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培養槽里的裸女

第二十章 培養槽里的裸女

身後傳來一陣怪叫,一群人操起傢伙沖了上來。我認出前幾天見到的那個被撞到車下的小孩,他居然也混在那人群里。

有問題,這群古怪的傢伙絕對有問題。為了保護自己,我只得舉槍向這些手有寸鐵的危險暴民射擊。大威力子彈對他們還是頗為有效,一通掃射后,將其全部打倒在地上。

我正欲換彈夾,發現我自己身上除了一把自衛用的小手槍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接着,省着點用。”

林梓玉在我背後喊了一聲,然後一樣黑色的堅硬物體砸在我的頭上。我的頭上只有軟式護具……於是,我抱着頭蹲在地上。

“痛!”

林梓玉在百忙之中回過頭來,輕罵了一句:“真沒用。”

我抱着腦袋,很低落的自語:大姐,照顧一下我的心情好否?

我揮手趕着眼前的星星,伸手揀起那東西一看,果然是5個彈夾的袋子。取出一個,裝填后,再舉槍射擊。

但因為剛才我被自己人誤傷,在我瞄向一個暴民時,剛才我們騎來的那輛摩托車被他用鈍器擊中,他打破了燃料電池組,然後轟的一聲。我被爆炸的氣浪衝倒在地。由於有輕甲防護衣,我只是感覺像雙耳失聰一樣,什麼都聽不到,一片耳鳴聲。

我暈頭暈腦的四下一看,發現周圍的人的倒下了不少。右手一陣劇痛,啊,我挂彩了。

“沒事吧?”

林梓玉從煙霧中閃出身型,看她的樣子似乎剛才的爆炸被她躲了過去。不知道她身手到底有多敏捷,這樣的爆炸都被她躲過了。

我晃了晃頭,周圍的怪喊聲又響了起來。林梓玉再一次像變戲法似的從煙霧裏變出一輛自行車。我靠,從飛機到攻殼機到摩托車,現在成自行車了啊?這時代怎麼在倒流啊。

“你右手受傷了不能射擊,你來騎車。不要告訴我你不會。”

哎,壓榨廉價勞動力的典型啊。我蹬上車,我靠,這車子還是咱國內的外銷產品。正在我感嘆只有中國才願意向外國聯輸出商品時,一對柔軟、堅挺的胸部貼上了我的後背。呃……大姐,誘人犯罪的時機不對啊。

我的身後傳來一聲拉槍栓的聲音,然後林梓玉拍着我肩膀大喊着:“那個方向,快給我追。快!快!快!”

追?我一看傻眼了,那輛汽車的大門大開着,裏面的人已經不知去向了。為了那巨額賞金,我要用盡全力蹬車。

有了後背的‘動力’,我自然使出全身最後的力量。向林梓玉說的方向騎了出去。這紅色爆乳的傢伙相當的重,蹬起來很費力。簡直就像是一塊鐵錠裝在後面。周圍傳來的喊聲越來越密集,還不時有飛擲物體從煙霧中毫無準頭的砸過來。

我低下頭,開始了亡命之--蹬自行車。

林梓玉坐在後座上,不停的開槍射擊,由於那槍的威力大,當然後坐力也大,她每開一槍,我下面騎着的自行車都要發出一聲快要散架的嘆息。這樣的震動讓我非常的不好掌握平衡。林梓玉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我不好掌握平衡晃動時,她也無法準確的瞄準。於是她學我那樣,從後背環前胸將我摟着,單手托槍射擊。

於是,在這樣的緊密接觸下,她那豐滿的胸部每射擊一次,就猛烈的撞擊的我的後背一次,漸漸的,我的鼻血流了出來,啊,不會吧!難道我因為這樣的攻擊而受了內傷。

在我沒頭沒腦的蹬了半天車后,林梓玉忽然放開了自己的手,我那差點被勒斷的胸骨得以放鬆,在深吸一口氣后。我抬頭望了望四周,發現我們已經從小鎮出來了。

這條水泥路一直從小鎮延伸了出來。來到另一片小丘陵中。凌晨的微弱光線已經出現在天邊,慘白慘白的,就像我此刻的臉色一樣。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雙腿由於劇烈的運動已經徹底的麻木,像是別人的腿一樣。林梓玉沒叫停,我也只好儘力的貢獻自己那廉價的勞動力。

終於,在我快要徹底的罷工的時候。一坐嵌在山體裏的小建築出現在一個山凹里。它被隱蔽的相當的好,至少從空中來看,它只一座普通的建築。而在我這個方向來看,它則連着一個巨大的底下建築。

到了這裏,我終於主動的停了下來。

“停下來幹什麼?快繼續走啊!”

