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婚前試愛一把?
沒有伸出指甲肉球貓爪子撩過心尖兒的震撼,呼吸近在鼻息,池木然那個肝喲,顫吶!
“嗯?你想過沒有?”
都一為不待她回答,不管不顧的,伸手托住了她腰肢。
池木然整個人更恍惚,本來就不大清醒了。
要說都一為這問題,池木然還真想過,池木修把她‘交代’給都一為,她從樊遺愛那兒搬到他這裏住那時候,她就想過了。
不就是搭夥過日子嗎?對她來說,還不是誰都可以?
只要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她都行!
這笨蛋身體都不聽使喚了,池木然想退,可退無可退,后是牆壁,前是他,她很慶幸他關了燈,要不然,算是沒臉見江東父老了,“想過。”
“你竟然想過?”都一為傷心過後,也就不氣了,有女在懷,還有什麼好氣的,大提琴魔音一樣的穿透池木然心坎,層層滲入她心扉。
“嗯。”她也老實。
“那你怎麼想的?”要吻又不吻,要啃又不啃的樣兒,都一為拿捏有度,秒秒鐘,池木然*苦海。
池木然要死了,她身體不聽話,心裏又知道太羞人,手腕用力往外推他,“你先起來成不?有話說話。”
都一為就不起,“你說你的,我忙我的。”
池木然想咬斷他喉嚨,氣得跳腳,心臟沒規律地狂蹦躂,“你不起來我就不說了。”
狼入虎口,也就這樣。
都一為玩兒的開心,耍的開懷。池木然忍的難受,憋的痛苦。
她什麼脾性,都一為能不了解?
“你不說我就不起來,看誰耐力強。”某都姓男子死不要臉的耍無賴。
池木然心口那火喲,咬了咬牙,豁出去了,沖他低低嚷道,“想過和你在一起。”
完了完了完了,太丟人!
腹語一萬次呀一萬次,池木然臉低的不能再低,也不曉得自己矯情個什麼勁兒。之前不是還特無所謂的這樣想的嗎?真被自己說出來,怎麼就變了味兒嘞?
鬱悶!
聞言,都一為眼角下彎,就要上下其手。
池木然忙阻止噻!
這猛地一下子,池木然還是抗拒的。她和歸思不一樣,雖然是想過就這麼和他過着,可她保守的思想里,還是期待新婚夜那一天把自己交給自己丈夫的。
她一句話,都一為心裏的陰霾,早就煙消雲散,陽光普照。
不是捨不得撒手嗎?都一為就哄,“比這更親密的事又不是沒做過,有什麼好害羞的?”
池木然身體滾燙,無處遁形,“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吶?”
那能一樣嗎?哪次不是他威逼的?
可他說的又是事實,池木然無從反駁,心下羞愧死。
人都進來了,沒有走的道理。
任憑池木然怎麼趕人,都一為就是死賴着不走,“我不碰你,我不碰你還不行嗎?”
鬼才信他的話,歸思說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會兒為了博好感,都一為是真忍着要爆炸的痛苦,好言好語的哄誘,“你看你都說了和我在一起,反正都是要……”壓低了聲兒,在她耳根說了句葷話,池木然燒死。
被甜言蜜語轟炸的時候,女人一般情況下沒什麼抵抗力,池木然不例外。
別樣的情懷,外加他大膽的說辭,池木然從未聽過的敏感字眼,統統讓她身燒火燎,偏,都一為就喜歡這麼鬧她,牢牢鎖着她手腕,步步緊逼。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池木然怒。
都一為手下老實了些,“我不碰你,我替你洗澡還不行嗎?你現在不方便。”
池木然只恨自己這時候腿沒恢復好,打起人來都不方便,還必須受制於人。
“你起開,你再不起,我明天,我馬上就走,從這裏搬走。”池木然是真生氣。
都一為才不怕她,“叫我名字,叫我名字我就起開。”
池木然汗流浹背,咬牙切齒了都,“都一為,你給我死開!”
雙手狠狠用力猛推了他一下,都一為微微踉蹌,帶着她,往後倒退一步。
看她急得都要咬人了,都一為輕笑,“不鬧了不鬧了,好好說話。”
池木然氣呼呼地喘着氣,瞪着他抓着自己滾燙的手。
他倆身高差距不算太大,都一為稍微彎腰,便看到了她臉。雖然關了燈,可窗外有月色,依然可以朦朦朧朧中看清楚她的容顏,以及被他折騰了這半天,她又急又惱又羞又怒的小模樣。都一為是真想拉着人狠狠壓上一陣兒,可他想到她如今腿傷沒好徹底,明着告訴池木然,“等你腿好了再來。”
都一為*不明的笑,池木然整個人都不行了。
“我說不碰你就不碰你,你聽話,我替你洗澡而已。”都一為義正言辭,一本正經,不苟言笑,活脫脫一個正人君子的表率。
“不用!我簡單沖一下就可以!”池木然怕了他了,哪裏還敢讓他留下,還‘替’她洗澡?!他不嚇死她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都一為哪裏肯聽池木然的?
