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郝大少的柔情
寧嫿兒疼的不行,仰起頭汗水從頭頂一路滾到胸前,郝溢庭呼吸越發的沉重,低頭狠咬了寧嫿兒一口,抱起寧嫿兒去了桌子上,一手掃開了桌上的東西,把寧嫿兒的雙腿拖了過去…襤…
寧嫿兒是真的承受不住這些,郝溢庭剛剛進行到一半她就暈了過去,但郝溢庭已經停不下來了,就如同是脫韁的野馬一樣,讓郝溢庭情難自控,欲罷不能,知道他也終於釋放了,他才把寧嫿兒從桌子上抱起來,回去樓上。(看最新章節請上看書閣-.com)
翻到床上,郝溢庭翻身把寧嫿兒摟在了懷裏,整整幾個小時郝溢庭才睡醒過來,等他醒過來看寧嫿兒,寧嫿兒還在昏昏沉沉的睡。
抬起手郝溢庭摸了摸寧嫿兒的小臉蛋,若有所思的親了寧嫿兒一下,而後起身從床上下來,想起阿梅還在別墅外面等着,下樓了一趟。
下了樓梯,郝溢庭一眼便看見了桌子上的血,鮮紅鮮紅的,看上去還有點刺眼。
郝溢庭邁步過去伸手擦了一下,血跡都已經幹了。
轉身郝溢庭看了一眼樓上,倒了一杯熱水上去。
寧嫿兒沒醒,郝溢庭自己去沖了個熱水澡,正好出來的時候寧嫿兒醒了。
寧嫿兒睜了睜眼睛,總感覺全身都要碎了,沒有一個地方不是疼的,特別是某些地方的脹痛,讓她有些不舒服,抬起手忍不住摸了摸肚子,結果摸完臉也白了。
寧嫿兒記得,郝溢庭把她?
那是不是說,她的身體裏面已經有了郝溢庭的…鱟…
寧嫿兒咬住嘴唇,碩大的眼眸裏面溢滿了水分,欲哭的樣子着實刺痛了郝溢庭的眼睛。
郝溢庭邁步走向寧嫿兒,坐下床上忽然將要哭出來的寧嫿兒摟到了懷裏,不知道如何安撫似的,一下下的拍着寧嫿兒的小身體,聲音綿軟的哄着:“好了,知道了,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
郝溢庭一個勁的哄着,寧嫿兒卻哭的越發的嚴重,完全沒有留意到郝溢庭有什麼不一樣的低頭。
寧嫿兒被郝溢庭推開,郝溢庭抬起手給寧嫿兒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雙手捧着寧嫿兒的小臉:“我錯了,要不你打我。”
寧嫿兒根本就不知道郝溢庭是怎麼了,只是知道,是眼前這個壞男人,不顧她的醫院強行佔有了她。
寧嫿兒想哭,卻在看見郝溢庭的時候拼了命的用力揮打着拳頭,她恨死郝溢庭了。
可是不管寧嫿兒怎麼的吵鬧,怎麼的打郝溢庭,郝溢庭就是不生氣,還哄着寧嫿兒。
等到寧嫿兒打夠了,也累了的地時候,寧嫿兒終於躺下不動彈了,緊緊的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一下都不動,捲縮着,安靜的就像是正熟睡的小花貓一樣。
郝溢庭倒了熱水給寧嫿兒,坐下問她喝不喝,寧嫿兒根本就不想理會。閉着眼睛在床上躺着。
現在的寧嫿兒,全身都沒有力氣,郝溢庭還和她說著話,她就睡了過去。
聽見寧嫿兒發出細微的睡息聲,郝溢庭微微的愣了一下,放下手裏的水杯,抬起手在寧嫿兒的頭上摸了摸,撩開寧嫿兒額前的髮絲,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傢伙鬧起來像是只小豹子一樣,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后怕,郝溢庭忽然很害怕似的,哪怕是挨打的是他,他也擔心小傢伙傷了他自己。
郝溢庭正坐着看寧嫿兒,樓下的阿梅上來敲門,敲門敲的急,嚇得寧嫿兒一哆嗦,郝溢庭馬上把手放在了寧嫿兒的小身體上,輕輕的拍了兩下,把人安撫下來,郝溢庭才起身朝着門口走去,攏了攏身上的睡袍,不高興的臉出現在門外。
阿梅嚇得向後一退,抬起的手差一點就打到郝溢庭身上去了,忙着向後退了一步,這才結結巴巴的說:“二少爺,二少爺在門外,說要大少爺,我沒讓,他就要硬闖進來,還說……”
阿梅咬了咬嘴唇,猶猶豫豫的不敢說。
“還說要大少爺把嫿兒小姐叫出去,而且還在外面罵大少爺。”
阿梅是如是告訴郝溢庭,郝溢庭大概也想到了,邁步朝着樓下走,一邊走一邊說:“把樓下收拾一下,該擦的地方都擦乾淨。”
郝溢庭買不去了外面,阿梅忙着收拾,結果看見桌子上的血反倒是愣住了,難道說嫿兒小姐受傷了?
阿梅甩了甩頭,應該不至於,興許就是擦破了一點皮。
郝溢庭出了門,站在門口看着門外臉色很差的郝溢豐,絲毫沒有遲疑的走了過去。
見了面,郝溢豐說:“嫿兒呢?”
