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朝堂之上,在大理寺卿審訊冷湛的時候,冷湛當著眾人的面爆出一個驚天的秘密,他說扎伊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並且可以提供證據。
證據自然是那一日扎伊弄髒的衣裙。他斬釘截鐵的說花逍遙無能,根本就不喜歡女人,也無法喜歡女人。
此話一出,朝堂上皆一片嘩然。雖然大家覺得冷湛有可能是在淹死之前要拉一個下水,扎伊那邊又死無對證,所以花逍遙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只是花逍遙喜歡男人的事流傳已久,朝堂之內又有不少成王的餘黨,和不喜歡花逍遙的人,大家得到這個消息,自然利用起來,此刻早朝的時候朝堂下面就跪了齊刷刷的一大片。
“陛下,太子失德,怕是無法日後繼承大統。一個不喜歡女人的帝王,如何將西蒙國的皇族血脈蔓延。”
冷軒轅氣得臉色發黑,卻無法責難,這些個人怕是早就商量好了,竟然齊唰唰的一起說出這段話。正所謂法不責眾。即使冷軒轅氣個半死,也無法把這麼多的人一起法辦。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太子是什麼樣的人,朕清楚的很。”這完全就是欺負他兒孫少啊,要不然他也不會落到讓人如此逼宮的地步。
“陛下還請三思。如若陛下一意孤行的話,怕是不能服眾,怕是會給西蒙國的千秋功業帶來災難。”
這段話徹底讓冷軒轅惱了。他猛地一拍椅背從龍椅上站起:“放肆。你們就不怕朕定你們欺君之罪么?”
“陛下,我們也是為了西蒙國考慮,而且除了太子,其實我西蒙國還有更為合適的人擔當太子之位。”
“是誰?”難不成這幫人早有部署,要反了不成?
“回皇上。是大皇子”
“胡鬧,大皇子整日遊歷山水,志向本不在朝堂之上,就連朕都找不到他的行蹤,如何讓他做太子。”
冷軒轅話音剛落,眾臣又連忙開口:“回稟陛下,此刻大皇子就在殿外恭候。只要陛下開口,大皇子自會到朝堂上來。”
此話一出,朝堂上的人又是一驚,一直無心朝政的冷長青為何會在此時回來,他的性子根本無意爭權奪位,他喜歡作畫賦詩,就是一個瀟洒的遊客,究竟是什麼人如此有心計在背後籌謀這一切?眾人都把目光望向花逍遙,花逍遙倒是一臉坦蕩,臉上毫無緊張之色,彷彿早已經掌控好了全局。
冷長青就是在這個時候緩緩走入大殿的。雖然許久未曾謀面,但是大家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冷長青,因為他和花逍遙長的實在是太像了,唯一不同的是冷長青的身上自上而下有一種洒脫的氣質,花逍遙扮娘娘腔太久,身上多了些陰柔。
“長青,真的是你?”看到冷長青回來了,冷軒轅有些激動,這個兒子他也非常喜歡,要不然他也不會放縱冷長青暢遊于山水之間。
冷長青走到冷軒轅面前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兒臣不孝,這麼多年沒有侍奉在父皇身邊,還請父皇贖罪。”
冷軒轅眼眶發紅:“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回稟父皇,這一次兒臣回來就不走了。兒臣要留在父皇身邊為父皇分憂。兒臣不想爭奪什麼太子之位,只是兒臣聽聞了太子的一些傳言,所以才放下自己的初衷回到父皇身邊,如若太子真的像大家說的那樣失德,兒臣願意為父皇分憂。”
“還請陛下三思要大皇子取代太子之位。”跪着的眾臣很應景,立刻齊聲附和。大有一副不把花逍遙趕下台就不罷休的架勢。
誰知冷長青卻轉過頭去向眾位老臣施禮:“長青不才,多謝各位抬愛和信任,不過長青的確無心朝政,長青也不想當什麼太子,長青留下來,只是為了監督太子,讓他做一個合格的西蒙國未來的繼承人。”這話說的多好,一下子就把冷長青的高姿態給抬上來了。他留下來不是為了皇位,而是為了西蒙國未來的千秋大業。這太符合大皇子冷長青的性格了,連直到真像的冷逸軒都差一點相信這就是冷長青本人了。
“父皇,此次兒臣回來還帶回來一個人,這人精通天文地理熟讀四書五經,可以為父皇和太子出謀劃策。他不是別人就是大明明的尚闋先生。”
此話一出,朝堂上又是一片嘩然,尚闕先生不僅在西蒙國鼎鼎有名,在諸國之中也名聲遠播。曾經有傳言說得尚闕者得天下,只是尚闕經常神龍見尾不見首,即便是很多人花重金想要邀請尚闕為他們出謀劃策,也一直不可得。
想不到,冷長青竟然把這人給帶了回來。可見他的能力不是一般。
冷長青話音剛落,冷軒轅的眼睛不覺得亮了亮:“當真?”
