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南郊的事是忙的公司的人暈頭轉向,為了安撫他們情緒和緩解工作壓力,公司安排一次集體外出后旅遊,除了一些去不了的人,現在上上下下得人都板着手指頭數着日子等月底,然後終於在盼星星盼月亮的期待下熬到了日頭。
“她們要是再不來,我們乾脆把她們扔下。”八月份早上的太陽都可以把地面燒的烤煎蛋餅了,易辰曉滿頭大汗看了看手機,心裏等的萬分焦急。
“再等等,打了電話,說快到了。”蘇瑾瑄帶着遮陽帽拿手遮住額頭,熱的面色微紅。
其他人都先安排朝目的地出發,剩下兩人還在公司門口等寧張肖三人,蘇瑾瑄舉目瞧見紅色積架像陣分似的疾馳而來,鬆了口氣:“終於來了。”
剛烈的太陽照射在寧梓玥招搖紅色車面上,簡直可以把眼睛給射瞎,三個女人帶着蛤蟆鏡從車上下來,自帶妖風裙襦搖曳的走了過來,東張西望:“誒,怎麼就你們兩人,其他人都還沒到啊?”
拜託,是走了好嗎?
易辰曉皮笑肉不笑:“就剩你們金光閃閃的三大精裝女!”出去旅遊不輕裝上陣就算了,個個還精裝細抹,等着不透氣憋出汗,演鬼妝化啊?
“幾大美女閃亮登場,居然沒有鮮花和掌聲,註定是群沒眼福的人。”寧大小姐扼腕嘆息,張艾娜和肖露在一盤附和。
翻個白眼,神經!
“好了,有什麼車上在說。他們在前面放慢速度等我們。”蘇瑾瑄推了推她們,一行人終於上了車,空蕩蕩車內,易辰曉和蘇瑾瑄並坐倒數第二排,寧張肖三人並排坐最後一排。
“諾,瑾瑄,這是你的那一份。防嗮霜,蛤,蟆鏡,去妝水···一應俱全。”肖露不忘把她的那一份遞給她。
“謝謝。”蘇瑾瑄笑着接過,易辰曉也轉過身過來,雙眼撲閃撲閃的充滿期待的朝她伸出雙手:“我的呢,我的呢?”
“諾,你的。盲人鏡。”寧大小姐‘啪’的一下把烏黑的眼睛落在她手中。
什麼玩意,抬頭看她,就沒別的?
“不要?拿來。”
切,給就給,小氣,誰稀罕!笑呵呵看像瑾瑄:“你會義不容辭的和我一起用對吧?”
蘇瑾瑄笑着摸摸她的頭,把東西遞給她:“好好收着。”
“好~”乖乖的放好。
寧張肖齊齊抖了抖雞皮疙瘩,好聽話的狗~
“對了,瑾瑄,你們幾個高層都走了,世豪和洲際誰來看管啊。”
“暫時交個於峰。”蘇瑾瑄心裏想得卻是另一回事,這次出來,公司交給於峰,也是為了試探試探他有沒有二心
“誒,我們是先去em自然風景區還是先去ls大佛啊。”寧大小姐愜意的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的問道。
“按照遠近,先去看大佛,再去景區。”蘇瑾瑄回完,張艾娜和肖露不約而同悠揚‘啊’了一聲:“太好了。”
肖露兩眼閃爍着神往光芒:“我早聽所那座佛很靈驗,我要在佛祖面前虔誠祈禱,賜我一段天賜良緣。”
張艾娜也拍手叫好:“我也去拜拜,請他隨便扔個人給我打發下無聊時間。”
易辰曉興高采烈轉回來撲冷水:“他是大佛,不是月老。啦啦啦,天不遂人願。”正高興着,耳朵被瑾瑄擰住:“不準擺出幸災樂禍的嘴臉。”
咬手指,難得欺負,忍不住嘛~
“你看,她們在理你嗎?”蘇瑾瑄朝她們努了努下巴。
回頭看去,呀,真的!她們兩個一拍即合,談論好專心致志,張艾娜還熱情的拉着寧梓玥加入話題,誰知,寧大小姐不削的斜她們一眼:“我才不信迷信。”下一刻,立馬一抹不信迷信的嘴臉,猛地擰住易辰曉的衣領,額頭抵額頭,沙啞着嗓子威脅:“要是不靈,我把你打成他的座下弟子,彌勒佛,還不準給我笑的顫抖!”
“······”是誰剛才擲地有聲的說‘不信迷信啊’啊!你這個騙子!
後面興緻不減的還在繼續。
“對了,我還要求佛祖賜我麟兒,我要生個漂亮寶寶,辰曉,你陪我一起跪。”
“二狗子,我一直想要個混血兒,你幫我一起祈望,知道不。”
“那是佛祖!不是送子觀音!”
“辰曉,”
“二狗子,”
“辰曉,”
“二狗子,”
別叫了!香消玉碎了!
易辰曉掬一把辛酸淚,精盡人亡到在蘇瑾瑄大腿上蹭啊蹭求安慰,蘇瑾瑄低眉對她一笑,輕聲道:“記得幫我也問問姻緣哦~”
噗~一口老血嘔出來立地成鬼。
屍體還沒有時間變硬,衣領又猛的被大小姐提了起來:“幫我祈願,祈禱下次遇到的是一定要比你優質!”