“想找自己找,找我有什麼用?”郝溢庭冷着臉,絲毫不見對着寧嫿兒的好面容,郝溢豐氣的臉都白了。
“你把嫿兒還給我,我以後決不再和你做對了。”郝溢豐承認,這麼多年他都一直在和郝溢庭做對,勢必要和郝溢庭分出高下來,但此時,他發誓他說的都是真話,為了寧嫿兒,他可以馬上就走。
“嫿兒我要定了,死了心吧。”郝溢庭轉身便走了,頭也不回的把郝溢豐一個人留在了身後。
p>郝溢豐整個人都像是發了瘋一樣,抬起腳用力的踹了一腳郝溢庭的大門,結果郝溢庭就報了警。
警察來的時候郝溢庭正站在別墅裏面看,郝溢豐和警察起了爭執,索然後來沒有被打走,但是還是被警告了,並且警察也說了,要郝溢豐馬上離開。
喝着茶郝溢庭回了樓上,樓上寧嫿兒就像是睡不醒一樣,一直的睡,一直也不睜眼睛。
郝溢庭換了一套淺色的兩件套睡衣,在卧室里來回的轉圈走,白天一天沒睡,晚上摟着寧嫿兒睡了一個晚上,結果寧嫿兒就像是睡過去了似的,眼睛不睜開,人也不醒。
郝溢庭不放心把私人醫生都給叫過來了,給寧嫿兒看了之後說是疲勞過度沒什麼大事情,休息一下酒會沒事了。
聽了私人醫生的話郝溢庭總算是放心了一點,這才有心情坐下了等着寧嫿兒醒。
寧嫿兒醒的時候還有些腦子昏沉,但已經沒有那麼難受了。
睜開了眼睛自己好像是在一個很陌生的地方,寧嫿兒從床上起來,身上的被子瞬間滑了下去,低下頭,寧嫿兒的臉都白了。
寧嫿兒此時身上什麼都沒穿,深淺一團團的紅也觸目驚心,寧嫿兒此時才想起來,這些都是郝溢庭在她身上的傑作,她怎麼都給忘了。
咬着嘴唇寧嫿兒吧杯子給扯了過去,而後擋在身前,也就是此時,郝溢庭翻身把寧嫿兒摟了過去,發現不對勁郝溢庭馬上睜開了一眼,跟着人從床上坐了起來。
寧嫿兒有些怕郝溢庭,忙不迭的向後挪動一下,結果身後就是地板了,到了床邊上,一不小心砰的一聲掉到了地上,幸好地上沒什麼東西,要不就把人給摔壞了。
郝溢庭本打算伸手攔住寧嫿兒,結果不等他伸手,寧嫿兒已經掉了下去。
看到寧嫿兒掉了下去,郝溢庭翻身從床上一躍而下,彎腰便把寧嫿兒連人帶被的抱了起來。
寧嫿兒被放到床上,郝溢庭也跟着坐到了一旁,低垂着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小臉紅潤,縮成一團,像是只受了驚嚇的小兔的寧嫿兒。
“我會負責,我們結婚好么,嫿兒?”寧嫿兒的印象裏面,郝溢庭不是沒有和氣的時候,只是這一次的和氣真的不一樣,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寧嫿兒緊緊的握着胸前的被子,兩個人誰都不說話的望着對方。
抿了抿嘴唇,寧嫿兒說:“我才不要你負責,我也不想嫁給你。”
寧嫿兒倔強的咬了咬嘴唇,郝溢庭卻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不管願不願意,現在我都要娶你。”
寧嫿兒難以置信的盯着郝溢庭英俊的臉看着,蠕動的嘴唇不甘心的問:“為什麼?我又不喜歡你。”
聽到寧嫿兒說郝溢庭忽地笑了出來:“不喜歡還叫的那麼大聲,不喜歡還一直抓着我叫?”
被郝溢庭一問,寧嫿兒馬上臉紅了,順帶着罵了他一句:“下流。”
“我不下流,怎麼知道嫿兒這麼喜歡叫。”郝溢庭笑的一臉邪魅,寧嫿兒卻氣的都快哭出來了。
被他站了便宜,卻還要被他奚落,她覺得委屈。
看到寧嫿兒的臉色不好,郝溢庭抬起手揉着寧嫿兒的小臉:“嫿兒,我是真心的,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了,只是一直不知道而已,答應我,好好愛我,好么?”
聽到郝溢庭說,寧嫿兒極其不願意的蠕動了兩下嘴唇。
郝溢庭低頭便親了她一下,離開后嘴唇貼着她的嘴唇便說:“嫿兒,要不我們試試,是不是你不喜歡我?”
寧嫿兒有些茫然,碩大的眼睛眨啊眨的看着郝溢庭,郝溢庭的手摸索着寧嫿兒被子地下的曲線,慢慢的撫摸着,寧嫿兒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忙着要從郝溢庭的手裏跑開。
然而,這一切卻為時已晚,寧嫿兒到底是沒有抗爭過郝溢庭,郝溢庭只是肉了幾次,手便順着寧嫿兒的兩條腿的縫隙摸了過去。
寧嫿兒的小臉都白了,抬起手拉着郝溢庭的手不願意,雙眼乞求辦的看着郝溢庭。
郝溢庭壓低聲音在寧嫿兒的耳邊說著:“嫿兒,我們試試,試試嫿兒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
郝溢庭繼續壓低着聲音,直到郝溢庭的手掀開寧嫿兒腿上的被子,探入更深的地方。豪門錯愛:誘愛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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