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愛國積極分子
穆雲舒仔細的瞧了瞧花逍遙:“說得你好像能做主似的。不管怎麼樣我都是要去的,我一向是愛國積極分子。國家需要之時,我一定會盡到自己的一份力。放心吧,我一定不會給西蒙國丟人的。”
穆雲舒提着裙子上了馬車,花逍遙只好緊隨其後。馬車走遠了。孫孜瑜才從黑暗之中走出來,看着漸行漸遠的馬車,臉上神色莫名。
宮門外,穆雲舒見到冷逸軒。這個連接都不去接她的男人讓她分外傷心,要不是配合著迎接出雲國的特使,為國爭光,她真的不想理他。
穆雲舒看了眼冷逸軒,沒說話,默默的靠近他往宮門裏面走。該給他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不過穆雲舒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倒是花逍遙一臉的嚴肅走近冷逸軒,接着戳着冷逸軒的胸用很嚴厲的語氣跟他說話
“我警告你冷逸軒,以後穆雲舒就是我花逍遙的妹妹了。誰要是敢欺負她,就是跟我花逍遙過不去,你聽見了沒有?”
“我沒欺負她。”冷逸軒開了口,聲音有些低沉,還帶着沙啞,讓穆雲舒心裏不覺得一緊。他這樣是因為她么?還是和曉妝姑娘生氣了?
這邊花逍遙似乎沒想放過他:“沒欺負她,她會住進奇療齋,我跟你說冷逸軒,我就只是看了一眼,我就知道那個什麼曉妝姑娘她不是個好東西。”
冷逸軒臉色一沉:“這事跟曉妝沒關係。”明明就是那個該死的孫孜瑜么,有事沒事的就出來攪和一下,一個堂堂冷王府的王妃不住在府里,而是住在奇療齋,這完全是讓他面子上過不去啊。我冷逸軒好歹也是個王爺不是。
花逍遙臉色一沉:“就知道你是嘴硬。你真是死性不改。”
“花逍遙,難道你就沒有一些過去的回憶么?”冷逸軒臉色也不好,大概是想起了以前和曉妝的往事,那種緬懷的表情更是讓穆雲舒心中一刺。
被問及於此,花逍遙臉色隨即一沉,這完全就是他的硬傷啊,最初的記憶是穆雲舒,之後是伍月灑,這樣看來他的確沒有資格批評他,再說了西蒙國三妻四妾的完全就是合理又合法啊,大戶人家的哪個男人沒有N多個媳婦。就更別說是堂堂一國的王爺了,要是王妃為了這事跟自己的夫君鬧彆扭,根本就說不過去啊,就算是他娶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也不能保證他的身邊就只是她一人啊。
見花逍遙也不開口了,穆雲舒已經明白兩個男人是什麼意思了,要是說來也怪自己。這可是在西蒙國啊,不是在二十一世紀,她這樣在眾人的眼中看來完全就是無理取鬧啊。她也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可是她就是轉不過這個彎來啊。不過現在還是國事要緊,還不是鬧彆扭的時候:“花菇涼,沒事了,我們還是趕緊到大殿上去吧,要是遲到了可就不好了。”
也是,現在的確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三人收拾好心情一同上了大殿。
大殿之上已經站滿了群臣,見三人進來都衝著冷逸軒和穆雲舒抱拳施禮,對於身後的花逍遙倒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花逍遙也不在意,跟在身後抱拳跟眾人施禮。
在主事公公一句陰陽頓挫的“皇上上朝了”的大聲呼喊下,冷軒轅走上了大殿。看來穆雲舒的醒神清腦丸的確效果不錯,冷軒轅步履豪邁,面色紅潤。在重臣的膜拜下大步從後殿走到大殿,接着莊重的坐到龍椅之上,一臉嚴肅不怒自威。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朝着冷軒轅跪拜下去。
“眾愛卿免禮平身。”
“謝皇上。”眾人從地上爬起,看到眾人整齊利落的動作冷軒轅滿意的捋了捋鬍子:“今日有出雲國的使臣來我西蒙國朝拜,在他們進殿之前朕有話要說。”冷軒轅嚴肅的臉上突然有了笑意還朝着花逍遙的方向望了望。
“朕身體近日雖然有了轉機,但身體也是大不如年輕之時,所以朕想着也是該到了冊立儲君之時。”
冷軒轅話音剛落,引得朝堂之下眾臣都不覺得面面相覷。
因為西蒙國皇室人丁單薄,這件事一直是冷軒轅的心病,早就過了立儲君之時冷軒轅都一直刻意迴避這個問題,在出雲國朝拜之時這樣的敏感時刻將這件事提及,難不成是做給出雲國特使看的?
