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美男計
眾人幫忙把伍月灑抬到了屋裏,產婆也很快就來了,大家忙活着找來了生產必備的東西,大家都忙碌的準備着一切,只有美鳳被當成男人隔在的屋外。WWw.急得直跺腳,也無計可施。
裏面突然傳來伍月灑的呼嚎聲,像是無比的痛苦,接着就聽見產婆的聲音:“柳家娘子,你可不能睡,快點醒醒。醒醒。”
之後又是伍月灑的一陣呼嚎聲,喊得美鳳眼淚都下來了。不一會就有丫鬟端着一盆被染紅的血水跑了出來。
“怎麼樣了,我娘子她怎麼樣了?”
小丫鬟搖搖頭,連忙去拿新的水過來。不一會裏面伍月灑的嘶喊聲就停止了。
“柳家娘子,柳家娘子!”產婆的聲音響了起來。不一會又跑出個小丫鬟:“柳官人,產婆說夫人是早產,有大出血的徵兆,很危險,她讓我問你是保大還是保小。”
……
昏迷中的伍月灑恍惚中好像看到了花逍遙,那人身着一身大紅色的喜服越發顯得帥氣,那人溫柔的笑着,手裏攙着一個同樣穿着紅色喜服的新娘子。那笑好看極了。
“花公子。”伍月灑喊他。他竟然聽到了。猛地甩開那新娘子的手,回頭去看她。
“花公子,你成親了,恭喜你。”她覺得新娘子和她一樣的可憐,她們都不過是穆雲舒的替身而已。
她明明是衝著他笑得。可是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淚水就這樣流了滿臉。
誰知那人看見她竟然也紅了眼眶:“月撒,你來了,真好。你知道么,我最想娶的人是你。”那人一伸手竟然把她攬入懷中。
這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要不然那人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愛的人明明就是穆雲舒啊。
“月撒,你知道么,我也有我的不得已。我的苦衷,可是請你相信,我愛你,我想娶的人是你。”
“真的么,是真的么?花公子,我懷了你的孩子。”
“什麼,你說什麼?你懷了我的孩子?”
伍月灑拚命的點頭,眼淚流了滿臉:“我們的孩子一定是非常可愛美麗的孩子,月灑你一定要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伍月灑拚命的點頭:“我會的,我一定會的。”
……
聽了小丫鬟的話美鳳嚇了一跳:“什麼?”怎麼會這樣嚴重?“保大,自然是保大人。”
不管怎麼說那都是個薄情的男子,自家主子還這樣年輕,不能為了一個絕情的男人犧牲生命。她本該有更加美好的未來。美鳳高聲叫了出來。
“不,我要保孩子,求求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伍月灑滿臉淚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產婆。產婆終於被伍月灑的執着所打動。
“好,你聽我的,我們一起努力,我爭取保住你們娘倆的命。來人啊,去問問柳大官人,家裏有沒有人蔘靈芝補氣補血的東西。”
小丫鬟傳話出來,美鳳抹了把臉上的淚:“有,有的。”她們的家當中真的有一顆從相府拿出來的千年野山參。
很快下人們熬好了千年的參湯水,給伍月灑餵了進去,那野山參藥效極強,片刻的功夫就讓伍月灑恢復了不少的體力。
這一邊產婆拉着伍月灑的手教給她生產的技巧:“柳家娘子,跟着我做,用力呼吸。不要亂叫,要節省體力。來,一二,用力,一二用力。”
儘管撕心裂肺的疼,伍月灑卻還是屏住一口氣,跟着產婆的節奏和技巧不斷的呼吸吸氣用力。
“快了,快了,柳家娘子,不要睡,千萬不要睡。孩子的頭露出來了,馬上你就可以做母親了。聽到了沒有。”
伍月灑血流了不少,正一點一點的帶着伍月灑的體力和生命一點一點的流逝。伍月灑撐着一口氣,聽從着產婆的指揮,只是身上的力氣越老越小,她覺得好冷,好累,她真的好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花公子,對不起,我也許不能完成對你的承諾了。我想我們的孩子一定會是個跟你一樣聰明,漂亮的孩子。”
