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疙瘩和他主子面具男

木頭疙瘩和他主子面具男

“哎,歡顏,今日聽聞益州城的瀟湘閣有一姑娘,能歌善舞,很是貌美,要不咱們一同去益州看看?騎馬前去,也就一日路程。”

李錯將胳膊搭在風歡顏的肩膀上,笑嘻嘻的問道。京城中現在流傳的最多的便是風歡顏要跟左疏狂解除婚約,不少大戶人家的小姐們又蠢蠢欲動了起來,媒婆喜娘不斷的往將軍府跑,卻都被左疏狂趕了出來。人們都說是左疏狂不喜歡風歡顏了,一時間成為了高門大戶人家的笑柄。

風歡顏瞥了眼李錯,問:“你是不是聽說了些什麼啊?”

李錯眼神閃躲,掩飾道:“怎麼會?這京城的閑言閑語那麼多,我要是都去聽,還不得累死過去?”李錯說完不自居的給自己扇扇風,眼神躲避開風歡顏的目光。

越是如此,風歡顏就越是懷疑,一把拎着李錯的衣領,問:“李錯,我問你,你是不是聽說了我要取消婚約的事?”

“姑奶奶啊,我早就知道你是早晚要這麼做的。每次都提起左疏狂你就一副無所謂額樣子,但是你知道么,可能你再也找不到左疏狂這樣身價相貌都是上上品,又能夠容忍你這個臭脾氣,還對你寵上天的男人了。”

李錯一臉可惜的嘆道,雖說他不喜歡左疏狂,但是就目前的現狀看來,左疏狂卻是唯一可以配得上風歡顏的人了。如果風歡顏錯過,或許就再也找不到下一個左疏狂了。畢竟這個世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洛如非了。

“好啦,你不是說去益州么?我騎汗血寶馬,你確定你普通的馬可以追的上?”

李錯的心思風歡顏不是不懂,只是在她心裏,她倒不覺得非要有那麼一個那麼美好的男子在身邊的。李錯怕是覺得京城這些時日不會清凈,這才讓她去益州,避開一下這個話題。

“風歡顏,咱們騎馬去,我雖然沒有汗血寶馬,但是我的馬也是不賴的,剛好這些日子公主去護國寺祈福,風老又是習慣了你到處跑,咱們出去玩幾天回來,也定然不會有事的。”

說走就走,風歡顏一個口哨,從外面便衝進來了一匹通體雪白的馬,風歡迎您一個飛身上了馬,笑道:“就算是有事,我也可以拉你墊背。”

“風歡顏,兄弟不是這麼乾的啊。”

李錯苦着臉,可憐兮兮的說,要是讓風老知道是他忽悠風歡顏出去混的話,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風歡顏冷哼一聲,說:“對,兄弟是拿來擋箭的,你自己慢慢等着吧,我先走一步。”

一陣灰塵翻騰,李錯被嗆得猛地咳了起來,猛地用袖子揮開揚起來的塵土。眼淚嘩嘩的下流。

“歡顏呢?”

又是一陣塵土飛揚,李錯頓時想哭死的心都有了,默默的看着左疏狂,突然就怒了“你丫的沒看見我被嗆死了啊!”

“我問你,歡顏呢?”歡顏喜歡跟李錯廝混在一起,左疏狂攔不住,只是暗示了幾次,但是風歡顏都沒有什麼表示,依舊如常的跟李錯交往。

”李錯,我最後問你一次,歡顏人呢?”

見左疏狂似乎是動了怒,李錯再也不敢怠慢,“康安,歡顏去了康安。”

歡顏啊,你千萬要感謝我啊,你現在肯定是不想見左疏狂的,對吧對吧?李錯的心中糾結死了,一方面,要有多大的膽量才敢欺騙左疏狂,一方面,他又想護着風歡顏,若是歡顏真心想取消婚約,那麼她肯定也不想被左疏狂打擾的吧。

左疏狂盯着李錯的眼睛,認真問道:“是么?真的?”

李錯閉着眼睛,連連點頭,十分誠懇的說:“當然啦,我這不也要去的,等我去找匹快點的馬,歡顏騎的可是汗血寶馬,加上我的兩條腿都不一定追的上。”

話還沒說完,就看不見左疏狂人影了。李錯拍拍胸脯,鬆了口氣,心想,終於是走了。

左疏狂朝着與益州相反方向的康安追了過去,李錯確定左疏狂走的沒影了之後,這才偷偷摸摸的騎馬朝着風歡顏的方向追了過去。只要歡顏到了益州,他就不擔憂了,可以說,益州算是風歡顏的一個地盤了,名下產業不計其數,就跟到了自己家似得。

一日的路程相對而言並不是很遠,不過對於汗血寶馬來說,也不過大半日的路程。風歡顏剛到益州,就被一波人接走了。

益州城的一處宅院內,院外圍着十幾個佩劍的男子,院內的門前,守着一個看起來冷清的女子。

“姬蘭姐,主人還沒有醒么?”

外面的人已經等了大半日了,這都已是夜中了,可是房內的人卻還在熟睡。

那被稱為姬蘭的女子臉色一沉,冷冷道:“主人休息,豈容你多話?”