近幾年來,出雲國雖然每年都來西蒙國朝賀,但是他們的發展之勢卻不容小覷,西蒙國又多年的天災人禍不斷,被削弱了財力物力,出雲國在勢力不斷壯大之後總是對西蒙國虎視眈眈,這一次打着朝賀的旗號還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
冊立儲君怕也是冷軒轅不得已而為之,只是大皇子冷長青暢遊在山水之間,二皇子冷長郡又病入膏肓,就連穆雲舒的丹藥給他送服進去也無濟於事,皇上這時要立儲君,難不成是要把這好事讓給了冷逸軒或者是冷湛叔侄?
冷軒轅話音剛落,眾臣就按照自己的猜測開始打量冷逸軒和冷湛兩人,心裏權衡着利弊,看看是該站到哪個人的身後對自己的仕途才更加有力。
看着忠臣的樣子冷軒轅冷冷一笑,今兒個怕是要給他們一個很大的驚喜了。
“天兒,還不上前來聽奉?”
“天兒,天兒是誰?”完全沒聽過啊。眾臣們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像是腦子裏塞了滿腦子漿糊的樣子。就連穆雲舒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疑惑的望向冷逸軒,她之前也認為冷逸軒會是最佳的人選,一想到冷逸軒當了皇上之後就會有後宮佳麗三千,她每天守在自己的宮殿中抻長了脖子等他,穆雲舒差一點心碎成了渣渣。冷軒轅此話一出,穆雲舒除了驚訝之外,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只是她也同樣好奇,這個天兒是誰?也在這大殿之上么?和眾人一樣,穆雲舒也轉動着脖子左顧右盼,整個大殿之上就只有冷逸軒最可疑,因為大家都是一臉驚訝錯愕,就他一臉的淡定從容,像是早就知道冷軒轅口中的天兒是誰。看着冷逸軒的樣子,穆雲舒心中又是一緊:“難不成,這是冷逸軒的新名字?也對啊,身份不一樣了,自然名字也改變了,可是怎麼辦,她一丁點都不希望冷逸軒當皇帝。”
“天兒,還害羞不成,趕緊出來跟大家見見面吧,都是要做儲君的人了,可不能這麼扭捏才是。”聽起來像是批評,只是冷軒轅說這話的時候卻是一臉慈祥之色,傻子都能看出冷軒轅對這個天兒寵愛至極,看到冷軒轅的樣子大家對這個天兒就更加好奇了。
正在大家猜度之際,只見一個人從隊伍中走出,氣虛軒昂的朝着冷軒轅走去。
“花菇涼?”穆雲舒不覺得張大嘴巴,瞪大眼睛,這傻孩子,可不能隨便亂認親人,還是這大殿上的氛圍讓他緊張害怕了,人家喊天兒呢,你出去是幾個意思。
這麼衝出去可是冒犯皇上啊。那可是不得了的罪名,穆雲舒連忙衝著花逍遙招手,讓他趕緊回來,花逍遙轉過頭來衝著她微微一笑,她欲張口喊她,卻被冷逸軒捂住了嘴巴。
危難之時不幫忙,這還算是好基友么。人家不就是剛才教訓了你幾句么,至於這麼“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么?”見冷逸軒這樣子,穆雲舒有點生氣,張開櫻桃小口就要朝着冷逸軒寬大的手掌咬去,卻眼見着大殿之上的花逍遙衝著冷軒轅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兒臣冷長天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王萬歲。”聲音鏗鏘有力,動作乾淨利落,不帶一丁點的娘娘腔。穆雲舒徹底的傻了,都忘了去咬冷逸軒,冷逸軒拿開他的手,只見穆雲舒張大嘴巴瞪大眼睛傻獃獃的看着跪拜在地上的花逍遙,朝堂上的人無一例外的也都是同一個表情,驚訝的差一點下巴就要掉在地上。
“他他他他不是娘娘腔花姑娘么,怎麼會是皇子冷長天?”穆雲舒沒忍住,咋呼着喊出了聲。這也正是眾臣們的疑惑,隨着穆雲舒的驚呼聲,大堂上所有人都望向了花逍遙和冷軒轅。
這樣的場面好像冷軒轅早有預料。看着眾人錯愕的目光不禁微微一笑:“天兒,快些免禮平身。朕老了,精力不夠,關於你和你娘的故事還是由你來說給大家聽吧。”
“兒臣遵旨。”花逍遙站直身子抱拳再次向冷軒轅施禮,之後轉過身來掃視朝堂之上的眾人,沒有一絲之前的娘娘腔,反而自帶着天生的王者之氣。此刻的花逍遙跟之前的花逍遙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這樣的身份和氣度讓大家都是措手不及。
“諸位,大家還記得當年的燕妃娘娘么?”花逍遙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驚。
二十年前,冷軒轅剛剛登上皇位,只因先帝離世突然,也算是臨危受命,不服之人大有人在,冷逸軒根基未穩,當年的三皇子蠢蠢欲動。就暗地裏在朝臣之中拉幫結派想要顛覆冷軒轅的政權。