“不要,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想想剛才那個鎮子上的那些古怪的居民,再看到這麼一座古怪的建築,我靠,生化危機的英文名就叫古堡惡靈!這裏一定是T病毒的發源地,裏面肯定已經被污染了!

林梓玉冷冷的說:“那好吧,你在這裏等着,我幹掉那傢伙就出來。”

說著她拎着步槍,跳下車,丟下手無寸鐵的我,就往裏面走。

一陣陰風從我身上刮過,即使那件會呼吸的衣服也讓我感到冷冰冰的。我掏出了自己的小手槍,這東西,自殺都嫌威力不夠,不知道它是怎麼成為攻殼機駕駛員的標配的。

“啊,等等我,玉姐大人。我要同您一道上刀山、下火海。”

林梓玉忽然轉身微笑着說:“恩,好啊,真是懂事的好同志呢。”看她那滿意樣子,似乎就等我覺悟的這句話。

說著她將沉重的步槍拋給我,然後小心翼翼的向裏面走去。

這棟建築物是搭建在一個礦洞的外面,而裏面似乎是一個研究室。我靠,果然這裏不是什麼好地方,什麼生化危機的就算了,難道還想來寄生前夜3?

為了自己的小命,我悄悄的站到了林梓玉的後面走着。她回過頭沒好氣的蹬了一眼。看什麼看,大姐你是蜘蛛俠般的人物,讓我這小弟跟在後面避避風浪不行嗎?

忽然裏面衝出一群士兵,注意,和那些地方軍閥的保鏢不同,他們的確是士兵。但那軍服我從未見過。他們的裝備很像美軍的風格,但有一定的差別。

接下的事情很簡單,一群士兵堵在面前,遂與之發生槍戰。

林梓玉一個華麗的騰空跳躍再度躥上屋頂,哦是隧道頂。啊,隧道頂?我四周一打量,這裏是隧道,也就單通道,本來擋在面前的林梓玉突然的消失讓我一下暴露在那群士兵的槍口之下。

呃……我除了閃向旁邊的通風道之外沒別的行動。子彈幾乎是貼着我的頭皮飛過,這樣的刺激我發誓我不想玩第二次。

通道那邊槍聲大作,子彈帶着灼熱的空氣在空氣中嗖嗖的呼嘯着,但這群士兵很快將槍口調轉,彷彿是在自己打自己,已經亂成了一團。我稍微的將頭探出去,一發子彈嗖的從腦袋邊飛了過去,我嚇得縮了回去,但好奇心讓我還是再次探出頭。

啊,林梓玉此已經化成了一道黑紅的殘影,藉助着牆壁的反彈,在隧道里上躥下跳,彷彿一個彈力球,被人猛的砸到一根水管里,不停的反彈着。

那些士兵完全沒辦法打中她。她的速度太快了,我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雖說在之前已經見識到了她的某些非人類的一面,可這一次,她將她那恐怖的實力完全的展現了出來。

林梓玉一晃身,紅色的身影出現在某個士兵的身後,然後,她那把形狀凶煞的匕首尖就從他的咽喉處冒了出來,他被從後頸來了個對穿。然後林梓玉一個360度側空翻,閃向一邊,順手抽走了那把刀,血從那恐怖的創傷里噴了出來。

她在那群士兵中不斷的閃現,像是在跳舞一樣,不過,似乎沒人敢當她的舞伴……除非他是一個死人。

很快,槍聲停止了,最後一個士兵驚恐的掙扎着想堵住自己脖子上的動脈血管,但他的手下紅色的液體不斷的冒出來,他不甘的倒在地上。

林梓玉一甩匕首上的血跡,彈了彈那根匕首的尾部連着的肉眼難以察覺的細繩。她按動左肩上的刀鞘,哧啦一聲,匕首收了回去。

“last……”她的嘴裏發出無意義的話語,英文後面跟着一些難懂的德文,我小心翼翼的站了出來。抱着槍,看着滿地的屍體與血跡傻笑。

她見狀很奇怪的問:“你不覺得奇怪么?為什麼你在看到這樣的情景還會笑得出來?難道你不感到害怕么?我這樣可怕的殺戮機器!”

