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宗后
晨曦總是那麼美麗,太陽又升了起來,無論是誰都想像不到此時是那麼的美好總是讓人覺得恬靜,舒暢。
這時卻偏偏有一輛馬車經過。
馬車上有人
不是一個人
三個人,馬車上有三個人。
馬車飛馳的勁頭依然十足,因為這已經是第四輛馬車了。
無論是誰都知道他們這是要到哪能兒。
霸宗
是的,車上的人是戾。
可是這時他們卻停了下來,不是他們想要停下來的。而是馬已經累死了。
這是任何人都不想的結果,因為後面已經有一群殺手追了過來。
一個殺手的頭道:“這回你們沒的跑了吧。”
戾道:“是呀,馬已經累死了,跑也總是跑不快的。”
“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來幹什麼的。”
戾回道:“知道。”
“知道就好。”殺手的頭笑了笑。
戾又緩緩的說道:“但我更知道你們不是來殺我們的。”
殺手頭聽到一驚,“為什麼這麼說?”
戾又緩緩的道:“因為殺人的人是聰明人。”
殺手頭笑了,“你說的不錯。”
戾又道:“可是你們不是聰明人。”
殺手頭又是一驚,“你是說我們不是殺人的人?”
“是。”
“那我們是什麼人?”
這會戾沒有急着說話,而是等了一會說道:“你們是送死的人。”
殺手頭道:“你說我們是送死的?”
“沒錯。”
殺手頭又道:“可是我們這裏有五十個人,而你們只有三個人。”
戾又道:“沒錯,你們人是多。”
戾又接着道:“可是你們沒有我們快。”
殺手頭大笑道:“那就看看是你快還是我快。”
突然殺手頭的一支手放入了胸前。
是右手。
接着他的手再拿出來。
可是這支手又和剛剛的手有些不同,這是一支蒼白無力的手。
殺手頭死了。
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死,更沒有人知道戾是怎麼出手的。
接着殺手頭已經倒下,死的時候他的眼是睜着的,他致死也不敢相信這人的身手。
這時一個小兵說道:“大哥死了。”
他緊接的大叫道:“大哥死啦!”這小兵的臉此時已經掙紅了。
無論是誰都想像不到這小兵的大哥死了他會這般的激動。
風又亂起了。
戾大聲的說道:“你們走吧,我不想殺你們。”
小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再敢說話,突然一個小兵大叫道:“殺了他!殺了他!為大哥報仇。”
又一小兵大叫道:“是,殺了他,為大哥報仇。”
戾此時的眼睛在一點點的變紅。
夢兒知道哥會把他們全殺了,跑上前拉住了戾的胳膊說道:“哥,別殺他們。”
夢兒說話的聲音很小所以只有戾能夠聽的見。
可是小兵們依然沖了上來口中還大叫道:“為大哥報仇!為大哥報仇!”
又是黃昏。
“寂,我們這是到哪能兒了?”戾問夜寂。
夜寂道:“快到霸宗了,已經不遠了。”
戾又問道:“是嗎?”
寂笑了笑,“是的。”
風已經不在亂了。
夢兒看了看哥哥說道:“哥,你為什麼要到霸宗?”
戾聽了一驚,笑道:“為了你呀。”
夢兒又問道:“為什麼呀哥?”
戾回道:“你為你在那兒呀。”
夢兒又問道:“為什麼我在哪能兒你就要去呀?”