那時的朝堂之上,當真是暗潮洶湧,危險之極。剛好冷軒轅最愛的妃子燕妃懷了身孕,為保住燕妃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冷軒轅想出了一個萬全之策。
那一夜,皇宮中突然來了一群刺客,兇殘至極,一路殺到了燕妃娘娘的寢宮,朝着冷軒轅就砍殺過來,結果燕妃娘娘為了護駕以身犯險,冷軒轅得救了燕妃娘娘卻重傷不治而死。為了這事冷軒轅還病了好多天。
誰知這正是冷軒轅使得一計,那刺客都是他的人,燕妃娘娘也沒有死,而是被冷軒轅秘密的送了出去。冷軒轅本想着待時機穩定,再把他們娘倆接回宮中。
誰知這事不知道被誰透漏了出去,三皇子為了斬殺燕妃,出動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燕妃憑藉自己和身邊的丫鬟有些武功,才倖免不死。
那時朝堂之上風起雲湧,冷軒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之後三皇子一度得逞,奪得皇位,還把冷軒轅秘密囚禁了起來。為保住冷軒轅的一絲血脈,燕妃和小丫鬟帶着肚子裏的孩子遠走高飛隱居山林。
冷軒轅這一被囚禁就是整整五年的時間,最後他的親信終於斬殺了三皇子,冷軒轅才又重登皇位。
登上皇位之後,冷軒轅就四處搜尋燕妃母子的下落,之後好不容易找到他們,燕妃卻為了保住花逍遙早已去世,年幼的花逍遙跟着當年燕妃的小丫鬟生活在一起。
冷軒轅一向喜歡燕妃,愛屋及烏花逍遙就成了冷軒轅最愛的兒子,為了保護他,讓他改頭換面,暫不入宮,卻派了大量的暗衛保住他的性命。
花逍遙在宮外日漸長大成熟,也漸漸的顯現出了他的領導才能,冷軒轅就把花逍遙當成了未來的接班人,加以培養。
之後為了讓他接近權力中心,更是把他接進冷王府,以那樣的身份跟冷逸軒生活在一起,看似是門客男寵,暗地裏冷逸軒卻教會了花逍遙不少的朝堂之事,這一次修建抗澇工程,更是讓他建功立業,讓眾人對其心服口服。
“眾愛卿們都聽明白了?長天德才兼備,是繼承朕大統的不二人選,朕希望眾愛卿都支持長天讓他成為最優秀的太子。”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很難接受的樣子,特別是那些當初在大殿之上給花逍遙使絆子的人更是不爽,要是他當上了皇上,那仇還不記下了。
特別是一心想要做皇上的成王臉色更是不好,眼瞅着他密謀的事就要成功,什麼時候多出來個花逍遙。
“皇上,此事怕是不妥。花侍郎來自民間,之前又是那樣的身份,突然變成了太子,怕是會引得非議,還請皇上三思。”
冷軒轅臉色一沉,眼神霍霍望向成王,這麼多年他又豈會不知成王的心思。剛要開口,伍丞相卻跪拜下去:“臣覺得長天皇子做太子最合適不過。長天太子年輕有為,身體康健,最近更是發行國債解決了修建寧山大壩短缺銀兩之事。修好大壩可是為民造福的大事,長天皇子的好聲譽早就在寧山廣為傳頌,正所謂英雄不論出處,更何況長天皇子是皇上的親生骨肉,微臣覺得長天皇子可以擔當太子大任,以保我西蒙國江山穩固。”
“臣也覺得長天皇子作為儲君最為合適不過。”冷逸軒說著也跪拜下去。保守派一黨也都追隨伍丞相和冷逸軒跪拜下去:“臣等都支持長天皇子為太子。”
激進派一黨都看了看成王,等着他表態,成王張了張口剛要說話,突聞外面有傳事公公高喊了一聲:“西蒙國特使覲見!”
“既然大家都同意有長天皇子作為儲君,那麼今天這事就定下了。”
“可是皇上……”成王仍舊不死心,卻被冷軒轅大手一揮制止:“哎,成王,現在接見初雲國的使臣才是大事。”
大殿之外已經傳來了出雲國一行人的腳步聲,的確現在說這事不合時宜,成王不得不閉上嘴巴,胸口堵着一股悶氣上,上不來,下,下不去。
冷軒轅笑笑,伸手捋着鬍子遮住他臉上的得意之色,這還是冷逸軒給他出的主意,讓他一定在出雲國使臣上殿之前把這件事定下來,到時候就算是有人反對,也不敢在這種關鍵時刻跟他作對,畢竟這是西蒙國自己的人,可不能再外國時辰面前丟臉。
“我等出雲國特使給西蒙國陛下請安,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通寒暄之後出雲國的特使直奔主題:“聽聞西蒙國有位王妃女神醫,剛好我國也有位醫學造詣很高的天童神醫,想跟王妃神醫切磋下技藝,不知陛下可否行個方便。”
冷軒轅哈哈一笑,又捋了捋鬍鬚:“使臣提議如此甚好,這樣可以讓我兩國的醫術都發揚光大,為兩國的百姓造福。”
得到了冷軒轅的首肯,出雲國的特使就放下心來:“陛下,這場比試有三個選題。第一個是讓白髮的人頭髮變黑。第二個是讓蒼老的容顏瞬間年輕,第三個就是看誰有本事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貴國二皇子冷長郡的病醫治好,這三項選題陛下覺得可行么?”