啊~誰借個血袋吐一吐啊~饑渴的女人真可怕
一路上長途跋涉,翻山越嶺除了吃飯上廁所,連坐14個小時的車才到定好的酒店。
易辰曉很是無語的看了看掛在她身上的舞個包,瑾瑄的包是甜蜜的負擔,憑啥她要幫其他三人提啊?
好殘忍,太沒有人性了!
“累么?”張艾娜問着風涼話。
酒店大廳,她們是舒舒服服坐在沙發上等她,她是連‘呸’都沒力氣呸了,直接軟的歪倒在瑾瑄身上。
“累就對了,舒服是留給死人啊,哈哈哈哈。”哄堂大笑。
誰借她一把刀,她要砍的她們群魔亂舞!!!!!!!!
蘇瑾瑄瞧她一臉憋屈,笑着拍拍她的臉:“好了,給你開玩笑,待會上去給你捏捏。”
嚶嚶嚶,還是你好,心裏一下就舒服了。
轉了轉眼珠湊到瑾瑄耳邊悄悄說:“我們若是一本幸福輕鬆小說,她們三單身貴族就是心酸番外篇了~”
蘇瑾瑄笑開,點了點她的鼻尖:“呵呵,儘是胡說。”
這邊歡聲笑語,另一頭忙忙碌碌,到了下班點,於峰尋常的從世豪正門走出來,一輛黑色商務車停駐許久,他淡淡看一眼沒理會,打算從旁擦過,商務車後排門毫無預兆得打開,裏面探出張和他三四分相似的臉龐,一笑:“怎麼,一點都不給我這個哥哥面子。還是你想我親自去找瑾瑄關心關心下你們兩的事情?”
於峰定定看着他幾秒,上車。
高級商務會所里,兩位端麗女子為他們擺好茶具后,禮貌得退下,於銳客氣的拎着茶壺給他倒茶:“這麼久沒見,你還是老樣子。我以為你如願的和蘇瑾瑄共同打拚事業,也多少學會了笑。”坐了回去,給自己倒滿,品上一口,笑道:“結果,你還是一如往常,冷冰冰的。”
於峰不為所動,面無表情,開門見山:“別費心思在蘇家,他們是不會和你合作。”
於銳一愣,隨後短促一笑:“成了一家人,就沒有什麼合作不合作。”他抬了抬眼,儘是算計和深意:“於氏的事,你應該知道些,眼下我們需要新的資金注入,不然,我們擁有的一切都化為烏有了。蘇家的財力能幫我們度過這個難關,我和爸媽都很關心你們的進展,對了,聽說現在是你在處理公司事務。”
於峰眼眸一眯,他還沒說什麼,於銳已經擺出手先他笑着開了口:“別這麼看我,我可沒說蘇瑾瑄壞話。我聽說司佩然緊鑼密鼓得給蘇瑾瑄安排相親,你打算怎麼辦。”
於峰大不悅的狠皺眉頭,豁然起身,於銳笑着陪着起身,不以為然得走到他旁邊,伸出手搭在他肩頭上,看上去兄弟關係十分融洽親和,正說著話安慰他,結果被於峰冷不防的一把佛開:“別對我說這些,我來,是鄭重其事的告訴你,別恬不知恥的打一些下三濫注意。”
他不留情面的話亦令於銳臉上一下難堪甚至要憤怒起來,而於峰羞辱性話語還在繼續:“自己無能惹了事,有本事就自己收拾,別來找我,臟我的手。”
話罷離開,於銳突地叫住了他,譏誚輕笑:“於峰,你裝什麼清高,當年你為了一個女人把人撞死,你怎麼就不懷揣仁慈的心呢,我沒落了於氏就是我的陪葬品,我一文不值,你也要淪落街頭!唇寒齒亡,我們是拴在一條線上的螞蚱,活不了我,你也死得難看!”話到最後全是濃烈得威脅和憤恨。
於峰頭也不回,冰冷輕蔑一笑:“我有本事把人撞死,也有本事自我開脫。你呢,現在像條狗一樣央求我。你和什麼資格和我相提並論?廢物。”
不顧於銳氣的忽青忽白的臉,摔門而去。
“媽的!”於銳雷霆大怒的一手狠掃茶皿,將上好得茶具摔的噼里啪啦,支離破摔:“還真以為我離你了你就辦了事!”
他叉着腰喘着氣,於父早已分家,於銳要了如日中天的於氏,於父全力以赴的對於峰事業進行財力和人脈的支持。現於峰名下產業發展得風生水起,他卻因為和他一向有生意往來的官員在反腐潮流中不慎落馬,讓他事業受此牽連,陷入財政危機。上次主動找司佩然合作房地產,就是為了緩急資金不足,沒想到,那女人像是早得到消息一樣,回絕的乾乾脆脆。
於銳按住疼的厲害的太陽穴,10億不是小數目,合作多年的銀行和信貸越發頻繁的催債,是不可能在借到錢的了。只有抓蘇家的把柄,於銳眸子一下陰冷起來,他就不信蘇家多年在商場上不濕足!磨磨蹭蹭挪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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