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對不起我只想做個替身
提起這害人精tony就忍不住臉一陣扭曲,要說在這娛樂圈裏談友情、談人性,那簡直就是笑話,可是要是換做他,把對他仁至義盡的青梅竹馬坑了一次不算,還要又一次眼都不帶眨的把人推進火坑,那他tony王可做不出來。
雖說白爺已經替他家南沛把那起子小人都給整的死啦死啦滴,而就算那天他沒能趕到現場,在圈裏呆了這麼久,tony可一點都沒少聽別的同事給他說那些小藝人去了次周公子的包廂后的慘狀,想想就后怕,所以tony滿臉的心疼:“寶寶不怕哦,白爺做事兒你還不放心嗎?”
就是因為他太放心了所以才怕啊!
這男主受都被弄死了,這世界要怎麼繼續啊!
雖說南沛上崗前的培訓課大部分時間都睡了過去,可是有一點他是清楚的啊,每個世界都有其本身的意識作為主宰,那有人要問了,世界自己有意識了,為什麼還要他們這些人來做任務啊?出現亂子了,這些意識嘛自己動手掃掃地不就好了呀。
但是這些意識通常都是睡着的,一些小問題還弄不醒它,但是要是出大亂子了,就像是現在,男主受給弄沒了,這意識就要醒了啊,那它醒的後果吧,怎麼說,舉個例子,就像那天周末,媽媽不用加班,敷着個小黃瓜面膜哼着歌,鄰居來敲門了,手上提溜着個熊孩子,這個熊孩子剛把鄰居家玻璃用石頭給cei了,就數他小短腿跑得最慢,哈哈被逮着了吧,現在找上門來了對他媽說:“你管不管啊?”
管啊,那必須得管。說完媽媽就去拿雞毛撣子了,就只剩個熊孩子滿院子亂竄,張着嘴巴扁桃體都在顫抖的鬼哭狼嚎,
那後果慘烈不慘烈?當然,除了記着這在培訓上老師說的生動形象的例子外,南沛還記得最後幾段:“最嚴重也十分有可能發生的情況,整個平行世界都會因為你的任務的失敗而就此崩潰,不過別擔心,你還可以回來,組織不會放棄你,但是那個世界本身就存在的個體就沒那麼好運了,他們也可能被意識回收,再投放到另一個世界,但是一整個世界這麼多的生命體,上哪兒找這麼大的空地給他們塞啊,所以你懂的啊,那就只能消失了唄。”
“那麼,他們之所以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原本好好的活着突然就要面臨一場世界末日,充滿希望積極的活着卻要被抹去存在就此消亡,而這一切——”
“都是因為你。”
南沛滿頭大汗的睜開眼,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他不住的喘着氣,剛剛那場夢給他帶來的驚悸讓他身體都止不住微微的顫抖着。
他夢到了接下來的劇情,因為沒有了男主受,世界的意識開始逐漸蘇醒,而首當其衝要被清理的,自然就是作為男主攻的白仰秋。南沛晃晃腦袋,不再去想夢裏白仰秋遭受折磨的慘狀,他飛快跳下床。
白仰秋還在書房裏,只是當他的手下跟他彙報完工作轉身退出去,將書房門打開的瞬間忍不住發出了點聲音,白仰秋抬起頭來,就看見南沛穿着睡衣神色倉惶的站在那兒,抿着唇,直勾勾的看着他,那可憐的模樣,還光着腳,白仰秋當即皺了皺眉。
手下悄無聲息的了退了下去,白仰秋按了鈴,那頭陳叔立刻吩咐下人送了外套和襪子過去。畢竟白公館當時建的時候可是算過風水的,要依山傍水的建着,白仰秋雖然不信這些,但是這山裡風景好,空氣好,住的也舒服,就只一點,到了夜裏氣溫低的很。而別看白仰秋高高大大的,各種小毛病可不少,他一吹空調就不舒服,本來白公館夏天就涼快,這沒必要,只是這冷了,就只是壁爐和地暖了。
但是現在這天開地暖太誇張了,所以南沛一路從隔壁那棟跑這兒來,白仰秋把人抱膝蓋上坐着,捉着腳踝給人穿襪子,一摸,冰涼冰涼的。白仰秋是最看不慣南沛這不愛惜身體的事兒了,照着他腰那兒就掐了一把,還不解恨,狠狠的咬了口懷裏人的嘴巴,那老媽子的樣子讓手下見了估計給嚇死:“下次你再光着腳亂跑試試?”