竟然還牽扯到了自己的皇兒,冷軒轅不覺得臉色一沉:“使者是覺得朕沒有給自己的皇兒好好醫治么?”
那使臣見冷軒轅的樣子呱唧一聲跪拜下去:“陛下息怒,小的不是這個意思。小的的意思是我國的天童使者在醫術上造詣頗高,如若能為陛下排憂解難也是一件好事。”
人家都這麼說了,如若不答應好像顯得太過於小氣,冷軒轅看了眼穆雲舒:“冷王妃覺得這事如何?”
“沒問題。”穆雲舒竟然衝著滿堂的人做了個OK的手勢。
既然被挑戰之人都點頭了,那冷軒轅也不好再說什麼。池亞斤巴。
冷逸軒點了點頭,比試開始。沒想到出雲國有備而來竟然自備了患者。
隨着出雲國使臣的一聲令下,一個頭戴斗笠和面紗穿着襦裙的女子緩緩走到大殿之上,看着那婀娜的身段,優美的體態定是個少女無疑。
之見那少女翩翩的走向大殿,之後跪拜下去,磕了三個頭給冷軒轅請安之後又翩然站起。那少女的聲音猶如出谷的黃鶯一般動聽,猶如天籟一般繞樑三日。
眾人都被她婀娜的身段和天籟般的嗓音所吸引,難不成這個少女就是出雲國的天童神醫?
“夢娘,把斗笠和面紗摘下來吧。”出雲國特使一聲令下,那姑娘很聽話的把斗笠和面紗摘下來,見到夢娘真容之後,眾人都不覺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夢娘的身段和聲音雖美,卻長着一張老嫗的臉,上面的皺紋猶如溝壑難平,還有一頭銀色的長發。
這當真是天意弄人,眾人都沒想到這少女竟然長着這樣一張臉,夢娘在大家的注視下也難過的低下了頭。
這時一個白鬍子老頭從特使身後站出來說他就是天童神醫。給冷軒轅跪拜之後天童神醫開始介紹夢娘的病情:“夢娘是在一個月之前找到我的,她說她從小就得了這種怪病,從出生時開始這臉就比正常人的速度衰老的要快,夢娘求我一定要把她給治好,老夫聽聞西蒙國的王妃神醫醫術高超,所以特來跟王妃神醫比試一下。老夫可在三日內將夢娘的容貌恢復如初,不知王妃神醫可敢跟老夫比試么?”
這病不用看一定是衰老症啊,這種病在二十一世紀都尼瑪看不好,難不成着天童神醫是耶穌轉世?
好在夢娘只是面部衰老,身體卻沒有出現病症,這種癥狀較輕,可是三日之內穆雲舒還是沒有把握把夢娘治好的。看到天童神醫的嘚瑟樣穆雲舒不覺得冥思苦想,這夢娘身上可是肩負這兩項考題,如若自己輸了,可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么,更何況冷長郡什麼情況,她最清楚不過了,要是能治好,她早就給治好了,所以她必須要在夢娘身上下功夫才行。
看到穆雲舒遲疑的樣子,天童神醫冷冷一笑:“怎麼,王妃神醫不敢接受老朽的挑戰么?看來這王妃神醫的本事也不過如此。”
天童神醫之所以這樣胸有成竹,倒不是他真的有了把握能夠治好夢娘,只因夢娘是雙生子,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妹妹夢姑。夢姑跟夢娘無論是體態還是長相都是一模一樣,不過兩個姐妹也是命苦,夢娘天生面部衰老,夢娘卻雙目失明。天童神醫也知道根本治療不好這兩姐妹的病,所以就想到這麼個掉包的計策好勝出,至於為什麼會用三天時間作為期限是因為他們還有大事要在西蒙國籌謀。
誰知穆雲舒聽了天童神醫的話也跟着冷笑了一聲:“三天的時間太長了,不如就給雲舒一個時辰的時間,讓雲舒給夢娘姑娘改頭換面如何?”
啥,兩個時辰?天童神醫傻眼了,眾臣搖搖頭也覺得穆雲舒是在吹牛不可能。