說罷,便面無表情的看着門前。

那問話的人老老實實的低下了頭,不敢多說話。

“姬蘭,你進來吧。”

沒過一會,屋內傳來一陣起床的聲音,還有風歡顏慵懶的話語。

姬蘭將劍扔給院外守着的人,自己進了屋內。

“主人。”

風歡顏換上了一身勁裝,頭髮高高束起,看起來倒像是個白凈的書生。

“姬蘭,此時瀟湘閣是最熱鬧的時候吧?”

姬蘭一怔,回答道:“是的,主子。今日瀟湘閣新姑娘開苞,主人可以去看看。”

“哦?今天竟然是這樣的日子?恩,那就去看看吧。”

瀟湘閣是風歡顏名下最為著名的產業,聞名於益州,甚至是諸國。以盛產貌美女子而聞名,加上風歡顏從不過問瀟湘閣的事宜,姬蘭便放開了手腳的去打理。

風歡顏走了沒兩步,突然轉過身,問道:“姬蘭,那女子是自願的嗎?”

“是的,主子放心,姬蘭時刻記着主子的話,但凡稍稍不願的姑娘,姬蘭不會把她收入瀟湘閣。”

她是聞名於風塵之地的老︶鴇蘭姨,也是無歸門最冷血的殺手姬蘭。任誰都想不到,一個極其妖媚,一個極其冷血,但是卻偏偏是一個人。風歡顏瞟了眼姬蘭,讚歎:“姬蘭,你這嚴肅的模樣,差點把我都嚇到了。”

“主人說笑了。”

姬蘭感激風歡顏。早些年,她曾經刺殺風歡顏十幾次,卻每次都失敗。最後她被買主追殺,所有人都放棄了她,卻唯獨風歡顏伸出了援手,救了她。還將自己名下的產業交給她搭理,給了她幾大的信任,她又怎能不認真為風歡顏效力呢?

“只是主人,門中人等候主人多時,主人不妨見見他們,再去瀟湘閣,開苞也是深夜進行,現在還有些早。”

風歡顏點點頭,說道:“恩,我的確也多時未見他們,辛苦你了,姬蘭。”

姬蘭臉上一紅,低下了頭,“主人客氣了。”

無歸門是江湖上最大的殺手組織,而且接的生意從不涉及到朝廷中的事情,而且最為奇葩的是,但凡是風歡顏覺得不順眼生意,統統不接。但是無歸門內殺手都是頂尖的,緊緊兩年的時間,便成為了江湖最大的殺手組織。門內的殺手也都是自願跟隨風歡顏,不依靠任何的藥物控制殺手。

風歡顏坐在院中,身前站滿了無歸門的殺手。一律的將佩劍放在了院外。這是他們自發形成的習慣,來見風歡顏,絕不佩劍,以表示自己絕對的忠誠。

“好久不見,各位辛苦。”

風歡顏在面對這麼多的殺手的時候,絲毫的怯意都沒有,淡定的坐在那裏,笑着跟門中的殺手打招呼。

“主人,我等等了主人許久了,今日終於再見主人。”

一帶頭的殺手滿臉激動的看着風歡顏,哽咽道。

風歡顏笑着說:“抱歉,是我的失責。”

“主人千萬別這麼說,京城之中比起益州兇險萬分,我等很是擔心。”

“季彥,我知道你擔心我,謝謝,京城雖然兇險,但是我是公主府的人,倒不會有什麼事。對了,姬蘭,這些時日,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風歡顏面帶着笑意,輕聲問道。

那說話的殺手震驚的看着風歡顏,“主人!”

“季彥,雖然我來的少,但是不代表我不在意。益州是我無歸門的基地,只是我身份受限,不能時常過來。姬蘭一直幫我打理這裏的事情,我不會忘了自己該做些什麼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她的記性那麼好。但是為什麼總覺得許多以前的事情都被忘記了?甚至她覺得她的記憶似乎都是零碎的拼湊起來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主人,說來只有兩件事。一件事就是風雲樓,今日總是跟我們對着干,不知為何。其二,就是江湖上突然多出來了個人物,人喚雲公子,不打不殺,但是人人敬畏,說來也奇怪,那人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可是所有見過他的人都凈重他,一時間就在江湖上出了名。”

雲公子?風歡顏腦中閃過這個名稱,搜索了一遍近些年江湖上有名氣或者沒名氣的人物,卻怎麼也想不起這個人。

“主人不必擔憂,那公子奕不與任何人為敵,身邊也有人保護,但是卻一直很低調,從不招搖。而且也一直避開我無歸門。”姬蘭說完,擔憂的看着自家的主人。

風歡顏深吸一口氣,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犯人。風雲樓既然找死,那就不要客氣。至於那個公子奕,我倒還真想見一下。”

姬蘭突然就笑了,說:“主人,公子奕尚且單身,姬蘭可去說媒。”

“姬蘭,你想被我了去么?”

風歡顏好笑的白了姬蘭一眼,這人,剛才還那麼正經,現在倒是拿自己開起了玩笑。

姬蘭立馬收起笑容,說:“主人,這些年來,怕是主人賣不掉姬蘭了。”她是老︶鴇,只有她賣人的道理,豈有她被賣的道理?

風歡顏瞥了眼姬蘭,說道:“走吧,我們去瀟湘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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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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