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吃醋的男人
昏暗的會場,夏末坐的位子很顯眼,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別人投來的打量眼神,偶爾禮貌的回應微笑,偶爾就當沒有看到。
卓氏做為贊助商之一,所安排的位置還是很好的,看着肖瀟唱着自己寫的歌,第一次感覺不錯。看着舞台上換了一套禮服依舊妙語連珠舌燦蓮花老同學徐溫妮,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適合這個職業。
回憶起紅毯上的那一幕,當徐溫妮開口訪談邀約起,夏末就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達到了。不管人的外貌怎麼變,人的本性不移。
來之前她就知道這次主持人之一是她,更知道她和葉文濤之間的感情糾葛,李卓新即使不在b市關係網已經暢通。
之前的夏末只是想通過她的口讓葉家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現在既然已經正式撕破臉,卻是沒必要了。但如果能給葉家人添堵也是好的,算是她的惡趣味吧。
想到這,夏末笑的越發甜美。當然更多的是轉移下幾人的注意力,為自己的佈局提供空間。
西蒙一看專註夏末就知道她已經走神,嘴角的那一抹笑正是她算計別人的標誌。他想起自己二哥和夏末聯手搞垮的第一家證券基金的公司時的那回,她也是笑的這麼迷人。
很自然的,西蒙往旁邊挪動着。
夏末看了他一眼:“怎麼,椅子坐着不舒服嗎?”
“不是,我突然嗅到危險氣息。你有個習慣。每次算計人就愛這麼笑,而且眼睛亮晶晶的,就像狩獵中的豹子。極其危險。”但是也非常迷人,可他不會說的。
“放心,你絕對安全,只要你以後離我女兒遠一點,絕對不會算計你。”她是真的很不想這個無節操的男人靠近自己的女兒,或許今晚就應該送他去住酒店。
“即使不是在算計我,我最好還是躲開。免得被波及。”隨後低頭湊近,小聲不耐煩的說著:“我們什麼時候走,好無聊。我想我的小老婆,小天使了。”
夏末瞪了他一樣,口沒遮攔早晚有人收拾你。湊近,低聲答着:“馬上就可以了。我讓保鏢先帶你上車。一會上台頒獎結束就去找你。我的來去不受他們控制。”
兩人親密低頭耳語的畫面被抓個正着,鏡頭感很好的兩人默契的衝著鏡頭微笑。隨後起身,在出口處分開,夏末一人往後台走去。
肖瀟笑的看着夏末:“你對自己的頭髮太狠了額,居然下的了狠手,不過我覺得你短髮更適合我的演唱會。”
“做為一個模特最習慣的就是造型大改造,因為造型師不會因為你的眼淚改變任何東西,已經習慣這沒有什麼。我期待和你的合作。”
“聽說你一會頒的是最佳女配角獎,應該是何靜。小心了。剛剛她進會場的時候我遇到了,憋着一肚子氣呢。”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
工作人員看着夏末恭敬的說著:“您需不需要換件服裝,一會就到您上台了。”
“不需要了,我只是個配角,就這麼上吧。”夏末歉意衝著肖瀟點頭,隨着工作人員離開。
肖瀟看着離開女人的背影,如果說這場盛宴的配角,那麼絕對不會是她。即使從頭到尾她不換服裝,也不會有人忽視,她就是個時尚女王,沒有之一。
當何靜笑着從夏末手中接過獎盃,破天荒的沒有說任何獲獎感言,因為最佳女配角她已經拿了很多了,不在那麼稀罕。
她對着話筒玩笑的說著:“我十分榮幸能從國名時尚女神手中接過這個獎盃,要知道她雖然很少回國,但是你的衣着一直都是雜誌時尚風向標。我就替大家問一句,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訣竅?”