“我也這麼想。所以你要努力才行。”不知道什麼時候花逍遙已經來到她的身邊,很溫柔的拉起她的手,用世界上最溫柔,最好看的眼睛望着她。
那眼神彷彿帶着魔力,不僅給伍月灑帶來了信心,還給她帶來了無窮的力量,她衝著花逍遙笑了笑,很認真的點點頭:“嗯,努力,我一定會努力。”
伍月灑一個用力便睜開眼睛。產婆見她醒了,大喜過望:“快,柳家娘子醒了,快點再給她喂點參湯。還有,多備點熱水。”產婆一聲令下,眾人忙活起來。
這時屋外突然一陣狂風大作,接着下起了噼里啪啦的一陣大雨,接着一道閃電從天空中直劈下來,朝着伍月灑的院子就劈了過來,接着咔嚓嚓的一個響雷,院子裏的一顆梧桐樹被閃電從中間劈開了兩節,接着就傳來了哇的一聲洪亮的啼哭聲。
“生了,生了,是個男孩。這孩子出生天現異象,這孩子將來必成大器。”產婆抱着孩子遞到伍月灑面前,一臉喜色:“柳家娘子,你快看看,你做母親了,這是你兒子。”
伍月灑掙扎着看了一眼那孩子,小小的,身上皺巴巴的,卻睜着一對水汪汪烏黑的大眼睛在看着自己,那眼睛跟花逍遙的一模一樣,一樣的溫柔,一樣的好看。
心裏一緊,隨即一絲欣慰湧上心頭,接着伍月灑就暈了過去。
“柳家娘子,柳家娘子,你快醒醒啊,你可不能丟下這麼幼小的孩子不管啊。”
聽到產婆的叫喊聲,美鳳再也不顧丫鬟們的阻攔沖了進去,看都不看那孩子一眼,直奔着伍月灑撲了過去:“娘子,娘子,你快點醒醒啊,醒醒。”
身下的血污染成了一片,伍月灑失血過多不省人事。
“求求你們,救救我家娘子,求求你們了。”不僅有產婆在,還有大夫在,美鳳求完了這個求那個。
老大夫搖了搖頭,一臉凝重之色:“這柳家娘子失血過多,雖然現在血止住了,但是她體內的血卻所剩無幾,想要保住她的命,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試一試,不過也未必能行。”
美鳳跑過去,伸手抓住老大夫的雙肩:“是什麼辦法,你說。只要有辦法,我都願意試一試。”
老大夫看了眼美鳳:“割腕喂血。”
“好,我來。”美鳳想都不想,拿起一把刀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帶着熱度鮮紅的血液一滴滴的滴進伍月灑的嘴巴里,結果真的出現了奇迹,伍月灑之前沒有一點血色的臉漸漸的變得紅潤了起來,有了生命的氣息。庄鳥頁扛。
“大夫,快來看看,我家娘子是不是緩過來了?”
聽了美鳳的話,老大夫連忙走上前去,給伍月灑號了脈,點了點頭:“嗯,定是你二人鶼鰈情深,感動了上天,所以讓你家娘子又活了過來。”
“活過來了就好,活過來了就好。”一個不小心,美鳳就淚流了滿臉。
這邊的伍月灑剛在鬼門關里轉了一圈回來,這邊花逍遙已經喝了不少的酒進了洞房。洞房內滿室流香,紅燭搖曳。扎伊公主穿着紅色的嫁衣蓋着紅色的蓋頭早就等在了床邊。聽見動靜立刻抬起頭扯掉頭上的紅蓋頭,接着帶着一臉希翼的看着花逍遙:“你終於來了,都快要悶死我了。”
扎伊一伸手就抓住花逍遙的手,都是跟花逍遙一點都不覺得陌生,也沒有新娘子該有的嬌羞。
看着扎伊美艷的臉,花逍遙不覺得怔了怔:“要是面前的人是伍月灑,她大概也會說出同樣的話來。”只是面前的人卻並不是伍月灑,花逍遙不覺得苦笑了一下。
“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洞房了?”大金國民風本就樸實開放,加上扎伊又是個急性子,所以她沒有一點的矯揉造作,上前去就拉住花逍遙的手。另外一隻手已經放在了花逍遙的胸前。
花逍遙身子一僵,他長這麼大,記憶中他還沒有和女子如此親密接觸過。更何況他的心中還藏着別人,不習慣是肯定的。
花逍遙笑笑,很自然的輕輕推開扎伊:“娘子,我們交杯酒還沒喝呢。”
“你們西蒙國人就是麻煩。”扎伊撅着小嘴有些不高興。
“這是我們這裏的規矩,喝了交杯酒的人會天長地久。你總要入鄉隨俗。”
扎伊對花逍遙的話比較感興趣,瞪大眼珠看着花逍遙:“當真?”
