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寒冬風來人意暖

第二十一章 寒冬風來人意暖

酒已下肚,睡意漸濃。月色被搖曳的樹影所打亂。可惜沒有河流缺少詩意。

這些卻又都不重要,重要的卻又都不存在。就讓這寒風隨意的吹吧,不管是從東還是從西。

戾還在坐着,看着是累了,沒有做什麼。黑刀霸王在站着,站的很直。還有寂,寂也是在站着。除了這倆個人都站着,別的人都是坐着。還有冷一刑是躺着的。躺着他並不是太想,只因是站不起來。只要是對於一個受了得傷的人來說,怎麼他都是站不起來的。

寂不得不走出門外托着冷一刑回到屋裏,無論對誰來說屋裏一定都要比外面暖和一些。

天早已經黑了。門現在也已經關上了。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睡覺。沒有睡眠的話,做什麼事情都一定沒有精神,戾就是這樣想,但不一定要睡覺,因為戾知道有一種睡覺叫做閉目養神。現在戾已經閉上了眼睛。

他想養好了精神才出門做事。

燈已經息滅。

門已經關上。

人已經睡了。

長夜總是漫漫,這一次卻有些不一樣,不慢,反而比較快,天已經亮了。

所有的人聚在了客棧之內,黑刀霸王問道:“我們接下來是要到哪裏,劍宗還是霸宗?”

黑刀霸王的問題每個人都聽到了,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黑刀霸王問的是誰,所以沒有一個人回答。黑刀霸王不得不再一次問道。

這一次黑刀霸王沒有失望,戾抬起了頭,看着黑刀霸王。面無表情的道:“去的地方那麼多,你又何必問。”聲音聽上去竟是有些平靜。

黑刀霸王不是嚴肅的人。所以黑刀霸王笑道:“說的沒有錯,可是問題那麼多。你又何必在乎這一個問題。”

戾的表情還和之前一樣,道:“在乎的那麼多,又何止這一具問題。”

黑刀霸王還想開口,寂突然伸出阻止,要黑刀霸王不必再說下去,寂語重心長的道:“這個江湖不重要的事情那麼多,你們又何必還要說這麼多不重要的事情,現在劍宗一直在不停的死人,想必後面一定有什麼黑手。或是一個更為強大的對手在等着我們。”寂說到這裏停了下來,不再說下去。

戾沒有抬頭,黑刀霸王緩慢抬起頭來,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到劍宗?”

寂看着黑刀霸王點點頭。點頭有很多種,這一種點頭使黑刀霸王明白了一切,而這一切又都是黑刀霸王想明白的,所以黑刀霸王笑了。是微笑。

“時候已經不早,我們現在就出發。”戾突然開口道。

“現在就出發,到哪?”黑刀霸王再一次面帶疑惑問道。

戾端起久放在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這麼做戾只是想說的更清楚些,一字一字道:“劍宗,現在我們要去的地方就是劍宗。我知道你們一定會問為什麼要到劍宗,原因很簡單,因為劍宗現在在不停的死人。我想我們現在過去,會好一些。”話說完的時候。戾又放下了手中拿着的茶杯,準備起身。前往劍宗。

黑刀霸王話還沒有說完,接着道:“依你這麼說,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前往劍宗?”

寂接過來道:“這個問題戾已經說的很明顯了,我想不必再問,我們現在就往劍宗去。”

黑刀霸王道:“走去?”

戾道:“走去。”

黑刀霸王道:“為什麼要走去?”

戾解釋道:“第一沒有車,第二走去的話可以散心,如果一個人的心情不好,那麼他做什麼事情都一定很難成功,好的心情可以讓成功率提高。”

黑刀霸王道:“不明白,因為我一直都很開心,卻一直沒有成功過。”

戾微笑了,道:“你已經成功了。”

黑刀霸王聽后更是疑惑,道:“我已經成功了?”

戾道:“一直開心就是成功,難道不是嗎?”

此時黑刀霸王看去,明顯是在沉思。想來他是明白了這個道理。

幾人果然不再多說,關上了門,打算出門。

路上,寂走在了戾的身旁問道:“你打算到了劍宗,第一步該怎麼做?”

戾聽后沒有立即回答寂,沉默了一會,才道:“第一步從死人下手。”

寂道:“從死人下手?”

戾道:“找兇手不好找,只有找死人,相信在死人的身上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寂道:“找到之後,如果什麼都查不到呢?”

戾道:“不會,無論是誰只要他殺了人,一定會留下線索,就算沒有環境一定也能夠告訴我們一切。”

寂道:“我明白了。”

戾道:“現在說這些沒有一點用。”

寂道:“為什麼?”

戾道:“有用的說的都是沒有用的,只有做了才會有用。難道不是嗎。”

寂道:“聽起來好像是有些道理。”

戾沉默了下來,不再說話。很明顯戾認為自己說的話已經夠,再說已無益,所以不如不說。

外面還昨日不大一樣,沒有什麼風,所以感覺有些暖和,這是其一,其二是,要比昨日更明亮了,可是明亮是因為心中點起了燈光吧,有了方向又怎麼還會有黑暗呢?

原來路是漫長的,因為幾人已經走了好久,還沒有到劍宗,人生豈不是就一直是在路上的。從來沒有停過。直到離去的那一天,精神一定還是在天空中,不曾散去。

這一日天黑的要比以往慢一些。每個人都很想時間會過的快一些,他們都很在意,原因為都有些疲憊。可是,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逝的。所以這一次時間過的真的很慢。慢的就像是無風吹的河流一樣,看不出來有什麼樣的變化。也許正如久違的故鄉一樣,其實故鄉沒有變化,但回到故鄉,卻感受到故鄉真的變了,而這些又原因為是自己的內在情感變了,這變了的情感,不受約束,瞬間流溢出來,就像是黃河的水一樣,想收卻又收不了,想停卻又停不了。

戾緩慢的抬起了頭,看向了漫漫的長路,只覺得前方像是被蒙上了一層紗一樣,看不清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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