三下五除二,寬衣解帶做的丁點不拖泥帶水,比平時池木然自己動手要快多了。
“你別亂動,你亂動的話,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可不保證能把持的住。”都一為出言相告。
池木然咬着下嘴唇,臉上時白時紅,被他碰到不同的地方,身體上的反應更是不同。
她今天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讓自己落得這麼個下場。
從都一為和她推推搡搡之間,池木然猛然發現,都一為並不是表面看上去這樣好‘欺負’。還說什麼她是跆拳道黑帶,眼下看來,人家知道怎樣做可以輕鬆的困住她,鐵定不是她想像中那麼簡單。
這樣的認知,令池木然更望天無語。
這是天要滅她呀!這都一為要是來強的,她還真不是人家對手!更何況,她現在還不是個正常好人,她平時的水平都發揮不了!就更別提抗衡了!
那些他不能挨着不可以碰着的地方是怎麼洗過去的,池木然羞愧的就不去回想了,咬牙切齒加忍辱負重的,扛了過去。
給她裹了浴巾把人抱出來,他卧室亮着燈,突然從黑暗到光明,池木然不適應地抬手擋了下眼。
都一為低頭朝他眼下她抬起的胳膊內側咬了口。
“你怎麼整個一*啊!”池木然怒吼。
在浴室里,她忍他太久了!
都一為給人擱到*上,低低淺笑,“我只對你一個人耍*。”
“你給我死開!趕緊的,給我死一邊兒去!”池木然連踢帶踹的,絲毫沒客氣,也忘了自己腿還沒完全好。
都一為邊半抱着她,還要顧及到她那條受傷的腿,沒反抗。“讓我死哪兒去啊?我死了,誰來照顧你?”
池木然惱羞成怒,“誰讓你照顧啦!你給我死開!”
“起開起開起開!我要回我房間!”見他鬆了手,人還擋在她眼前不讓路,池木然就吼他。
都一為是那種很聽話的人嗎?
很顯然,不是噻!連帶着他自己翻身尚了*,側身抬腿壓在池木然身上,出言警告,“別惹我生氣,惹我生氣,我就容易失去理智,失去了理智,我就要做些男人和女人之間必須要做的事情,你自己考慮清楚。”
池木然呈現出僵凍狀態,冰棍一樣,直愣愣睜着眼睛躺*上,連枕頭都沒枕住。
浴室里便宜都占遍了,睡覺時候還不放過她。
池木然委屈死,抖着肩膀,還不知道要怎麼罵他才管用,她是能罵的話都罵遍了,這人依然厚着臉皮無動於衷,該幹嘛還幹嘛!惱人死!
人給她塞進被窩,浴巾就給她扯了出來,都一為還不準人家穿睡衣。
池木然可不得牢牢抓着被子,蓋着自個兒?
他還不依,死活要和她共用一條被子,給池木然氣得,都要咬人了。
都一為又開始哄,“反正都是要一起過日子的,你就沒有想過,婚前試愛什麼的?”
池木然咬牙,乾脆扭頭不看他,身體沒敢亂動,平板兒似的躺着,老實着呢!
‘尼瑪!’
腦子裏狠狠咒罵了他一頓,池木然狠狠閉上眼睛,生怕沾染上他的氣息。剛洗的澡,這會兒又是渾身臭汗,這就是給氣的,急的!
“我跟你說話你怎麼不理人吶?”都一為撐着腦袋側頭看她。
池木然太陽穴青筋嘭嘭嘭直蹦。
“你再不理人,我可直接動手啦?”都一為反正有耐心和她耗着,不困。
池木然咬牙笑着,扭頭看他,“別啊,咱有話說話,不能動不動就恐嚇人是吧!咱都是良民,你還是人民公僕,要給人民做表率!”
都一為就愛她這心不甘情不願,還要強壓着怒火,說著違心話時候的小表情。“咱倆私底下,還說什麼良民*民的,都去做良民的話,人類很快就和恐龍一樣滅絕了。”
和他這麼待着,也沒什麼,只要他不往這兒搗亂,不故意禍害人,池木然沒什麼不適應,以前不是也有過?她還說過什麼?
想想,以前還不是他霸道的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她照樣都受下了?
唉!造化弄人呀!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池木然漸漸進入夢鄉,都一為淺笑着,也沒真禍禍她,就是逗她玩兒,待她睡熟,他真有那種想‘親身驗貨’的衝動。
明知道,她和樊遺愛生活在一起十幾年,保不住已經交代給了人家,可心裏到底不是希望她能完完全全屬於自己嗎?這是一種大部分男人都有的情節。
說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反正就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要不然,他也不會解釋不清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關於她就反常的行為是為哪般。
池木然睡熟前都被他折騰皮了,以至於都一為實在沒忍住,手指伸進去的時候,她只條件反射伸手抓了他手臂,眉頭皺起,抗爭性地發出了點聲兒。
都一為自始至終仔細觀察着她的表情,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嗯……’
往裏去,她更加緊張痛苦,都一為看着她的眼,狠狠閉上,頭,埋在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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