只是這沒等數落下去吧,見着南沛蒼白着臉看着他一副要哭不哭的傷心樣兒,白仰秋又心軟了,湊過去,拿額頭抵着,聲音放低了,聽得出這幾日熬夜的疲憊,帶一點沙啞:“怎麼了,嗯?”
南沛搖了搖頭,沒說話,過一會兒他在人白仰秋身上扭了扭,姿勢就從側坐在人腿上變成了跨坐在人腰那兒,他上前傾,環着白仰秋的肩膀把人抱着,就是個大號的樹袋熊,白仰秋一邊撫着南沛的背脊,跟哄孩子似的,一邊從最近各種事兒中想起有專人跟他彙報南沛的那些段落,發覺他還真想不到到底又是誰招惹了這小祖宗了。
南沛埋在人肩膀那兒聞着白仰秋身上的味道,這男人有潔癖,又比誰都愛惜身體,等他走到這再沒給人給他散煙和敬酒之後,他戒了煙再不沾酒,身上就只是清爽的味道,有時候夾雜着淡淡的古龍水的香,他撅着嘴在人脖子那兒一路親上來,抬起頭,手一直沒捨得鬆開,看着白仰秋的眼睛道:“白爺,我想要,你給我好不好。”
白仰秋微微抬着頭,放在南沛腰那兒的手去摸了摸人臉側臉,他沒有動作,只是語氣淡淡的說:“怎麼了?”
南沛抓着那隻手,張口就把白仰秋的指尖含在嘴裏,一個個的舔濕了,又抓着人的往自己身上摸,雖然這不是兩人的第一次了,南沛在過去主動的次數可不算少,但是這次他還是忍不住的臉紅,畢竟在他做這些的時候,白仰秋就只是神色淡淡的看着他,任由他動作,要不是感受到了小白仰秋硬硬的跟他打招呼,南沛估計早就羞恥的軟下腰趴人身上不動了。
在南沛眼神水潤的帶着喘息再一次叫着他名字的時候,白仰秋掐住坐他身上的孩子的腰,一把就將人壓在了書桌上,南沛的身子不住的向上頂着,吻住了白仰秋就不放,一邊還哼哼唧唧的催他,連找點東西潤滑的功夫都不給他留。
白仰秋被勾的沒辦法,只是等他開始動作以後,又看見南沛眼角漸漸泛出了淚,他停下來,一點一點的親吻掉,炙熱的呼吸灑在彼此的臉上,嗓音滿是沙啞的情.欲,問他:“疼不疼?”
“不疼。”南沛的嗓子也啞掉了,今天他像是特別不能忍似的,一點點小的刺激都把他給弄得叫出聲來,見着白仰秋停下了,他還自己扭着腰動了起來,那聲音啞啞的,漸漸的大了起來,格外的勾人,“真的不疼,嗯……好舒服……”
白仰秋也不懂今晚南沛到底是怎麼搞的,這才開始呢,就夾得他差點忍不住,這下他也不打算做個溫柔攻了,他腰可好着呢,一陣狂風驟雨,差點就把南沛給頂得半個身子都超出了書桌。
而就在最後,因為白仰秋記着上回弄在裏邊害得南沛幾天身體都不舒服,所以他這回就想弄出來,南沛覺察到了,趕緊的又一把重新摟住白仰秋的脖頸,腿也緊緊的勾住了人的腰,聲音都斷斷續續的,他搖着頭,滿臉的潮紅:“不要,就要在裏面——”
好嘛,白仰秋給刺激的眼都泛紅了,原本只想意思意思的一次就算了,這下又多硬了一陣,還把人南沛壓地毯上來個加時賽,兩人一身的汗,抱一起滑膩膩的,白仰秋有潔癖也不嫌,更是把人摟得死緊,南沛沒什麼力氣的掛在人身上,他像是意識已經不清醒了,就只是嗚咽着叫着白仰秋的名字,然後說著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