“我只能說,訣竅就是花錢請一個很牛的造型團隊的。”夏末的話引起在座各位的鬨笑,繼續道:“大家可千萬不能吝嗇打扮自己的錢,這可是門面,賺錢的工具。”
另一個資深的演員笑着搭腔:“這可是句大實話,你們可都聽到了,momo不僅是個幽默的人,還是個實誠有經濟頭腦的年輕人,都學着點。”
何靜本想就此打住,可看着眼前這個似笑非笑的女人鬼使神差問道:“我這部戲演的角色是一個不討喜的小三角色,最後的結局很慘,當時我揣摩的很久。沒想到評委組既然給我頒獎,實在很是意外。不知道momo對於小三是如何理解看待的?我非常想知道。”
這話問出讓現場一片唏噓嘩然,何靜本就是個張狂的人,只是沒想到這回問的如此突兀。這是現場直播想切掉是不可能的,導播暴躁的聲音在相關人員耳中響起,可沒人理會。
坐在台下的人-大多都秉着看熱鬧的性子看着台上的兩人,瞬間安靜;少數不知道的來龍去脈的人,也在別人的科普中了解道情況。
夏末笑着拿掉耳麥,完全沒有生氣的表現,禮貌的說著:“雖然我從來沒有演過戲,也沒看過你演戲,但是既然你能拿這個獎項,就代表你有過人之處。至於你的這個角色,作為一個電影觀眾,我會覺得這類女人很有綠野精神,劇情需要不可缺少。”
隨後她面向鏡頭,笑着說:“作為一個現實中的女人,我還是很有道德底線的。託大告誡一句,既然走不進別人的世界就不要硬擠,難為了別人也作踐了自己。何必呢?要知道一個家兩人正好,三人就太擁擠了。”
夏末眼睛直直的盯着鏡頭,好似哪裏有這已給需要告誡的女人。
最後她將視線移到何靜臉上:“當然,這只是我個人主觀的看法。不具任何參考價值。”
別人不知道夏末說這句是似而非的話是為了什麼,但電視機前的葉琳和李卓新知道,這樣就夠了。
何靜被還想繼續。無奈導播直接切斷了她話筒的音,下台時還被和夏末一同頒獎的老戲骨瞪了一眼,不過她完全無所謂。可憐了她的經紀人,為了這件事差點跑斷腿,不然這個圈子再也不會有何靜此人。
再說回到後台的夏末,看着一群拚命向她道歉的工作人員笑着說:“剛剛有發生什麼嗎?正常的一些問題,沒什麼大不了。你們就不用送了。我的保鏢已經在門口等了。”
看着離去的夏末,有人感嘆道:“女神就是女神,如此當然淡定從容。那些小道消息怎麼可信。”
本還以為會被大罵一頓的眾人舒了一口氣:“就是,越來越不靠譜了。說她耍大牌,估計是連她面也見不到的人。還有她和西蒙默契的舉動,肯定是一對。”
“西蒙真的好帥。雖然不是很願意承認。但是他們真的很般配。”
這些話夏末是聽不到了,她正坐在車回到自己的別墅,後頭跟着一條大尾巴。
李卓新雙手環抱的坐在客廳沙發上看着一前一後進來的兩人,面無表情。
夏末本來看到她心情還不錯,一看這樣就管自己換鞋,然後輕聲說著:“西蒙你的房間在三樓,一會我讓人帶你去。對了,一會我會去你房間拿那個東西。回去立馬找出來。”
“知道的,我會找出來的。這位是?”西蒙看看夏末挑挑眉。難道她沒看到有一個一臉凶神惡煞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嗎?不是應該介紹一下嗎?他對着夏末眨眨眼,只是對方完全沒有理會。
李卓新一挑眉,什麼東西還要大半夜去房間裏拿?孤男寡女,三更半夜,同居一室,還當著他的面說這樣的話,果然是被寵壞了。還有那個歪果仁眨什麼眼睛,當著他的面還敢放電?
李卓新看西蒙的眼神殺氣更重了。
西蒙看着不知為何沉默的夏末,旁邊又有一大銳利的眼神,想來這個就應該是露娜的父親了,禮貌上他應該主動問好。他放下自己手中的行李,主動伸出手招呼道:“你好,我是西蒙,momo的朋友。露娜睡了嗎?”
