都要經過他的允許。”

戾又喝了口酒堅定的看着夢兒道:“你放心只要你想走我一定會帶你走的。”

夢兒笑着道:“;我知道哥對我最好了!”

就如夢兒所說,來時容易,想走真的是難入登天。

這時戾又道:“有人!”

夢兒道:“哥,哪有人呀!”

戾道:“是寂。”

果然不一會兒,真的是寂,他來了!

夢兒道:“寂師哥。你來看我哥呀?”

寂道:“不是。”

夢兒又問:“那你來做什麼呀?”

寂笑着道:“我是要給你們帶個消息。”

戾已看向了寂,夢兒問道:“是什麼消息呀?”

寂道:“昨日的那一戰你們知道誰勝了嗎?”

戾還在看,因為他知道寂還有話說,可是偏偏夢兒問道:“不會是我哥吧?”

寂道:“不是!”

夢兒道:“難道你說是日照?”

寂又道:“不是!”

寂看向了戾,而戾卻看向了酒,他好像對這事並不感興趣。

夢兒問道:“那是誰呀。”

寂道:“他們倆都沒勝!”

夢兒像是有些生氣道:“那你不是白說。”

寂又道:“雖然他們倆都沒勝,可是他們倆都還是要比。”

夢兒道:“你是說我哥,還要和那個日照再打一場?”

寂又笑道:“還是不是。”

夢兒又急了,“那你快說呀,平天沒個正話。”

寂道:“這不是你老打茬嗎,讓我怎麼說!”

夢兒道:“好了我不說了,你說吧。”

寂像是很嚴肅的道:“他們倆都和我們大師兄打。”

夢兒疑惑道:“和大師哥打,為什麼?”

寂道:“我也不知道,這是義父決定的。”

夢兒看向了戾道:“哥,你在想什麼?”

戾道:“沒事!”

過了會戾又道:“什麼時候,開始?”

寂道:“不多一個星期後!”

戾道:“過來喝一杯!”

酒易醉人,而時光卻更易醉人。

此時離七日之約還有不到一天的時間。因為明天就開始了。開始那一場不知是勝是敗的一戰。

而此刻戾並沒有練武。他又是一個人坐在屋頂之上,喝着酒。

酒已放下,他之所以放下是因為他覺得,喝過酒之後想事情反而會更清晰些。可是他現在又在想些什麼呢,難道是明日的那一戰。但是如果你這樣想戾的話他就不是戾了。

狼是孤獨的,而戾也是孤獨的,所以他懂得狼的孤獨,反而卻比狼更孤獨。

月光照在了他的臉上,此時他的手中已然多了一樣東西,是蕭。

又是《關月》。

這首可以讓人斷腸的曲子。不知道為什麼一到戾吹起這首曲子的時候,總是有風輕輕的飄起,就像是老天可憐他似的,而這風也正像是老天的手在輕輕的撫摸他臂彎。

風帶起了他的蕭聲,卻飄向了另一處,一處同樣有着孤獨和寂寞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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