“回稟父皇,尚闕先生就在殿外等候。”
“快請,快請。”
尚闕是個有着仙風道骨的白鬍子老頭,舉手投足間都有大家風範,雖然尚闕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是早年間還是有人見過他的,所以大家都很肯定這個人就是尚闕。
尚闕最大的特點就是會占卜未來,驅災避禍,所以才會有這麼多人崇拜信奉尚闕。
尚闕一出現,大家立刻都對他抱拳施禮。
“尚闕參見陛下,初次見面,我送陛下一個見面禮。”話音剛落,尚闕就把手中的拂塵指向花逍遙:“太子男身女心,不適合為一國儲君。只有大皇子,才是能夠繼承大統之人。”
“尚闕大師好眼力。”冷軒轅還未開口呢,眾臣中突然走出來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穆雲舒。
穆雲舒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尚闕面前:“大師,有禮了。”
眾人一怔,尚闕也一怔,在大家愣神之際穆雲舒伸手一下子點住了尚闕的穴道。
尚闕沒防備,竟然真的被她制服了。
“你這是要做什麼,快些放了尚闕先生。”冷長青的臉頃刻間變了,剛要有所異動,卻被趕過來的花逍遙一下子也點住了穴道。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冷軒轅的臉色變得不好看了。
“陛下,如若你能夠信得過臣妾,就給臣妾一炷香的時間。”
冷軒轅看了眼穆雲舒又看了看花逍遙,之後點了點頭。
穆雲舒微微一笑,衝著尚闕彎腰施禮:“我是該叫閣下尚闕先生,三皇子,或者說是孫先生?”
尚闕一怔,臉色變了變。
“尚闕先生以為你做的一切就天衣無縫么?其實我們早就注意你很久了。雲舒得罪了。”穆雲舒命人拿了毛巾和熱水,之後用毛巾沾上熱水敷在了尚闕先生的臉上,尚闕不願意,卻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只能任由穆雲舒在他的臉上比劃着。
熱毛巾在尚闕的臉上焐了一會,之後穆雲舒取下毛巾,接着伸出手拉着尚闕的臉皮用力一扯,刺啦一聲之後,尚闕的臉上竟然被揭下來一層皮。
“是人皮面具!”眾人驚呼起來,當眾人看到尚闕先生的臉的時候,更是一聲驚呼:“這不是奇療宅的孫先生么?”孫孜瑜經常跟在穆雲舒身後給人治病,所以朝堂上很多人是認得他的。
“應該說是出雲國的三皇子吧!跟在我身邊這麼久,可是委屈你了。”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孫孜瑜的臉上顯現出猙獰之色。
“三皇子籌謀這麼久,是為了給楚月公主報仇,還是想要吞併西蒙國?”
“你們害死了我的妹妹,我當然要為她報仇。”
“是妹妹,還是情人?”穆雲舒步步緊逼。
“這你也知道?”
穆雲舒冷冷一笑:“我當然知道。”
她和冷逸軒早就發現這個孫孜瑜不對,根據蛛絲馬跡,他們動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把這個三皇子的底細查的清清楚楚。他們早就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卻按兵不動。只等着一舉出擊。
楚月原本是西蒙國皇帝流落在外的女兒,和三皇子是同父異母,只是倆人卻並不知情,偶遇之後兩人便相愛了,三皇子更是把楚月帶回皇宮要娶楚月為王妃。
只是楚月的身份卻曝光了,倆人自然是不能在一起的,為了保住三皇子的名聲,出雲國的皇帝只能把楚月送到了西蒙國當人質,目的就是為了隔斷他們兩人,以除後患。
臨行之前,三皇子發誓一定會坐上出雲國的皇帝,之後就沒有人能夠干涉他,等他根基穩固,他便會回到西蒙國把楚月接回去。到時候他就是出雲國最有權力的人,
誰知道,楚月卻客死他鄉,讓他痛不欲生,於是才化身孫孜瑜隱藏在奇療宅,目的就是要殺死冷逸軒,穆雲舒,花逍遙,扶冷長青上位,顛覆整個西蒙國。不成想,籌謀的這一切竟然就這樣被穆雲舒給破壞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個也不是大皇子吧。”
穆雲舒用了同樣的方法除去了冷長青臉上的人皮面具,果然下面的臉是不一樣的。
“你把我的長青皇兒怎麼樣了?”冷軒轅心中一驚,失聲高呼了起來。
三皇子哈哈大笑了起來:“自然是去了該去的地方。我最心愛的女人慘死在西蒙國,我難道不能殺個皇子為她報仇么?”