“可不是,喝得越多感情就會越好。”如果扎伊喝醉了,他從冷逸軒那裏借來的蒙汗藥也可是省了。
“好,那我們就多喝幾杯。”
花逍遙沒想到,扎伊的酒量如此之好,他都快喝暈了,扎伊還像是沒事人似得。不僅越喝越痛快,還一個勁的要花逍遙喝酒。
再喝,怕是自己的清白之身就守不住了:“娘子,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暈倒了。”
暈倒可不是就不能洞房了,扎伊放下酒杯不再給花逍遙灌酒。
“相公我伺候你更衣睡覺吧。”扎伊說著就身上去脫花逍遙身上的衣服。
花逍遙嘿嘿一笑:“娘子,你在這坐了一整天是不是累了,為夫剛好學了個新的技能,為夫給你捏捏好不好。”
還有這種好事,聽聞西蒙國的男人溫柔,想不到會這麼溫柔,堂堂一國太子竟然給自己娘子揉身子。
扎伊微微一笑:“好啊,就讓太子給我揉揉。”
說話間兩人到了床榻之上,扎伊很聽話的趴在床上。
“娘子,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疼哦。”花逍遙的話惹來扎伊的一陣輕笑聲。那笑聲就跟銀鈴般似的傳到外面聽房人的耳朵中。
接着花逍遙就開始有模有樣的給扎伊按摩起來,是剛剛從穆雲舒哪裏學習來的。技術還不算嫻熟,按在身上是真的實打實的疼,忍不住就叫出聲來。
這聲音叫得好響亮,直接從房間裏傳出去好遠。花逍遙要得就是這種效果,他要那些一直在背後非議他的人知道,他花逍遙是喜歡女人的。
扎伊的聲音越來越響,花逍遙的手勁卻一點都沒放輕鬆,接着趁扎伊不備將事先藏好的蒙汗藥拿了出來,那藥效是極強的,不一會的功夫扎伊就睡著了。
看着熟睡的扎伊,花逍遙鬆了口氣,接着和衣躺在扎伊身邊。
他不知道這樣的方法還能用多久,至少他現在還不能和扎伊在一起,他總覺得這樣會對不起伍月灑。即便那個人已經成了人妻已為人母。
一早醒來,伍月灑便覺得渾身酸痛,關於昨天的事卻忘得乾乾淨淨,一轉頭,卻見那人站在一旁起床更衣。
“太子,臣妾幫你。”一起身,便覺得渾身酸痛不已,大概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吧。
誰知那人溫柔的聲音響起:“昨兒你也累了,我自己來。不過我們現在要起來給皇上和太后請安去了。”
好溫柔的男人啊,扎伊心裏湧現出無限的甜蜜。一轉身,看到身下的那塊白綢上暈染着紅色的花朵,一張俏臉便紅了起來。
“臣妾現在就起來。”
“待會會有嬤嬤過來伺候,她會教你一些宮中的規矩,這些規矩你在我面前不必遵守,但是字皇上和太后那,你要好好的遵循才是。”
“太子放心。臣妾聽從便是。”扎伊原本是一匹脫韁的烈馬,卻被花逍遙的溫柔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倆人梳洗完畢,去拜見了皇上和太后,一早就有嬤嬤拿着那塊白綢去了太后那裏稟報,看着兩人手拉着手過來請安,更是開心的不得了。囑咐了倆人一席話,又賞賜給扎伊不少的禮物。新婚的扎伊對自己的這門親事簡直是滿意極了,相公溫柔體貼,位高權重,婆家雖然是皇族,卻對她極好,真的是再也沒有比這更好更合適的親事了。扎伊一整天的臉上都喜滋滋的。
不過很快扎伊便發現情況有些不對,花逍遙對她雖然很溫柔,很客氣,但是她卻看出花逍遙跟她之間的距離,他們一點都不像是夫妻,除了洞房的那一晚,花逍遙就再也沒有跟她有過更加親密的動作,每次花逍遙都是一個人在書房看摺子看到很晚,她等啊盼啊的,好不容易把人給盼回來了,花逍遙卻說他很累很困。躺在床上不一會便睡著了。
扎伊也試着挑逗了花逍遙幾次,只是每次花逍遙都很溫柔的看着她笑問她是不是累了,需不需要按摩。
按摩可是洞房的前奏啊,扎伊想都不想就答應了,誰知道每次花逍遙按着按着就睡著了。
扎伊一肚子怨氣,卻不知道該跟誰說。整天的眉頭緊鎖,跟個怨婦似得。
身旁帶過來的陪嫁丫頭木拉有些看不過去了:“公主,不管是在大金國還是西蒙國,作為皇室中人,子嗣才是這宮中的頭等大事,等公主有了小王子,還愁太子會冷落公主么?”
“那該如何?”
