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悲催的重生啊
感覺到有刺眼的光線,迷糊中明越歌想翻身擋住光線卻不想在翻動身體時引來一陣陣痛楚。
“嘶……”痛死了,全身像快要散架了一樣,尤其是那裏更是有種如擦傷般熱痛感而且還有奇怪的漲痛的感覺。
哧,這是怎麼回事!!?
越歌猛然睜開眼睛,被這痛給嚇醒了。
看到陌生的青色布幔,又迅速看了眼周圍,越歌放心的舒了口氣,還好在是在屋裏而不是被那死老頭扔荒郊野外。
不知道這身體的原住戶是怎麼掛掉的,或許是受了重傷,不過應該是才掛不久,還是熱乎乎的呢,右手摸心口越歌對有節奏跳動的溫暖手感很滿意。
想動一下四肢卻發現好像不受控制,十分酸軟抬不起來。哎果然是飄久了,對人類人體的控制能力差了許多。反應遲鈍的某歌乾脆懶着不動。
只是這身體怎麼讓她感覺這麼累,比她高中時跑1500米長跑還要累,難道是因為魂體融合的緣故?或許是這個原因,越歌自己找理由自我安慰。
躺在床上越歌疲憊的閉上眼睛,心裏一陣驚慌,莫不是自己看錯了!慌張有再次睜開眼睛確定她是在屋裏是躺在床上心底的驚慌才勉強平靜些。越歌長長的舒了口氣。
心情一松剛才因驚慌而暫時忽略的身上的酸痛和漲痛再次襲來。剛醒時越歌還以為是這身體的原主受傷掛掉了才有她的穿越重生,身體不舒服是因為自己魂體融合的緣故。可是若是魂體融合痛不是應該是腦袋嗎?怎麼會是其他地方呢?
當下面那些異樣而又有些熟悉的漲痛再次刺激着她的神經時,否決她心中自欺欺人的想法。一種可怕的猜測闖入心頭!
不,不可能的!越歌猛然驚坐了起來,揪着被子的白嫩小手不停的顫抖,她心裏不停的祈禱安慰自己,‘是她的錯覺,是她剛進這身體不適應魂體在逐漸磨合、融合的緣故,不會,不會是她想到的那樣的……’。
可即使越歌不斷在心裏自我安慰卻也不能再忽略來自身體的痛楚,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一幅壯烈赴死的勇氣掀開被子。
“啊……”
慘不忍睹的畫面,那舍到底是多飢ke多野蠻才將這身體弄成這樣!!!
入眼是遍身的青紫痕迹,全身上下甚至不能找出一塊完整的肌膚。
這顯然是被人……
心裏不現實的幻想被揭破,越歌悲哀的一聲低呼后整個人無力的倒在床/上,無力去顧及身體上的痛楚。
一股不屬於她的記憶從四面八方襲向她的腦海,帶着極度驚恐、絕望、悲絕的記衝擊着她的腦海;閃爍的燭光、撞門的巨響、深沉的黑夜、呼嘯的夜風、力氣大而灼熱的雙手、熾熱的呼吸、衣服被撕裂的聲音、身體被重重的覆壓着、被猛烈刺穿時讓人窒息的巨痛……一幕幕,直到昏厥過去的黑暗。
越歌知道這是原主的記憶,可是此時她卻顧不得理清這些記憶。她知道自己是被人擄來的,雖然那男人現在不在房間裏,可難保他不會很快就回來。或許她會被滅口!
天啊,她可不要這樣,她好不容易才再活一回。
不要想那麼多了,逃命要緊!