“你……來人啊,把這兩個人還有冷湛一起拉下去,斬首示眾。”
冷逸軒話音剛落,三皇子哈哈大笑起了:“死有什麼可怕,我死了就能跟楚月相見了。倒是你們,後繼無人,只剩下個不能人事的太子,你們西蒙國早晚有一天會落入外人手中。還有,我出雲國已經連同大金國十萬大軍兵臨城下了。冷軒轅你就等着受死吧。”
孫孜瑜話音剛落,眾人皆起了一陣驚呼聲,西蒙國剛剛懲治了成王,民心不穩,加上冷湛的話更是讓眾臣對花逍遙失去信心,如今兵臨城下,眾人心生惶恐,對於迎戰也失去了信心。
此刻如若不穩定民心,勢必會一敗塗地。
正在這時,突然有傳事太監來報,說是有人帶着太子的骨肉在殿外等候。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齊刷刷的望向花逍遙,就連花逍遙也是一臉錯愕。他什麼時候多出來個骨肉。
這人究竟是何種目的,是福是禍,她的出現會引來怎樣的後果。
花逍遙望向冷軒轅,冷軒轅倒是臉現喜色。“快傳。”
冷軒轅話音剛落,殿外走進兩個人來,一男一女,女的懷裏還抱着個孩子。
“月灑!”雖然隔得很遠,花逍遙還是一眼看到那人是伍月灑,不顧是在大殿之上就朝着伍月灑奔了過去。
伍丞相看到愛女回來了,竟然喜極而泣。
誰知伍月灑根本不看花逍遙一眼,而是抱着孩子和美鳳一起走到大殿之前。接着抱着孩子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月灑給陛下請安。月灑可以為太子作證,太子有資格擔當儲君之位,我懷抱里的孩子就是我和太子的親生骨肉。”
伍月灑話音剛落,眾人一陣嘩然。在西蒙國未婚先孕可是要遭人恥笑的,更何況伍月灑離家出走多時,早為人婦。這話的可信度實在是太低。
伍月灑話音剛落,身邊的美鳳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小姐的骨肉的確是太子的,美鳳可以作證。”
大家本以為美鳳是個男人,是伍月灑的相公,她突然發出女聲,眾人都是一驚。美鳳跪下去一下子扯開了自己的頭髮,一頭秀髮如瀑布一般傾瀉下來,眾人又是一驚。這人竟然真的是女人。
冷軒轅剛要發話,美鳳卻拿出一件染了鮮血的血衣出來:“眾人一定會懷疑我家小姐,但美鳳可以作證,小姐從成相府出來一直就跟美鳳在一起。為了小姐的名聲,美鳳女扮男裝,扮成小姐的相公。小姐生產之時,美鳳就在小姐身邊,小姐為了孩子差一點沒命,這就是小姐生產時穿的衣服,大家可以看一看。”
美鳳舉起手中的血衣,那是一件白色的褻裙,上面幾乎被鮮血染成了紅色,這要多少的血把這一整件裙子染紅,眾人皆一陣驚嘆。
“當時小姐命懸一線,在鬼門關里走了一圈。多虧小姐福大命大,才躲過一劫。小姐之心日月可鑒,還請陛下明察。”
“不是我福大命大,是美鳳舍了性命救我,所以我才逃過一劫。”伍月灑伸手抓住美鳳的胳膊,美鳳胳膊上的疤痕觸目驚心:“美鳳為我割腕滴血,我才幸保一命。月灑可以對天起誓,以我自己的性命,以孩子的性命起誓,這孩子的的確確是我和太子的。”
伍月灑話音剛落,便有人發出質疑:“既然伍姑娘和太子有情,又懷了他的骨肉,為何還要離家出走?”
“只因太子鍾情她人,月灑不過是太子醉酒後的一個替身罷了。是月灑故意灌醉太子,發生了這一切,是月灑對不起太子,不想令太子為難,所以月灑只能一人遠走他鄉。要不是月灑得知有人故意中傷太子,月灑也不會出現在朝堂之上。”
聽了伍月灑的話花逍遙已經眼眶泛紅,顧不得眾人在場,竟然脫口而出:“回寧山之前的那一夜竟然是你?”
