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獲得丹藥
這話說得洪飛雪雞皮直冒,洪母這麼說,就是想告訴她:父母是愛她的。
“對!伯父伯母可疼妹妹了,我和爹也疼妹妹,嘿嘿,妹妹,待你的風寒好了,哥哥教你修鍊……”
有了承諾,洪飛雪還真安靜了下來,生活很有規律,與鎮子裏同齡的小女孩玩得少了,她每天不是修鍊、便是跟着母親做一些瑣碎的家務活,又或是在父親在私塾讀書。
轉眼間,便過去了四年半。
今兒一早,洪飛雪和往常起床梳洗,然後背上自己的葯簍、拿着葯鋤去山裏挖草藥,她爬上了山峰上又看到了那棵古梅樹,立時感到一股充盈的靈氣,大大地深吸一口,她盤腿坐在古梅樹旁,耳畔回蕩着一個好聽的男音:氣沉丹田……
運行了一個小周天,神清氣爽,她似聽到一陣怪異的聲響,就似什麼東西破碎了,洪飛雪咬了咬唇,她這五年早已習以為常,現在她已經是鍊氣三層了。
唉……
她輕嘆了一聲:十二歲了才練到鍊氣三層,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結丹。她早前就被二叔檢查過,說她毫無靈根,是個不能修鍊的廢才。為了讓她能夠修鍊,這幾年洪安邦沒少給她煉丹吃。
這幾年,常嗑父親的丹藥藉此提升修為,又有結丹期二叔幫扶,方堪堪有了鍊氣四層的修為。
說不清道不明,她對這棵老梅樹有着別樣的情感。
在這具身軀留下的零星記憶里,她經常與花草樹木說話,而且最讓洪飛雪記憶深刻的,這絕對不是前任洪飛雪的自言自語,而是前任洪飛雪真的聽到了花木說話、閑聊乃至是唱歌的聲音。
四年前,她背着葯簍跟着父親第一次進山採藥,洪安邦便指着這棵老梅樹道:“雪兒,你二叔說此樹靈氣充盈,你可在此修鍊。”
因為父親的一句話,她每次上山採藥便會在這梅樹打座修鍊,五年下來竟成了一種習慣。每次上山,她都會在老梅樹上坐上大半日,爹娘疼他,讓她上山採藥其實只是一個名目,哪怕她一根草藥沒挖到,爹娘也捨不得責備她。對爹娘來說,他們更樂意看到一個上進的、刻苦修鍊的女兒。
只是聽到體內的怪聲后,她頭痛欲裂,彷彿是要炸裂一般。頭沉如山,昏昏沉沉,險些就跌倒在地,是不是病了?
看來今天是不能挖草藥了。
渾身好痛,像是撕裂一般,額頭還有些滾燙,難不成是昨天晚上洗澡受了風寒?
洪飛雪實在抗不住渾身的疼痛與滾燙,放棄了今天的採藥計劃。
雙廟鎮不大,但鎮子上什麼樣的鋪子皆有:當鋪同時兼錢莊,客棧又兼酒樓,而父親是鎮上唯一的讀書人,同時也兼了一樣——藥鋪郎中。父親的醫術不錯,雖然雙廟鎮的郎中有五六個,但鄉親們還是喜歡請安郎中瞧病。
更重要的是那些郎中煉不了丹藥,洪安邦能煉丹藥,且能煉出二品丹藥,成丹率還不錯,能達到七成,這讓洪安邦頗是得意。
賣豆腐的大嫂笑呵呵地與她打招呼:“飛雪,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洪飛雪低聲道:“馬嫂子早!”說得有氣無力。
她無精打采地,真怕自己沒進家門就昏倒了,身上越來越痛,痛並散發出一種奇癢,那癢不是肌膚上的,而是骨子裏、血液里迸發出來的,難不成是她修鍊上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