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暴君出沒
事情已經超出了楊伊雪的範圍,眼底震驚之後更多的憤恨,紅唇幽幽地說,“我是第一次,你是第幾次?貌似這種事是我更虧好不好!”
楊伊雪語氣中的失望,男人的視線淡淡掃過來的時候,看到倔強如她眼底中淚花。
對沒錯,是淚水,女人的淚水絕對是最好的武器。
男人根本沒有意識到,他走了神,楊伊雪眼神滿是欣喜,用頭撞向他的胸膛,順勢她在上面,壓制着他。
她要當女王!雖被嚇得半死,有了趙不寧的事情,楊伊雪索然也不怕什麼,強作鎮定,明顯的感覺到男人身下的變化,哎呦喂,他也是有感覺的!
這反應,真是棒噠噠的!
楊伊雪順手摸過他的臉,似乎長得不錯,看着男人犯傻的表情,肯定是嚇到了,對,她就是來劫色的!劫男色!
“男人從來都是下半身動物,我呸,一個瞎子,裝什麼霸氣外露,哼哼!要不然怎麼一會兒就變成軟綿羊了!”
楊伊雪小聲的嘀咕,滿是懊惱,只顧着如何解決需求,忘記了去看男人那雙憤怒的表情里滿是興趣,簡直就是一隻狡猾狐狸!
瞎子?他的視力好的很,就是在夜裏也能看得清楚,絲毫不比白天差。
殊不知楊瑞雪早就掉進某腹黑君的坑裏!還洋洋得意!
順理成章,兩個人干-柴-烈火,折騰了一夜!當楊伊雪的藥效散去,男人還是不依不饒,絲毫不憐惜她是初次,睡了又被弄醒,最後眼睛都睜不開……
一夜纏綿,楊伊雪是被疼醒的,整個人都不好。疼,動一下,整個人像是被車碾過,五馬分屍的趕腳。她渾身都不能動一下,一動,楊伊雪的身體的某個部位就格外的疼,閉上眼,深呼吸,過了好久才緩過來看着睡在她身旁的男人。
男人似乎注意到她的視線,動了動眼皮,嚇得楊伊雪趕緊閉眼。
貌似他又睡了,沒動靜,楊伊雪小心的看着,可一看到那男人的長相,心中一涼,怎麼會是他?
這個世界真的好小,他的樣貌早已鐫刻她的腦海。
立體的五官,一雙狹長的深眸微微眯着,雖是睡覺,格外地透着一股高貴之氣,哪怕是睡覺,他的唇也是抿的很緊。
他的氣質是那麼的高貴,可為何會在這個地方看見他!向少!
難道昨天晚上的男人是他?楊伊雪不清楚向少具體姓名,但媛媛不是說他是彎的?誰能告訴她,他是鬼附身了嗎?像吸血鬼一樣,都快把她壓榨乾了!不懂憐香惜玉的臭男人!活脫脫的現代版大暴君!
向少向裴安的聲音冷漠的響起,“怎麼對我的樣貌還滿意嗎?”他的心情很好,說起來話也特別有味道。
楊伊雪渾身一頓,他是什麼時候發現她的,短暫的思緒后,應付說,“還湊合,我的要求本來就不高,兩條腿的男人就行!隨便!
口是心非!女人,以為他是傻子,看不出楊伊雪眼中的算計嗎?“說,你剛才在想什麼?”
向裴安忽然掐着楊伊雪的脖子,昨日的恩愛遠遠沒有他的生命安全重要,早在她醒來的時候,他的渾身就處於高度警惕階段,他絕對不允許有意外的發生存在。
楊伊雪眼神的閃躲,像是證明她就是某個間諜,或者是要他命的人!
楊伊雪被掐的就剩下半條命,她苦笑的說:“你覺得我能害你什麼,我昨天就害死了一個禽~獸,如果有可能,我也想把你害死啊!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我能圖你什麼?向大少!”
真他媽操蛋!楊伊雪心中咒罵道,沒餓死反而被掐死了!
或許在向裴安看來,他自命不凡,有很多的人想害他。可對楊伊雪而言,她只是想要活下去,僅此而已。
楊伊雪眼中的真誠,她驕傲的絕情模樣,在向裴安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向裴安放開她,“你是誰?”有過一面之緣,他就是目睹楊伊雪被綁架無動於衷,司機口中的少爺。
“楊伊雪!”簡單的三個字,每一個字音她咬的很重。
楊伊雪很清楚,向裴安還不認識她,而楊伊雪對他的情況,她只是聽楊媛媛說過,什麼痴情漢,彎的,統統都是騙人的!
“楊伊雪?”向裴安冷冰冰的臉上,難得出現幾分溫柔。
哪怕是很少關注娛樂八卦,也是知道楊伊雪的存在,第一次近距離看楊家的另類!
聽說,楊伊雪很蠢,喜歡上涼嚴城那種斯文人,在向裴安看來,涼嚴城的性格,註定是豪門聯姻的結局。楊媛媛和楊伊雪兩姐妹為了涼嚴城撕破臉,還鬧到了監獄去,簡直就是傻逼中的vip!
吸毒,殘害親姐,他看真沒看出來,她似乎沒有一點吸毒的跡象,反而有些難以捉摸。
頭一次,向裴安動容了,似乎謠言也不可信。
“別亂動,否則,我也不保證會發生什麼。”向裴安壓着她的腿,楊伊雪總是不舒服的滾來滾去,被抑制的慾望又被勾起。
楊伊雪果然不敢亂動,外邊的天早都亮了,不知道被人發現趙不寧死了,會不會牽連她,她多少有些后怕。重生之後,她遇到的事情,未能妥善安排。罷了,大不了事情發生,她一口咬定是楊媛媛指使的,就是死,也要找楊媛媛墊底。
大不了十八年後,以後一條女漢子!
向裴安穿好衣服好,滿臉笑意的說著,“別急,你的衣服等會就送來,你擔心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我的女人,就當我送你的見面禮如何?”
“恩。”楊伊雪緊緊的抓着衣服,散落的髮絲擋出她的視線,斂去眼中的一切神色。
漂亮的公主裝裙,是曾經楊伊雪最喜歡的白色,心中多少有些難過,楊家的那群人在她出獄的時候恐怕都高興楊媛媛的訂婚宴,又有誰會來看她。
“怎麼,不喜歡嗎?”勉強的表情,向裴安濃眉的眉宇蹙了蹙,“白色,不是你喜歡的顏色嗎?”他伸手揭開,準備幫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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