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便宜秘書
“我有這麼偉大么？”李信心裏咕叨着，問道：“就這些？”
李老頭笑道：“暫時就這些！”
“暫時？”李信撇了撇嘴巴，道：“我怎麼有了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李老頭笑了笑，也不解釋，拍了拍手，包廂門開了，進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繃著張撲克臉，好像誰欠了他三百大元似的，一看就知跟老頭的司機小許是同類人，都是從部隊出來的角色。
小夥子進來之後向李老頭敬了個軍禮，就站到了一邊，不言也不動，向根木頭。
李老頭用眼尾的餘光示意了下，微笑道：“小周是二處的特高成員，上面派他下來給你做秘書，你先看看可還滿意，如果不滿意的話，我再申請給你換一個！”
“不用了吧？”李信道：“ABS基金的大小事務都由羅威負責，我很少過問，給我派個秘書做什麼，再說了，要派秘書也應該派個美女下來，這位周同志殺氣騰騰的，怎麼看也不適合做秘書！”
年輕人心理素質很好，目不斜視的站在一邊，不為所動。
李老頭笑着搖了搖頭，道：“你先別急着推辭，給你派個秘書下來，也是為了讓你方便辦事，當然，如果你堅持不受，我老頭子也不勉強你！”
“聽起來好像不錯，這個秘書我要了！”李信明白的點點頭，有這麼一位身份特殊秘書也不錯，起碼跟衙門打交道就方便多了，問道：“幾顆星星？”
李老頭笑道：“小周是二處特高成員，大校軍銜，除了做你的秘書之外，還要兼任你的貼身保鏢和司機，我已經把他的檔案調到了中央警務處，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小周應該算是革除了公職，直到完成他的使命為止！”
“我沒這麼偉大吧？”李信愣了下，不禁肅然起敬，到不是他對這老頭有敬意，而是對這些為了使命而甘願犧牲自我的精英分子生出了發自內心的敬意。
撲克臉難得的露了個笑容，只是那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道：“李先生是我們中華民族復興的希望，能夠保護您是我的榮幸，犧牲一個我算不了什麼！”一個標準的軍禮。
“咳！”李信老臉有些發紅，乾咳一聲，“別這麼嚴肅嘛，搞的像上戰場一樣！”望向李老頭道：“您老沒什麼事情了吧，我還有點小事要辦，不如改天我再請你吃飯？”
李老頭笑道：“沒什麼事情了，不過我還是要善意的提醒你一下，以後盡量別再在媒體上露面，我能查到的東西美國中情局也一樣能夠查到，指不定那些照片現在已經擺在了小布石的辦公桌上，你要小心一點！”
“沒這麼嚴重吧？”李信可從來沒考慮過這些問題。
李老頭笑道：“西方列強一直打壓中國，如果讓小布石知道ABS基金真正的幕後大老闆是一位具有強烈愛國之心的中國人，你認為小布石會怎麼做！”
“還真有那麼點意思！”李信呆了下，又笑了，道：“謝謝您老的提醒，我是應該注意一下了，那些照片怎麼辦？”心裏卻道：“操，小布石也是老子的傀壘一個，他要敢給老子放個響屁，回頭就把他那玩意剁下來喂狗！”
李老頭笑道：“那些照片我已經通知宣傳部處理掉了，我也還有點事情要辦，那就先這樣吧，以後電話聯繫，有什麼事情的話交給小周處理，或者你直接打電話找我也行！”
從酒樓出來，夜色已經拉下了帷幕。
老少兩個李家人隨便說了幾句沒有營養的廢話，李老頭才鑽進那輛防彈奔馳裏面揚長去了，自始至終，氣氛一直輕鬆愉快，沒有半點沉悶和壓仰，讓李信也不禁覺得自己跟這老頭五百年前或許還真是一家人也說不定。
“不愧是吃公糧的，這攏絡人心的功夫可真不是老子能相提並論的！”看着消失在夜色之中的防彈奔馳，李信搖了搖頭，扭頭看向跟在身旁的小周，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周道：“我叫周陽，李先生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
“叫名字顯的太生分了，就叫你小周吧！”李信道：“還有，以後記得叫我老闆，你開車了沒有，要不要我叫車過來？”
周陽指了下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奧迪，笑道：“如果老闆認為這種低檔次的車子與您的身份和地位不相匹配，您也可以再換一輛！”
“剛剛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麼幽默的一面！”李信有些驚訝的看着周陽。
周陽道：“謝謝老闆誇獎，為了能夠儘快的適應我現在的工作，首要之務便是盡量與您勾通，這樣才能夠儘可能的降低我失職的機率！”
李信恍然，看了下手機，未接電話一大串，全是那幾個狗肉兄弟打來的，給雷煒回了個電話，剛接通，雷煒扯着嗓子就叫，“我說老大，你不來打聲招呼也行，怎麼亂放鴿子，讓哥幾個在這裏苦等，太不夠意思了吧？”
李信道：“本來是要去的，但是剛出門接到一個電話，有個很重要的客人要見面，出來吃了頓飯，你們在哪，我現在過去？”
雷煒說了地方，李信掛了電話時，周陽早已經將車門打開等候，真是個不錯的秘書。
花了半個鐘頭趕到這家名叫‘快樂時光’的酒樓時，雷煒三個正對着滿桌子的酒席咬牙切齒呢，李信剛進門，徐海先抬了下眼皮，一臉的鬱悶，“你老大貴人事忙，可叫哥幾個好等，是不是當了老闆就不認識我們這些兄弟了，心涼啊！”
雷煒道：“菜都涼了，再換一桌吧！”
“就按原樣重新再換一份，我買單！”李信在何越身邊的位子坐下，叫來服務小姐吩咐了幾句，才道：“臨時接到電話，要見一個特殊的客人，不然我早來了！”
何越卻打量着跟進來站在李信身後的周陽，一臉的疑惑，“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