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是誰打的?
鳳瀾雪剛走出病房,就與迎面而來的鳳瀾溪和鳳瀾禎撞了個正着。
等到看清楚面前的人是鳳瀾雪后,鳳瀾禎不悅的皺起了眉。
鳳瀾溪則根本沒有理會鳳瀾雪,直接兩步就衝進了病房。
“鳳瀾雪你怎麼在這?是不是前天的教訓還不夠?”鳳瀾禎目光冷厲的看着鳳瀾雪,看到她紅腫的雙頰時,不由的一愣,隨即揚起了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他一向不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所以就算鳳瀾雪是女人,欺負了瀾傾,他也照樣不會手下留情。
聽到鳳瀾禎的話,鳳瀾雪害怕的後退了幾步,“我…我是來跟五姐道歉的。”前天她被鳳瀾禎逮到后,就被他綁在了樹上,直到半夜才被母親接了回去。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她這口氣一直咽不下去。所以她才想着要在鳳瀾傾身上出回這口惡氣。鳳瀾傾不是因為自己和楚軒的事,才病發的嗎?那麼她就好好的刺激一下她。
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鳳瀾傾就像變了個人似得,根本不受任何影響。而且還直接給了自己兩巴掌。若不是那面容還是鳳瀾傾,她都懷疑現在的鳳瀾傾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若是瀾傾有事,你就給我小心一點!”鳳瀾禎冷冷的留下一句話后,也疾步向著病房走去。他現在最想擔心的就是瀾傾的狀況。至於鳳瀾雪,量她也逃不到哪裏去。
走進病房,只見鳳瀾傾正安然無恙的跟鳳瀾麒三人聊着天。
鳳瀾禎頓時鬆了一口氣,笑着走到病床邊,“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鳳瀾傾抬頭看向鳳瀾禎笑道:“四哥,我聽三哥說你前天晚上把鳳瀾雪綁在樹上了,是不是真的?”
“那丫頭活該,誰讓她欺負我家小公主的。”鳳瀾禎絲毫不以為意,笑呵呵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還好這次瀾傾沒事,不然鳳瀾雪的下場,就不單單隻是綁在樹上那麼簡單了。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響起,洛熙羽對着眾人歉意的一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上面的來電顯示,“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先走了。”
“沒關係!你去忙吧。”
洛熙羽笑着點點頭,看向鳳瀾傾,“瀾傾,我下午再過來給你做檢查。你要注意休息,不要太累,知道嗎?”
“好!熙羽哥哥再見!”鳳瀾傾點頭應道,對洛熙羽揮了揮手。
洛熙羽深深的看了鳳瀾傾一眼,轉身向著門外走去。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鳳瀾傾跟昨天那個神秘的女子有關係。特別是剛剛她在教訓鳳瀾雪時,給他的感覺尤為的強烈。難道她真的藏得這麼深嗎?
看着洛熙羽離開的背影,鳳瀾傾嘴角泛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他離開時那一眼的含義她很清楚,不過那又如何?他能證明自己就是昨天那個她嗎?
“二哥,鳳瀾雪的臉是你打的嗎?”鳳瀾禎想起了鳳瀾雪那高高腫起的臉頰,有些好奇的開口道。二哥可不是自己,他從來都是不會對女人出手的。難道這次真的是鳳瀾雪太過分了,所以才惹怒了二哥嗎?
鳳瀾溪剛剛也看到了鳳瀾雪臉上的紅腫,只是因為太過擔心鳳瀾傾的情況,所以才沒多想。現在鳳瀾禎問起,倒是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不是!呵呵呵…”想到剛剛的那一幕,鳳瀾麒有些忍俊不禁。
鳳瀾禎莫名其妙的看着笑得無比開懷的鳳瀾麒,“不是你打的,難道還是熙羽打的嗎?”雖然洛熙羽也一直把瀾傾當妹妹看待,但是說,有二哥在情況下出手,卻也是不可能的。
“也不是!哈哈哈…”鳳瀾麒聞言笑得更大聲了。
鳳瀾溪和鳳瀾禎面面相覷,不明白鳳瀾麒為何笑成這般。不是他打的,也不是熙羽打的,難不成還是鳳瀾雪自己打的嗎?
“二哥你先不要笑了,告訴我到底是誰打的呀?”鳳瀾麒越是這樣,越是勾起了鳳瀾禎和鳳瀾溪的好奇心。
“鳳瀾雪是我打的!”鳳瀾傾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什麼?你打的?!”鳳瀾溪和鳳瀾禎頓時呆若木雞,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鳳瀾傾。她打的,這怎麼可能?她平時可是連罵人都不會,更不用說是打人了。
鳳瀾麒停住笑,開口道:“這次還真的是丫頭打的,剛剛鳳瀾雪一進來就跪在地上向丫頭道歉…”他簡單快速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打的好!瀾傾,四哥支持你!呵呵呵…”鳳瀾禎開心的揉了揉鳳瀾傾的頭髮,一臉的欣慰。他妹妹終於會打人了,真是太好了!
“手打痛了沒?來!三哥給你揉揉。”鳳瀾溪一臉疼惜的拉過鳳瀾傾的手,溫柔的幫她輕揉着。他一直希望瀾傾可以變得堅強一些,想不到經過了這次的事後,倒是激起了她的鬥志。這或許就是古人所說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
“三哥我不疼!”鳳瀾傾淺笑着搖頭。疼的應該是鳳瀾雪才對,她剛剛打鳳瀾雪的時候可是用上了一點靈力。現在鳳瀾雪的臉就算不殘,也最起碼要三個月後才能見人。
她從來就不是心慈手軟之人,若不是這個世界和她原來的世界不同。那麼鳳瀾雪得到的教訓絕對不會只是如此。
“對了,大哥和媽媽怎麼沒來?”鳳瀾傾想到母親昨天說過今天要來的。因為記憶中,母親絕對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既然她說要來,那麼應該不會不來才對。那麼就是她臨時有事來不了了。
鳳瀾溪和鳳瀾禎對視一眼,微微的點了下頭。
“楚家人今天來家裏了。”鳳瀾溪注視着鳳瀾傾,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雖然瀾傾說要面對,但是他還是會擔心她會承受不住。
“來家裏?道歉還是退婚?”鳳瀾傾的臉上雲淡風輕,沒有一絲波瀾,雙眸沉靜的像一潭清澈的湖泊。
看到鳳瀾傾如此平靜的反應,鳳瀾麒三人不由的鬆了一口氣。看來瀾傾真的是徹底放下了。
“不清楚!我們出來的時候他們才剛到。”鳳瀾禎說道。當時他是想留在家裏看楚家他們到底是要做什麼的。但是父親擔心他太過衝動,所以就讓三哥把他拉到醫院來了。
“不管楚家今天來要做什麼,這個婚約都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鳳瀾傾渾身散發出一種冷漠的氣息,淡淡的開口道。對於楚軒,她除了厭惡,沒有任何感覺。不過既然她已經成為了這具身體的主人,那麼自然要為前主人討回該有的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