李卓新看看站在一旁的夏末,伸手大力的握着,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我是末末的‘親密愛人和靈魂伴侶’,歡迎您來家裏做客。”他咬字十分重的表明自己的身份,想着自己女兒走時不情願的樣子,脫口而出:“很遺憾,這幾天露娜都會在她奶奶家做客。”
西蒙覺得自己的手快被他握斷,沒想到這個男人是這麼在意夏末。壞心眼故意說著:“那是多麼的遺憾,我是特地為了她們兩個來的呢。或許momo明天有空可以帶我去看露娜寶貝嗎?要知道我真的是特意來的。”
夏末直接從他們交握着的手中間穿過,嘴裏說著:“無聊,幼稚。”沒有辦法兩人的手只能放開。
“鄧伯,你帶着這位客人去四樓最西邊的客服。”李卓新看着鄧伯說著。
“三樓我出門的時候已經交代人打掃好了,東面那間。”夏末翻翻白眼,這一回來又不知道發什麼瘋了,四樓最西面是間小閣樓,虧他想的出來。
李卓新更加不爽了,那間本來是他的後備房間,而且正對小院子,夏末早上有晨練的習慣,生活習性一目了然。他果斷的說道:“我們家空間比較小,因此只能委屈你了。還有,我們有些事情要商量,就先告辭了。”
“啊,你要做什麼?放我下來。”夏末如倒蔥一般被李卓新扛在了肩膀上,這感覺許久未經歷,都快忘記他的壞習慣了。“李卓新我警告你,快把我放下,不然我不客氣了。”
回答她的是李卓新加快上樓的步伐,夏末撇了一眼西蒙的表情,知道自己的顏面已經被李卓新敗光了。
西蒙看着消失兩人瞭然的自言自語道:“原來夏末喜歡的是這種感覺,果然重口味。”發散性思維的他將夏末當成了sadomasochism的愛好者,怪不得之前那些紳士追求者沒一個得手。不過他好奇的是哪個是s,那個是m。
鄧伯看着這個洋鬼子,抬着頭,用下午和隔壁管家現學的英語單詞說著:“這邊,衛,怕累死。”
西蒙一頭霧水的看着眼前這個不知道說些什麼的老人,笑笑聳聳肩。
鄧伯是個急性子的人,想了想,搶過她的行李,比手划腳說著:“和我走,上樓。衛,拍蕾絲。”
西蒙恍然大悟,原來是要給自己帶路,又搶過行李,用手勢示意他帶路。雞同鴨講的兩人完成了此生最艱難的一次交流,至於這個屋子的主人正忙着他們的大事呢。
李卓新一進門將夏末摔在了床上,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直接覆蓋而上。
夏末覺得自己的這男人估計是吃錯藥了,怎麼變得這麼大膽,之前不是還小心翼翼的嗎。不容她多想,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熾熱而又霸道。
“起開,露娜......還在......”
“我讓我媽帶走了,女人,專心點。”
夏末心想原來他早有預謀,怪不得這麼晚還在大廳等着。
李卓新原本沒想這樣的,可看着比以前更加吸引他的女人,且衣着清涼又和其他男人說說笑笑的夏末,他焦躁了。顧不得其他,一進房門就開動,以至於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夏末從開始的小掙扎到最後的妥協,當衣服一件件的被剝下,她放鬆自己的肌肉回應着夏末的掠奪。可到最後關頭李卓新卻不動了,爬在她的脖頸間一動不動。不一會開始懊惱的捶着床,一下一下。
感覺漸入佳境的夏末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想起李卓新的情況,又是難受又是無奈,隨後有些懊惱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李卓新也不反抗,動動身子輕輕啃着她的耳垂泄憤。
夏末吐出一口氣,睜開眼看着一動不動挺屍的男人又覺得不舍,然後輕柔撫觸他的背部,一下一下,期待能緩解他的沮喪。
李卓新內心是十分想把夏末就地正法的,可惜硬件條件不支持,只能作罷,姑且饒她一回。可想起夏末剛剛動情的模樣,又只能懊惱的埋在她的脖頸處,感受她的心跳。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着,夏末情緒也平復了,推推裝死的男人說道:“起開,重死了,你準備把我壓死嗎?而且窗戶沒關,好冷。”
李卓新翻身一滾,順手一帶將夏末抱進懷中,蓋上被子,愧疚的說著:“對不起,委屈了。我忘記了,等過一段時間就好。”
夏末不想說那些無意義安慰的話,用手指頭點點他的胸口:“剛剛在樓下你發什麼瘋?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他只是我的一個朋友,奧利維爾的三哥,帶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給我。而且他很疼露娜,明天把她帶回來,我很忙沒空招呼他。”
李卓新沉默不說話,尤其是想起自己女兒嫌棄的表情,鬱結了。
夏末掰過他的臉:“聽到了沒有?使什麼小性子多大人了,露娜都比你懂事。”
李卓新傲嬌了冷哼一聲。
夏末低頭衝著他的唇就是一個深吻,抬起頭說道:“得了,見好就收,別讓我發火。”
李卓新意猶未盡的砸吧着嘴:“我嫉妒了,以後不准你離他太近,更不能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更不能相視而笑。”
夏末無奈的說著:“我知道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他緊緊放在夏末的腰間的手,小心翼翼的問着:“你會因此離開我嗎?”
“不會。”夏末輕輕啄吻李卓新,直視他的眼睛認真的說著:“永遠不會。我去洗澡,還有許多事情要干呢。”
在夏末轉身離開的一瞬間,李卓新眼睛發光,笑的異常明媚。隱忍yu望,有好有壞,總體來說還是值得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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