戾又笑了,“就因為你在那兒所以我必須要去。”
夢兒摟着戾的胳膊笑了,“哥,我知道你最好了。”
他們還在走着,因為快到了夢兒決定看一看霸宗下方和環境,所以他們走的並不快,只能用慢來形容。
儘管天是黑的可是夢兒還是看見了。
是前方
無論是誰都不知道前方是什麼。
可是
夢兒看見了,“哥,你看前面的草叢是不是有東西。”
戾問道:“那有什麼東西。”
夢兒接着道:“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動。我們過去看看。”
說完夢兒就向前走去。可是卻被戾拉了回來。
“我過去看看你別過去。”戾說的很堅定。
突然
草不動了,是人。
一個人走了出來。
看不清他的面目,有點像是死人。
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也沒有人知道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就是在那兒一動不動。
戾上前走了一點點,終於他動了,因為戾在向他靠近所以他必須要動。
最終他是動了的,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到哪能兒去了,因為他已經在戾的後面。
多麼可怕,當一個陌生人在你的後面時,那是多麼的可怕,更何況這個陌生人要打你的主意。
儘管這人用了很快的身法,戾還是捕捉到了他。
問道:“你是什麼人?”
這人道:“你知道我是誰?”
戾回道:“我不知道你是誰。”
這人又道:“好那我告訴你,我是誰。”
戾道:“你說。”
那人笑了笑的可怕,“我是來殺你們的,知道為什麼嗎?”
戾看了看道:“不知道。”
這人問道:“你想知道嗎?”
戾淡淡的回道:“不想。”
這人又道:“可是我還是要告訴你。”
他又緩緩的說道:“因為他們倆必須要死,而你一定也會救他們所以你也必須會死。”
他說完了很高興,因為這個時候他在大笑,無論是誰只要聽到這笑聲,一輩子都不會忘了的。
戾問道:“難道就你一個人。”
這人道:“知道為什麼就我一個人嗎?”
戾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一個人就已經夠了。”這人笑道。
戾也笑了:“可惜了!”
這人問道:“可惜什麼?”
戾淡淡的回道:“可惜了沒有人來為你收屍。”
這人又道:“你應該為你自己擔心才是。”
戾又道:“不知道你的刀有多快。”
這人道:“我也很想知道你的刀有多快。”
戾已經知道他很厲害,而且他的刀肯定不慢,“那我們就比一比。”
這人道:“好啊!你說比什麼?”
戾道:“我們就比看誰先死,怎麼樣。”
這人笑了,“好,就看誰先死。”
又更高了。
可是這個月照出來的兩個影子並沒有動,戾和黑衣人一直都沒有動。
因為他們不能隨便動。
無論是誰只要先動就一定要把對方殺死,可是如果沒有殺死,他自己就必須要自行了斷。
這是規矩,是江湖的規矩。
人還是沒有動,因為他們都在找機會,一個可以一次就把對手殺死的機會,所以他們都不會輕舉妄動。
他在看着他的眼睛,他也在看着他的眼睛。
終於
地上只能看見一個人的影子
是戾的影子。
沒有人知道出了什麼事,更沒有人知道那人還活着。
風中沒有血腥味,戾的刀上也沒有血,而他的手指上也沒有血,戾也沒有受傷。
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突然之間那個黑衣人就不見了。就像是神仙人間蒸發一樣。
破廟
一個不為人知道的破廟
又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破廟。
“堂主,你怎麼了?”
“沒事。”
“堂主你受傷了。”一個老頭說道。
“不傷。”
這老頭又道:“是夜寂那小子?”
“不是他。”
這老頭又驚道:“那是誰?不會是劍宗的人吧!”
“不是他們,是一個叫戾的小子。”
這第頭氣道:“又是他。”
這黑衣人道:“不過真的,他小子不好對付。”
這老頭又急道:“堂主放心,交給我我一定擺平了。”
黑衣道:“你不行。這知道他。”
說著黑衣人臉看向了遠方,“他這個人不簡單,想殺他不容易。我能感受的到他身上的力量,就像死亡。
誰個都想不到,就在黑衣人出招的時候戾已經出招,而且比他更快。但這黑衣人也不慢畢竟是他先出的招。
所以戾的一指決只是點中了他的胸口。所以黑衣人並沒有死。
月還是在照着每一個人的臉頰,照的是那麼的亮。
風還在亂着,因為他們還在路上。
但是永遠沒有人知道這始終是——一個人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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