花逍遙都這麼說了,自然承認了那孩子的身份,只是卻有人還是要從中作梗:“陛下,這可是有關皇族血脈的大事,不能馬虎。”
“這還不容易么。滴血便可以驗親。”穆雲舒是最有資格說這話的人,雖然她知道只要是兩個人的血液就會融合在一起,但是西蒙國的人不知道啊,加上她是個神醫,她的話自然會有人相信。
看來目前也只有這個方法了,冷軒轅點頭答應。
穆雲舒很快取了花逍遙和那孩子的鮮血,自不必想,鮮血自然是融合在一起的。
西蒙國人對於滴血驗親之事一向深信不疑。見到如此結果自然承認了花逍遙和那孩子的關係,花逍遙有了子嗣,眾人懸着的心都落了地。庄邊上扛。
冷軒轅一聲令下將三皇子和冷湛斬首示眾。併當堂冊立伍月灑為太子妃。
大婚待擊退敵軍在則吉日舉行。為了樹立軍功平息眾人對自己的不滿,這一次出征仍舊是花逍遙和冷逸軒帶隊。
下了朝堂,花逍遙連忙追趕上匆匆而去的伍月灑,美鳳識趣的接過伍月灑手中的孩子,迴避到一旁。
“月灑,為何不早一點告訴我。”
伍月灑凄楚一笑:“早一點告訴你又如何,你的心中根本就沒有我。我不想做一個替身。你放心,等你凱旋而歸,穩定軍心,我會離開,不讓你為難。”
“傻瓜,你從來就不是誰的替身。”花逍遙一伸手把伍月灑抱在了懷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伍月灑的眼淚一下子就洶湧出了眼眶:“太子,我不需要你的施捨,也不希望你是為了盼兒才把我留在你身邊,我只求你等你根基穩固,放我和盼兒出宮便可。”
“傻瓜,這輩子我都不會放你走了,我對天起誓,不論我花逍遙不,是冷長天,無論我冷長天今後會走到什麼地步,我今生今世只愛你一也只要你一個女人。”
要不是花逍遙拉着伍月灑去看了那些他畫過的話,伍月灑也不相信,原來這個男人也是愛着自己的。
“月灑,從你走後我便開始一直想你,儘管我不知道那一晚的人是你。從始至終我都以為那是一個夢,不成想卻傷害了你,月灑對不起。等你走後,我才發現,原來我真正愛的人是你,我只不過知道的太晚了而已,每個你離開的夜晚我都想你想得難以入眠,所以我就畫你,每一筆,每一筆都寫下了我想你。”
多麼動人的話啊,聽得伍月灑的心都碎了,眼前那一張張一幅幅的畫讓她不得不相信花逍遙說得是真的。那畫上的自己栩栩如生,或美麗動人,或英姿煞爽。每一幅畫從他們剛認識開始一直畫到了現在。從最初在冷王府相識,在到她比武招親在到她追隨她一路去了寧山,那一幕幕一樁樁的往事頃刻間襲上心頭,讓伍月灑的心頃刻間就軟了。
“花公子。”伍月灑沒忍住,一下子就撲進了花逍遙的懷抱里。兩人抱在一起失聲痛哭。
只是瀕臨城下,還不是天請說愛的時候,大軍明日一早便出征,花逍遙和冷逸軒立刻着手準備出征的事。因為此次是出雲國和大金國聯手,此役兇險萬分,花逍遙和冷逸軒沒有打算帶兩個女人一同出征。
準備好了連再見都沒有說一聲,便偷偷地往前線開拔了。
誰知道剛一出城門,竟然見到兩個英姿煞爽的女人早就等在了城外。穆雲舒是男裝扮相,伍月灑仍舊穿着那身紅裙,讓人禁不住的眼前一亮。
冷逸軒和花逍遙心中一驚。連忙飛身下馬“你們怎麼來了?前線太危險了。我們不準備帶你們過去。”
伍月灑雙手掐腰,拿出手中的鞭子指向花逍遙:“怎麼,瞧不起我們女人,別忘了,那一次在丞相府門前,要不是本太子妃出手,就沒有你了,太子。”
“這……”說的的確是實話,他也知道他家娘子的實力,只是前線真的太危險了,他不準備讓伍月灑涉險。
“可是盼兒……你把他一個人丟在宮中,你放心么?”