“哈哈,是啊,我怎麼會笑得出來。”我的語氣似乎有些底氣不足,感受到她身上的一絲異樣,我突然義正言辭的說:“玉姐的身手果然令人欽佩,如果不是剛才玉姐的努力戰鬥,恐怕我才是倒在地上的人。如果,我說不怕的話恐怕你不會相信,但我的確不怕,我甚至希望能像你一樣擁有那樣的身手。嘿嘿,在槍林彈雨中血舞,那樣的美景,實在是……”

林梓玉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看着一臉期盼的我,用很低的聲音說:“你可真是變態,很快,你就會嘗到這樣的滋味,也許,那‘東西’給你是正確的。”

正當我疑惑的望向她時,她轉頭走向了更深處。我提着步槍跟了上去,鑒於剛才她臨時發揮那蜘蛛俠般的身手,我決定還是保持和她的一定距離,用她來做擋箭牌不太現實呢。

坐上電梯后,我們來到了下面,這裏的研究設備相當的多,我認出了一些,它們都是生物研究用的。看來,我們用薪水換來的這個傢伙果然不簡單啊。

電梯的門打開了,一群人正在外面激烈的爭吵着。見到我們兩人,他們不約而同掏出自己的槍,瞄向這邊。

我的肩膀被林梓玉大力一帶,滾出了電梯。隨後,無數的子彈開始招呼我們。我在躲閃的一瞬間,發現了那個菲爾,他在那些人向我們射擊后,拋下這些人,向裏面跑去。

該死的,我舉起步槍還擊,大威力的穿甲彈完全的壓制了那些用手槍的傢伙們。我甚至不用直接瞄準,直接躲在鐵皮桌子後面直接朝着鐵皮打,後面必會傳來一陣慘叫。

在一通掃射后,室內安靜了下來。滿室的狼籍,呻吟的聲從四周傳來。我用眼睛掃了一下,到處都被打得稀爛,這重武器在室內發揮的威力可真恐怖。

我在將這裏打成一片垃圾后。坐了下去,全身被激素刺激過度,無力得很。沒等我細細的觀察這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實驗室,它到底在研究着什麼,林梓玉一扯我的耳朵說:“這邊。”

哎,當小弟就是累啊。這個實驗室不是什麼好地方,希望剛才那個逃掉的菲爾不會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等等,這裏是個實驗室,他該不會一早就認準逃向這裏吧。難道這裏有什麼東西可以幫助他躲過我們的追殺?啊,難道是隱藏的BOSS,我靠。現在,不用林梓玉催促我的腳步都開始加快了。

穿過幾個房間,我的眼珠子一下鼓了出來,我最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哇咧,一排的巨大容器,外面都被貼着危險的生化武器標籤。在最中間還有一個最大型的。林梓玉的臉色似乎也不太好。

紅色警報燈開始閃爍,那中間最大的容器的外殼被緩緩的開啟,沒多的話說,我舉起步槍瞄向它,靠,沒這麼霉運吧。很快,外殼被打開了,我正欲射擊,對,管它呢,裏面出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突然右邊的容器傳外一聲巨響,我轉頭一看,一隻巨大的爪子正從內劃破外殼向外搗鼓。

看着那比我腦袋還大的爪子,我立刻調轉槍扣瞄準它。

可是,我身後的容器內,一個東西突然破開外殼向我撲了過來。

完了,我已經聽到了那撕裂空氣的聲音,但這聲音猛的一沉,林梓玉硬向那飛來的物體踢了過去,飛向了一邊。

我身後的危機解決掉了,我又將注意力全部轉向面前,那鋒利的爪子劃破了外殼,從裏面沖了出來。

一個身材高大,起碼有兩米半高的身軀站在了我面前,它身上沒有皮膚,恐怖的肌肉就在裏面像蚯蚓一樣扭曲着。它的臉上缺少器官,加上缺失的皮膚,就如一件半成品一樣。在牆上玻璃里,我看到了它的後腦,那裏有一個空洞,像是為什麼東西留下的接口。