她驚慌的從床上跳起來,不顧身體上來斷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雙腳着地時更是腳軟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她連痛都顧及不了。
忍着痛飛快而慌亂地站起來彎腰搜找地上的衣服,可地上除了已經被撕裂的布片外,甚至沒有一塊大一點的布片。
她不能呆在這裏,不能,再呆在這裏只會是等死。
怎麼辦,怎麼辦……越歌光着身/子慌亂無措的在房間裏找可穿的衣服,可是沒有。她無失而茫然的蹲在地上,腦子時一窩漿糊。突然看到床上凌亂的床/單,猛然戰起來赴到床/上,身體痛得她只嘶聲卻不得不忍着將床/上的被子扯到地上,越歌將床/單扯了出來。
咚的一聲,一個青色的荷包被床/單拉掉在地上。
荷包=銀子。
越歌急忙將荷包撿起來,一捏裏面是一塊硬硬的東西,心想一定是銀子,下意識的她便緊緊的將荷包攥在手裏,拉開床單將佈滿青痕的稚嫩嬌軀裹好。從頭到尾都將自己貓了起來。
想找鞋子,可地上就只見一隻鞋子,她沒有時間再找了,不管了光着腳跑更快。
越歌拉開房門悄悄伸頭向外看了眼,知道這是客棧,見外面沒人,她飛快的衝出房間衝下樓衝出客棧,本能的依照腦海凌亂的記憶狂奔出小鎮,跌倒又爬起來繼續跑如此重複一直跑到荒無人煙有山林里,渾身就像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軟癱在地上。
越歌並不知在她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模樣跑走後在客棧和小鎮裏引起了多大的轟動。
在越歌跑出客棧半晌后,被看到這一幕而太過驚愕的眾人終於回過神來了,一時間客棧內討論熱火朝天,畢竟越歌那模樣給人太多聯想了。
“掌柜的,這是怎麼回事?”
“掌柜的,你這客棧不會是黑店吧?”
“就是,一看那小姑娘就是被人欺負了。”
“哎呀,可不是,可憐那小姑娘連身衣服的沒有,一身傷見可是被那畜牲給糟蹋了……”
…………
客棧的掌柜是個胖老頭,一聽眾人言討嚇得臉都成了菜色,忙不迭的躬腰辯解。
“哎喲喂,各位客官大俠,老小可是正經生意人做的是正經的生意。老小在這華山下開客棧已經有十幾年了,各位客戶大俠不說是本客棧的常客,但也有不少曾經在這住—過,可見過老小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張掌柜說的不錯,俺可是這俠客來的常客咧,張掌柜可是個老實人。”有客棧的常住客好心替胖掌柜辯解。
“就是,就是,張掌柜可是咱們鎮上出了名的好人……”
“那姑娘可是不會功夫的……”
“若是會武功怎麼會被人欺負……”
“張掌柜不是開黑店……”
“哎喲,我說你是這胖掌柜的親戚吧,竟替這掌柜的說好話。”一佩劍女俠啪的一下將劍拍在桌上,“你怎麼知道他這客棧不是黑店,若不是那姑娘怎麼說?”
“女俠息怒,女俠息怒這個事老小真不知道。這華山論劍爭天下第一,這半個月來往的都是武林上的大俠女俠,老小這還真沒來過不會功夫的姑娘住宿……”
不會武功的誰敢你們這一夥說上兩句不對付就真刀真槍打起來的武林人住一個客棧!
“你說沒來過就沒來過……”
一時間肯定的懷疑的又熱火朝天的爭論起來,半個時辰還爭論不止,直到一陣邪異的寒氣襲來,眾人一致抬頭只見背光處站着一身材高瘦,風姿雋爽周身泛着逼人寒氣的男子,雖看不清他的面容,但眾人卻皆被他周身駭人的氣度給鎮住了。
“誰去了天字一號房?天字一號房裏的人搬去哪了?”
他說的人指的是屍體,但是滿客棧的人都以為他指是前不久狂奔出去的女子!
那冷冰沒有溫度起伏的聲音就向扼頸的巨手掐着眾人的脖子,所以有的聲音嘎然而止。
沒想到他在療傷時一時大意竟遭了那賊人的道,帶着傷與那女子徹夜激烈糾纏,待葯解時發現那女子已然斷氣,正巧見那賊人來窺便追了過去。武林人多是離經叛道,狂傲不羈之,他亦同樣對命人自然不在意,並無憐惜那被他徹夜roulin無辜芳逝的女子,只因隨身佩帶的重要物件遺落在客棧才再次回尋。
他的荷包也不見了,可進了客房連屍體都被搬走了。
那冰寒刺骨的語氣壓迫掌柜驟然渾身一震,一身肥肉冷汗直冒,一身錦衣頓時濕如抹布。抖着軟不能站立的雙腿擇抬手顫抖不停的指向門外
“她,她,她跑了……”
聽此他根本沒想到那女子還可能活着,唯一想到的是那惡人趁着他追蹤的時候來客棧將屍體和他的荷包帶走了。
話落只見人影飄忽,如如鬼魅一般那人早已不見蹤影。寂靜無鴉的客棧頓時眾人轟然散去,無人敢再議論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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