“聽聞京郊的觀音廟求子靈驗的很,不如我們去求求。”
反正閑在太子府也沒什麼事,扎伊便點頭答應了。跟花逍遙提及了此事,花逍遙便派了侍衛保護着扎伊主僕二人去了京郊的觀音廟。
太子府的動向一直都在冷湛的派出去的人的監視中,扎伊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把這個消息稟報給了冷湛,冷湛放下手頭的事連忙快馬加鞭的趕了上去。
自從知道扎伊有那麼豐厚的嫁妝之後,冷湛便盯上了這個異域的公主,又耳聞扎伊和花逍遙的關係不是太好,他總想着找個什麼機會去接近這個扎伊公主。如果得到這位刁蠻公主的心,豈不是就能得到大金國的支持,大金國軍隊的戰鬥實力可是要比出雲國的強多了,所以即便是扎伊是個二手貨,他也並不嫌棄。
一路上行進的都挺順利的,眼看着就要上山了,扎伊的馬卻驚了。嗷的一聲就失了方寸,弄得坐在馬車上的扎伊嚇了一跳,措手不及。馬車一個顛簸,木拉從馬車上載了出去,只把扎伊一個人留在馬車裏。
還沒等那些侍衛們反應過來呢,那馬拉着車以及車上的扎伊就狂奔而去,不遠處正是一座懸崖,掉下去的話車上的人自然是粉身碎骨。
扎伊雖然武功不弱,唯一的弱點卻是害怕馬,因為小時候她父王教她騎馬的時候馬也是驚了,她從馬上摔下來過,自此她就特別的害怕馬,所以現在遇到這種情況她完全嚇傻了,除了瞪大眼睛死死的抓着馬車的車窗大聲喊着救命之外,什麼都不能做。
眼看着馬車就向著懸崖衝過去,扎伊害怕極了,委屈極了,要不是花逍遙冷落她,她也不會來這個地方拜什麼菩薩,一着急,扎伊哭了。心裏還罵了花逍遙一萬遍。心裏又念着自己命苦,自己這麼年輕這麼美麗,還沒享受過大好人生呢,卻就要死了。
馬的前蹄已經一腳踏空,馬車已經傾斜着跌了出去,扎伊大喊了一聲,剛要閉上眼睛的時候,突然馬車的門被震開了,接着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公主別怕,拉着我的手,我來救你。”
那人好看極了,溫柔極了,扎伊突然覺得那人身上散發著無限的光芒。
扎伊連忙點頭,一伸手把手遞給了冷湛,冷湛一個用力拉扯着扎伊脫離了馬車,兩人腳下剛一站穩,那馬拽着馬車嘩啦啦的跌入了谷底。扎伊臉色一白,腳一軟,一下子跌入了冷湛的懷抱之中。
“公主,小心。”冷湛很溫柔的將扎伊扶起,接着深情的看了扎伊一眼。
那眼神比花逍遙的還要溫柔,雖然冷湛不如花逍遙和冷逸軒長得好看,可在西蒙國也算是個一等一的美男子,加上他救了扎伊一命,看在扎伊眼中可不就是這世上最美的男子么。
“你……是誰?”兩人深情對望了一陣之後,扎伊總算是緩過神來,可是她還是不想離開冷湛的懷抱,仍舊依偎着他的胸膛。那胸膛很寬闊,散發著獨有的男性魅力。甚至比花逍遙更要迷人。
“在下冷湛。”冷湛唇角上揚,露出迷人的微笑。
又是一個姓冷的,難不成着天下好看的男人都姓冷。
扎伊還要說話,這邊木拉和眾侍衛趕了過來,木拉匆匆上前,將扎伊從冷湛的懷抱中扶起,這像什麼話,太子妃怎麼能躺在別的男人的懷抱中。“公主,您沒事吧?”
衝著身後的侍衛,木拉跟扎伊使了個眼色。扎伊這才發現剛才自己的行為不妥:“沒事,就是腿軟,站不穩,多謝這位冷公子相救。”
身後的侍衛是認識冷湛的,連忙彎腰衝著冷湛施禮:“冷世子。”
冷湛卻臉色發黑俊眉一皺:“你們是怎麼做事的,竟然這樣無視太子妃的安危,你們是不想要命了嗎?”
明明就是他導演了這幕驚馬的大劇,他偏偏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眾人一驚,稀里嘩啦的一併跪在地上:“屬下失職,還請世子贖罪。”
眾侍衛這一跪更是讓扎伊芳心大動。
“罷了,罷了,你們也不是故意的,趕緊好好的保護你們的主子吧。”
只是馬車沒了,扎伊又嚇得腿軟,這路還要怎麼走呢?
“我倒是可以把馬借給太子妃。”
扎伊紅了眼眶,可憐楚楚的看着冷湛:“可是我不會騎馬,更害怕騎馬。”
冷湛望向木拉,木拉連連擺手:“我也不會騎馬,小時候就是木拉和公主一塊騎馬,馬驚了,我和公主一塊從馬上摔下來的。”
這該如何是好呢,眾侍衛為了難,上山是不能去了,可是總要會太子府啊,可是這荒山野嶺的也沒有馬車,這要該如何回去呢?
“要不你們和太子妃同乘一匹馬回去。”冷湛把目光望向眾侍衛,眾人都低下頭,是想死吧,跟太子妃同乘一匹馬,不要命了么?
“那該如何是好?”
“不如世子跟太子妃同乘一騎吧。”畢竟倆人有親戚關係,應該問題不大吧。眾人都用祈求的眼神望向冷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