看着這傢伙那跟腿一樣長的手臂,我似乎在哪裏見它。啊,對了,我見過它,一家外國聯的武器公司曾經為許多軍隊生產過這種人造的**。

它就好像我的那架攻殼機,屬於生物類的外裝甲骨骼殼,純粹的一個**的載體。那些客戶只要有那些卵,就可以用十分廉價的一堆蛋白質,按照卵的基因編寫者寫的程序,長出這樣一具強悍的**。

再把士兵的大腦做移植手術,就可以成為和攻殼機差不多強悍的寄生單體武器。它與攻殼機的差別在於。一台攻殼機需要100多萬,而一枚卵加上營養物質只需要20萬,還帶自修復功能。雖然編寫基因的核心程序的開發費用是天文數字,但它在外國聯永遠比攻殼機賣得好。不因為什麼,就因為便宜。這東西在國聯圈內是禁止使用的。

看着面前的東西,我不禁腦袋開始暈厥,這傢伙,似乎還沒帶齊全套的設備。在電視裏,它們都是穿着厚厚的盔甲,臉上嵌着各種探測設備出現。但我覺得這樣全裸的出場比那樣的姿態更有震撼力。

我端着步槍,向它射擊,它沒有防護裝備,子彈能輕易的擊穿它那可怕的肌肉。由於沒有人腦的寄生,它的智力相當低下,傻傻的任我打。但設計者在設計時肯定會考慮到它們在子彈的威脅下如何生存。於是,我根本找不到它的神經中樞,它全身都是那些東西。

在被攻擊后,它的全身開始鼓脹了起來,像個橡膠做的外星人。但它那緩慢的行動卻讓我害怕的後退。該死的,20發子彈打在它身上什麼傷害也造成不了么?它就沒有什麼血管、神經、大腦讓我爆頭之類的么?非要我廢了它全身的肌肉組織才行么?

就在我低頭換彈夾的時候,那寄生體忽然像瞬移般出現在我的鼻子底下,哦,是他醜陋的爪子。於是,我前胸的陶瓷裝甲碎裂,如果不是那牢固的人造纖維,恐怕,這一擊就得給我來個對穿對過。

雖然牢實的人造纖維減小了壓強,避免了爪子的穿刺,可那巨大的動能帶着我向後飛去。在那一瞬間,我彷彿感到自己飛了起來,我平躺在了空中,麻木的看着那蒼白的熒光燈,身體已經不是我的了吧。

轟,我一頭栽進了剛才看到的那最大的容器,這裏面全是粘稠的培養液,由於我遭受了重創,似乎有點輕微的腦震蕩。無數的幻覺出現在我的面前,其中一個就是一名裸女。

她有着瀑布般順滑的及腰長發,修長的瓜子臉有着說不出的妖媚。那淡紫色的頭髮閃着妖異的誘惑。她全身一絲不掛的浸泡在培養器里。芊芊細長秀腿,修直而略帶柔美,嬰兒般細嫩的皮膚帶着牛奶與櫻桃相間的乳色,那身材是林梓玉完全比不上的妖魔的禮物。她就像一件惡魔送給男人最優秀的禮物般腐蝕着我的靈魂。這個標準的魔女似乎還在沉睡,但只要她一旦覺醒,天下恐怕每一個男子都會臣服於她那惡魔女王般的魅力之下。

我的身體已經徹底麻木,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但我的身體在培養液里漂浮,然後逐漸的靠近了她。在面對面后,彷彿一陣心靈的悸動,我感覺到一顆悲傷而孤獨的心醒了,帶着無數強烈的復仇之火。

她睜開了眼睛,我和她對視着,她發現了我的異常,於是,她給我做起了人工呼吸:將那無味的液體吐進了我肺里。這培養液似乎可以直接的呼吸,在吸上幾口后,我感到了那前胸令我麻木的痛楚。這不是幻覺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心裏問到:“你的名字?”

“夏夜。”

一個毫無理由的**頭出現在我的心裏。她再一次的將嘴唇對了上來,伴隨着她的舌頭,另一個聲音在我的心裏響起。

“我的主人。快覺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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