“他是我伍月灑的兒子,也是你花逍遙的兒子盼兒不會那麼脆弱的。放心,我已經把他託付給了美鳳,還有父皇那麼喜歡盼兒,定會保證盼兒無虞的。”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花逍遙沒轍了,無奈的看了眼冷逸軒。
冷逸軒便順勢看向穆雲舒,穆雲舒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森森小白牙:“怎麼,就算你們兩個是孫猴子,也逃不過我如來佛的手掌心。我們不僅帶來了人,還給你們帶來了制敵的武器。”
穆雲舒伸手一指,眾人才把注意力放在穆雲舒身後的十數個大箱子上。
“這是何物?”兩位好基友再次異口同聲。箱子打開了,裏面裝着些黑不溜秋的鐵疙瘩。
“手榴彈。現代戰爭,比的不是人多,而是武器精良。雖然這手榴彈還有很多不足之處需要改良,但是對付那幫烏合之眾已經綽綽有餘了。”穆雲舒拍了拍胸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自從研製完煙花之後,穆雲舒就找人研製手榴彈。為的就是強敵來犯之時能夠幫得上忙。
冷逸軒從裏面拿出一顆手榴彈,一臉的茫然:“娘子,這要怎麼用?”
“很簡單,大家看仔細了,我給大家示範一下。”穆雲舒說著拿出一顆,拉開手榴彈上面的引線,之後用力的丟了出去。
轟隆隆的一聲巨響之後,前面的一顆大樹被拔地而起,大樹邊上的一塊巨石也被炸的粉碎。眾人皆是一陣驚呼,接着士氣大振,有了這手榴彈,還怕什麼那集結而來的十萬大軍。
西蒙國的大軍立刻奔赴前線,在冷逸軒和花逍遙的指揮下,打敗敵軍,敵軍的主帥一死一傷,十萬大軍被打的七零八落,最後不得不投降。
經過這一役,花逍遙和冷逸軒更是奠定了在朝堂之上的地位,那些個不滿二人的臣子們,也再也沒有什麼反對的話說出來,至此幾個人終於過上了安穩的幸福的生活。
(三年後)
雨後放晴的天空,異常的燦爛美麗,花逍遙冷逸軒帶着她們各自的娘子坐在寬敞的大船上游湖。
天氣好,心情更好。
冷逸軒看着穆雲舒鼓起來的肚子嘿嘿的傻笑:“娘子,突然懷念起你那首小蘋果了。要不再為本王還有皇上皇后唱一曲。”
穆雲舒舉起食指晃動個不停:“不行,不行,你的娃一聽到這首歌就在我肚子裏跳廣場舞,我再唱,豈不是不要命了。”
“這麼好的天氣,王妃不能唱,還真是掃興。”花逍遙看了眼冷逸軒,倆人眼中盡顯無奈。
“陛下莫急,等我把貨卸了,就給你們唱改良版的,名字叫《最炫小蘋果》保證讓你們一次聽個過癮。”
“一言為定。”兩位好基友又是異口同聲。
伍月灑懷中抱着盼兒,笑得快岔了氣,儘管相處了這麼久,她還是被穆雲舒是不是冒出來的奇思妙語給逗笑了:“你們別難為我姐姐了。人家可是孕婦好么。真好,還有兩個月,我的盼兒就有伴了。也不知道姐姐為盼兒添的是個弟弟還是妹妹。”
伍月灑話音剛落,盼兒就掙脫了伍月灑的手到了穆雲舒的身邊,抬起小胖手就摸了摸穆雲舒的肚子:“盼兒希望姨娘為我生的是個小妹妹。那樣我就可以娶小妹妹做媳婦。像父皇對母后,像王叔對姨娘那樣好。”
才三歲的小娃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眾人先是錯愕,接着便開懷大笑。
冷逸軒一邊笑,還一邊摸着盼兒的小腦袋瓜:“要是個妹妹,脾氣必定像你姨娘,以後有你受的。你是太子,以後可以有很多的漂亮姑娘陪着你,你這個妹妹肯定是不許的,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四歲不到的小娃好像聽懂了冷逸軒的話:“那王叔後悔么?父皇後悔么?”
“當然不。”兩位好基友又是異口同聲,還無比的肯定。
西蒙國的男人個個三妻四妾,只是卻有了兩位最有權力最俊美的最不同的男人。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他們覺得這才是人生最最幸福的事。他們經歷了磨難,經歷了生死,接下里,他們會一起享受幸福,和安逸。當然前方也許還有風浪,也許還有危險,但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他們共同的信念。說好牽着的手便一輩子再也不分開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